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長篇鬼故事小說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1日

  就中日兩國鬼文化的比較研究而言,屬民俗文化的範疇,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吸血蟻

  下午的第一節課,尤其無聊。

  張慧玲坐在教室裡靠窗的座位上玩弄手機,她輕哼著優美動聽的歌曲,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按著手機的鍵盤,喇叭中不斷的傳出嘈雜的聲響。

  坐在第一排的同學杜小美,正拿著手機高興的玩遊戲,忽然他的耳邊傳來悅耳動聽的歌曲,“是誰在輕哼歌曲呢?”

  強烈的好奇心組織了他的大腦神經,他微微抬起頭轉身往後看,原來是坐在教室靠窗邊的同學張慧玲在小聲的輕哼歌曲。

  小美注視她回憶著,張慧玲從剛進學校以來,就一直是大家羨慕的偶像,她尊敬老師、團結同學,成績十分優秀;她也是老師的好助理,大家學習的好榜樣。據說她以前在‘海濱中學’還是個直優生,怎麼她現在上課也不認真呢?充滿疑惑的他慢慢的扒在後排同學的桌上痴想。

  “小美同學,請你轉過來坐好,”王老師站在講臺上說;見他還不抬頭,王老師帶著糾結的疑問走下講臺來到他對面,心疼的輕拍他的左肩,“小美同學,你不舒服嗎?”

  這時,痴想的他突然站起身來,沒大腦的冒出一句:“慧玲,你哼唱的好好聽哦!能唱的再大聲點嗎?拜託啦!”小美撒嬌的跺著腳對著張慧玲眨眼睛,完全不顧老師的存在。

  王老師盯著他,慈祥的笑臉瞬間變的冷冰冰,“杜小美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不想聽你可能出去,請別影響其他同學聽課,”王老師氣的對他大吼。

  大家默默看著從未發威的老師今天大發雷霆,都乖乖地拿著書一絲不苟的看;張慧玲心驚膽戰的注視正走向自己的老師,她慢慢的低下頭把書翻到做完筆錄的那一頁,緊張等待著老師。

  “老師好!”她站起身來對著離自己不遠處的老師鞠躬,甜美的微笑。

  冷冰冰的王老師走到張慧玲面前,看著她書上密密麻麻的筆記,微笑的輕拍她的肩膀,和顏悅色說:“慧玲同學,表現的不錯,繼續加油老師看好你哦!”

  oh yes心情激動的她微笑的看著老師,“恩!謝謝老師您的支援我一定會更加的努力。”王老師轉身往講臺走去。

  得意洋洋的張慧玲目不轉精的看著老師走遠,忽然她詭異的緊盯著小美微笑,她的微笑促使小美的心跳加速。

  “哇!小美你的眼睛好漂亮啊!”張慧玲故意露出誇張的神情。

  “好…好象紫水晶般紫色的耶!能讓我摸摸嗎?”她微笑的往前走。

  王老師背對著大家在黑板上寫著考試的重點。

  “咦!是嗎?”這時,大家的目光都緊盯著小美的雙眸;頓時,教室裡像炸開鍋,大家七嘴完全不顧老師的存在。

  王老師轉身看著大家,幾乎氣的發狂。

  “大家全部給我安靜。”她大聲的說。張慧玲似乎並不在意她,繼續走向小美,他驚訝的合不攏嘴。

  鴉雀無聲的教室裡又響起王老師嘶啞的聲音,“張慧玲同學,請回到你的座位上。”

  “哦!”她無精打彩的答應。

  她剛回到座位,大家都站起來,異口同聲的抱怨嘲諷:“張慧玲你個大騙子,什麼好漂亮的眼睛啊!依我們看你是得了老花眼,去配副老花鏡吧哈哈!”

  大家嘻笑著完全不把老師放眼裡。

  “你…你們欺負我,”張慧玲哭泣著大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從世上永遠的消失,”她詛咒般的話語不斷的迴盪在大家耳邊。

  王老師站在講桌前默默注視悄悄流淚的杜小美。

  哭著跑出教室的張慧玲蜷縮著雙腳坐在冰冷的草地上,地上有一大群小螞蟻正搬運一塊餅乾;她注視地上的螞蟻仔細的觀察它們,不驚感嘆:“原來微弱的螞蟻比我們人類還堅強,甚至比我們更懂得如何與同類友好相處助人為樂,”

  張慧玲腦海中閃出一絲邪念。

  花園地底的密室是多數情侶夢寐以求的約會地點也是校園的禁區;桂婷牽著小美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在花園密室的通道中,陰冷潮溼的通道象徵地獄的***。

  小美興奮的四處張望,“咦!這是什麼啊?”他用左手指著旁邊的畫,“桂婷拜託你告訴我嘛!”對著桂婷眨眼睛。

  大家都知道杜小美的電力十足,只可惜他是個男生;如果他是女生不知會迷惑多少男生。

  桂婷受不了他的電力,她鬆開杜小美的手走到那副畫前笑眯眯的用手指著。

  “這可是學校裡的第一對情侶,勇敢闖入學校禁區深情所畫的,畫面中女孩溫柔的躺在花瓣中,男孩半蹲在她身邊深情的注視她…”桂婷繼續講述著,她的眼眶瞬間溼潤,“小美,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為什麼啊!”杜小美緊盯著她,微微一笑。

  “因為我們要去…”桂婷低著頭緊張的結結巴巴道,“去密室探險啊!怎麼你不想去?”桂婷猛的抓住他的手拼命的往前跑。

  “那他們後來怎樣了啊?”快到密室的***,小美停下來用好奇的眼神瞧著她,“好桂婷,你就告訴我嘛!”

  “後來他們都死啦!”桂婷背對著他繼續說道,“據說闖入密室的人都會死,而且死相是非常恐怖嘀!嘿嘿,小美你覺得我們的死相好看還是恐怖呢?”桂婷突然轉過身來。

  杜小美聚精會神的聽著桂婷講,興高彩烈的他頓時害怕的打顫抖,他注視著桂婷,她的言行舉止讓他隱約覺得她是個很可怕的女孩。回想當初她剛來學校時,一直都是個乖乖女,大家都非常的喜歡她,可後來她卻和成績十分優秀的張慧玲因一件小事發生矛盾,之後大家都不願理她,把她當作陌生人,只有杜小美私下把她當做好朋友,一生的知己。

  “桂…桂婷啊!我們離開這裡吧!”杜小美害怕的直打哆嗦。

  這時,笑容滿面的桂婷突然嘶心咧肺的慘叫:“啊!救…救命!”

  不到五分鐘,桂婷的臉色蒼白,瞬間躺在陰冷潮溼的地面上;杜小美痴痴的看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緊張的不知所措,他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當轉身的一剎那他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張慧玲慢慢的走進來白色的校服上染滿了小汙穢,看上去彷彿剛從墓穴中爬出來似的,在她身後成群結隊的螞蟻們跟隨著一隻紫紅的大螞蟻慢慢前行,杜小美痴笑的看著張慧玲。

  就在此時,張慧玲走到杜小美面前詭異的衝他微笑。

  “你來這幹什麼?”她用纖細的手狠狠地敲打杜小美的頭。

  “啊!痛、痛…”杜小美惡狠狠的盯著她。

  “那你又來這幹嘛?”

  “這不管你事,”張慧玲低頭看躺在地上的桂婷,奮怒的說。

  “那我來這裡也不管你的事,”杜小美盯著她忍不住大笑。

  “你……”她氣的轉身往出口跑;螞蟻們仍緊跟隨紫紅螞蟻前行。

  那隻大螞蟻好象在哪見過,到底是哪呢?小美帶著疑問也轉身往出口慢慢跑去。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躺在冰冷潮溼的地上的桂婷。

  張慧玲氣喘吁吁的坐在白楊樹的下面,秋風晃動著樹上的枝葉,帶給她溫爽的舒適。

  這時,郭靜的聲音從樹後傳到她耳邊:“張慧玲,老師叫你去一下辦公室。”

  張慧玲忽然抬頭四處張望。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她無精打彩的對著正往自己跑的郭靜大聲的說。

  郭靜跑過來,看到她雙紅的眼眸,“咦!你哭過嗎?”她大吃一驚。

  “沒有啊!”

  “還不承認,你的眼眸可是紅紅的耶!”

  “我說沒有就沒有,”張慧玲嘲她大吼引來了無數同學觀賞,她害羞的低頭紅著臉。

  這時,杜小美也急衝衝的跑到她面前,惡狠狠的抓住他的手剜說“你給我說清楚。”

  “煩死啦!你到底想怎樣?”

  “……”

  “……”

  周圍亂成一窩蜂,同學們也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張慧玲老師叫你去她辦公室,”郭靜拿著喇叭端站在旗臺上,奮怒的大吼。

  “啊…”她突然嘶心裂肺般大叫,當她轉身的一剎那從旗臺上摔了下去;大家都急忙的跑過去,目瞪口呆的注視躺在地上的郭靜。她整個臉龐被紫紅大螞蟻包裹著,一群微小的螞蟻分部在她四周趴在身體的表面上,漸漸的她的身體發生異常,白皙的肌膚逐漸的發生變化,頭頂有一個如小彈球般的窟窿,數不盡的小螞蟻正用她尖尖的冽牙拼命的咬破她大腦周圍的毛細血管。

  杜小美痴痴的回想著桂婷在密室的通道里發生的不幸;為什麼在哪裡會看到她?為什麼她看到這畫面一點也不害怕?看她的表情似乎見過很多次。杜小美疑惑的不驚斜眼緊盯著張慧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慧玲不停的跺腳抱怨。

  “我想你應該最清楚吧!”杜小美說著俯有她耳邊悄悄的對她咬耳朵,“我要讓你們從世上永遠消失,”他說完抬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張慧玲似乎察覺到杜小美的懷疑,她轉身緊張開口:“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最清楚,”杜小美說完,轉身快步的離開。

  這時,大家的目光也漸漸的聚集在她身上,他們那種想吃人的表情讓她直打哆嗦;她害怕的後退了幾步,轉身拼命的往密室所在的方向跑去。

  陰冷潮溼的密室通到裡,帶著一股濃烈的地獄氣吸,張慧玲奮怒地走到桂婷身邊俯下身用纖細的雙手,狠狠地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桂婷的脖頸,越掐越緊彷彿要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在她身上似的。

  杜小美跑到學校的天台上,奮怒的大吼:“張慧玲,你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算我杜小美瞎了眼和你做朋友,哼!每天還為你準備好吃的,沒想到…呵!”

  他皮笑肉不笑的抱怨,狠狠地用手擊石柱。

  密室的通道里,桂婷從密室裡走出來非一般地走到張慧玲面前,詭笑的低頭看著她,“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張慧玲抬頭笑眯眯的看著她:“你也是。”

  她詭異的說:“你的易容術果然很高明。”

  桂婷臉色轉變,“什麼意思?”

  張慧玲站起來,“讓吳玲假伴你,試探杜小美對你是否真心,結著將她致死,把責任移推我身上,我說的沒錯吧!”

  “是沒錯!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桂婷難以相信自己精心準備的計劃竟然被張慧玲發現,她困惑不已。

  “我怎麼知道,不關你事;桂婷沒想到你比以前更惡劣。”張慧玲驚恐的看著她。

  杜小美絕望的走在校園的小道上,樹枝上偶爾停留著幾隻小鳥,它們它們沙啞的唱著又哀又悲的歌曲,彷彿為去往天堂道路的人們哀鳴。

  “小美,等等我;”他聽到似乎有人在叫,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林俊氣喘吁吁的跑到他旁邊,笑眯眯的拍打他左肩,“喂!哥們兒你怎麼了。”

  “呵呵!我沒事,”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是嗎?”林俊半信半疑的注視他。

  杜小美突然轉移話題,“我們去打球吧!”他拉著林俊的手往籃球場跑去。

  密室通道中。

  “慧玲,你知道躺在地上的是誰嗎?”

  “呵!不就是刁蠻任性的吳玲嗎?”

  “錯!她不是吳玲。”

  “那她是誰?”張慧玲嚴肅的問。

  “她…她的名字很好聽耶!她叫陳潔,”桂婷激動的舌頭打結。

  張慧玲徹底奮怒,雙眼逐漸變紅,她睜大雙眼凶神惡煞的說“桂婷你明知道陳潔是我的好朋友,一生的知己,可你又…可你又為什麼拿她下手?”

  桂婷緊盯著她:“想知道原因嗎?”

  她嘆息一口氣:“因為她是10月10日出生的孩子,郭靜也是。”

  她接著說:“10月10日對我來說意義非同一般,我沒猜錯的話你的生日也是10月10日吧!”

  “是啊!你還想殺我嗎?”

  “怎麼可能,我殺人是須要條件的,”桂婷說:“陳潔她搶走了我的朋友,而郭靜她卻不時找藉口接近小美。”

  “所以你不惜一切也要剷除她們。”張慧玲嘆息,“婷!你太自私了,為了自己的不滿而犧牲她人。”

  桂婷盯著她詭笑,“你也一樣啊!為了討好老師的歡心,不惜傷害成績好的同學。”

  “你怎麼知道。”

  “你忘啦!我可是在海濱就知道了哦!”

  “嗯!我們是一條繩上螞蚱,你死我死。”倆人詭笑的異口同聲。

  空廣寬大的籃球場上到處都是數不盡的白色垃圾,還有幾根菸頭;杜小美不停的打著藍球,眼淚不止的往外流,他一邊拼命的打,一邊不停的抱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到底是為什麼啊!”

  林俊跑過來,快步搶走他的球,“你怎麼了?”

  “我沒事啊!”

  “我不信,”林俊扶著他走到一邊坐下,他遞給小美一支菸,“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杜小美吸了幾口煙,“俊啊!桂婷她…她不幸犧牲了啊!”

  林俊聽著吸完一支後,又點燃一支問:“那你說說當時的情景……?”

  “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進去吧!這裡好冷噢!”兩人又異口同聲。

  她倆肩並肩手牽手走進密室;密室的擺設很精緻,牆壁上到處掛滿關於地獄的油畫圖,茶几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化學藥品,1.8米的雙人大套床安放在密室的最裡面。

  “怎麼樣,很驚訝吧!”桂婷躺在床上高興的大聲喧譁。

  “可能吧!”張慧玲害怕的打冷顫,“婷,我的好日子不多了。”

  桂婷聽後猛的從床上彈起來,“為什麼啊!玲。”

  “因為杜小美已經開始懷疑我”張慧玲一五一十的開始講述,“從剛才開始……”

  籃球場內,幾個高大英俊的男孩正興奮的投籃。

  “你說什麼?小美你可不能冤枉慧玲啊!”林俊聽完後驚訝的瞪大雙眼看著他。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嘆息:“說實話我剛開始也不相信她是那麼的殘忍,”小美拍拍他額頭,“快起來,我們繼續打球。”

  桂婷聽完難以相信的緊張道:“玲,你說他…他不會吧!”

  張慧玲不理會,她小心翼翼地走到螞蟻的巢穴俯下身仔細的觀察它們;她用手輕輕抓住一隻小螞蟻放在自己的左手心裡。

  “玲你瘋了嗎?它們可是會…會吸血的螞蟻啊!”桂婷緊張的舌頭打結,“你不會想尋死吧!”

  張慧玲抬頭對她微微一笑,接著她低下頭繼續抓這吸血蟻放在自己的右手心裡,螞蟻們歡快的吸著她的血;她忍著手心傳來鑽心般的疼痛,微笑的抬頭仰望桂婷。

  “婷多多保重,小心點。”接著她緊閉了雙眼。

  “不!”桂婷急忙跑到張慧玲身邊,流著淚用手晃她,“玲你快醒醒啊!”

  奄奄一息的張慧玲緊閉著雙眼,對她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玲你一定要堅持住,不可以死聽到沒。”桂婷用鉗子拋開她手上的吸血蟻,抱著她飛快的跑在密室的通道中。

  “婷…沒用的,放…我…下…來。”

  “不,你先別說話,”桂婷哭泣著揹著她拼命的跑。

  揹著她走出密室。

  “咦!那不是桂婷嗎?不過她幹嘛會揹著張慧跑啊!”

  “對啊!聽她們班的人說,她倆一直都是死對頭。”

  “唉…別管她們啦!我們快回教室吧!”陳麗對著她倆說。

  醫務室門口,桂婷抱著張慧玲拼命的大叫:“醫生、醫生…”

  她嘶心裂肺的叫。

  “她怎麼了,”林醫生趕過來,一邊為她打點滴,一邊詢問桂婷。

  桂婷哭泣著說:“她…她沒事吧!”

  “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林醫生正準備離開轉身對桂婷說,“她需要安靜。”

  桂婷目送林校醫離去的背影,她忽然自言自語說:“是時候了,我也該退出該面對事實了。”

  她低頭看著躺在床上掛著吊瓶的張慧玲,對著她微笑:“玲,我要走了,剩下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她俯下身在張慧玲的包裡放了一張破皺的紙,小心翼翼地走出病房輕輕的帶上了門。

  “林醫生,慧玲就拜託你了。”她深深地對林校醫鞠躬。

  林校醫大吃一驚:“你這是幹什麼?”

  他笑眯眯的說:“照顧病人是我的職責。”

  “那我便放心了謝謝你!我走了。”

  “她現在需要人照顧,你要去哪?”

  “去一個屬於我的地方,”她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哎唷!小美你該減肥了。”林俊費力的扛著昏迷的杜小美走在去往醫務室的路上。

  桂婷剛走出醫務室便拼命的開始跑,前方似乎有人在召喚她;此時,林俊扛著小美消極的走在她前方的不遠處,她突然止不住腳與林俊撞個正著。

  “對不起!”她說完非一般地跑出他的視線。

  “剛才那個好象是桂婷耶!”林俊自言自語的說。

  他站起身扛著昏迷的杜小美帶著疑問繼續往前走。

  校長室內,幾個法醫正認真的檢查著死著的真正死因,桂婷突然闖了進來,她冷冷的說:“是吸血蟻。”

  法醫們停下手中的活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陳法醫疑惑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就是研發吸血蟻的主謀。”桂婷理直氣壯的說。

  桂婷被警察抓進了警局;審問廳裡。

  “你為什麼要研究吸血蟻,你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無可奉告!”她咬牙瞪眼的說。

  陳警官站起來狠狠地扇了桂婷一耳光。

  2:可怕的一天

  出了學院的西門,對面有一條晚上很少有人經過的路,路旁栽種著許多紫色葉子的樹,人們就叫它紫葉路。

  當然白天路上人很多,男男女女,來來往往。

  一個女孩和她男友鬥氣,賭氣要自殺,甚至為此爬上了三樓樓頂;一個失戀的男生手裡拿著刀,跟在一個女孩後面,威脅說要割腕自殺;幾個學生從賓館走出,手裡拿著酒瓶,滿臉是血……

  這是白天發生的事。

  今天是星期六,宿舍的舍友都忙各自的事去了,小芳愛學習,獨自一人到教室上自習。己經過了小寒,天氣陰冷而沉悶,小芳待在屋裡直哆嗦。她通常早上七點帶上點吃的到達教室,晚上九點才回宿舍。

  她今天心情並不好,因為早上起來的時候和上鋪的同學吵了一架。忽然有人給她打電話,那是一個一直苦苦追求她的男孩,他說請她出去逛逛,她煩他,就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電話那邊沒了人聲,可是電話並沒結束通話,她也沒在意,叫了幾聲“同學”,沒人回答,她也就掛了電話。收拾一下準備去教室。

  今天她總感覺特別扭,走在路上彷彿人們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她,看得她發毛。她加快腳步跑到學院,躲進洗手間,對著鏡子將自己一遍又一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頭髮梳的很整齊,化妝也很得體,身上也沒有異味,衣服也很乾淨。她又打量了很久,還是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進了教室。

  她雖然低著頭走進去,可還是感覺到屋裡的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看,她通紅著臉走到了最後一排,拿出書來,這時她才敢抬起頭看別人。她發現今天的人真反常,人們毫不避嫌的看著她,那眼神裡有憤怒,有譴責,有鄙夷。

  不一會兒,教室的人都走空了,只剩下她一人,她有點驚慌,可是故作鎮靜。

  “中午了,他們都去吃飯了。”她這樣想,繼續看她的書。

  天的確是陰沉的,剛到中午,已經烏雲密佈,可是並沒下雨。透過窗戶可以看見紫葉路上的人,他們行色匆匆,他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的確是不高興的,也根本沒心情看書。她不想去吃午飯,其實很方便,穿過這條路就會到達一個熱鬧的地方,那裡有許多可口的小吃,她就是不去。

  天愈加暗淡了,她把教室裡的燈開啟,那種光亮和屋外的暗形成鮮明對比,現在透過窗戶已經看不見外面的情況。

  “啪!”

  外面傳來一聲巨響,她嚇了一跳,想出去看個究竟,又不敢出去。現在對於她而言待在教室彷彿是最佳的選擇,可是她有種孤獨感和恐懼感,她需要幫助,於是打電話給她的舍友,奇怪的是她們都關機。

  她想到那個男生,可是就是不願打他電話,她知道只要她號碼按下,說下地點,那個男孩就會用最快速度出現在她面前。她倔強的不那樣做,可是一停下思想,孤獨感和恐怖感就會來折磨她,她還是打了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在失落中鬆了口氣,外面又是一個刺耳的炸雷。

  她現在很絕望和無助,她需要安慰。黑暗越來越逼近了,天氣從來沒有這樣反常過,她想衝出去,跑回宿舍,可是她知道回到宿舍仍然是孤獨和恐怖。她把所有燈都打開了,雖然只是下午三點,可是這樣她更加看不見窗外,更加的恐怖!

  風呼呼的吹著,拍打著玻璃,發出各種奇異的聲響,那聲音尤其悽冽,她在一樓的最靠近紫葉路的教室,聽學長說前年就有個女生死在這裡,一場血案就發生在這條路上,死者的血流了一地,就像外面的雨,匯成了河。

  外面的確下雨了,好大!天昏地暗,她看看錶,已經晚上九點,她已經神情恍惚的過了一天!她得振作精神,跑回宿舍,從學院到女生宿舍有一里多路的路程。

  她忘了帶傘,可是雨一直不停,而且越下越大!她給自己壯膽,深呼吸幾口氣,將外套頂在頭上,去開門,卻發現推不動,彷彿外面有什麼擋著,她透過門縫向外看,什麼也看不見。她關上燈,心想這樣就能看清。霎時屋裡一片黑暗,她向外張望,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那傢伙側著臉,穿著黑衣,翹起的高領擋住了他的下半臉。

  小芳恐怖萬分,她感覺那人推開門就能進來,而面對他自己將無能為力。她想開啟燈,手在牆上摸了很久也沒摸到開關。她心慌意亂,又是一陣亂摸,並且小心翼翼,她害怕聲響太大蓋過雨聲把外面的不速之客吸引過來。

  她忙亂的摸著,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她感覺摸到了一個人頭,那人的頭髮,眼睛、鼻子、嘴巴,好象在流血,她的手被咬住了,鮮血淋漓!她痛苦而絕望的掙扎,精神已經到了痛苦絕望的邊緣,可是她的理智還在支配著她,她很堅強。疼痛忽然幫她忘記了恐怖,她感覺自己什麼也不害怕了!她鎮靜心神,很快摸到開關,燈又亮了,她看清了一切,原來她的手被門逢夾住,不停的流血。

  她又去開門,才發現原來門的門閂沒拿下。開了門,發現外面空蕩蕩,只有灑掃用的幾個掃帚,拖把立在門口。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她清醒了許多。

  雨還在下,時間不早,她得趕緊回去。路面積水很多,雖然沒有光亮,但是她可以憑藉鞋子打溼的聲音來判斷。她一蹦一跳的走向紫葉路,紫葉路比別的地方地勢低,積水更多,排水設施不知怎麼回事,竟不發揮作用。

  終於走到紫葉路,白天這裡發生的事她還記得,人們的異樣眼神還讓她心有餘悸。一滴水落到她衣領裡,涼意透心。

  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看看天上,陰暗一片,但她還能分辨出樹梢和屋頂。她想加快速度,卻一不小心滑倒在水裡,渾身溼透,她懊惱的爬起來,還好左手裡的書沒溼。她這回小心的走,再不敢跑了。

  這時忽然看到遠處的刺眼光芒,對面來了一輛車,那車是白色的,什麼標誌也沒有,幽靈一樣開過,好象是從男生宿舍那邊開過來的。她沒在意,因為車子經過時把她濺了一臉汙水,她只顧咒罵開車的缺德。

  終於回到宿舍。她驚異的發現所有人都在,舍友用驚異的眼神看著她,她不說話,徑直走到自己的床鋪,想找件乾衣服換下。發現床上有封信,已經被拆開,是那個男孩寫給她的。

  第二天醒來,發現天氣真好,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她彷彿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室友們親切的和她打招呼,她也笑著。

  “剛才有人打電話找你。”

  “誰?”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一直追你的男生,他在樓下等你呢。”

  她透過窗戶向下看,果然一個小男生在門口傻傻的等著,手裡拿著一束玫瑰,玫瑰裡似乎藏著一把刀……

  3:唯一的人

  新的校園裡,每個學生都排成長長的一排隊站在標有“新生報名”的牌子下,記錄人是一個骨瘦如柴三十多歲的婦女,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看著長長的隊伍,新生儀潔打了個寒顫,這要排多久啊?

  此刻她有些後悔,後悔選了這所學校,但是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只能認命的排在了後面,她有些疑惑,為什麼在她排隊的時候總有異樣的眼光看著她,裡面有嘲笑,有興奮,還有她不懂的東西在裡面,比如,憤怒?

  “你是儀潔嗎?你好,我叫李雯,你已經報過道了。”一個長相普通,身穿校服的女生向她走過來,嘴角額弧度有些詭異。

  “啊,我沒有報過道啊!”儀潔差點失聲尖叫,誰會幫她報道呢?況且,這個陌生的女生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她可沒有在報這所學校的時候給他們要的照片。

  “呵呵,在你報名的時候就算已報道。”李雯輕笑,向她解釋道。

  “那他們……”儀潔疑惑的指了指眼前的隊伍,有些無語。

  “你和他們不一樣。”李雯又詭異地揚起了嘴角,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那是她讀不懂的東西。

  儀潔沒有再說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李雯的帶領下隨她往宿舍樓走。

  李雯的手是冰冷的,像冰塊,她沒有掙脫李雯的手,離開時好幾眼那條長長的隊伍,心裡的疑惑越來越重。

  走了很久,一條不見盡頭的幽暗走廊映入眼簾,讓她奇怪的不是照明用的油燈,而是走廊裡沒有一絲陽光,她感到了刺骨的冰冷,還有淡淡地黴味,她突然不想走了,停在了原地,李雯或許知道了她的異樣,淡淡地道:“以後就會習慣了,希望你能早一點習慣,沒事的,走吧。”

  儀潔很認真的她一眼,只能跟她走,恐懼感卻是沒有消散。

  李雯似是很滿意她的決定,嘴角的弧度一直都在。

  走了一段路,左拐,不一會兒就到了她所住的宿舍,406,她的宿舍編號,李雯帶她走了進去,找到自己的床位,又看四周,房間裡的佈局幾乎和走廊的一樣,照明用的是油燈,有兩盞,在兩列床位的第二個床位之間,一列有四個床位,是個八人宿舍,意外的是,頭頂的天花板是用一種讓人看不出是什麼木的木頭搭建而成的,整個宿舍,就像籠罩在黑暗之中。

  “我還有事,你先自己熟悉熟悉環境,要儘快的適應這裡,最後,無可自拔的愛上這裡。”

  李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種不易察覺的陰沉,儀潔沒有認真聽,點了點頭,她會努力的讓自己適應這裡,但是,愛上這裡,她想,她不會,誰會想生活在沒有太陽的陰暗之地?

  李雯離開後儀潔看其他的床位,還有三個人沒來,馬青、王佳,還有一個是葉雨,她的床位是第一列的第二張床,接近油燈的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理好床鋪,睏意襲來,儀潔進入了夢裡,她沒有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吊墜在閃著明亮的光芒,幾秒鐘後,消失不見。

  儀潔醒來時忘了自己所在的環境,嚇得一身冷汗,驚恐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良久才回過神來。

  “咦,你醒了,沒事吧?”就在她剛緩過神的時候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疑惑的看著她,對她的恐懼感到不解。

  儀潔打量著眼前的女生,緊抓著被子的雙手已經泛白,隨後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額……好吧,我叫王佳,你叫什麼?”隨後她抬頭時看到了床位上的名字,笑道“儀潔?很好聽的名字呢!”

  儀潔勉強的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謝謝,你來好久了嗎?”

  王佳玩了玩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的她一眼:“好久了,只是這裡的佈局都差不多,剛才迷路了,有個學姐帶我來的。”

  儀潔看著她的模樣,想起了自己的小妹,安慰的笑了笑,對她的防備也沒那麼深了,餘光注視的門口,只見走進來的是一個拖著黑色行李箱身材高挑,容貌美麗,身穿淺藍色連衣裙的女生,她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因為她的到來而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儀潔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但是眼前的這個人讓她有些羨慕,有些嫉妒,就像原本屬於自己的的東西被她搶走一般,回過神來後,她有對自己感到震驚,她的性情一直都是很冷淡的,對於美麗的東西看看就過,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產出嫉妒心理,況且,她見好多過比眼前這個女生還美的人……最後,她歸結為剛睡醒,腦子還不清醒的理由。

  葉雨,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因為她剛才有看過床位上的其他人,現在就只剩一個馬青還沒有來,八人的宿舍,406只有四個人,想到四這個數字,多疑的性格讓儀潔又有些不舒服,但是具體在哪裡又一時想不起只好作罷。

  馬青在葉雨不久後到來,她是宿舍里長相最普通的女生,穿著也很普通,但給人的總體感覺是乾淨、乖巧的三好學生。

  之後的日子儀潔時不時的會和王佳打鬧,和馬青聊聊天,如果沒有葉雨的高傲,對她們的不屑,406宿舍的關係一定會是最讓人羨慕的。

  院一,這個學校的名字,簡單容易記,這是儀潔的第一感覺,院一的課程安排不像其他學校那般緊,有時候一個星期都沒課,就連上課都是自願的,其他人不怎麼清楚,但是儀潔卻是從不去教室,她怕再出現像宿舍一樣的佈局,她相信,那樣的話她一定會選擇拖起行李就回家,發誓永不到有學校的地方,就連路過都遠遠的跑開,這句話她對王佳說過,當時王佳還笑她膽小,說那麼好的地方最適合看恐怖的視訊之類的,一定超有感覺。

  王佳是個說到做到的主,當天她就出去距離學校很遠的地方下載了幾個恐怖視訊,看過後當天晚上就不敢獨自一人睡覺偏要和儀潔一起,儀潔問過王佳和馬青為什麼要來這個學校,來到後的第一感覺是什麼,王佳的說辭讓儀潔很無語,王佳說她來這裡是為了看帥哥,可是來了後就發現這裡沒有帥哥卻是很適合寫鬼故事,第一感覺就是刺激,還說這裡是一塊風水寶地,她都快喜歡上這裡了。

  馬青,那個乖巧的女孩,她說她是為了來這裡找人,具體是什麼人沒有明說,第一感覺是詭異。

  她沒有想到的是葉雨會開口和她說話,葉雨只是來這裡混著過,第一感覺只是問了一句:“對於這種地方,會有什麼感覺?像棺材嗎?”

  葉雨說話總是很毒,但她的話又讓儀潔感到了初到學校時的那種恐懼,甚至更甚,她又一次有了想要逃離的感覺,有時在其他人睡了的時候她會仔細的觀察宿舍,觀察宿舍窗外的樹林,一次次的認真觀察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這裡除了油燈發出來的幽暗光芒就沒有別的光,分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沒有風,雖然有時走廊裡會傳出幾句交談聲,但也只有少少的三言兩語,聽不到腳步聲。

  恐懼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她最後的防護,她的身體日益下降,面容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蒼白,注意到她的變化,王佳剛開始還會問她怎麼了,多次後知道她不肯說不再多問只是多了更多的時間陪她。

  終於有一天,王佳、馬青、葉雨三人外出遲遲沒有回來,儀潔只能一個人待在有些冷清,又透著陰森的宿舍,一個人的時候最容易胡思亂想,更何況性格多疑的儀潔?

  突然,儀潔又想到葉雨的話,開始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許久,她又猛然轉過頭,她感覺到了,感覺到牆的詭異,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周圍都是木頭了,因為,這根本就是棺材!

  “小潔,你在裡面嗎?來開個門我沒帶鑰匙。”敲門聲的響起讓儀潔出了一身冷汗,同時又疑惑,王佳不是個愛丟三落四的人,可能今天例外吧,她這麼安慰自己,起身走去開門,剛到門口,吊墜的突然炙熱感讓她停下了腳步,恐懼再次襲來。

  吊墜是她家的祖傳,是她的爺爺在她剛出生時就為她帶上的,還叮囑她不要隨意取下來,就連平時洗澡都不行,有驅邪辟邪的作用,可保平安,當時她還不信,小時候貪玩總會把它取下來死活不戴,可是,在她8歲時的大病讓她差點離開人世,老一輩的人都說有贓物邪體就讓她父母把那個吊墜戴上給她看看,能不能好就看它的了,戴上吊墜的她在飲食和藥理的調理下奇蹟般的慢慢好轉,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再摘下那個吊墜。

  “小潔,你不在嗎?小潔,我是王佳啊!”王佳的聲音一遍遍的從外面傳來,有些焦急,似是怕她出什麼意外。

  儀潔知道,如果今天不開門她們能不能進來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永遠都出不去了,她只有選擇開或不開,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巨大恐懼,顫抖著手伸到了門把上,剛碰到門把,她的手就快速的縮了回來,那個哪裡是門把?是一隻手,一隻早已腐爛的斷臂,上面佈滿了蛆蟲,理智崩裂,忍不住失聲大叫。

  “嘿嘿,小潔,就剩你了,你知道嗎?就剩你了,來陪我吧,沒有你我好孤獨,你是願意的吧!”身後王佳的聲音是那麼詭異,沙啞,就像直接從喉嚨發出的一樣。

  整個406都變了,牆不是牆,是一具具白骨,頭頂上落下一隻只斷臂,腐爛的血肉,地上的斷臂在不停地挪動著,試圖靠近她的身體,把她變成它們的同類,腐臭的氣味充斥著她的鼻腔,形成門的血肉掉在了地上,門消失了,那條幽暗的走廊上佈滿了斷臂、血肉、白骨,她看著眼前的一切僅有的理智在此刻徹底崩潰,臉上毫無血色,全身猶如置身在冰窖之中。

  “小潔,來陪我吧,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來陪我吧,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小潔。”身後難聽的聲音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王佳,不是那個笑起來甜美的王佳,不是那個調皮搗蛋喜歡欺負她,拿她尋開心的王佳。

  困難的回過頭,此時的王佳,她相信她永遠都忘不了,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腐爛,全身都散發的腐臭,那個讓人厭惡的氣味,此時的王佳嘴角的笑容不再甜美,但她知道,這個是另一個王佳,她永遠都不敢想的王佳,王佳的身後有幾道視線緊緊的盯著她,是馬青,那個在她眼裡乾淨、乖巧的女孩,是葉雨,那個高傲美麗的女孩,還有一個,是李雯,那個在初到時把她帶到地獄的女孩,她們都在用炙熱的視線看著她,請求她的加入。

  李雯走到王佳前面,諷刺而又帶著仇恨的看著她:“儀潔,你不該再回來,更不該把我們的學校燒了,你還記得思修學校嗎?”

  儀潔猛然抬頭,看向李雯,眼裡是驚恐還有不可置信。

  “你猜的沒錯,院一就是以前的思修學校,知道為什麼叫院一嗎?我們的第一學校!”李雯在說“我們”的時候腐爛的血肉指向的是除了儀潔之外的所有,突然她話鋒一轉:“當然,還有你,你也會和我們一起!”

  思修學校,是當地最有名的學校,不止教育水平高,學生成績好,更是曾連續5年來一直都被評為“金牌高階學府”的學校,所有家長孩子都把思修學校當做努力的目標,以進入思修學院為榜樣,為驕傲,但好景不長,儀潔是當地市長的孩子,對她寵愛有加,周圍的人都對她討好以求往後有個好前程,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很活潑可愛,乖巧懂事的她在8歲時性情大變,對周圍的人都是冷言冷語,最後竟然放火燒了思修學校,4352個學生,126名教師葬身火海,事後,調查結果顯示,當時的儀潔的精神是不正常的,有隨時進入更深的神經上的疾病,最後,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儀潔,來陪我們吧,這是你的罪孽,來陪我們吧!”李雯的聲音就像魔音,一遍遍的**著她,她的手顫抖的伸向了自己的脖頸,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李雯滿意的笑容,周圍傳來的陣陣笑聲。

  儀潔沒有死,聽說是在以前的思修學校,現在的葬墓場發現的她,那時的她全身冰冷,觸控到她的身體,是毫無血色的僵硬,奇怪的是,她的脖頸有一條紫色的淤青,恐怖至極,醒來後目光無焦距,身體越來越瘦,眼球凹陷,面板枯黃。

  每天,她的身邊都要有人在一旁看管。是的!是看管,因為你不知道,在你離開的她的那分鐘,她會不會再次跑到葬墓場,睡在一個叫做李雯的墳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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