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的感人故事
其實有時候動物比人類更懂得感情,它們之間有著許多的感人故事。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天山腳下有一個小村莊,村裡有一匹矯健漂亮的母馬,公馬早已不在了。村裡人想再找一匹公馬配種,但都不理想。人們最後想到了母馬所生的一匹很強壯高大的子馬。但是人們清楚,牛馬拒絕近親交歡。於是,牧民們用黑布罩住了兩匹馬的眼睛,然後把子馬拉到母媽跟前。結果如願以償。
事後,牧民們在百米以外取掉馬的眼罩。子馬回頭一看,認出了母馬;母馬也認出了子馬。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聽子馬仰天長嘯一聲,掙斷了韁繩,拼命向遠處的懸崖奔去……
當牧民們反應過來時,子馬已經騰空跳下去了。
大家趕緊回頭看母馬,母馬也是大聲嘶鳴,朝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臨近萬丈深淵時,同樣也是縱身一跳!
這是一位新疆的詩人朋友親眼見過的一幕,說完後眼圈紅了。
人們說牛馬***,但牛馬還知道羞恥;人們說企鵝蠢笨,但企鵝對愛情忠貞。
羊是懦弱的象徵,但羊知跪乳之恩;烏鴉更是不受人愛見,但鴉有反哺之德。鹿的形象也是很低調的,但是鹿也知道善良孝敬--鹿跳峽的傳說就很讓人類臉紅。比起那些不知尊老、敬老、養老的鳥人,鹿不知要高尚多少倍。
我們常說,狼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動物,這可真是自然界的一大冤案。其實,狼只有在餓的時候才對羊張開嘴,而人類卻是吃飽了以後才去殺人,在餓的時候又濫吃無辜,慘無人道。不信請看一個傳統美食菜譜等充滿血腥味的名菜,都是人類貪婪殘忍的鐵證。
雲南滇池上飛翔著許多海鷗,昆明市民很希奇,紛紛拿來麵包、餅乾去喂海鷗。為此很是鼓吹了一番。
但是時間一長,人們就沒了興趣,海鷗被冷落了。可有一個老人,不管颳風下雨,他都去喂那些海鷗。這件事兒被一群到滇池寫生和拍照的大學生髮現了,他們開始並沒有注意。有一次下雨,老人又來了,這才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就把風雨中老人彎腰喂海鷗的場面拍了下來。但是,後來他們發現老人沒有來,有點奇怪,就忙著去打聽。人們告知,老人去世了,老人把幾乎全部積蓄買成麵包和餅乾來喂海鷗。大學生聽了非常感動,就把自己偶然拍下的老人喂海鷗的照片放大後,豎在滇池邊上,上面寫著:
“老人已去,讓我們來關懷海鷗!”
誰知牌子一豎,被感動的不是人,而是海鷗。海鷗們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老人,就在上面徘徊不散,甚至有兩排海鷗象儀仗隊一樣整齊地排在照片前面--它們在以自己的方式知恩報恩。
篇二
家犬接生救主婦32歲的蒙妮卡,與其丈夫米高爾是墨西哥祖拉力土鎮郊區居民。一年前蒙妮卡才結婚,懷孕幾個月後接受產科檢查,發覺胎位不正,而且初產年紀稍大,可能難產,所以醫生打算為她施行剖腹手術。
不料,距預產期還有幾星期的一天,蒙妮卡一人在家,忽然感到子宮劇烈收縮,豈知這是分娩先兆,陣痛越來越劇烈,她終於不支倒在地上,連打電話求救的氣力都沒有了。
在這個危急關頭,唯一在她身邊的是她豢養多年的德國種雌性牧羊狗費莉卡。“它好像知道該怎麼做一般!大概我曾經幫助過它生狗仔,現在當我生孩子時,它反過來幫助我。”蒙妮卡事後感激地說:“當我陷於半昏迷狀態時,費莉卡不斷在我身邊吠叫,並用口輕輕咬住我的耳朵,免使我完全失去知覺,它溫暖的挨擦和吠叫給了我精神上的支援。”
過了好一會兒,蒙妮卡肚裡的女嬰開始鑽出來了,牧羊犬費莉卡竟然懂得輕輕用口把女嬰拉出來,隨即把臍帶咬斷。之後,它又跑到西瓜田去***人,高聲吠叫,並用頭推主人的腿,好像叫他馬上回去。
蒙妮卡和女嬰後來被送到醫院,均告平安。夫婦為感激愛犬救命之恩,替女兒取名為費莉卡。
篇三
隱匿在崇山峻嶺之中的這所寨子叫石頭寨,三十歲的盤巴就生活在這所寨子裡。盤巴是獵人的後代,除了兩歲大的兒子,他最喜歡的就是爺爺留下來的那杆火藥槍。沒事的時候,總是把它小心地拿在懷中,用油布擦了又擦。
潑水節前一天的黃昏,盤巴背上火藥槍,鑽進寨子後面的大青山,想逮只竹鼠或者打一隻錦雉,好在潑水節改善一下生活。轉過了一道山脊,盤巴的肩上就已經有了一隻山兔、一隻錦雉。他滿意地坐下來歇息一下,就準備返回了。忽然,對面的樹叢簌簌一陣響動,他驚覺地站起身,一瞬間,他驚得全身一震,一條渾身灰白色的大狼正蹲坐在十幾步遠的對面,驚懼地瞪視著他。大狼的前爪下按著一條毛茸茸的小狼崽,小狼崽顯然並沒有意識到危險,正不聽話地躁動著。盤巴本能地去抓火藥槍,大狼顯然見識過火藥槍的厲害,迅速低頭銜起狼崽躥了出去,盤巴端起火藥槍,“啪”的一聲槍響,一團白煙過後,盤巴發現大狼已經沒了蹤影,他向前面的樹叢走過去,地下有星星點點的血跡逐漸淡去。一條比巴掌捎大一點的小狼,正蜷縮在濃密的樹葉中不停地發抖,盤巴看準它的後腿一把抓住倒提起來:小傢伙長著細密柔軟幹鬆的菸灰色絨毛,絨毛裡稀疏地冒出一些又長又硬的黑色狼毫,絨短毫長,參差不齊,一身野氣,像個大毛粟子,拿著也有些扎手。狼崽的腦袋又黑又亮,像是被瀝青澆過一樣,它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可是細細的狼牙卻已經長出,齜出脣外,露出凶相,盤巴思忖了一下,向四周看,提著小狼崽向山下走去。
到了家,盤巴找出一條繩子,在小狼崽脖子上拴上了個脖套,一端系在木樁上,然後放開了它。小狼崽迅速向土牆角處爬去,速度快得像上緊了發條的玩具汽車,逗得小兒子拍著巴掌咯咯地笑。
晚上,盤巴把小狼崽裝進一個鐵籠子裡,籠門用鐵絲牢牢地纏住。半夜裡,盤巴聽到了外面有聲響,他向竹樓外一望,嚇了一跳,院子裡有兩道綠森森的光——母狼沒有死,竟找上門來了!盤巴抓起火藥槍,可是又猶豫著放下了——他怕槍聲驚嚇了熟睡中的兒子。他想起了阿爸講過的一個對付母狼的辦法。如果抓到了小狼崽就把它吊到樹上或裝進鐵籠子裡,在囚禁狼崽的附近,放上一大盆鹽水。母狼救不出自己的孩子,就會不停地絕望地嚎叫,叫得嗓子發啞時,它就會喝盆裡的水,結果越喝越渴,越渴越喝,最後母狼會幹張著嘴巴,發不出聲來,肚漲至極而死。
想出了辦法,盤巴躺在竹床上,聽著外面悲慘的狼嗥等著天亮。東方剛露出魚肚白,盤巴便從竹床上爬起來,抓起火藥槍衝了出去。大狼已沒了蹤影,鐵籠裡的小狼蜷縮在裡面,瞪著敵視的眼睛。鐵籠竟沾滿了斑斑血跡,讓人怵目驚心。原來是大狼發了狠,想咬斷鐵籠,不是磨破了嘴,就是咬斷了哪顆牙齒。盤巴的妻子那亞動了惻隱之心,勸盤巴說:“怪可憐的,放了它吧。”盤巴猶豫了一下,從籠中倒提出小狼,小狼發出“嗚嗚”的哀叫,籬笆牆外的一簇樹叢動了一下,盤巴向那裡看,說了句:“去吧,滾遠一點!”把小狼向那裡拋去。不巧的事發生了:那裡正巧有一塊尖石,小狼落地時頭正好摔在上面。“嗚”的一聲便沒了動靜。小狼的嘴角邊溢位一灘鮮紅的血。大狼“嗖”地竄出樹叢,嗅了嗅地上的小狼,沖天“嗚——歐”一聲激泠——那目光裡充滿了絕望與仇恨!然後大狼銜起小狼,鑽進樹叢不見了,它一條後腿是瘸著的。
這些事,不過發生在一瞬間。
一連許多天,盤巴常從睡夢中驚醒。他忘不了那雙仇恨的眼睛。
這一天,山那邊寨子一家親戚辦婚事。盤巴一家三口去喝喜酒。臨走時,盤巴總覺得忘點什麼。他想了想,進竹樓取出火藥槍背在身上。
盤巴的預感靈驗得很。不知是巧合還是冤家路窄,盤巴又見到了那條讓他耿耿於懷的母狼的蹤影。盤巴想:這次絕不能放過這條仇恨自己的傢伙。他拿出自己攀山越嶺的真功夫,緊跟母狼不捨。母娘繞著圈子和盤巴周旋了半天,在一處長滿了野山藤的石崖邊不見了蹤影,盤巴氣喘吁吁追到石崖邊,焦急地四處張望著尋找著,一不小心踩到一塊長滿青苔的石頭上,腳下一滑,竟跌向斷崖下,斷崖下邊長滿了野山藤,密密的根葉彼此纏繞,織成了一面巨大的網。盤巴被幸運地“網”住了,才免於被摔個四分五裂。他只是在腳踝扭傷了,腫得像個饅頭,不敢著地。盤巴大聲地喊著那亞的名字,等著她來救援。那亞揹著兒子焦急地循聲趕來,她把兒子放到地上,從石堆邊挑出一片利石做工具,砍下三株野山藤枝,把它們纏繞在一起拽了拽很結實,把一端在崖邊的樹幹上繫牢,然後把藤條拋下斷崖。這當中,小兒子在地上歡快好奇地爬著,突然一骨碌身不見了。盤巴抓住了繩子,用力向上攀爬。那亞在上面連拉帶拽,好算到了崖頂,兩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倒在地上動不了身。好半天,等他們直起身子才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兒子不見了!他們發了瘋似的找遍了整片樹林也聽不到兒子的聲音,見不到兒子的蹤影。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裡,他們誰也不敢說出口:孩子被狼叼走了!
那亞是盤巴揹回家裡的。她哭成了淚人,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盤巴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他把一把***磨了一遍又一遍,又帶足了火藥、硫磺粉、辣椒粉,還有半瓶收集多年的眼鏡王蛇的毒液都帶在身上。他發誓要找到那頭母狼為兒子報仇!
一連三天,母狼好像從大山裡蒸發了一樣,不見了蹤影。盤巴有些心力交瘁垂頭喪氣了。他又來到當初他摔下崖兒子失蹤的地方。山崖邊犬石交錯,崖頂和山崖下的大片野山藤彼此呼應,覆蓋了大半片山崖。盤巴失望地用槍管這裡碰碰那裡捅捅。忽然,他感覺一處茂密的野山藤葉子下的地方有些空,再試一試還是如此。他急忙放下槍,小心地扒開葉子,奇蹟出現了——在野山藤的掩蓋下,竟然有一個黑幽幽的洞口!
盤巴試著往裡面爬了爬,一股濃密的狼臊味撲面而來。他遲疑了一下,如果這時候和大狼碰個正著,自己肯定要吃虧的。他退了出來,狼一般都是早晨和晚上出去獵食,此時它應該正在洞中。想到這,盤巴急忙在附近拾起一大抱乾柴枝堆放在洞口。在乾柴裡再撒些狼最怕的硫磺粉辣椒粉,然後點著了火。滾滾的濃煙起了,他脫下衣服使勁向洞裡扇,同時也注意觀察著石崖周圍,看到有幾處石縫間竄出白煙,他折了些枝葉覆蓋上,再用石頭壓住保證洞穴裡的白煙不向外散溢。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令他興奮的狼的猛烈咳嗽聲,越咳越凶,像一個患老年支氣管炎的病人把肺都要咳出來了。盤巴緊忙又抱來一大捆溼樹枝投向火裡,濃煙更猛烈了。盤巴向後退出了七八米,趴在地上用火藥槍瞄著洞口,就等著母狼受不了衝出來時射殺它。火堆嗶哩叭啦地燃著,盤巴隱約聽到小孩子一樣的哭聲,再聽了聽又沒了動靜。他晃了晃頭,一定是獨生子在天之靈請他報仇吧,他又集中精神瞄洞口。
可是奇怪得很,儘管咳聲越來越弱,母狼卻始終沒有拼死一搏衝出洞口,直到咳聲完全停下來。火勢漸漸熄了,這麼大的煙,即便不被嗆死,也一定嗆暈了頭。盤巴把洞口的灰燼掃開,端著槍小心地鑽進洞裡。石壁上煙熏火燎的痕跡清晰可見。盤巴小心翼翼一步步地向前,警惕地觀察著,一點大意也不敢有。忽然,他渾身一震——母狼就臥在前方一塊大圓石旁邊,頭耷拉著。盤巴用槍指著它,手就扣在板機上,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它。母狼一動不動,盤巴用槍筒一撥它的頭,一點反應也沒有,它的眼睛瞪的滾圓,好像要突兀出來,但眼神已經灰白無神了,四肢無力的張開,好像身上摟抱著什麼。盤巴一提他的後腿,驀然,他驚呆了——穿著肚兜的兒子就側躺在母狼長滿細密絨毛的腹下。小臉憋的通紅,一動不動。盤巴一把把它抱起來,對著屁股“啪啪”兩下,小傢伙“哇”地一聲哭出來,盤巴把兒子緊緊抱在胸前,熱淚盈眶!
大青山的山脊上又添了一座新墳。一塊高大的墓碑醒目地立在墳前,和其它墓碑不同的是,這塊墓碑上一字也沒有。在墓碑上有杆一折兩斷的火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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