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市書法家書法
大連歷史悠久,早在6000年前,祖先就開發了大連,1899年開始稱大連。第一次鴉片戰爭、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英軍對大連地區進行了侵擾。作為甲午戰爭和日俄戰爭的主要戰場,大連在近代史上曾遭受兩次大的戰爭劫,淪為俄、日殖民地近半個世紀。這座歷史名城地下到底蘊藏著多少的書法底蘊呢?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大連市書法,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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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寫作之瞎寫
記得《習箭悟禪錄》裡面有個章節,描述了箭道師傅在漆黑的夜晚張弓射箭命中標靶的事件。當時讀書的時候感覺真是神乎其技,有些不敢相信這種技藝可以憑藉人的努力來完成。
但當我對書法的理解逐步深入的時候,發現離開視覺而操作不僅僅是可能,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是必須!
《陰符經》講道: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據彈琴的周老師講,古代有些琴師並非天生目盲,而是為了習琴主動毀傷自己的雙目。電影《春琴操》裡面女琴師自刺雙目的情節,就不能僅僅歸結為日本人的偏執了,其中也蘊含了東方文化對視覺的否定。
書法不可能走到像音樂那麼極端,完全放棄對視覺的依賴。但就我們目前社會而言,加入盲寫的訓練,對於書寫能力的成長有直接的幫助。
因為我們當前的時代,是個過度視覺中心的時代,一起其他感知能力都淪為視覺的臣民。當大家觀看或者思考乃至書寫文字的時候,視覺幾乎統治了全部的思考範圍,使得我們對書法藝術的理解越來越偏向於表面化和形式化。但問題在於,我們可以用形式構成的方式來拆解書法,但我們卻無法通過形式構成的方式來還原書法。拆開的鐘表再複雜都還有機會還原,但我們永遠也無法還原一片破碎的葉子。
書法盲寫的第一個作用,就是放棄對視覺的依賴。視覺是個根深蒂固的東西,僅靠慢慢的薰陶要花費很多時間才能排除它對字形的強制性關注。很多人想了眾多辦法來減弱造型的程式化,比如書寫日常文字、書寫自作文字、書寫異體文字等等……。這些方法都多少會有效果,但盲寫對程式化的摒棄則最為徹底。當我們閉上眼睛,實際上也關閉了大腦的很多區域,尤其是進行價值評判的區域。過去很多人在酒後獲得佳作,這種道理同盲寫是相通的。準確來說,盲寫不是要排斥視覺,而是排斥視覺背後的價值對立觀念。
在書法練習中加入盲寫訓練的另外一個原因,與習琴類似的原因在於,當我們關閉了視覺的時候,身體的很多其他感知能力會逐漸成長,並不僅僅是聽力。比如我們在漆黑的夜晚走路,全身會有一種特殊的敏感。李仲軒老人出山之後寫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夜練形意拳》,談到唐唯祿先生在漆黑的祠堂內教授拳法,其中就隱含了摒絕視覺而將注意力歸於身體感受的意味。當我們睜著眼睛寫字的時候,很多動作要練習很多遍才能找到恰當的感受,隨後需要更多的訓練來鞏固。而盲寫訓練會增加我們對自身感受的敏銳程度,更容易形成動力定型。
再者,盲寫是檢驗我們把握古典與否的簡便標尺。很多人可以將古典作品臨得很像,至少照片或者印刷品上看起來很像,但卻無法轉換為自己的創作能力。這說明,單純靠形似的臨摹無法吸收古典書法的精髓,而亂畫恐怕離主題更遠。我們怎麼驗證自己是否把握了古典作品的字跡呢?盲寫試試,如果大致能寫出來這個字就算過關。一般來說,初級階段能盲寫單字就很好了,盲寫字組是個高段任務。
隨著盲寫訓練的增加,大家都會發現,其實閉著眼睛寫字也沒什可怕的。而且,有時候會寫得更精彩!逐漸逐漸,我們對視覺的依賴會慢慢減少,更多的感知能力會加入到對書寫過程的形成當中來。而我們對書法的理解也就越來越飽滿,似乎有舞蹈的力度、音樂的節奏和繪畫的意態在其中,而不是簡單地將書法理解為各種線條的機械堆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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