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之中的勵志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3日

  永遠都是值得我們歌頌的,有空的時候看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老兵情懷

  1979年9月,入伍不到一年的他跟隨部隊來到新疆天山深處,加入到了修築天山獨庫公路的大會戰中。那一年,他20歲。

  1980年4月8日,一個他永生難忘的日子。那天,正在深山裡緊張勞作的他們被暴風雪圍困,狂風很快就把他們與外界聯絡的電話線給扯斷了。他們一行幾個人奉命到山上去給部隊送信。那天,與他一起同行的還有另外三名戰士,帶隊的是他們剛成為預備黨員七天的班長鄭林書。

  為能順利完成任務,他們輕裝上陣,只帶了一支防備野狼的槍和30發子彈,還有二十多個饅頭。他們原本想以最快的速度最少的時間到達山上的築路工地,誰料天有不測風雲,才出發不久,原本就惡劣的天氣變得更加無常。肆虐的狂風裹著大團的雪花從高處俯衝下來,氣溫驟然下降,最低氣溫竟然達到零下三十多度。在海拔3000米的高山上,他們踩著腳下厚厚的雪,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緩慢前行。那樣的惡劣天氣,再加上上山時帶的給養不足,大家的體力消耗得很快,沒多久,就個個筋疲力盡了。

  4月12日下午6時,他們已在風雪中艱難跋涉了四天,築路部隊的工地,卻連影子也沒看到。嚴寒,疲憊,飢餓,如同三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魔一齊張牙舞爪朝他們撲來。有人撐不住,要倒下,又被身邊的戰友強行拉起來。他們都很清楚,這時候倒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帶來的給養,只剩下班長鄭林書包裡的最後一個饅頭了。推來讓去,那個饅頭,卻是誰也不肯吃,誰都知道那個饅頭的分量——吃了它,也許就有了生還的希望。

  “我和羅強是共產黨員,陳衛星是老兵,你是新兵,年齡最小,饅頭你吃!這是命令,你必須無條件服從!”爭論到最後,班長鄭林書發了火。那個冰冷的饅頭,最後就到了他的手裡。他就著雪花與淚水,一口一口將那個饅頭嚥了下去……

  班長鄭林書沒能撐過那天晚上。臨終前,班長拉著他的手說:“我死後,就把我葬在附近的山上,讓我永遠看護著部隊和戰友……”班長倒下了,副班長羅強繼續帶隊前行。不久,副班長也倒下了,只剩下他與另外一名戰士在風雪中蹣跚前行……那天夜裡,他們兩個人被嚴重凍傷,也倒了下去,所幸被附近的哈薩克牧民發現救起。之後,他在醫院度過了四年漫長的時光。那場風雪,給他的身心都留下了永遠的創傷。它奪走了他的健康,也奪走了他最親愛的戰友。

  1984年,他作為一名二等甲級殘疾軍人復員回到老家,當地政府給他安排了不錯的工作,家中父母也操持著為他娶妻生子。他的日子,一天天好了起來。可他的心事也一天天重了起來。他想起了倒在天山深處的戰友,想起老班長鄭林書臨終前的囑咐,他太想回去看看自己的老戰友了。當他把自己重回天山為老戰友守墓的想法告訴家人時,遭到了家人的一致反對。家人都認為他瘋了——放著這麼好的小日子不過,要跑到那麼艱苦離家那麼遠的地方去受苦。可當家人聽他含淚講了那些生死風雪夜的經歷時,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妻子默默地收拾行裝,她說她會陪他一起去,跟他一起陪著他那些長眠地下的戰友,一生一世。

  就在離班長墓地最近的山坡上,他們蓋了三間房,又陸陸續續在周圍開出了二十多畝荒地,種上各種莊稼,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勞作的間隙,他會到老班長的墳前,拔一下墳塋上的草,默默地坐在墓前抽一支菸,同老班長說一會兒話。時間一晃,他的滿頭青絲就被染成了白髮。二十多年的光陰,一生最好的光陰,他都交給了那片沉默的土地。可他不悔,不寂寞,因為在不遠處的山坡上,老班長在陪著他,他也在陪著老班長。

  2007年,經過多方努力,他將班長鄭林書和副班長羅強的遺骨,從新源縣移到新擴建的尼勒克縣喬爾瑪築路解放軍指戰員烈士陵園安葬,還擔任了那裡的管理員。他激動地說:“從此以後,我不僅可以和班長在一起,還可終生守護著為修築天山獨庫公路而犧牲的戰友們了!”

  他是一名普通的退伍老兵,名叫陳俊貴。

  同是1979年,2月17日,在我國南部邊疆的某次軍事行動中,剛剛入伍一個多月的他就跟著部隊一起開往前線。那次,與他一同前往的還有一位與他同連隊同鄉的戰友李保良。在前方陣地隆隆的炮火聲中,年紀稍長的李保良鎮靜而大聲地對他說:“誰有啥了相互幫助點,負傷了幫助包紮包紮,萬一誰犧牲了,另一個人一定要把他的遺骸帶回老家。”

  他記住了那個生死約定,卻沒有料到,死神會那麼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戰友帶走。3月11日,在他們所鎮守的高地上,戰友李保良是一班的重機槍手,處在陣地最前沿,他是另一個班的副機槍手,位置稍稍靠後。戰鬥打響,敵方陣地上飛下來的一枚火箭彈落在李保良的身邊,李保良犧牲了。

  之後,因為種種原因,李保良的遺體沒有及時轉移到後方,而是就地進行了處理。當他聽到這個訊息時,已撤離回國,無法再回去尋找戰友的遺體,這成了他心底一個永遠的痛。

  三十年過去了,而今的他已年近半百,頭髮灰白。可要把戰友遺骸送回老家的願望卻日漸一日地強烈。從2009年春天開始,他走上了艱辛漫長的尋找之路。民政廳,烈士陵園,從河南到湖北,他一路打工賺些路費一路打聽尋找。厚厚的黑皮日記本上,記著密密麻麻的線索:“2009年4月16日,到河南省民政廳打聽部隊老兵的情況”、“5月14日,拜訪指導員趙得寬和戰友劉漢軍”、“10月1日,去武漢尋找許平”……

  如今的他,還在尋找戰友遺骸的路上,不同的是,他不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越來越多的人聽說了他和老戰友的約定,都加入到這個搜尋大軍中來。他說:我最大的心願是找到李保良的遺骸,並帶回家鄉,安葬在烈士陵園內,讓為國捐軀者有一個安身之處。

  他也是一名退伍老兵,名叫郭益民。

  兩名退伍老兵,一個在天山的風雪中接受過最嚴酷的生死洗禮,一個在南疆的隆隆炮火中與死神那麼近地對峙。退伍後,也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從事著完全不同的職業。從地域空間上來講,他們的人生,並沒有任何交集。可他們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老兵,一個讓我們多少人念來眼含熱淚的名字。

  老兵,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多少新兵成了老兵,而多少老兵成了長眠地下的英魂。新兵踩著老兵走過的血路,扛著老兵手上的大旗,慢慢地也走成了老兵。時光荏苒,歲月可以無情地漂白老兵的青春黑髮,卻漂不去老兵胸膛裡跳動的那顆赤誠的心。老兵情懷,在戰爭年代,是支撐起我們民族的脊樑,在和平時代,仍然是我們這個民族的精魂。

  :遠離大陸的小島

  當年的馬連長說,從飛機上俯瞰,橢圓形的小島,像一個綠麻麻的鳥蛋。小島面積僅0。33平方公里,置於遼闊的大海,毫不起眼。

  小島東邊,掘了一口井,不能飲用,飲用水得由170海里外的大陸運來。那口井裡的水,本質上也是海水,只不過打海灘的沙子、礁石底部滲過來,算是過濾了一遍,但水又鹹又臭,且是死水,太陽一晒,就變質了。

  島上的戰士洗不到淡水澡,只能用海水洗。馬連長說:大家皮糙肉厚,針扎都得費勁,井水澆身像澆在抹了油的物體上,沾不住水,水早滑掉了。

  營房都是平頂,屋簷專門安裝了水槽。偶爾降雨,水槽的漏口就成了蓮蓬頭,戰士們一絲不掛,洗個雨水浴,身上就成像卸去了負擔,脫了一層厚鎧甲似的輕鬆。但是雨不是盼就能盼得到的。一天兩次,洗的還是井水。

  井就在訓練場旁邊。小島的生活十分枯燥,一個連隊,清一色的男兵。所以,司令員來小島視察,全連戰士都興高采烈。司令員帶來了慰問品,新鮮蔬菜、桶裝礦泉水等等。戰士們平常以吃罐頭為主,見了罐頭就噁心——胃本能地牴觸。

  司令員來視察,全連戰士像過節一樣。不過,訓練照常進行。早晨6點鐘前開訓,司令員觀摩,很滿意。期間,共進早餐,然後,接著訓練,9點半,訓練結束。

  戰士們已是一身臭汗,紛紛趕到那口井旁洗澡。洗了澡回營房,不再出來。小島承受著烈日,紫外線會灼傷裸露的面板——氣溫通常在50攝氏度以上。

  劉副連長衝了澡,才發現替換的短褲忘了帶。在島上,這算不得什麼——除了海鳥,沒有其他異性。

  站在崗亭的司令員說:是誰光著屁股?一點不文明。

  馬連長見狀,趕緊指派戰士,送條褲衩去。可是,副連長卻雷厲風行,不等穿上送來的褲衩,就應著聲音來到司令員面前。

  司令員說:離陸地遠,也得有個講究,你自己看看,你像不像原始人?

  當著司令員的面,副連長穿上褲衩,接受了司令員的批評。

  馬連長表示:要像島上有女人一樣嚴格進行日常的活動。

  直至下午3點多,通常這個時候,戰士們都在營房午睡、娛樂——打打撲克,看看錄影。錄影裡有女人,戰士們自覺地穿著軍服,起碼穿著汗衫短褲,似乎螢幕裡的女人會往外看。這天,司令員跟戰士們座談了一個多鐘頭,座談到5點多鐘才結束。太陽跑了一天,疲憊了,沉重了,慢慢往西邊的海平線墜落。

  司令員和戰士們一起進晚餐,那些慰問品體現在餐桌上了——每人一份的菜裡增添了新鮮的內容。

  很快,司令員熱得腦門子沁出密密的亮亮的汗珠,可太陽還沒完全沉入海平線。司令員提出去海邊走一走,並且拒絕任何人陪。他說:你們平時幹什麼,照常進行。

  馬連長照常去營房、崗亭巡視了一遍,想著司令員單獨行動有大半個鐘頭了。夜漸起,海在呼吸。

  一個哨兵奔過來,說:連長,又出事兒了。

  馬連長說:什麼事兒,出在哪了?

  哨兵指指從淡淡夜色中走過來的一個赤身裸體的人,說:上午副連長剛捱了批評,現在,又有人犯了,我去押過來,省得壞了我們連的形象。

  馬連長立即阻止——一擺手,說:你回到你哨位去,向後轉,跑步走。

  哨兵一愣,旋即遵照口令,跑去。

  馬連長卻迎過去,敬了個軍禮,掏出隨身帶的短褲子,遞上。

  司令員說:我體驗了井水,痛痛快快洗了,發現沒帶這個,你倒機靈。

  馬連長說:我打算天黑了再去沖澡,我習慣了,反正誰也看不清。

  司令員說:你是島上最高首長,我願接受批評。

  馬連長說:你當心著涼,我下不為例。

  司令員說:明天,我請一位這方面的專家來勘測一下,掘口淡水井。

  後來,馬連長轉業進城,他一聽自來水籠頭嘩嘩響,就不安,彷彿他的身體的水分在流逝。他想起那天傍晚的司令員,其實脫了軍服,跟他一樣,只不過,穿了軍服,又是威嚴的司令員了。

  :將軍之死

  一支軍隊在行軍途中遭到了敵軍的埋伏,敵軍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激戰了一天一夜後,他們再也支撐不下去,將軍下令殺一條血路撤退出去,但是敵軍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死死圍困著,砍殺著。

  將軍頑強地邊對抗邊撤退,只有他一個人殺出了重圍,成千上萬的敵軍隨後緊追而來,將軍不顧一切地往前跑,最後,他來到了一座懸崖邊。將軍看吶喊著追來的敵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一咬牙,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敵軍追到懸崖邊,往下看,深不見底,料想從此處跳下必將粉身碎骨,也完全沒了繼續追殺的必要,便鳴金收兵了。

  將軍在跳下去之前的這一瞬間,已經抱定了死的信念,果然,他跳下去後,就失去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將軍竟然慢慢清醒了過來,他隱隱覺得自己正躺在又冷又黑的崖底。

  崖腳邊是一片長滿了藤蔓草叢的斜坡,也正是斜坡減緩將軍掉落下來的力量,使他神奇般地存活了下來。將軍發現自己還活著後,就想盡快趕回京都報告軍情,他顧不上身上的傷痛,站起來往峽谷外面走去。

  走出峽谷後,他發現眼前是一片漫無邊際的禿巖山,在禿巖山裡走了半天后,他走到一棵乾枯的死樹旁,那棵枯樹連皮都掉了,白白的枝幹裸露在外,就像是一段人骨,在夕陽的對映下,顯得詭異而淒涼。

  將軍顧不上休息,努力往前走著,他深信只要是往前走,就一定能穿過這一片山谷。但很遺憾,三天過去了,他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這三天裡,將軍滴食未進,滴水未沾,只是在禿巖山裡打轉。

  將軍的身體實在吃不消了,他是多麼需要水和食物,哪怕是一顆野果子!但是,在這一片禿巖山裡,別說野果子,就是一個小泉眼,一棵小青草也看不見。

  將軍嘴脣已經裂開了許多道口子,他的眼睛也佈滿血絲,連日的勞累和飢渴讓他瘦得像一堆柴火,他必須要儘快找到食物,否則,他必定葬身於這片禿巖山。

  將軍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繞過了一座大山峰後,走進了一片山谷。當將軍向山谷裡看去的時候,他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山谷有無數棵柿樹,十月的柿樹上,結滿了紅紅的柿果,在枝頭顫啊顫的,非常誘人。

  將軍用殘餘的力氣,往最近的那棵柿樹踉蹌著走去,然而,當他伸手想摘下一顆大柿果的時候,他失望得差點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那顆柿果上,長著一顆顆暗青色的斑,他知道,那是毒柿果。只有毒柿果,才會有這些斑!

  將軍繼續往別的樹走去,第二棵,第三棵,第四棵……將軍真的沒有想到,他所碰見的每一棵柿樹,都是毒柿樹,他所看見的每一顆柿果,都是毒柿果!

  這個山谷,根本就是一個毒柿谷!

  “吾命休矣!”將軍徹底絕望了,他一聲長嘆,仰頭倒在了地上。他倒在地上後,眼睛下意識地看到,在他腦袋後面的十步之外,還有一棵柿樹,上面同樣也結滿了紅彤彤的柿果,柿果晃晃而動,像是在對他點頭,深綠色的柿葉在風中搖曳,像是在向他招手。但是,將軍再也沒有心情站起來走過去了。

  “那同樣也是一棵毒柿樹,這是一個毒柿谷,每一棵柿樹結出來的柿果,都是有毒的!”將軍告訴自己。他知道,再怎麼樣也是徒勞,他再也不願意站起來了,他只想躺在地上,好好地睡一覺。

  將軍慢慢地閉上眼睛,那最後一棵柿樹,那唯一的一棵他沒有碰過的柿樹,隨著將軍慢慢合上的眼皮,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

  將軍最終沒能再站起來,沒能回到京都,但是,戰敗的訊息還是傳回到了國王的耳中。國王又派出兩支更精銳人數也更多的軍隊,幾天奮戰後,他們終於趕走了侵略的外敵。

  他們開始清點戰亡人數。在戰場上,他們沒有找到將軍的遺體,於是向更大的範圍外搜尋。幾天後,搜救軍隊在毒柿谷裡找到了將軍,他早已經死了。

  “將軍是餓死的!”一位士兵說,“這是一片毒柿子,將軍無法採來吃!”

  “可讓人不解的是,在距將軍十步之外,就有一棵甜柿子,不僅沒有毒,而且還很甜很好吃!”另一位士兵站在最後的那一棵柿樹旁,採下幾個柿果分進口袋中,“看,這些柿果沒有青色斑!”

  士兵們抬著將軍的遺體往軍營走去。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位勇敢而幸運的將軍,能在重重包圍下殺出一條血路,能從懸崖上跳下而倖存下來,可為什麼,最後卻在距一棵甜柿樹不到十步的地方,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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