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學民間故事
神話故事是人類最早的藝術文學作品,是人類文學的先河,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雞冠亭的傳說
從前,道士山東邊有一戶人家,老媽六十多歲,兒子叫春生,二十五六歲,長得又漂亮又壯實,登山抓猛虎,彎弓射大雕,是個打獵的能手。
這天太陽沒出來,春生就背上弓,帶上箭,上山了。爬了兩道嶺,蹚了三條河,天到巳時了,連只兔子也沒碰上,正要坐下喘口氣,忽聽頭上有咕咕的叫喚聲,仰臉一看,頭上飛來一隻鷂鷹,兩個鐵爪抱著一隻白母雞,白母雞有氣無力地張著嘴,他急忙挽弓搭箭,“嗖”的一聲,一箭正中鷂鷹的頭上,鷂鷹一側楞身子和白母雞一同掉下來了。
他恐怕摔死白母雞,剛伸手去接,白母雞在半空中看他,一展翅飛進草棵子裡了,隨後,從草棵子裡竄出一條有缸口粗細的花蜈蚣,花蜈蚣瞅瞅春生,一擺尾巴又鑽進一個山洞裡,春生沒找著白母雞,拎起鷂鷹就下山了。
這天下晌,春生和媽媽正退鷹毛,門吱呀一聲,閃進一個穿著金黃衣裙的姑娘,沒等門關上又進來一個穿著銀白色衣裙的姑娘,兩個姑娘那個好看勁啊,就像兩朵剛開放的牡丹,雙雙向春生媽請安後,就蹲在春生的一左一右,退起鷹毛來了,這個歪頭瞅瞅春生,那個胳臂碰碰春生,鬧得春生臉兒紅得像個雞冠子。春生媽見她倆既親熱又大方,就問這問那,黃衣姑娘說她叫小黃,不會紡線,求媽媽教她紡線。
白衣姑娘說她叫小白,不會做針線活,求媽媽教她針線活。春生媽說,只要來,她就教。鷹肉下鍋了,黃衣姑娘走了,白衣姑娘也走了。從這以後,她倆天天都是腳前腳後來,腳前腳後走,不是學紡線就是學做針線,跟春生更親熱,這個搶衣服洗,那個搶襪子補,有說有笑。頭回生,二回熟,慢慢春生也不那麼害羞了。
這一天,兩個姑娘一邊一個,靠在春生媽的身上,小黃說:“我會紡線織布了,做你兒媳婦吧!”小白也說:“我會縫衣補襪了,嫁給你兒子吧!”這下子可把春生媽難住了。
春生看在眼裡,計上心頭,把媽喊到一邊,出了一個主意。娘兩個把小米和稻米摻成兩盆擺在地上,媽媽把兩個姑娘叫了過來,說:“媽馬不配雙鞍,我兒子只能有一個媳婦,給你倆一人一盆米,要把小米挑出來,誰要挑的快,挑的一清二楚,誰就做我的兒媳婦。”話剛說完,小黃一把就把小一點的米盆搶過去啦,往外挑起小米來,又笨又慢騰,春生皺起眉頭沒吱聲。小白蹲到大一點的米盆旁邊,往外挑稻米,像小雞啄食一樣又快又利落,春生舒展眉頭笑了笑。
媽媽一袋煙沒抽完,小白把小米和稻米分出來了,黃白分明一粒不混;小黃挑出的米還不滿一碗,春生媽看,說:“小白是我兒媳婦了。”春生瞅著小白點了點頭,小黃的嘴噘得多高,臉氣得通紅,央告說:“好媽媽,再做一件事情看看。”
春生看媽又有點為難的樣子,說:“該做飯啦,你倆都用自己挑的米,做出一鍋二米飯來。”春生媽接著說:“誰做的米不夾生不糊粑,既肉頭又有飯味,就做我的兒媳婦。”說完又點著了一袋煙。
這回小黃沒先動手,她看小白不慌不忙地生著火,先把稻米下鍋裡煮個開,然後把小米下進去就把鍋蓋上了,她也想這樣做,可是她的米沒挑完,只好一起倒進鍋裡了,怕落在後面,又猛架起火來。
春生媽抽完三袋煙,讓兩個姑娘掀開鍋,小白的飯又肉頭又香味撲鼻,小黃的飯沒掀鍋就一屋子燎煙味了,春生媽笑呵呵地說:“小白過來和春生拜天地吧。”
小黃抱住春生的胳膊:“別上當,小白是隻白母雞。”小白怒衝衝地指著小黃的鼻子:“她是蜈蚣精要害你啊!”小黃撒開春生就地一撲,一條黃地黑花的大蜈蚣張著大嘴,吐出毒芯朝小白撲了過去,小白也現了原形,一隻雪白的大母雞迎了上去,蜈蚣本來就怕雞,不戰就酥了骨,一佝僂被白母雞啄瞎一隻眼睛,疼得它身子一拱,往大湖南岸逃走啦,白母雞一展翅追了上去,眼看要追上了,蜈蚣猛一回頭噴口毒霧,白母雞搖晃幾下就扭頭慢慢飛回來了。
白母雞眼淚汪汪地趴在春生懷裡說:“我是你搭救的白母雞,我看蜈蚣精要害你才這樣做的,這蜈蚣精害了九十九個童男了,害了你湊夠一百個就成仙了。我現在中了蜈蚣毒液,活不成了。
你把我的肉吃了,把我的冠子停在門前的石磖子上,蜈蚣就不敢來了,來也不敢沾你身。”白母雞說到這就死啦。
春生沒有吃白母雞的肉,他把門前的石磖子頂上打掃乾淨,恭恭敬敬地把白母雞停在上頭,他們母子戀戀不捨地瞅著瞅著,白母雞身上冒出一股香味來,一個勁兒往春生的鼻孔裡鑽,香味越大,雞身子越小,最後只剩冠子了。說也怪,香味一沒,春生就覺得小白和他成一個人了,雞冠子也變成石頭的啦。
後人聽到春生停雞冠的事,又見石磖子頂上真有一個雞冠形的石頭,就把這石磖子叫作雞冠亭啦。
2:矯娘
明朝的時候,湖北的穆思鏜與廣西的金律,同到山西去縣令,都很清正廉明。
他們在外地為官,並沒有帶家眷去。在家裡,穆思鏜有一個女兒而金律的兒子同年出生的,說起來都十分般配,於是,便訂下了兒女親家。
沒有多久,金律因為父親死了,便請假回家守孝去了。
經過一個村鎮,有一個叫李仁的人,武藝高強,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對女兒十分鐘,叫女兒妝扮為男裝,時時教她武藝,取名叫矯娘。
一天,矯娘剛好站在門口,見到金律從門前經過,急忙跑進去對她的父親李仁說:“有一個官長從門外經過,他後面有幾個人跟著,好像是強盜,出了這鎮子必定會謀害官長,阿父何不去拯救?”
李仁道:“這關我們什麼事,假裝沒看見就是了。”
矯娘道:“這不對,武藝在,雖然說是自我防,但是見到人家遇到了為難,而不上去解救,不是辜負所學了嗎?”
李仁道:“好,該當急人之難,才不負了一武藝。”
急忙裝束好追上去,來到城外的僻靜之處,果然見到六七個人圍著一輛車子,看形勢是要準備搶奪客人的財物。
李仁喊道:“白天擋在道路上,想怎麼樣,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眾賊人見了李仁,便丟下車子,上來和李仁廝打。
矯娘擔心父親不敵,有什麼閃失,也在後面跟了來,果然見父親寡不敵眾,準備要敗下去了。
矯娘大喊一聲,道:“兒來了!”
李仁心裡大喜,見來了幫手,更加狠力和賊人相鬥。
矯娘從小就學習彈弓,五十步以內,每發必中,賊人哪裡還能抵擋,各自逃竄而去了。
金律見有人盜賊來搶劫自己,便李仁婦女擊敗了,便下來道謝,說:“多得義士相助,實在感激不盡。”
李仁道:“賊人剛去,官長就獨自上路,恐怕賊人還要來謀害官長,還是先到寒舍休息一下,想個萬全之策才好。”
金律覺得也是,便跟著李仁回去。
李仁左腿受了傷,血流不止。
金律寫了一副藥方,說:“這是一位異人的祕傳之方,專門用來醫治破傷的。”
李仁按照他他說的,配好藥,服用了,不僅血止住了,一點也不痛了,很快就好了,於是,就把那方子珍藏起來。
金律感激李仁的解救之恩,見矯娘長得聰慧秀麗,對李仁道:“我有一個兒子,和金郎的年紀差不多,可叫他二人結義,拜為異姓兄弟。”
李仁笑著答應道:“好,好……”知道金律已誤認為自己的女兒是男子了。
金律孤一人,幸好沒有家眷的拖累李仁也送他到了半路,認為應當沒事了,才辭別回去。
金律守孝期滿之後,復了官職,又到了北方做官。這回由於要長久在外,便帶著家眷一起到任上去了。
他想起了和穆思鏜訂的親事,也想給兒子完婚了。
但是,當時穆思鏜已罷官,回到了家鄉湖北。
金律覺得路途遙遠,什麼事不方便,正為這事感到憂慮。
沒過幾天,忽然接到一封書信,裡面說:叫公子到湖北去完婚。
金律十分歡喜,想這就好辦一些,也寫了書信答覆,並寫寫好了兒子去湖北的期。
金公子金西庚便聽從父親之命,到湖北去完婚,還有一個從人跟他一起去。
準備到達湖北地界的時候,從人病死了。便只剩下金西庚一人踽踽獨行,一路上辛苦不堪。
薄暮時候,到旅店投宿,便先有一人也住在那裡。
那人問了金西庚從哪裡來,去哪裡做什麼事?金西庚大略說了一下。
那人假裝高興起來,說:“小人趙才,正奉主人的差遣,前來迎接貴人,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趙才對金西庚可是百般奉承,言語卑恭。
金西庚年幼,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也就相信了他。
趙才道:“公子為何沒有僕從跟來呢?”
金西庚道:“從人病死了。租賃的車子等不了我,也自行去了。這裡有租賃的車子嗎?”
趙才道:“不需要了。在往前走幾裡,就有主人的親戚,就可借一輛車子,坐著回去了。要是早早起來就走,天沒黑就到那裡了。”
金西庚十分歡喜。
店主的女兒聽了他兩人的談話,便去告訴她的父親,並說:“我看那個趙才心懷叵測,要是早早地上路,必定會謀害那位金公子,阿父你還是救救他吧!”
果然,天還沒亮,趙才便叫店主開門,讓他們上路。
店主對他的女兒道:“果然如此。他們一走,我便在後面緊緊跟著。你也快換行裝,趕上去。”女兒答應了。
3:蛐蛐擒凶
明朝嘉靖年間,江南涇縣城裡,有位男子名叫周志鬆,以畫畫賣畫為生。這年秋天,他忽然不畫畫了,卻迷上了鬥蛐蛐。
周志鬆以前從未鬥過蛐蛐,為了儘快學會鬥蛐蛐,他一看見別人鬥蛐蛐,就會一路小跑趕過去,仔細觀察。日子一長,他便看出了一些門道,也能像模像樣地鬥蛐蛐了。
大概因他剛人行不久,鬥蛐蛐的經驗少,他總是輸多贏少,很快便得了個“常敗將軍”的綽號,但正因為如此,願意同他鬥蛐蛐的人越來越多。
轉眼,一年過去了。這天,周志鬆剛要出門去找人鬥蛐蛐,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忽然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隻古色古香的瓷罐。
那男子自我介紹叫馬大根,住在縣城西郊,聽說周志鬆喜歡鬥蛐蛐,因此慕名前來,要與周志鬆較量一番。
周志鬆點了點頭,請馬大根坐了下來。馬大根把手中的那隻瓷罐輕輕地放到了桌上。周志鬆拿眼一掃那隻瓷罐,先是一愣,然後不動聲色地仔細察看起來,緊接著,他心中一動:“這隻瓷罐終於出現了!”
周志鬆也捧出一隻裝著蛐蛐的瓷罐放到了桌上。
兩人將兩隻蛐蛐放在一隻瓷罐裡,工夫不大,便分出了勝負:周志鬆的蛐蛐鬥敗了馬大根的蛐蛐。
馬大根失神地望著周志鬆的那隻蛐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都說周志鬆是個“常敗將軍”,今天他的蛐蛐怎麼這麼快就贏了?
馬大根哪裡知道,以前,周志鬆與別人鬥蛐蛐時,所使用的蛐蛐都是個小體弱的,因此總是輸多贏少,而今天他所使用的蛐蛐卻個大力猛,這樣一來,馬大根的蛐蛐豈能不敗北?
看到馬大根哭喪著臉,周志鬆輕鬆地說:“算了,我也不要什麼賭注了,你那隻瓷罐很好看,就用它抵賭注吧。還有,你能否告訴我這個瓷罐的來歷呢?”
馬大根嘆了一口氣,道:“這隻瓷罐是我從邵東山的手裡買來的。邵東山是我的朋友,住在縣城東郊,上個月的一天,我去他家做客,在他家見到了這隻瓷罐。我痴迷於鬥蛐蛐,我一看見它,便知道它是一隻用於養蛐蛐、鬥蛐蛐的罐子,而且,它古色古香,很有些年頭了,於是我就買下了它……”
馬大根說完,又長嘆了一聲,留下那隻瓷罐走了,周志鬆則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一路七彎八拐,終於,馬大根走進了縣城西郊的一幢房子裡,顯然,那是馬大根的家。
望著馬大根家的房子,周志鬆在心裡頭默默地盤算:馬大根家的房子很是平常,不像是暴富之家,而且馬大根雖然身材不小,但卻很文弱,似乎做不了那麼大的案子……看來,馬大根所言不虛,下一步,我得去會一會那邵東山。
接下來,周志鬆便天天在縣城東郊一帶轉悠,悄悄打聽邵東山家住哪裡,以及他的相貌、家境,以何為生。幾天後,他終於得知:邵東山四十多歲,身材矮小,身體瘦弱,以種田為生,家境一般,而且,他並不喜歡鬥蛐蛐。 周志鬆不禁感到很疑惑:邵東山也不像是暴富之人,而且以他的身體狀況,似乎也做不了那麼大的案子,但是,他既然不喜歡鬥蛐蛐,那麼,那隻用來養蛐蛐、鬥蛐蛐的瓷罐,為何出現在他的家裡,並被他賣給了馬大根?
左思右想一番後,周志鬆決定找個由頭,結識邵東山,探一探虛實。
這天下午,周志鬆又來到縣城東郊,藏在一棵大樹的後面。不一會兒,從一幢房子裡走出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正是邵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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