校園鬼故事推薦
從鬼的文化生態分析入手,探討了關於生命的鬼文化生態和關於社會的鬼文化生態,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 膠水
作者:方熾 鬼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選數:516 更新時間:2016/4/9【字型:小 大】
午休時,化學試卷陸續發下來了。方越也拿到了自己的試卷:118分。
他匆匆掃了一眼,計算題答案未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扣兩分。對於120分的考卷和年級組出卷的難度,這是個相當不錯的成績。
相當不錯。方越是這樣給自己定位的。
“118分!越哥你長的什麼腦子啊?來來來,卷子借我訂正一下!”同桌林想在看到方越的分數後驚叫起來,引來一群同學的注目。
方越笑著遞過自己的試卷,周圍的同學紛紛圍住林想,想要觀摩一下傳說中接近滿分的考卷。方越一笑了之,心中很是滿意這樣的狀況。
他閒散地靠在椅背上,望見前排於靚正坐在高博對面的位子上寫著什麼。稍稍移動視線,只看到高博穿著白色襯衫的背影。
直覺告訴方越於靚和高博絕不是因為巧合而面對面坐成那樣一個角度。他站起來,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無意般從他們身邊經過。那一刻,他極快地往兩人中間的桌子上一瞄,然後踱出教室。
出了教室門,方越開始狂奔,一路跑到操場,在塑膠跑道旁的草坪上停下,雙手撐住膝蓋,開始大口喘氣。
他看到了什麼?急速的奔跑讓他感到窒息,心臟在胸腔內咚咚地敲著。他直起身子,一瞬間有些頭暈,眼前又出現了剛才的畫面:他看到於靚正在對著一張滿分的卷子訂正,而那張卷子的主人,恰好又被他5.2的視力清清楚楚地瞄到。
沒錯,正是高博。
如果說方越給自己118分的試卷的評價為相當不錯,那高博的試卷完全可以稱得上完美。連方越自己也不得不承認。
“呵!”方越無力地笑出聲來,覺得自己剛才真像個傻瓜。他與高博,還真不是兩分的差距。
方越對高博似乎有些瑜亮情結。
就拿籃球來說。方越是校籃球隊隊長,打球技術自然不在話下。偏偏後來來了個高博,不僅玩的一手好球,順帶把那一群平時不太聽他話的少年也給馴服了。如果說方越是籃球隊的領導,那高博就是球隊的領袖。領導與領袖是不同的,領導只是組織上的,而領袖卻是精神上的領導。當一個隊伍陷入困境的時候,領袖的作用就顯得極其重要,甚至超越領導。
所以,方越眼看著高博在隊裡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威信,而自己這個所謂的“領導”說的話基本被其他成員當作耳邊風。
方越一邊回憶著與高博的種種恩怨,一邊站在操場旁吹著涼風。等到頭腦清醒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踱步回教室。
到了教室門口,就聽見一波又一波的吵鬧聲。
“拽毛啊,給你看看我們越哥的卷子!”一聽就是林想那個衝動的小子。方越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見站在高博身邊的於靚已經接過自己的卷子,掃了一眼分數,然後沒等高博同意就飛快地拿起他的卷子遞給林想,一言未發。
“哎,這……”林想見到高博的分數有些窘迫。他知道高博成績一向與方越不相上下。方越為人和善,能與他們打成一片。而那個高博卻經常臭著一張臉,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他們班的不少女生卻喜歡得緊,說那叫酷,有個性!這更讓林想不爽。剛才看到於靚和高博在一起,就打了個招呼。那高博卻是不理不睬,這可惹惱了林想。***作者:我也看他不爽!***他知道高博的化學相比物理薄弱一點,方越的高度他應該還達不到,眼下卻只能望著這張滿分卷子發呆。
唰唰兩聲,幾乎是在同時,高博與方越抽回了自己的考卷。預備鈴也在這尷尬的場面及時雨般地敲響,一干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整個下午的課方越都沒好好聽,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腦海中都是高博的身影,他的不屑,他的冷漠以及他對自己的忽視,都讓方越覺得十分不舒服。
放學時方越選了一條平時不常走的路。才五點半路燈卻已都亮起。方越一個人漫不經心地騎著車,忽然發現前方有一個白色身影似乎是高博。對,一定是他,他的書包方越還記著。
他平時走這條路?方越不禁猜想。聽說高博每天放學都去補課,成績才會這麼好。難道他現在正要去?方越決定跟著他,瞧瞧他到底有什麼祕密課程。
路燈似乎越來越暗了,只剩下一彎清月,冷冷地注視著一切。
拐過一個角,方越發現高博不見了。前方有一家店面透著些許微弱的光。
也許他在那裡,方越猜測。
走進店門,撲面而來一陣陳舊發黴的氣息,靠牆是一排排高大的書櫃,擺滿了書。整個店內只有那櫃檯是玻璃做的,被擦得發亮,裡面陳列著各種文具用品。
這時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走來,他架著一副老式的圓眼鏡,身子有些佝僂。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滑稽。店內唯一的一盞簡陋的吊燈忽明忽暗,男人的面龐顯得陰晴不定,似乎帶著某種詭異的氣息,方越的心突的一跳。
男人的目光透過玻璃鏡片直勾勾地射入方越的瞳孔,彷彿要將它射穿。方越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孩子。”男人神祕地笑了,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命令道:“買瓶膠水吧!把它倒在高博的座位上,他就會回去了,不會與你爭了。”
方越如著了魔似的點了點頭,機械地掏出零錢,接過男人遞來的膠水。
“去吧孩子。”
接下來彷彿靈魂出竅般,方越騎著車回到學校,大門居然敞開著,他直驅而入。教室的門輕輕一推便開了,他找到高博的座位,發瘋似的把膠水塗在他的坐凳上。膠水有些粘稠,方越覺得有些慢,乾脆伸出手來大片塗抹,直到一瓶膠水用完。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腥臭味,方越沒有察覺,木偶般地走出教室。
回到家方越不顧父母奇怪的目光,嘭地關上房門睡起覺來。晚飯沒吃,作業自然也沒有做。父母想他大概是最近學習吃力了,也就隨他去了。
第二天,方越難得睡遲了,等到他衝進教室,第一堂課的預備鈴已經打響。他有意識地向高博的座位望去,卻不見他的人影。位子上坐的是另一位同學。
方越急忙問道:“高博呢?”
“高博?是誰?”林想笑著反問方越,“越哥你睡糊塗了吧!”說著要拉方越去座位。方越掙開他的手,大聲質問坐在高博位子上的人:“你說,高博去哪兒了?你怎麼坐他的位子?”那男生被問得莫名其妙。
“越哥……我一直坐在這兒呀!從上個學期就坐這兒了!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什麼高博!”方越覺得自己頭上冒出了汗。
他衝到講臺上查座位表,果然沒有高博的名字。他跑出教室,拿了自行車就往校外衝。
“哎這位同學現在……”門衛大喊著沒能攔住他。
方越騎著車來到昨天的那條路,兩邊是一片民居,拐過一個彎,他沒有看到那家文具店。
“這是……”方越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孩子,你怎麼跑這兒來了?”突如其來的一聲更讓方越如受了驚的兔子般跳了起來。等到他定下心來,才發現是一位老婆婆。
“那個……婆婆,我想問您一件事。”方越吞了口唾沫,“這裡附近,有沒有一家文具店?”
“文具店?怎麼可能?這一帶都是民國時期的廢棄建築,早就沒人住了,哪來的什麼文具店?”
“啊……”方越呆住,回頭茫然地望著那片廢墟,發現高博正坐在他的座位上衝他笑,四周是一片荒蕪。
身後的老太婆佝僂著身子,露出神祕的笑容:“他不會與你爭了……”
教室裡,林想正在幫方越交作業。翻開作業本,那清瘦的字跡,顯然是高博的。
2:寫字樓後的幼兒園
“哇啊啊啊啊啊!!!!!”
“哎呀!”剛出寫字樓門,就被一物撞了個滿懷,扶開一看,是個哭成小花貓臉的粉嫩小娃娃。
“怕!怕……”孩子抓著我衣服的前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命往我腿上靠,其實應該是想擠到我懷裡吧,只可惜個子太小。
“小乖乖怎麼了?”我蹲下身,溫和地詢問。
“……打我……可怕……阿姨……”孩子斷斷續續地說,我還是沒弄明白,不過我不喜歡小孩子叫我“阿姨”,好像我多老似的……人家才剛剛大學畢業、開始工作好不好!
“別怕別怕,姐姐來保護你!”我摸著孩子略顯凌亂的頭髮,刻意把“姐姐”兩個字說得很重。
“呀啊啊啊啊啊!!!!”近處傳來孩子的尖叫,我耳膜瞬間被貫穿,疼得厲害。
對面的孩子被人抱起來,我也跟著起身,看著那孩子在抱他的女人懷裡又哭又叫地抓撓推搡。
女人使了狠勁,將那孩子亂撓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完全不顧孩子驚恐的眼神和嘴裡的叫嚷,對我說:“我們幼兒園的孩子,太鬧了。”
“哦。”我點了下頭,對面女人的神情有些憔悴和恍惚,頭髮也是亂蓬蓬的,恐怕是和孩子“搏鬥”的結果吧。
“不是!阿姨是……我害怕!救救我!”孩子被女人抱走,但仍不斷地掙扎嘶吼。
我無奈,現在的孩子啊……
話說這路上行人的反應也很讓我無語,這麼吵吵鬧鬧的兩人,竟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果然是世態炎涼,人性淡漠了啊……
之後的幾天,幾乎每天的下班時分,我都能在寫字樓下看到那個女人,每次都追著不同的小孩子。
呃……這個幼兒園裡的淘氣包還真是不少啊……
我每次看那女人或抱或扛將孩子帶走的背影,都要朝向寫字樓後面走,聯想起偶爾在工作時聽到吵人的兒童嬉鬧聲,我猜想在這棟寫字樓的後面,大概是有個幼兒園吧。
想來就有些頭疼,每次那群孩子鬧起來就又是尖叫又是嘶喊的,弄得我完全無法靜心工作,每每都想和領導反映下這裡環境太差,或是和同事們抱怨一下鬧哄哄的小孩兒,卻在看到大家都聚精會神工作的時候,打消了這個念頭,暗中自責是自己的定力不夠。
這天下班時,我是和一位同事一起下的樓。
樓門外,我又看到了那名女子追著一個小孩兒在跑,不久就逮到那孩子,扛起來走了。
我腦子一熱,對身旁的同事說:“那個幼兒園裡的孩子怎麼這麼鬧啊?天天偷跑出來讓老師追。”
“什麼幼兒園?”同事疑惑。
“就是剛剛那女人啊,應該是幼兒園老師吧。”我指了指女人離去的方向。
“什麼女人啊?還幼兒園老師?這裡哪兒有什麼幼兒園啊?”同事愈發不解。
“唉?”
這次換我狐疑了:“就是剛剛追著孩子跑的女人啊,把孩子揹回幼兒園了吧。咱們寫字樓後面應該有幼兒園的吧,我老是聽到有小孩子叫喚呢!”
同事突然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用明顯是戲謔的口氣,“你發燒了吧?說胡話呢?”
“思琪?喂!于思琪!”同事的手在我面前擺了擺。
“可是,剛剛……”我手指僵在半空,越來越搞不懂狀況了……
“我在這裡工作了五年多,這附近根本就沒什麼幼兒園,倒是聽說在十幾年前有個幼兒園,大概就建在咱們這座寫字樓的地方,後來有一位未婚先孕的老師,流產後又被男友拋棄,結果精神出了點兒問題,拿刀殺了自己班裡的好幾個小朋友之後又自殺,當時那場面,據說很血腥呢!後來那幼兒園就拆了,建起了這棟寫字樓。”同事好心為我解釋。
“這麼說……”
“啊!車來了!我現走啦!拜!”同事丟下我,向車站跑去。
“啊啊啊啊啊!!!!!”一個孩子從前方跑過,後面不遠處,仍是那個女人。
女人追著孩子跑過去,身子穿過我那追車的同事,一瞬間近乎透明……
然後她攆上了那個孩子,然後抱起孩子,然後我第一次看到了她抱走孩子時的表情——嗜血,猙獰
3:臆想世界
我叫老夏,大多數人更習慣叫我小夏。如今是一名偉大的人民教師,說偉大其實有點誇張,因為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輔導老師,而作為老師這個狀態,也僅僅才持續了兩個禮拜,今天是我的第二次上課。
我推開教室的門,裡面已經早早地坐了一個男孩子,他口中不斷呢喃著:“著火了,著火了……”
他的眼神有些渙散,有點閃爍,頭髮像是好幾天沒洗了,衣服也皺皺巴巴的,一看就是已經連續通宵好幾天了的樣子。我立刻想到了點名冊上的最後一個名字——夏天,上次他沒來上課,同學說去網咖了,應該,就是他了吧。
這個年頭的許多孩子大都這樣,網路已經使他們分不清虛擬和現實,一頭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世界。我見怪不怪的搖搖頭,徑直往講臺走去,開始做上課前的準備工作。
沒一會兒,教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了一大批學生,大家嘻嘻鬧鬧,好不熱鬧,有幾個還笑笑地衝我打了個招呼:“老夏,晚飯吃了麼?”
我認識他們,李超,段鵬,跟在後面的那個小小巧巧的姑娘,叫丁玲,一笑起來會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很可愛。
大家陸續就位,上課鈴響了,我開始點名。
“方羽……”
“到!”
“李超……”
“到!”
“劉豔……”
“到!”
“段鵬……”
“到!”
“丁玲……”
“到!”
“夏天——”
“到!”教室裡角落裡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應答。
我抬頭眼,是個臉圓圓的小夥子,鼻樑上的眼睛起碼有八百度。不對,那剛才的那個男生,是誰——
正當我眼睛在教室裡找他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已經蜷縮在了門口,手不斷的向外推,哈,原來是走錯教室了啊。
“同學,往裡拉!”我熱心地說道。
他回頭我一眼,又一眼在坐的學生,呼吸突然就變得急促,跑過來就拉著我要向外走,還不停的說著:“快跑快跑!!”
我回頭眼李超他們,正有說有笑地把玩著他們白天勞技課上完成的電動小車。
再看那個男生,突然湊近:“快走快走!再不走你就要被燒死了!”
他的臉一下子放得很大,眼底佈滿了紅血絲。
“同學,我看你是睡眠不足,回去休息休息吧……”
“嗨,老夏,站門邊幹什麼呢?這節自修課要是不上,我可是要回去睡覺了啊!”李超戲謔的聲音傳來。
“唉,就來,等我把他送走……”
“送誰呀,你該不是看見鬼了吧,哈哈哈哈哈……”
教室裡的孩子一個個鬨堂大笑起來,接著,那個夏天又說:“唉,說到鬼,要不,咱今天晚上就來講講發生在這棟樓裡的故事吧。”
“好啊好啊,我知道一個,是說女廁所的,傳說每週五晚,女廁所的燈就會忽開忽關,鏡子裡也看不到人像……”劉豔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就那個你也信呀,那個是上一屆的一個師兄惡作劇來著的,後來被查出來,家裡送了點錢,就由退學改為留校勘察了。”段鵬說道。
“這樣吧,我也講一個,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的事情吧……你們知道這棟樓暑假裡為什麼重新裝修了一遍麼,我聽說啊,暑假的時候,有個老師借用這間教室補課,後來電路老化著火,有一個學生沒來得及逃出來,就死在裡面了。前幾天,隔壁班的馬強告訴我說,上禮拜,他們班有一個男生晚上過來上課的時候,看見了有一個男生就坐在教室裡,還不斷把他往外推,說是著火了,後來回去一說這事兒,嚇得到現在還沒來上學呢……”
男生?著火?往外推?等等,難道——
“老夏,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莫不是怕鬼吧,別聽段鵬亂說,怎麼可能真的有這種事情發生?咱們可是學科學的啊……”李超的話在耳邊響起,可是我卻怎麼也看不清他們了,意識一下子就沒有了。
貳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眼睛一睜開,就又看見了那個男生的臉,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阻止了我的尖叫,然後,又很急促地說:“別出聲,我是來救你的,你仔細看看他們,他們可有影子?”
我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向李超他們看去。這一看,可是把我的魂都嚇出來了!我發誓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唯物主義者,可是現在,我卻發現,整個教室裡,除了我和那個男生,其他人,竟然都沒有影子!!!
我一激靈想站起來往外跑,可是卻被那個男生給按住了。
“現在先聽我說話了,記住,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是非常重要的,我要你保持十二分的冷靜。”他一臉嚴肅地向我交代。
“其實,那個鬼故事,是真真正正存在著的,只不過,不是一個人沒有逃出來,而是——只有一個人逃了出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那個人,就是我……”說到這裡,那個男孩子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淚。
“那天晚上本來課上的好好地,可我就是吃壞了肚子,不停地往廁所跑,就在我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計算機房著了火,煙很大,瀰漫了整個走廊,我趕緊往回走,想要通知大家,可不論我怎麼往外拉門,不論我怎麼撞門,門就是打不開……”
聽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一些:“這個教室的門,和其他間不一樣,它得從外面推的。”
“……”
好久的沉默之後,那個男生又開口了:“總之,你聽我說,你現在,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快點出去,整棟樓裡的電路很不安全,隨時都有起火的可能性。”
“可是,李超他們……”我猶豫了一下,說真的,我還是無法接受今晚見鬼了的說法。
“他們什麼呀,他們又燒不死!!可是你如果不出去,他們中的一個人就可以把你當做替死鬼,自己走出去了!!”男生似乎有點火大,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記住,不要讓他們察覺到你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了,不然,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了。”
“知道了。”我緩緩地站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走。
叄
“唉,我說老夏啊,雖然你和我們差不多大,可好歹也是個老師啊,總不能帶頭逃課吧……”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隻胳膊,轉頭一看,是李超。不好,被發現了!!
正當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丁玲說了句:“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你看起來臉色很不好啊。”
“對對對……”我趕忙接上。
可誰知,夏天突然發話:“要我說,是被剛才的鬼故事嚇的吧,來來來,老夏,你還是過來坐在我們身邊吧,人多點起碼會有點人氣,你一個人現在走出去,鐵定嚇破膽,現在外面這麼黑,你還是和我們大家一起走吧……”
“是啊,你一看和學生沒什麼區別的,一點老師樣子都沒有,萬一被誰惡作劇了,還不得直接嚇暈了?”李超拍拍我的肩膀,就要把我往人群處帶。
不,不,不,我不能過去,過去還怎麼逃命?
我向那個男生看過去,希望他可以幫上我點什麼,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他了。不,不,不,我要逃命,我一定要逃出去!!!
我一把推開李超,急急的朝門走去。
啊!把手,終於摸到了。
可是,卻拉不開——
肆
李超的日記。
10月28日,晴。
今天我們大家一起去看老夏了,醫生說他的意識還是不清醒。他一看到我們進去,就不斷地說著:“著火了,快逃……”
還企圖下床去開門,明明我和夏天兩個人攔著,卻也怎麼都攔不住,丁玲她們那些女孩子,全都哭了。
說真的,我已經不怪他了,大多數人,遇上火災這種事,都會想著自己趕快逃出去吧!
醫生說,他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應該是內疚和自責造成的。他在不斷地封閉自我,不斷地向自己灌輸。
唉!真的,我希望他,可以快點好起來。
的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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