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隙碎筆讀後感
病隙碎筆寫出了殘缺也是一種美。那大家讀了有何感觸?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有所收穫。
篇一
三月的陰霾和黴雨天氣,濃罩著整個天地,接近一個月的日子,都很少見過陽光,偶爾的陽光出現,也像是古時待嫁藏在深閣的少女般,剛一探頭,又躲閃了進去。也許是天氣的原因,感冒了,整天昏昏沉沉的卻也難受。網購的史鐵生的書《病隙碎筆》恰好就到了,生病的時候看《病隙碎筆》,卻分外令人感慨。
曾有記者問史鐵生職業是什麼?史鐵生說:“職業是生病,業餘寫作”。的確,在他短暫卻輝煌的人生裡,他有48年是在病中,他用殘缺的身體,寫出最飽滿而健全的思想,他體驗到生活的苦難,但卻用最光輝的文字述說存在的快樂與明朗,他照亮了我們的內心,讓我們得到信仰與夢想。
在《人的殘缺證明了神的完美》中,他說:“我覺得人是應該有一個信仰的。信仰就像剛才說的,我覺得我是殘疾的,但有一個完美的境界存在,那麼這就成為我的信仰了。信仰和夢想差不多,沒那麼多實際的好處,它只是給你一種心靈的安慰。”
心靈的慰藉在這裡,已經超越各種其他東西了,這個世界,從來就擁有著不完美,完美的體現,就是殘缺,身體的殘缺,卻令他的心靈閃現著最神聖的完美。
篇二
這篇文章是史鐵生寫於生病治療間隙的片斷隨筆,篇幅很長,語言十分通俗易懂,主要涉及到了人生、命運、愛情、金錢、道義、信仰等方方面面的思考,沒有繁瑣的考證、推理或判斷,也沒有精彩優美的語詞、段落或引文,只有作者於病痛的折磨中記錄下的文字和思考,是平易的又是精闢的,是樸實無華的,又是鮮活無比的。
文章開始的第一句話就談到了命運,“命運,就是說,這一出‘人間戲劇’需要各種各樣的角色,你只能是其中之一,不可以隨意調換。”他把生活比作戲劇,詮釋的那麼準確,“要讓一齣戲劇吸引人,必要有矛盾、有人物間的衝突,矛盾和衝突的前提,是人物的性格、境遇各異,乃至天壤之異”然而生活何嘗不是這樣呢,生活就是由不同的人,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命運來組合的。每個人的命運不同造成了人生的差異,才顯示出生活的五彩繽紛。所以每個人的命運都不可以隨意調換,也不可能千般一律。正如他在《我與地壇》說的“就算我們連醜陋,連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們所不喜歡的事物和行為,也都可以統統消滅掉,所有的人都一樣健康、漂亮、聰慧、高尚,結果會怎樣呢?怕是人間的劇目就全要收場了,一個失去差別的世界將是一條死水,是一塊沒有感覺沒有肥力的沙漠。”“人類的全部劇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所以我們必須要承認生活存在差別的,必須接受上帝安排的命運,不要過於埋怨上帝對自己的不公。
之所以喜歡他的作品,是因為他對生活的坦然豁達。“其實每時每刻我們都是幸運的,因為任何災難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個‘更'字”。面對命運的玩笑,他是那樣理智,直面命運的挑戰與不公。他那調侃的言語,讓人覺得這彷彿不是一個身患殘疾的人,而是一個在人生旅途中都十分順利的成功人士。我們這些四肢健全的人都無法把人生的意義想得透徹,而史鐵生卻把人生的許多哲理問題闡析得那樣簡單明瞭。每個活著的人都害怕死亡,甚至不敢提及死亡,而史鐵生卻把死亡想得那麼簡單。文章的第二部分談到了作者想用徐志摩的詩“我輕輕地走,正如我輕輕地來”作為自己的墓誌銘,這是何其正確啊。人初來這個世界時,有幾個人會在意你的到來,然而當你走了又有幾個人為你流下悲傷的眼淚呢?人生本來就應該是平靜地出場然後默然地離場。史鐵生以一種調侃的口吻說到“生病也是生活體驗之一種,甚或算得一項別開生面的遊歷”,經過了這麼多的挫折,史鐵生不再像《我與地壇》裡描述的那樣,為自己殘缺的軀體而發愁,沒辦法接受身邊發生的一切,而是以一種很平靜的心態面對病魔,併為自己的生病冠上了另一種名稱“生活體驗”,曾經那些忐忑不安的想法早已灰飛煙滅,滿腔的愛,讓他重拾對生活的信心,他學會了以樂觀的態度詮釋自己的命運。然而試想如果換做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恐怕早已痛不欲生了,不可能還以笑臉來迎接這個世界。也許這是中國人的一種特殊情愫吧,生活中很多人一旦遇上挫折或災難感到無可奈何時,情不自禁地把希望寄託於在我們觀念上主宰人類的佛主,求神明保佑,然而史鐵生在面臨接踵而來的災難,也從不曾像平常人一樣,把希望寄託於佛,他覺得懷著滿腔的功利之心去拜佛是對佛的不敬,“為求實惠去燒香磕頭念頌詞,總讓人擺脫不掉阿諛、行賄的感覺”。
篇三
許久沒有把一本小說能從頭到尾看完過,“五一”放假期間,偶爾的一個機會,從朋友處看到了史鐵生的《病隙碎筆》,剛幾頁,已被作者那種寫作與生命完全同構在一起的語言所吸引,竟用了能用的全部時間把這本散文隨筆集看完,深深為他那深遂的思想和堅強的意志所感動。他,一個雙腿癱瘓,雙腎衰竭而停止工作,又患上了“尿毒症”,人生的苦難幾乎都找上了他,而他,卻在那輪椅上,用生的意志探尋著生命的終極意義;用理性的文筆,甚至是幽默的語調,述說著他對生活的熱愛和對疾病的抗爭;他體驗到的是人生的苦難,表達出來的卻是存在的歡樂和充實。
他在生病中,領悟出一種很現實的人生觀:生病也是生活體驗之一種,甚或算得上一項別開生面的遊歷。生病的經驗是一步步懂得滿足。發燒了,才知道不發燒的日子多麼清爽。咳嗽了,才體會到不咳嗽的嗓子多麼安詳。他後來患了尿毒症,經常昏昏然不能思想,使他更加懷念起往日時光,他醒悟到,其實每時每刻我們都是幸運的,因為任何災難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個“更”字。
他在談到“精神”時寫道:精神,當其僅限於個體生命之時,便更像是生理的一種機能,肉身的附屬,甚至累贅。但當他聯通了那無限之在,追隨了那絕對價值,他就會因自身的侷限而謙遜,因人性的醜陋而懺悔,視固有的困苦為錘鍊,看琳琅的美物為道具,既知不斷地超越自身才是目的,又知這樣的超越乃是永遠的過程。這樣,他就再不是肉身的附屬了,而成為命運的引領--那就是他已經昇華為靈魂,進入了不拘於一己的關懷與祈禱。所以那些只是隨著肉身的慾望而活的,你會說他沒有靈魂。這個不能用腳走路,而是要以屁股,要不就以全身,與它摩擦***指坐著,躺著,死***的人,不甘心命運強加於他的苦難,把心靈託付給筆,把痛苦與煩惱凝聚在筆端,不斷地叩問生命的意義,呼喚光明的到來。他就這樣孜孜不倦地探索著生命的意義,用支離破碎的身體闡述著健全而豐滿的思想。他已經把寫作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他已找到一種方式,以他殘損的身體表達他美麗的心願,可以為愛的祈告創造出豐富多的乃至獨領風流的語言。或者說,他已經把自己的生命融入了寫作。
科幻小說讀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