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散文雨一直下
雨一直下個不停,好像老天爺的水龍頭沒關似的,整個世界被雨砸得冒了白煙。一個小時過去了,雷陣雨卻沒有一點退兵的意思。又過一個小時,雨終於停了,這場“持久戰”也到頭了;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雨一直下
這個冬季的雨一直下,好不容易看到太陽露出個笑臉,還沒高興過來就被烏雲無情地吞噬。這雨就這樣時斷時續地下,就像忽明忽暗的天空,就像時好時壞的心情。這雨就這樣時急時緩地下,就像汽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就像那深深淺淺的腳印蹣跚在路途。
這個冬季的雨為何會如此多?我總問自己貌似很傻的問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是無可避免的。一個月要下多久的雨,老天爺好像沒必要和我打招呼,愛下多久就下多久,全憑它的高興。也許過會太陽就出來,也許過會雨更大,全在老天爺的一念之間。我根本就管不了,也猜不透。是啊,我為何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呢?我怎麼能問自己這樣無聊的問題呢?原來,我在無聊中,至少這個冬季是如此。人在無聊中總會想這想那,想想口袋裡有多少錢,想想過去的生活,想想將來的人生……想該想和不該想的一切,於是我的腦袋幾乎無法承受這麼多的思想,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害怕了,我以為自己快要瘋了,於是我拼命地想拋棄些不太重要的東西,可是,越想丟棄就越無法丟棄,這樣思想就更加的膨脹,就這樣我陷入了一個死迴圈,就像這個冬季的蒼穹設定了單曲迴圈——雨一直下。
這個冬季我一直在思考什麼呢?我在思考人生,可以肯定地說,這一點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這個冬季我把過去人生的痛苦和快樂來了個沉澱,把所走過的道路來了個清掃,最後發現,成長是需要代價,不管你願不願意付出,它都像生老病死一樣纏繞著你,沒有誰能不付出代價就能成長。既然成長都要付出代價,而我又必須成長***總不能一直做個小孩吧***,所以我所付出的是應該的,不必埋怨誰,也不必責怪自己,這是成長的必然。因為每個人的生活的不同,所以每個人成長的過程不一定相同。有些人可能因愛情而成長,有些人可能因事業而成長,還有些人可能因親情而成長……
說到親情,我要說說前幾天逝去的一位好友的父親,他的一生可以用一個字來描述,這個字大家都非常的熟悉,這是個什麼字呢?接著看你就明白了。
還是從我能記事的時候說起吧***前面的事我不想說,因為我只是聽別人說,保不了真實性***,印象中好友的父親是個非常勤勞、節儉的人。
他能勤勞到什麼程度,不瞭解他的人肯定想象不到。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在一個雙搶的時候,由於家裡的勞動力不足,而早稻又種得比較多,眼看很難在立秋之前完成搶收搶種。他居然幹了幾個通宵,硬是把事情給做完了。也許有人可能會說,幾個通宵算什麼呢?是啊,幾個通宵算什麼呢?有人打麻將能打幾個通宵,有人玩網遊也能玩幾個通宵。這些人肯定忽略了一些重要的問題,這裡我就不說了,有心人肯定能體會到。
再說他的節儉吧,說到他的節儉,我不知怎樣來形容,只能用他的一些事例簡單的說說。三年難見他買件新衣服,三年難見他買斤豬肉***除過年節外***,家裡從沒買過電器,也沒購買過什麼像樣的東西,是他沒錢嗎?當然不是。他為什麼要這麼節儉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他是嚴監生似的人物,直到最近幾年我才漸漸地明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為了兒子可以拿出10多萬給兒子辦廠,為了兒子可以拿出10多萬給兒子買房……可他自己卻不捨得花一分錢,這是個怎樣的人?我一直在問自己。去年查出他身患絕症,他一直都默默地承受,沒有多少怨言。是他對生沒有慾望嗎?當然不是,就在去世的前兩天都還要去醫院看病。當他最後明白自己生已沒望時,他選擇了用不正常的方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並立下遺囑。從他的遺囑中我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些年是什麼支撐著他對自己幾乎到了不能再苛刻的程度?原來是愛,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愛。可能是他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兒子***我朋友小時候得小兒麻痺症,留下後遺症,一條腿殘了,小時候就失去了媽媽,具體幾歲我也記不清了***,所以後來的生活他拼命攢錢。他給別人幹苦力,挖礦,挖煤……吃的菜是從菜市場撿來的爛菜或者自己種的菜,穿的是別人不要的衣服,即使偶爾買件衣服也是在地攤字買的。以前很多人都不理解他這麼拼命攢錢幹嘛,現在大家都應該明白了,那是為了愛。
可是這種愛,作為他的子女能承受嗎?這愛太重,重得就會像泰山一樣壓著人喘不過氣來。從他的遺囑中可以明白,他是怕兒子為他再多花錢,怕耽誤了子孫的前程,所以他選擇了不正常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就這樣悄悄地走了,用自己的一生向人們闡釋了什麼是父愛,但願他一路走好,下輩子別再如此操勞。雨還在一直下,但願他入土的那天是個好天氣。
:雨一直下
雨一直下我羨慕在雨中的甜蜜與浪漫,也曾努力在戀愛季節營造這樣的氛圍,可惜至始至終都有勉強的痕跡,自然不起來,畢竟我是害怕雨的。
害怕雨,是孩提時種下的根。
我故居的房屋低於街道路面,一米左右的高度,是典型的土木瓦房,二層樓結構,有三層臺階從路面延伸至房門,走在街道上只能看著一半房屋,在外牆左中側開了一扇小窗,便是陽光洩進的唯一通徑,餘下的地方就只是潮溼和陰涼。
難怪母親一逢天氣驟變關節就疼。
站在遠處望房屋,只見青草和青苔,綠綠的,煞是蔥鬱,應該有昆蟲及生命,也算一個食物鏈吧。偶爾也有蛆蟲沿著瓦縫脫落下來,爬滿裝衣服的大箱子,母親和我常常要清理一晌午,甚是厭惡。
母親便祈願:“下場雨,沖刷一下,就乾淨了。”
沒過兩天,當真下了一場爆雨,狂傾不止。
料想房頂已淨,蛆蟲已寂,無奈街道成了河床,下水道被衝裹的垃圾堵塞來不及吞吐,雨水汪聚起來慌著找低窪處灌,一浪接一浪,層層疊疊。順勢而下沿著臺階湧入我家,一會兒便漲到小腿,母親和我忙赤腳在水中用盆用桶舀水往外潑。一滿盆·一滿桶反覆潑,彎腰·直背迴圈動作,直到疲憊與僵硬。我把盆砸向水中,衝著母親喊:“管他了,隨他淹!”望著越來越高的水位我放棄了。
母親停下來,望向天,雨一直下著;看看水,湧湧直入,便牽著我上了閣樓,換了衣服,折身返回水中,繼續用桶舀水潑水。
我坐在樓梯間不斷喊著:“媽!別整了,沒有用。”
母親極不情願擱下桶,四處觀望了一下,抱著家裡唯一的電器“紅巖”收音機上了樓梯,嘆息著更換早已溼透全身的衣裳。
雨沒有停歇的意思,屋裡漂起了許多物件,一會兒東,一會兒西。
我偎著母親座在一起,聽著母親自言自語:“這天是不是漏了,怎麼還不停呢!”
這話種在我耳邊,從未斷息。
每逢下大雨,就盼他早點停。特別是離開母親在外工作,大雨一來,條件反射地想:家裡是不是被淹了,媽媽是否全溼了。儘管這時已搬離了故居,還是禁不住這樣想。
我結婚後,單位分了一套平房,說來也巧,門沿也低於街道五十公分左右,只要大雨持續二小時以上,家裡肯定被淹,妻和我便重複彎腰直身向外潑水的動作,這回環令我酸楚楚,當我的女兒也加入進來後,我的母親已經離開了我,恍然明白了母親嘆息的涵義,摟著女兒牽著妻,一家人困在木桌上,盯著水裡飄來飄去的浮物有種哽咽的感覺,很是糾結:再怎麼努力,為什麼都是徒勞?
再徒勞也要繼續。
雨停之後,再次拿起盆拿起桶,用掃帚掃用拖把拖,女兒總是添亂,吃了藥竟不顧不管地嬉水,妻便叱責,扔她在床,禁止下地。當年我與母親,是陪著一起清理乾淨,並沒有淘氣。可我不想這樣要求女兒,也勸妻上床休息,我有力,我能行。妻很犟,我的話全當耳旁風;母親也犟,即使膝蓋上的膏藥已被水浸透,也執意打掃,然後燒火煮飯,因為父親快下班了。我是不去上班的,只要遇到雨能灌進屋的天氣,我擔心妻和女兒會被淋透。
在女兒陸歲那年,我負債搬了家,是樓房。只要關好門窗,再大的雨都進不了屋。常會陪著女兒隔窗望雨,她的驚奇與快樂令我欣慰,她應是忘了一家人潑水的經歷。說明她不怕雨,這,很好!
我卻仍舊怕雨,我知道,地處低窪的房屋還有很多,當暴雨灌進時,他們還會像母親和我一樣,他們依舊像妻子和我一樣,不停地潑水直到嘆息。
這嘆息,讓我怕雨。
我卻相信,天不會漏,雨終會停。
:雨一直下
靜靜地駐足於窗前,看著窗外的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腦子裡縈迴著一句模模糊糊的歌詞:雨一直下。
我並不討厭下雨。或者說,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手臂有些涼意,我興許還會有些喜歡下雨的。我靜靜地凝視著,感受這一絲涼意中的細微的快感。
我不習慣帶傘,很多的雨天我都沒有雨傘,下毛毛雨的時候我是最喜歡冒著毛毛雨慢慢地散步了,我喜歡那種雨絲飄在臉上的微微的涼意,我喜歡細雨朦朦的空氣中飄著的雨的味道,我喜歡看那毛毛細雨結成的細小水珠掛在衣領上髮梢上,用手一抖,就飄走了。紅櫸木的葉子上有一些細細的絨毛,最喜歡把毛毛細雨給粘在上面,晶瑩剔透的,象散落的水晶,如果有陽光,肯定會象一些細碎的鑽石。又想起下雨時的荷塘,田田的荷葉裡裝滿了水,微風吹來,荷葉隨風輕輕地蕩,荷葉裡的水珠在嫩綠的、淺藍的、深藍的葉子裡輕輕地滾動,象珍珠,似瑪瑙,給人以“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美感,特別是站在夏日的微風裡,看滿田荷葉在眼前飄落,每一片荷葉裡都有珍珠瑪瑙般的水珠在隨風滾動,間或有一滴水珠從葉子裡掉下來,打在水上,發出叮咚叮咚的聲音。或者,雨打在平靜的水面,濺起密密層層的雨花,象千萬條小蝦米在水面上啄食,一圈圈細微的漣漪相互擁擠著,再被密密的雨花打碎,又蕩起新的細微的漣漪。
這種細雨總是充滿著詩情畫意,有時可就沒那麼浪漫和抒情了,反而是疾風驟雨,要麼搞得灰頭土臉,要麼淋成落湯雞,記得那首歌這樣唱:“嘩啦啦啦啦下雨了,只看見大家都在跑……”那是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這雨來得急,所有人都沒有準備,於是,路上的人就都在跑,跑到屋簷下,跑到樹蔭裡躲起來,或者勇往直前,加快了腳步拼命地跑,但跑過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了,雨還在下,自己已經跑不動了,全身也是澆溼。反倒是少數的人,氣定神閒,任它風吹雨打,我自閒庭信步,在雨裡悠閒地走著,身上會澆個通透,但他卻享受這雨的清涼和暢快,雖然也許在別人看來有些狼狽,但他自有那一份淡定和瀟灑。還有的,拿了傘卻不開啟,走在雨中,偶爾還會把伴在手裡把玩一回,這也許會讓人覺得有些神經,但箇中滋味卻還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怎樣的愜意和從容。
最喜歡山裡的陣雨,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狂放,風吹過,雨點跟著就來了,雨點足有手指頭那麼大,打在塵土裡起一個坑,打在水塘裡冒一個泡,要是打在人的身上,會生疼生疼的,雨滴開始稀稀疏疏的,掉在地上還在冒氣,一股泥土的氣息撲鼻而來,雨滴越來越密,越來越密,漸漸地成了雨簾、雨幕,地上再也沒有了塵土,平地裡的水漫起來,在平地裡衝出小小的溝渠,水嘩嘩地往低處流,有淘氣的孩子光著身子跑到雨中,享受這天然的淋浴,不小心腳底一滑,跌倒在水窪裡,趔趄著爬進來,躲在屋子下的大人小孩笑成一片,那個小孩象個黃色的大青蛙一般,在雨裡扭動著身姿,愈發地讓躲著雨的人們鬨堂大笑起來。這是雨裡的樂趣,大人小孩都沉浸在雨的歡樂之中。
有時,風成為脫韁的野馬,雨成為離海的惡蛟,風變得瘋狂一路掃過,把樹枝吹斷,把屋瓦吹飛,天空烏雲壓頂,雨從無邊無際的烏雲裡傾瀉而下,雨隨著風勢,鋪天蓋地而來,頃刻間一切都籠罩在雨幕之中,那雨已經不再是雨,而是瓢潑而下的水,密得透不過風了,風被憋住了,奄奄一息地在瘋狂的雨水面前偃旗息鼓,只剩下嘩嘩嘩嘩的水聲,感覺原本居住在陸地上的人們一下子全都搬到水下龍宮裡面去了,卻沒有龍宮的富麗堂皇和五彩斑斕,只有周圍無邊無盡的水。這樣的狂風暴雨可不受人歡迎,但那聲勢,卻真是讓人觸目驚心。我彷彿看到自己小時候在這樣的雨天,畏縮著躲在門後邊,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睜圓了驚恐的眼睛,看風從門前的樹林間刮過,把樹颳得就要倒了,看雨在屋簷的下面匯流成河,漲起來的水往四面八方奔突。心中有一些害怕,卻也有些許的喜悅,那時是不知道這樣的風雨的危害的,只是覺得這樣的風、這樣的雨真是過癮,就象膽怯之人看勇敢的人衝浪笨豬跳的那種心情,有點害怕,也有點佩服。
我沉浸在雨的遐想裡,肆虐的水聲還隱隱在耳邊迴響。窗外,雨依然一直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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