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父親的文章
相比於母親是一條充滿愛與希望的小河,那麼父親就是深不可測的大海,而大海有時平靜如鏡,有時波濤洶湧,有時暗流湧動......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我的父親
我從幼兒園大班開始就被父親一個人帶大,在我小的時候,父親總是很樂觀。可是後來我發現,原來父親也有傷心的時候。
那年我正讀幼兒園小班,父母又整天吵架,父親本就有些傷心,而我又不爭氣,很調皮,所以幾乎每天都有老師打電話給父親投訴我。那時父親還只是公司的一個小職員,也因我的事情費了不少心思。
大班的畢業典禮,父親也來了,我站在畢業臺上往下看,突然發現父親的頭髮白了不少,而且臉上還有一絲悲傷,慌得我還以為爺爺也來了呢!
回到家裡,發現媽媽不在,而且房間還有些亂,再加上父親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就更給人帶來一絲淒涼。
我有些害怕,便走回了房間,我坐在椅子上,仰頭望著天花板,閉上眼睛,想象著一幅幅色彩斑斕的畫面。
誰知這想著還不到幾分鐘,就被一陣腳步聲給打斷。
我非常生氣的嚷嚷道:“哎呀!煩不煩那!”,只見沒人迴應,我便回過頭去,這才發現原來是爸爸。
他拉著我坐到一邊,眉頭微微擠成八字形,嘴角有些顫抖,好像在考慮些什麼。等了許久,我終於有些不耐煩了。“爸爸!”
他終於回過神來了,“假如…”他頓了頓,“如果以後只有爸爸照顧你,媽媽走了,你樂不樂意?”
“哈?”我有些一知半解,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父親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開心了,便說:“算了,孩子,你先寫作業吧,待會兒記得出來吃飯。”
不知怎的,父親出去後,我沒了寫作業的心情。總覺得心裡悶悶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胸口似的。
為了讓自己心裡好過些,我便側躺在了床上。腦子裡湧現出一幅幅父母親吵架的畫面,就像是看電影一樣,彷彿耳邊還發出了聲音。可能是因為受不了,所以走出了房門。
不知為何,自己卻走進了父親的房間門口,最終我忍不住了,打開了房門。
只見父親坐在床上,臉上還有一絲從前極少有的悲傷。我悄悄地走到父親坐下,我們兩談了許久,我這才得知原來是父母要鬧離婚,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我,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沒想到的是,在我哭的同時,我驚奇的發現父親的眼眶竟然紅了!
我還是沒說出口。平靜了一下,便和父親去吃飯了,兩個人默默的吃著昨天的剩飯剩菜。
如今,我已經長大,想起這事,總覺得是因為自己太調皮,太不懂事,所以母親才跟父親離婚的。每當和父親談心時,心裡總是泛起一陣陣愧疚感。我一定要考上好的高中來報答自己的父親。
:我的父親
在我身邊,有一個從來不說愛我卻是最愛我的人,他就是我的爸爸。有一種愛如山,那是父愛,它為我遮風擋雨;有一種愛如河,那是母愛,它為我滋潤心田;有一種橋永遠不斷,那是父親與母親搭的,比任何東西都要堅固。
記得我四年級的時候,特別調皮結果惹爸爸生氣了。那是一個冬天,我在屋外堆雪人,望著這白茫茫的世界,我突然感到有些困了,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我感到好冷,四肢發麻。這時,屋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小珍,進來,外面涼,別感冒了。”我的心思只在雪人身上,哪還聽得見爸爸的呼喚啊!“哈欠,哈欠!”我不會真感冒了吧?我心想。想著想著,突然感到頭有些滾燙。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走出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大叫一聲:“這麼燙,肯定發燒了!”他的臉上流露出平時沒有的焦急和擔心。我卻不以為然,說:“發燒就發燒唄,還能被燒死啊。”爸爸一怔。背上我正要往醫院跑,我從他身上掙脫了下來,卻感到渾身無力。我對爸爸發脾氣,說:“爸爸,你幹嗎啊,我還要玩雪呢!”爸爸汗流浹背,可以看出,他擔心極了。不過我才不理他呢!
走著走著我感到我的頭好沉,接著,便暈了過去。爸爸趕緊背起我,找來了媽媽。媽媽二話不說就給我灌了一碗薑湯。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醒了,看見了爸爸媽媽焦急的神情,說:“爸爸,我……”我還沒有說完,爸爸便打了我一巴掌。於是,我跑回房間“啪”一聲關上房門,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躲了一個下午。那天晚上,我發燒了,燒得好厲害。可我沒有說,爸媽都睡了。我去樓下喝水時,隱約在他們門外聽到媽媽對爸爸說:“你就知道打孩子,好好說嘛!”“我這不是擔心她嗎,你去試試揹她去醫院她不去,還要繼續玩雪,看你氣不氣。”聽完之後,我流淚了,原來爸爸只是擔心我,而我還對爸爸發脾氣。可是我只能在門外小聲說:“爸爸,對不起!”
我的爸爸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而我也同樣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但即使這樣,我還是愛他。因為我知道,他不管是怎樣的一個人,他始終是我的爸爸!
:父親的愛
相比於母親是一條充滿愛與希望的小河,那麼父親就是深不可測的大海,而大海有時平靜如鏡,有時波濤洶湧,有時暗流湧動,但是他側重於讓船揚帆起航,迎著海風前進,而不是讓你龜縮在口岸,讓你“止步不前”。
父親就是個好男兒。小時候父親總教導我,做人要正直,當你不正直時,就已經失去做人的尊嚴,又告誡我:不要輕易覺得他人好或壞,就算他壞到某個極點,至少他對不住自己的良心,我們只不過是他們法庭席上的證人,但卻不用輕易恨他們,他們只不過是被蠱惑的魔鬼,一時失足,墮落成了傷害別人的推手。
小仲馬在《茶花女》寫道:一切好的事情寄寓小方面。我現在從小細節窺探父親,父親很喜歡看書,他是一個學識淵博的人,他的書架裡放著很多書,有《芙蓉鎮》,《子夜》,《跳來跳去的女人》等。他每次看書總把房門關上,彷彿把自己帶入另一個世界,小孩總是很好奇,這才總是招致災難,我推開門偷瞄一眼房內,發現父親在看書,我嚷著要讓他把書給我,一直嚷那聲音就像寺院的鐘,父親的眼鏡餘光返照,讓我很是生畏,他嚴厲地說“就不讓你看,除非你把字寫好,”這下我可發奮圖強,按照他說的,認真學習,那剛勁就像一座大馬力的核發電站,就這樣我拿到了書,學習也好了,自此我就戀上看書了,並一直堅持到現在,父親後來對我說“這是我的陰謀”
更多時候,父親板著面孔,想一座獅身人面像,蒙娜麗莎的微笑就是罕見,父親是一塊細細雕琢的美玉,又是一個撬動把手才可以動的水井,他不是主動講給你什麼,而你要思考他在做什麼。
父親有時跟我翻臉,原因是我跟他意見不合,就拿我們家裡的白鴿飼養一事,父親持“養白鴿一無是處,還糟蹋糧食”的觀點。我卻於心不忍,我們於是像武裝起來的衛士,誰也不肯妥協。
就這樣過了幾天,父親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讓我去給他買刮鬍刀,我頓時心裡暗流湧動,又是父親先退讓,後來我買了東西回來,仔細地看父親的臉,根本沒有鬍子,我不好意思地說“爸,你的鬍子”“咦,怎麼沒有,鬍子也害怕被刮”說這話時父親假裝摸了摸下巴,然後瀟灑地大笑了,我也跟著笑了,也哭了。
嚴歌苓在《一個女人的史詩》中有這樣一句話,他的思維像困獸一樣,只管在籠子裡踱步,一頭到一頭,在踱回來。我父親有時就會陷入這歇斯底里的境界,而開啟這扇大門的鑰匙就是我,我是他的窗戶,他對我的愛不像母親對我的愛那樣溫暖,那麼舒服,但是我卻不討厭,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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