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吃窩邊草的兔子的愛情故事
在愛情的世界裡,很多人不在乎對與錯,只想讓自己不要再錯過,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愛情。 今天小編在這分享大家,歡迎大家閱讀!
兔子不吃窩邊草
嘟嘟一溜煙跑進來,滿眼都是激動的小火花:“小眠姐,新來的主管太帥了,蓋過全公司的男同事,像混血兒,跟20年前的費翔大叔有一拼。”
小眠姐……當開始被年輕同事這樣稱呼的時候,不是不悲催的,但面上還要做出姐的樣子同她嘻哈:“是嗎?又是主管又是超帥,你可得加把勁了……不過,留神別做了小三啊。”
“聽說還不到30歲,現在有事業的男人,誰在30歲之前結婚呢?就是在等我們這茬小鮮蔥呢。”嘟嘟洋洋得意,因面板水嫩年齡又最小,她在公司有小鮮蔥之稱。
“那就好。”我看她一眼,“還不趕緊去戰鬥,在這裡耗什麼時間?”
“得令!”小鮮蔥又一溜煙跑出去。背後,一同事打趣:“兔子不吃窩邊草,這事好不了。”
誰管呢!只是,剛才嘟嘟說的那人,混血兒的相貌,倒在那一刻令我略有所觸。
曾經……曾經我也和一個這樣相貌的男子,相美好。不過,也只是曾經了。
然後過了3日,才見到嘟嘟口中的帥哥。我去經理那裡送檔案,在走廊,看到一個高大男子也朝那個方向前行。
那身影,似曾相識。恰在此時,他不知怎麼就回過頭來。
說魂飛魄散略有誇張,但他轉身之際,帶給我的震撼絕對夠強。原來此男即彼男,這新來的主管,不是陶大可又是誰?這城市哪有那麼多混血相貌的男子啊,陶大可的媽媽是新疆人,如此而已。
他倒是絲毫震驚也無,好看的臉上帶著我曾經熟悉的略顯不羈的笑容,濃密的長睫毛撲閃撲閃,很禮貌地對我說:“林小姐,你好。”
我終於回過神來:“陶大可,你成心的是不是?”
我和他戀愛時,剛來這家公司,他曾經是寫字樓下的常客,準時準點地等過我一段日子。所以,他的出現一定不是巧合。
陶大可很俗氣地聳聳肩:“隨你怎麼想,反正這家公司給我的待遇比以前的公司好一倍,我當然會來。再說,這是我的自由不是?”
這花花公子,分開一年,越發厚臉皮,算來也是28歲的人了,一點不見敦厚。我把手一揮:“隨便你,但是井水不犯河水,請你尊重彼此的現在。”
“完全同意。”他做拍手狀,然後問我,“那你見了新主管,是否要打聲招呼?否則難說日後會不會有小鞋穿的。”
“你這個……”我還是忍住了,此時此地不宜發怒,我若惱了,沒準正中他的圈套。強忍下這份怒火,對他說一聲:“陶主管,辛苦了。”迅速和他擦身而過。心裡憤憤罵:WBD。
就此一拍兩散
好在之後,陶大可再也沒有招惹過我,人前不流露絲毫曾和我是舊識的蛛絲馬跡,很禮貌地叫我林小姐,完全公事公辦的口吻和表情。
當然,陶大可工作能力很強,是我學兄,當時也是系裡數一數二的高才生。曾經,我和他便是回學校慶祝校慶時認識,頗感一見鍾情,又嘆相見恨晚,從此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就在談婚論嫁之際,卻忽然發現他劈腿。
那晚他加班,我像個俗氣的小媳婦一樣,煲了一鍋湯,小心翼翼捧了一路送過去,推開門卻發現他正同一個女同事抱在一起。
他那女同事我見過,開玩笑的時候,也叫過我嫂子,誰知道……
沒有把那罐熱湯兜頭砸這對***身上已是我的仁慈,甚至看到我他們都沒有立刻分開,陶大可還從容地拍拍那女同事的肩:“別哭了,沒事了。”
我徹底被打倒,掉頭就走,趕在陶大可回去前,在我們同居了大半年的“家”裡清理出了我所有物品。
陶大可最後對我說的話是:“你這個心胸狹窄的女人。”
我回他:“你這個無恥無德的男人。”
就此一拍兩散。現今真是冤家路窄。罷了罷了,一時半會兒跳槽也不現實,何況如陶大可所說,這家公司各項待遇尚好,就當他是陌生人吧。
既不用領帶也不用腰帶
只是,除了工作的必要碰面,想完全不聽陶大可的訊息幾乎不可能,嘟嘟這根多嘴的小鮮蔥,每天一百遍把陶大可掛在嘴上。現在的年輕女孩果然勇猛,喜歡上誰立刻就會掛起戰旗,全公司都知道了她在追陶大可。
且嘟嘟很愛找我拿主意,有時問,主動請陶大可吃飯好不好呢?有時又問,陶大可是喜歡小蘿莉呢還是喜歡羅拉拉呢?那次乾脆問,他生日快到了,是送他一條領帶呢還是腰帶呢?據說都有拴住男人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不想生硬趕跑她,以免她生出嫌疑,但也實在回答不了她,因為,她哪裡知道,陶大可這廝,既不用領帶也不用腰帶,就是一個沒規矩的男人。
可是這話說出來,會引發一場血案也說不定。所以,我只能說:“我已經很久沒談戀愛,也不曉得現在流行送男人什麼。”
嘟嘟很同情地看著我:“小眠姐,其實你不該總是一個人,你還這麼好看,也不老……”話音未落,陶大可推門進來,順著嘟嘟話說:“是啊林小姐,嘟嘟說得有道理的。”
我偷偷咬牙,恨不能一巴掌把這虛偽的表情抽散。
嘟嘟倒是格外驚喜:“啊,大可,我正問小眠姐送什麼禮物給你呢。”
已經叫大可了,竟然!
“哦。”陶大可神情平靜,“那你算問對人了,你小眠姐是過來人,應該知道。”
我奪門而去。陶大可啊陶大可,平日裝得真像,可一旦有機會,立刻原形畢露。
恨得我牙疼。
牙真就疼了。前段長了顆智齒,醫生建議拔去,可是因為怕疼一直拖著,現在又開始劇烈疼起來。
醫生說,還是拔了吧。
我小時候拔過牙,對打麻藥和拔牙的過程深為恐懼,想了半天,還是否定。拿了點藥回去,祈禱這些天別再見到陶大可。
可是嘟嘟偏偏看不出死活,中午湊到我跟前:“小眠姐,晚上陶主管舉辦生日宴會,讓我邀請你參加。”
“我沒空。”我頭也不抬地拒絕她。
“他說你們是校友呢,無論如何要請你去的。”小女子口氣有點嬌嬌的,“如果你不去,他會說我沒本事的。”
真是一家人的口氣了,可這面子我給不了她:“我牙疼得厲害,替我跟陶主管道歉啊。”
小鮮蔥有點為難:“那麼,我問問他吧。小眠姐,週末我們去看電影了,一整天,把當天放映的都一遍,太刺激了。”
我心裡冷笑,這是陶大可追女孩的慣用伎倆,也不換點新的。並且他最愛吃窩邊草,不光是草,蔥都不放過。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笑笑。
“沒準,晚上他會對大家公佈呢。”嘟嘟有點花痴地眯起眼睛。
“那就提前恭喜了。”我衝她笑,覺得笑得有點兒假。
世上最好的懷抱
那一晚,不知道那邊怎麼熱鬧,我吃了止疼藥、消炎藥、維生素等,卻沒起什麼作用,那顆該死的智齒,抑制不住地疼,牽扯得頭也疼起來。
後半夜才迷糊了一會兒,早上被鬧鈴吵醒,半邊臉都腫了,頭依然疼得厲害,找出體溫表試了一下,竟然發燒了。
這悲催的人生啊,我終於決定把智齒拔了。
打電話請了一天假,到醫院才得知要先退燒、消炎才能拔牙。得折騰個三五天。於是再打電話繼續請假,然後去輸液。
打上針,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想睡。
一隻手輕輕按在我的手背上:“手那麼涼,都不知道用個暖水袋。”
睜開眼,陶大可正坐在旁邊空位上。
忽然就有流淚的衝動,我在這一剎那穿越了,回到了曾經和陶大可相愛的時光。
可也只是一剎那,現實凸顯,我抽回手來,冷冷問他:“你來幹嗎?你的小鮮蔥呢?”
他大笑:“什麼小鮮蔥,別那麼刻薄,人家還是小姑娘。”
“不是你所好?”又想起他和那個女同事的擁抱,我別過臉去。
“可不可以不鬥氣了?我當時不解釋,是因為我惱你如此不知我、不信我,那晚她和男友分手,鬧得很厲害,發洩一下而已。你知道我同她是好朋友……”
其實……冷靜下來後,那晚的事也不是沒想過原因,可是1年無音信,還不夠絕情?
誰知他先倒打一耙:“你真夠狠心,1年都不聯絡我,後來又聽說你找了新男朋友。”
“誰說的?”我大喊,惹得其他病人都看我。
“別管誰說的,聽說以後,我才決定乾脆過來一探虛實,終於找到機會。我想即使是真的,我也得把你搶回來。”他看著我,目光很堅定。
“那,小鮮蔥呢?你還帶她看電影、吃飯,還……”我委屈起來。
“我用她試探你而已。”他坐近一些,伸手擁住我,“我不吃蔥,還是愛吃草。別鬧了咱們,都浪費1年了,不然,兒子都會叫媽了。”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啊,他的懷抱真好,是世上最好的懷抱。微微閉上眼縮在他懷裡,正感受這失而復得的幸福,卻聽一聲怒吼:“你們!”
我嚇了一跳,趕緊抬頭看,拎著果籃的嘟嘟像頭憤怒的小豹子一樣瞪著我們,滿眼憤怒的小火苗。
“無恥!”不等我們開口,她扔了果籃轉身跑掉。
我和陶大可對視半天后異口同聲:“說你呢!”
關於不願將就的那些愛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