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故事綠房子讀書筆記
讀完綠房子,你可以這樣做筆記:作者面對邪惡的社會現實絕不妥協退讓,不屈從權貴,為良知而寫作,其獨立精神和價值立場綻放出了令人震撼的人文主義光芒。想更多瞭解相關讀書筆記,也歡迎來欣賞學習。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喜歡。
篇一
暑假裡,我讀了一本新書,名叫《綠房子》。這本書說的是一個童話故事,故事主人公小溪是個神奇的“夢精靈”。他、獨角獸和他姑姑幫助人類設計夢。讓人類做好夢,能永遠幸福下去。
我最喜歡小溪的姑姑鹿嶺,她是一位才藝超群的畫家,她的性格非常溫柔、善良。他是“夢精靈女王”。她非常愛小溪,每天都燒不同的美味佳餚。
她的房間裡擺滿了釀的葡萄酒。小溪有一個古怪而神奇的魔法,自己能變大變小,但自己無法控制。有一次,一個正在釀酒的木桶蓋子沒蓋好,本來趴在木桶邊沿正常大小的小溪突然變小了,掉到木桶裡。他拼命掙扎,結果發現自己會游泳了。鹿嶺卻急得不得了,小溪是她侄子,她的責任就是保護小溪,不受壞人的騷擾。在房間裡拼命地找,結果在一個葡萄酒桶裡發現了小溪,她急忙拿來漁網,把小溪撈了上來。
鹿嶺幫助人民創造幸福,她指導夢精靈每天晚上,飛到人類的屋頂上,開啟吸夢機。把夢雲帶走。她維護正義,對抗邪惡。維護小朋友們的安全和生命。
有一次,樹精女王阿雅要把所有春遊的小朋友都變成樹。鹿嶺為了阻止她的瘋狂計劃,盡全力保護他們。阿雅必須得讓魔法穿過鹿嶺的身子,才能把春遊的小朋友變成樹。但阿雅失手了,把魔法都施在鹿嶺的身上了,鹿嶺變成了一從野玫瑰,但小朋友沒變成樹。過了幾個月,當她醒來的時候,她還自言自語地說:“他們都活下來了嗎?”
我非常佩服鹿嶺,她有一顆充滿愛的心和廣闊的胸懷。她就像全世界的母親一樣。走進了我的生活,走進了我的心靈深處。
篇二
從窗戶中漏進來的陽光安靜地照在我的背上和書桌上。失去了喧囂的辦公室,連陽光也靜謐起來,在這一刻,活著的美妙,像泉水一樣從深深的心谷裡不斷湧上來。
其實,這個星期六和其他的星期六相比,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所做的事情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但有人這樣說過,自己經歷和浪費的時間,那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這個上午,我在梳理《綠房子》的故事情節。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嚼完這部“結構寫實主義大師”的小說。讀福克納的小說是困難的,但讀略薩的小說更不易。第一次閱讀《綠房子》,讀到一百多頁就看不下去了,因為理不清他講述的故事。第二回,結合小說的前言以及從網打印出來的關於《綠房子》的簡介,看起來順暢多了,並且獲得這種小說結構安排上的樂趣。
書,看完了。這一輩子恐怕不會再去看第二遍。而關於這部小說的深意,說不出什麼來。因為讀通它,都困難,而我又沒有再去讀它的動力。如果硬要分析它的旨意,只能是勉強自己了,要談也只是說說自己的感受而已。
通過作者講述的故事,可以感受到他對筆下人物悲憫的情懷,也可以感受到作者對命運的一種冷酷和客觀的判定。
這部小說是難讀的,但讀過之後,想要忘記,也是難的。
這個月的不少時間和這個上午,我都在讀它。本來,一個人讀完一部小說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用不著大張旗鼓地向他人宣揚。但是經歷和浪費的時間,卻實實在在的屬於我自己的。因為不管生命以何種方式進行,都不應該用後悔來為人生做一個總結。而生與死之間的線條,註定了是生命中最神祕最難判斷的事情。
篇三
2010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於10月7日授予祕魯作家巴爾加斯·略薩。他的代表作有《綠房子》等。略薩擁有祕魯與西班牙雙重國籍,創作小說、劇本、散文、隨筆、詩歌、文學評論和政論雜文,也曾導演舞臺劇、電影和主持廣播電視節目及從政。詭譎瑰奇的小說技法與豐富多樣而深刻的內容為他帶來“結構寫實主義大師”的稱號。
略薩生於1936年3月28日,1958年離開祕魯移居歐洲,曾在英國劍橋大學、英國倫敦大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和美國哈佛大學任客座教職。略薩的第一部小說《城市與狗》獲得1962年簡明叢書獎和1963年西班牙文學批評獎,1965年他的第二部小說《綠房子》問世,並獲得西班牙文學批評獎和首屆羅慕洛·加列戈斯國際小說獎。,略薩參加祕魯總統大選,敗於藤森。
中國人有“諾貝爾”情結,有時顯得急屁溜猴的。凡事都有兩面性,不是你想的那樣。除了那幾項科學和軟科學獎之外,文學獎和和平獎其實很政治。你想要的他不會給,你不想要的他倒給了,用熱山芋燙你得手,讓你撩氣反肚的麻煩。這就是國家的軟實力,這就是所謂國際政治。
略薩的書與我,其實並不陌生。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我熱衷於寫小說,是一個文學青年。為此涉獵了許多中外小說,買了許多可以買到的域外小說。有一陣子小說界掀起拉美熱,我買了馬爾克斯哥倫比亞的《百年孤獨》,也買下巴爾加斯·略薩的《綠房子》。
這本孫家孟、馬林春翻譯的《綠房子》,外國文學出版社1983年第1版,1983年8月北京第1次印刷,印數很大,為40500冊;定價很便宜,為1.25元。封面是由黃綠黑三色組成,封面的房子真是綠的;而扉頁是海藍白黑三色,由於紹文設計。他的《城市與狗》,我好像也有,不知插在那裡,一時尋覓不見。
中國傳統小說的寫法,是“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現代小說也有兩條線索同時展開,交替著描寫的複式寫法。而略薩卻是四五條線索同時展開,人物情節粉墨登場交替深入。他在時空互不搭界段落之間,運用電影的蒙太奇手法連綴,使讀者沒有突兀的感覺,就是有些意識流的寫法,也比較容易理解接受,這本小說和讀者之間是通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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