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西方哲學史簡史有感
自己近來斷斷續續地讀著《西方哲學史》,一是因為興趣,二是因為覺得這很有必要性。先來說說我們為什麼要讀點哲學。以下是小編整理分享的的相關資料,歡迎閱讀!
篇一
自己近來斷斷續續地讀著《西方哲學史》,一是因為興趣,二是因為覺得這很有必要性。先來說說我們為什麼要讀點哲學。
大家可能是受《毛概》和《馬原》的影響,一聽到哲學就敬而遠之。我們就該去思考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我們對於一門知識沒有渴望,有的反倒是畏懼感和疏遠感,知識應該是用來武裝自己昇華自己的有力武器。如果我們對所學的知識厭惡,只能說明這些知識與我們的生活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們幾乎無法意識到他的存在,或者說他對於我們生活的影響。如果有人告訴我他一天不學《高數》就心裡難受,每天不學就寢食難安心中抓狂,我想這種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天才。那麼,對於哲學呢?我們之所以去學習哲學,是因為我們已經把他放在我們的精神行囊中,所以多去了解一點總是沒有錯的。正如胡適之先生說的:哲學是安身立命之學。比如說我們在生活中經常用到的'二分法',經常在一起聊的'三觀',甚至我們津津樂道的政治問題??????這些都屬於哲學的範疇,如果細心觀察會發現哲學無處不在,而這恰恰也是哲學的偉大之處:將細小的問題進行細緻入微的分析,從而得出一個驚天動地的結論,這很有一種平地驚雷的感覺。可能大家會覺得上面的太空太泛,我舉例淺談哲學和我們實際生活的聯絡。比如對於大家比較關心的民主問題,幾乎都認為它是個好東西,我們要儘快實現民主化,可是一定是這樣嗎?
民主是個好東西,可是他適合現在的我們嗎?如果國家現在提出法治,我絕對舉雙手贊成:可是如果國家說,現在實現全民選舉,權利下放民眾,我誓死反對。不是說我們不想要民主,也不是說民主不是個好東西。這個時候有些人就出來說了:中國不適合民主,就應該強權政治。這句話的意思我們可以這麼理解:有一天我們眼睛受傷了,看不見東西,庸醫告訴我們你既然看不見了,那就永遠也不要再看見外面的世界了。這真是無稽之談。我們之所以反對普選反對,激進的民主改革,是因為我們知道那偉大的時刻還沒有到來,想要實現真正的民主需要什麼條件呢?我先舉幾個例子: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戈爾和小布什競選失敗後的講話,十分精彩。大致有這麼個中心思想:國家獨立於於政黨之上,他鼓勵他的選民們支援小布什的政策,一切為國家著想。戈爾身為一個敗選的政治家,我們看不到他的遺憾和失落,更多的是對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深切祝福,這種精神是國人所缺失的;阿根廷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時候和美國的經濟實力是不相上下的,可是在而是世紀中下葉我們看到的是哭泣的阿根廷,寡民政治和暴民政治輪番上演。每個政黨都是靠對上個政黨的仇恨獲取民眾選票上臺希特勒當年就是這麼上臺的,上臺之後搞掉上個政治集團,就這樣每個執政者上臺免不了一次次的血雨腥風,同時也拖垮了阿根廷的經濟,政治不穩定如何發展經濟;高中時候,班裡舉行班會選班長,大家選了一個好欺負的同學故意讓他出醜,>班主任氣的沒辦法,只能自己任命;臺灣實現了民主,但是現在有是什麼一種情況呢?阿扁在自己身上來一槍,汙衊給國民黨,然後拉選票執政,基層買賣選票的情況層出不窮。我的>故事講完了,不知道大家有什麼感受。對於未來的民主我們要有信心,同時更要有耐心,他就像初生的太陽,總有一天普照大地,那麼我們能做點什麼:我覺得應該從教育入手,去提高公民素質和全民修養,讓公民有參與國家事務的意識,公民現在沒有這種意識,更需要去不斷參與,不斷地去鍛鍊這一方面的能力,對了,關於公民修養和學位知識水平沒多大關係,西方可能目不識丁的老太太也有參政意識。正如里根所說:民主沒有基因,需要我們一代一代地培養。這讓我也想起曾經看過的《浪潮》,原來民主離納粹只有一步之遙。
以上所舉的例子並不是多麼的高大上或者深奧晦澀,只是想告訴大家哲學就在我們身邊,我們每人在無形中都在用哲學去探討過問題,哲學應該是經世致用之學,並不是張口形而上,閉口形而下的高深的學問,當然了任何一個學問想要達到經世致用的境界,就必須對這門學問有十分深厚的研究。
最後希望大家能夠多瞭解一點哲學知識,慢慢走進哲學,你會發現它是十分有趣的,並且可以幫助你解決生活中的許多問題。
篇二
可以說,在蘇格拉底之前,人類的意識是由酒神的迷狂主導的,可以看到赫拉克利特在虔誠之中吶喊世界是一團不滅的火焰,可以聽到荷馬在瘋狂之中演唱神與英雄們強大的力量;而到了蘇格拉底,人類就開始冷靜思考了,思考著人類自身的秩序,而把那種酒神迷狂的火焰被冷靜的理智澆滅了,這就是為什麼蘇格拉底的弟子柏拉圖要把荷馬這樣的詩人驅逐出他的理想國了。詩人的力量可以觸及宇宙的每一個角落,而柏拉圖的已經觀察到宇宙的每一角落了,他卻不願承認自己是詩人:他用冷靜的理智來反對酒神的迷狂,卻不知自己已陷入迷狂之中。與其說他的“理念”是一種單純的哲學,不如說他創造了一種關於美的意境,天地萬物都可以歸服於“理念”的名義下,這何嘗不是人類意識中那種最純粹的、統一的關於宇宙初生之美的體驗呢!美在第一雙眼睛看來是不可言說的,而柏拉圖卻說了出來!在無意之中,柏拉圖的“理念”接近了上帝,可他終究只是接近。在蘇格拉底之前的思想家則是和上帝融為一體的,他們就是神。可以說,柏拉圖是最後一個體驗到古希臘那種酒神的迷狂的人,而柏拉圖之後的人更多的是看到他那種冷靜的理智,彷彿再也聽不到詩人那瘋狂的吶喊了,彷彿再也沒有和宇宙萬物融為一體的體驗了。
與其說亞里士多德是一個哲學家,不如說他是一個科學家,因為他力求哲學像科學研究那樣明晰。關於哲學和美,到底是偏向於純粹的形上的思辨,還是偏向於嚴謹的富有邏輯的對自然萬物的精確的觀察和把握,亞里士多德選擇了後者。自然萬物那種朦朧之美變得清晰了,人與自然萬物的距離拉近了。以上所說的人類意識中哲學的、宗教的、科學的三種認識方式中,科學的認識方式的力量在逐漸強大,開始被確立了起來,這也表明人類自身的分界變得明顯了。亞里士多德繼承了他的老師柏拉圖那種冷靜的理智,但他比柏拉圖更徹底的拋棄了激情和詩人。他在觀察宇宙萬物時,更像是帶著一架顯微鏡。他把整個宇宙看成是物理的或者生物學意義上的宇宙,富有秩序而有那麼機械。他在尋找宇宙萬物的原因時,他發現了“不動的推動者”或者“第一推動力”。可以說,柏拉圖是完全沉浸在一種關於美的幻想中發現了“理念”,而亞里士多德則基於對現實的冷靜觀察而推出了宇宙萬物的原因,這種差別何其之大啊!從此以後,一種機械的思維方式開始統治人類的意識,詩人的激情在機械的碾壓下變得微弱,最終也熄滅了。那第一雙眼睛看到的純粹的美似乎消失了。
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西方哲學史上最偉大的兩位哲學家。他們開創了所有的哲學命題,可他們之間又有如此巨大的分界:柏拉圖是一個詩人,他用激情體驗著宇宙的美的統一;而亞里士多德是一位科學家,他用冷靜的理智規範著宇宙機械的秩序。在他們以後的時代裡,在基督教的世界裡,人類的意識中幾乎始終貫穿著他們兩人的思維方式。
我們所處的世界有現在的繁華安逸,毫無疑問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開始的,學習西方哲學史對我們瞭解哲學史,世界史的過往有很大的幫助,對我們未來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我將鍥而不捨地堅持學習下去。
篇三
以前看過幾本哲學的書籍,一般都看不懂!這段有時間,從頭又讀了一遍西方哲學史,終於明白了什麼是哲學。西方的哲學是首先要推崇希臘哲學,也就是古希臘哲學。這裡首先研究的就是自然,研究一下金木水火土是什麼,由什麼組成的,以及他們之間是怎麼變化的。研究這些問題的一些牛人有記載很多,比如泰勒斯,阿那克西慢德......。隨著社會的發展,知識和行為問題被提出來了,就是說,真理的問題,那句“吾愛吾師,我更愛真理”的話大家就知道了吧。由於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出來了,就會有人站出來了,說好多東西不合理,有名的就是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兩位,他們去除糟粕,取其精華。把哲學的世界重新整理了一下。之後就是倫理問題,說實在的,我一直沒有弄明白倫理到底說的是什麼,好像是說,人的靈魂和世界還有社會之間的關係。但是是什麼關係不太懂。
隨著人類的進步,基督教出現了。基督教的出現,帶來了很多神話的東西,被稱作神學。有很多人研究和信奉這個東西。結果就著書立院,出現了經院哲學,也出現了教會。教會以信仰為背景,以神權為手段,以統治者的身份出現了。人類還在進步,科學的大門已經找到了,但是還沒開。但是人類還是向著真理出發的,以當時的科學水平,發現很多經院哲學是錯的,有人出來反對。結果也是悲劇了。歷史的必然規律是:一個出現,就會伴隨著另一個消亡。自然哲學的出現科學打擊了經院哲學,經院哲學為了生存,只能改變了,變得更玄乎了。自認科學還不是很成熟,但是已經積累了很多經驗,這個就叫做經驗哲學。既然是經驗,就自然出現個人主觀色彩,大家就是出來理論一番。理論的最後結果一般是,出來一個大人物,以公正的身份去評判。以批判的眼光對待問題。這裡面也參雜著唯心主義,唯物主義。其中黑格爾的辯證法到現在還很實用。到現在的實用主義哲學登上歷史舞臺,看看身邊的人,都是實用主義,不喜歡理論。各個問:有什麼用啊?問這種話的人,我想還是先讀讀書吧,之後再問吧。要不會讓人笑話的。因為理論是基礎,理論很重要的。不要問他有什麼用,比如問你:剛出生的小孩有什麼用啊?與此相同,理論就是剛出生的小孩,等他長大了,就知道他有什麼作用了。
可以說,在蘇格拉底之前,人類的意識是由酒神的迷狂主導的,可以看到赫拉克利特在虔誠之中吶喊世界是一團不滅的火焰,可以聽到荷馬在瘋狂之中演唱神與英雄們強大的力量;而到了蘇格拉底,人類就開始冷靜思考了,思考著人類自身的秩序,而把那種酒神迷狂的火焰被冷靜的理智澆滅了,這就是為什麼蘇格拉底的弟子柏拉圖要把荷馬這樣的詩人驅逐出他的理想國了。詩人的力量可以觸及宇宙的每一個角落,而柏拉圖的已經觀察到宇宙的每一角落了,他卻不願承認自己是詩人:他用冷靜的理智來反對酒神的迷狂,卻不知自己已陷入迷狂之中。與其說他的“理念”是一種單純的哲學,不如說他創造了一種關於美的意境,天地萬物都可以歸服於“理念”的名義下,這何嘗不是人類意識中那種最純粹的、統一的關於宇宙初生之美的體驗呢!美在第一雙眼睛看來是不可言說的,而柏拉圖卻說了出來!在無意之中,柏拉圖的“理念”接近了上帝,可他終究只是接近。在蘇格拉底之前的思想家則是和上帝融為一體的,他們就是神。可以說,柏拉圖是最後一個體驗到古希臘那種酒神的迷狂的人,而柏拉圖之後的人更多的是看到他那種冷靜的理智,彷彿再也聽不到詩人那瘋狂的吶喊了,彷彿再也沒有和宇宙萬物融為一體的體驗了。
與其說亞里士多德是一個哲學家,不如說他是一個科學家,因為他力求哲學像科學研究那樣明晰。關於哲學和美,到底是偏向於純粹的形上的思辨,還是偏
向於嚴謹的富有邏輯的對自然萬物的精確的觀察和把握,亞里士多德選擇了後者。自然萬物那種朦朧之美變得清晰了,人與自然萬物的距離拉近了。可以說,柏拉圖是完全沉浸在一種關於美的幻想中發現了“理念”,而亞里士多德則基於對現實的冷靜觀察而推出了宇宙萬物的原因,這種差別何其之大啊!從此以後,一種機械的思維方式開始統治人類的意識,詩人的激情在機械的碾壓下變得微弱,最終也熄滅了。那第一雙眼睛看到的純粹的美似乎消失了。
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西方哲學史上最偉大的兩位哲學家。他們開創了所有的哲學命題,可他們之間又有如此巨大的分界:柏拉圖是一個詩人,他用激情體驗著宇宙的美的統一;而亞里士多德是一位科學家,他用冷靜的理智規範著宇宙機械的秩序。在他們以後的時代裡,在基督教的世界裡,人類的意識中幾乎始終貫穿著他們兩人的思維方式。
人類的文明的歷史到底是向前推進的還是後退的?這其中蘊含著兩種截然相反的認識方式,一種是科學的,一種是哲學的或宗教的。我想,之所以會請出那位全能的上帝來統治一切,是因為人類已經陷入了混亂之中。這種混亂從哪裡來?從可見的方面來說,是維持人與人之間的社會倫理道德衰落了;從根本上來說,是人類的自身出現了分界,即那三種認識方式的正式確立。人類的意識不再是和自然萬物渾然一體的了,但是人類的卻在不自覺的做著種種努力。上帝是什麼?或者說神是什麼?他不再是人類的童年時期那種與自然萬物融為一體的神祕存在,上帝不是水,上帝不是一團火,上帝也不是數,而是上帝與自然萬物分離,已經超越於自然萬物之上了——是上帝創造了一切,甚至,柏拉圖的“理念”也是上帝創造的,上帝就是亞里士多德的“第一推動力”。這可以說明人類與外部世界已經確立了明確的分界,因為上帝是人創造的,上帝並非是在自然萬物的寧靜中向人顯現的。上帝只是人類企圖迴歸自然萬物的努力的假設。此外,上帝也變成了一個“人”,他具備了人類的一切善良美好的情感和美德,以及自身中具備的產生“惡”的因素。讓我們再回想一下亞里士多德的“第一推動力”的科學假說,當人類科學的和哲學的認識方式不能推出那可以無限回溯的宇宙萬物的成因時,人類便假定了一個靜止的第一原因,這表明了科學和哲學已經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了。於是人類便假設有一位超出了人類的經驗和理性的上帝,這便是宗教信仰。可以說,人徹底的從自然萬物的“奴役”下解放出來,但是又落入了這位創造自然萬物並又具有人的品質的上帝的“奴役”。
讀萬達哲學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