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散文漂泊的心
漂泊不是一種不幸,而是一種資格;心若沒有家,哪裡都是漂泊;下面是有傷感散文漂泊的,歡迎參閱。
:一個陌生的人,一顆漂泊的心
停滯了近一年的心,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終於又迴歸了原位。也許是因為放逐的太遠太久,想要收復它的時候竟然如此的不容易。
在一年多的流浪日子裡,心的思緒永遠漂流在外太空,想像著完美的真善世界,認識了無數的他她它,也為了無數的他她它留戀駐足。想收留每一處風景,卻在不知不覺間放走了太多太多可以珍惜的機會。
實在讀不懂為什麼會有不散的宴席,我們剛剛握了握手卻又要相擁著開始告別。深情款款的雙眼,脈脈柔情的微笑,就彷彿在那個瞬間開始凍結,成了短暫的甜言蜜語,讓一顆溫暖的心漸漸冰封。
一種欺騙的感覺。
一顆嚴重受傷的心!
沒有第二次的回眸,只有靜靜地回首。
把玩著手裡的啤酒罐,小心的乾杯。慢慢理解了什麼叫做臨時寶貝,才發現他不過是一個偷心的賊。過著都市的夜生活,做著成人才可以玩的遊戲。可惜從未想過,以前對緣分的不忠演變成了對他的眷戀,過分的強求是源於無悔的付出。無奈在櫻花幾近凋謝的時候,我們的愛情也逐漸枯萎,終究乾涸了。
睜著氤氳的雙眼,想著依舊古老的話題,問大千世界有多滄桑。可惜沒人回答我的問題。想到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多庸俗的方法!三十分鐘前還在盪漾的激情,竟要用這種濫調來徹底毀滅,不留一點蛛絲馬跡。這,真的做的到嗎?記憶的碎片決不是缺失的拼圖,而是劃破的傷口,最終會癒合。
流年如水。
這麼多的日子這麼多的他陪我走完了不同的人生。雖然旅途不一樣長,烙印卻是同樣深刻——都以一個個悲劇結局。
過膩了凡夫俗子的生活,總想和常人有點不一樣,於是給了自己一個變壞的最好理由。結果每個人都還是一樣,愛上的往往是心中的最後一個他。片刻的停留只不過是一樽香甜的美酒,過路的野花,只是偶爾的陶醉,醒了就消失了,他永遠也不可能屬於常會痴情的自己。
硝煙瀰漫的戰爭裡,愛情把我摧殘得片甲不留。守護心房的盔甲莫名其妙地碎了一地,跟著受傷的心一起離開我的胴體,又隨著他的離開徹徹底底地消失。我成了一名無心的追逐者,在兩座燈火輝煌的城市間尋覓著他的足跡,走著他也許會走過的地方,看著他也許曾看過的風景。因為我愛到忘了形,結果我一敗塗地,就像歌裡唱的那樣。
其實我知道,他在奔跑,正在努力的追尋著下一個目標,我再也不會找到他。
於是,在柳絮紛飛的日子裡,我終於抓住了自己疲憊的心。
想到了放棄,想到了忘記。想到了繼續創造勇氣,放飛一顆傷痕累累的愛他的心。
慰藉很有眼色的托起無助的呼吸,讓空洞的靈魂重回了飄蕩的力量,不再下墜······
:迷茫漂泊的心
迷茫的路--我不會在風雨裡停下來,加了油還繼續向前走。
漂泊不是一種不幸,而是一種資格。趁著沒有家室拖累,趁著身體健康,此時不飄何時飄?當然,漂泊的不一定是身體,也許只是幻想和夢境。新世紀的時尚領袖是飄一代,渴望漂泊的人唯一不飄的是那顆心。
有人曾經跟我說,一個人起碼要在感情上失戀一次,在事業上失敗一次,在選擇上失誤一次,才能長大。不要說失敗是成功之母那樣的老話,失敗來得越早越好,要是三十歲,四十歲之後再經歷失敗,有些事,很可能就來不及了。
三十歲之前就在乎穩定的生活,那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中了彩票,要麼就是未老先衰。
:漂泊的心
老天的笑臉,在我的印象中已有很久未見了,偌大的南國世界總是籠罩在蒙朧的細雨之中。身居異鄉的我被這雨水淋得周身透溼,本來夠沉的心也變得沉了又沉。沉甸甸的心也不由得如簷水般滴水漣漣。
一年前,也是在一個風雨連綿的日子,我懷揣著一顆無奈、迷茫、惆悵的心,將爸媽的叮嚀連同那枚叫鄉愁的十字架,一同塞進清瘦的行囊,告別了生我養我的土地,告別了牽腸掛肚的爹孃,無情的車輪把我送到了這塊南國熱土上,開始了我漂泊闖蕩的生涯。那天告別時,老爸、老媽都來了,他們將昨晚叮囑我的話又叮囑了好幾遍,媽在一旁還不時的用手巾擦拭眼淚。車開了,當時我心裡有好多話,就是不知道怎麼說,只是哽咽無聲的一個勁的招手,雙眼噙滿了淚水。年邁的雙親佇立在風雨中的滄桑身影,隨著漸漸遠去的車輪慢慢模糊成我心中的一尊永恆的雕像。它無時無刻不在激勵和召喚著一個南國漂泊者的心。
漂泊的我,在爸媽面前總存愧疚之心。我爸是“南下”幹部,戎馬生涯幾十年,在解放南京那一年,經組織介紹同一個南昌姑娘結為百年之好,可是媽沒有生育。四十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爸媽從十字路口把我撿回做了養子。從小到大他們待我勝過於親生骨肉,在爸媽的生邊我總感到有無窮無盡的親情。記得小時候,有一年家鄉鬧饑荒,爸媽總是千方百計給我弄好吃的,以至從小到大我就長得很敦實。而且幼時爸爸一有空就愛把我駕在膀子上去大街里弄轉悠。我媽沒上過學,丁字不識,爸也只讀過幾年私塾,但都很懂得讀書的重要,他們就是節衣縮食,也得滿足我上學的需求。當時我讀書的成績在班上總是名列前茅,學校的球隊、宣傳隊也總少不了我的份。街坊鄰里公認為我們家今後定會出個大學生,父母親在人前人後也為有我這樣一個孩子暗暗地感到欣慰。可是冥冥之中的神總是捉弄於我,使我與大學之門失之交臂,以至現在落得漂泊他鄉的田地。我也常常思忖:父母親在我身上傾注的愛,今生今世何以才能報答呵?
今年我已是三十有餘的人了,父母雙親也都已年邁古稀,本應在老人身邊好好侍候,讓操勞了一輩子的倆老過個安逸、舒適的晚年。可我卻漂泊他鄉,反讓倆老牽腸掛肚,怎不叫我錐心刺痛。
今日我獨自望著南國纏綿的雨絲,漠然地注視著穿梭於雨簾中的形形色色的芸芸眾生,心緒卻放飛在千里之外:我的家鄉現在是否也在下雨?我的父母雙親此刻是否立著孱弱的身軀依在自家的門窗前眺望遠方的遊子?……那風雨中我作別家園的一幕彷彿又凸現在眼前,我的眼眶溼了,我的心也溼了。我冒雨衝向郵局,寄出了我剛剛領到尚且帶著我體溫的薪水,寫上了異鄉遊子被雨水打溼的一句話:“老爸、老媽保重,來年開春的時候,不爭氣的孩兒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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