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雞湯型別散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6日

  迷茫時,知識是你的指路明燈,失落時,知識是你的心靈雞湯,困難時,知識是你最好的排難器,成功時,知識是你的墊腳石。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寫下你的歷史

  任何人的生命都在無情的歲月中度過。偉大人物的一生記下來留給後人看,可是你的一生,我的一生又怎樣?我們在地球上的時間和空間裡度過一生,難道不應該留下記錄?我們的後代都想知道我們從什麼地方來,藉此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來。日記可能成為未來的無價遺產。

  寫日記,把往事贈給未來。

  那天晚上時間似乎過得很慢,我手裡的神祕故事書越看越乏味。妻子蓓蒂好像也覺得厭煩,編織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隨後她走到書架前,看看最底層那長長一排裝訂簡陋的書。

  “想不想知道五年前的今天我們在做什麼?”她開啟手裡的書翻看,“我們正在度假,在緬因州住了兩星期。”

  真的?我忘了。

  “那天天氣真好,”蓓蒂說。她微笑坐下,回想當日的情景。

  是的,我記起來了。我們坐在俯臨海港水面的長凳上,泊在岸邊的漁船,隨波起伏,一艘漁船出來了,系在船塢內,我們朝船裡望去,只見漁夫腳下有一隻大籃子,裝了半籃龍蝦。海鷗在空中盤旋,又猝然下降。蔚藍的天空,點綴著棉絮似的朵朵浮雲。

  蓓蒂翻到下一頁。“第二天我們坐船遊覽,記得嗎?”

  “記得很清楚,”我說,“我還記得我到深海去釣魚那天。我們出海一整天,我釣到兩條鰵魚。”

  黃昏不再沉悶。蓓蒂的日記使那可愛假期的每一天又都重現腦際。我們差不多每三四個月就拿日記來看看,重溫已經淡忘的快樂往事。

  她合上日記,從書架底層又取出另一本來,她25年來的日記都放在那裡。

  記的是我們25年的共同生活。較舊的日記都用盒子盛著,放在地窖裡。

  “20年前,”她說,“聽著,米高讀暑期班,因為他英文不及格。他幾乎每一科分數都很低。他帶功課回家,結果只對著書做白日夢。”

  可是歲月如流,人生多變。米高現已結婚,有了兩個孩子。他是個教師,有碩士學位,還有其他學術成就。他母親和我以前都為他成績不好擔憂,還怕他將來事業難成。日記能助我們深刻了解事物,平衡偏差點;日記能教我們少煩躁,別匆匆經過花園,應稍停腳步,欣賞玫瑰的芬芳。

  一陣翻書頁的聲音。“嘉露10歲的生日會上,有14個孩子參加,都是女孩,”蓓蒂念道,“她們傻笑、尖叫、低聲說祕密。一個女孩打翻了冰淇淋,弄髒了衣裙。”

  現在嘉露已是成年婦人,有自己的生活和責任。

  我們坐下來回想,這就是日記的力量。發人深省,記起過往的日子。

  要是你記日記,你會發現你的日常生活有微妙而有趣的蛻變。你會像記者一樣,能注意得到每日發生的許多小事。春天第一隻知更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年什麼時候最後一次霜打壞了你滿懷希望撒下的花種,我上次加薪又是什麼時候***似乎已經好幾年了***?攢錢出國觀光那一次是怎麼玩的?這都是值得記憶的日子,不應忘掉的日子。

  日記是你一生經歷的史志,可以是寫來給家人閱讀和消遣的,也可以是記載私下裡最祕密的渴望和抱負的。尚未寫的空頁將是你最和善最樂意聽你傾訴的好友,等著你說要說的話,然後由你收起,鎖上,始終默不作聲。

  蓓蒂的日記載有食譜、生日、結婚紀念日,也記下了那百感交集,在殘陽照耀中執手相看,淚眼模糊的情節。

  蓓蒂的日記裡還藏著一本書,這本書已出版了。我們有一艘帆船,事實上,我們先後有過四艘不同的船。我從她的日記裡把航行故事用紙筆記下來,為的是要使我們後代兒孫還能知道我們生活中那片段詳情。這是一件極有趣的事,每當晚上在家空閒時,蓓蒂和我就一同閱讀有關航行的記載。我們讀那些描述,談那些往事,然後我再把故事寫下來,共寫了8.5萬字。有位出版商看見了,就把它拿去出版。

  日記能使我們正確地觀察事物。幾年前蓓蒂在日記裡寫:“我們為賬單發愁,夜不成寐,房租、電費、牙醫、保險……哪裡去找錢?”當時真到了窮途末路。

  我們看這些字句,回顧那段坎坷的日子,卻記不起錢是怎樣籌措的,但不論怎樣,我們籌到了。如今看這幾頁日記,我們明白了事情通常不像表面看起來那樣糟,每24小時太陽會再升起一次。

  不知多少次我們聽人說:“我家庭的歷史,我的一生,都可以寫成一本書!”假如你是這麼個人,為什麼不立刻著手寫?記憶是很薄弱而短暫的。

  90年前,我父親從愛爾蘭乘船移民到美國,船走了三個月才到,途中屢遇風險。父親記憶猶新時,我年紀還小,不懂得問他。後來我年齡漸長,開始好奇,便問他為什麼要三個月才渡過大西洋。他只記得浪捲走了舵,風扯碎了帆,有好幾個人喪生。事隔多年,他連到達紐約時的心情都記不起來了。“我想我很害怕,”他說,“我想我很緊張,我忘了。”要是父親寫日記,多好!

  蓓蒂的祖父完全不同。他在美國內戰時曾參加北軍。我們儲存著他1864至1865年的日記。他在1865年4月16日寫下:“今天星期日,我奉命站崗,但並無固定崗位。恰接報告,獲悉林肯總統遇刺身亡。如訊息屬實,萬分悲痛。”這是歷史,歷史就在我們手裡,雖然字跡褪了色,卻仍然很清楚。

  任何人的生命都在無情的歲月中度過。偉大人物的一生記下來留給後人看,可是你的一生,我的一生又怎樣?我們在地球上的時間和空間裡度過一生,難道不應該留下記錄?我們的後代都想知道我們從什麼地方來,藉此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來。日記可能成為未來的無價遺產。

  :知心的禮物

  “我還記得那軟膠糖的香味。”我感嘆著說。我開始洗淨最後一隻水箱時,似乎還聽見魏格登老先生在我背後咯咯的笑聲。

  我第一次跑進魏格登先生的糖果店,大概是在四歲左右,現在時隔半世紀了,我還清楚地記得那間擺滿許多一分錢就買得到手的糖果的可愛鋪子,甚至連它的氣味好像都聞得到。魏格登先生每聽到前門的小鈴發出輕微的叮噹聲,必定悄悄地出來,走到糖果櫃檯的後面。他那時已經很老,滿頭銀白細發。

  我在童年從未見過一大堆這樣富於吸引力的美味排列在自己的面前。要從其中選擇一種,實在傷腦筋。每一種糖,要先想象它是什麼味道,決定要不要買,然後才能考慮第二種。魏格登先生把挑好的糖裝入小白紙袋時,我心裡總有短短一陣的悔痛。也許另一種糖更好吃吧?或者更耐吃?魏格登先生總是把你揀好的糖果用勺子盛在紙袋裡,然後停一停。他雖然一聲不響,但每一個孩子都知道魏格登先生揚起眉毛是表示給你一個最後掉換的機會。只有你把錢放在櫃檯上之後,他才會把紙袋口無可挽回地一扭,你猶豫的心情也就沒有了。

  我們的家離開電車道有兩條街口遠,無論是去搭電車還是下車回家,都得經過那間店。有一次母親為了一件事──是什麼事我現在記不得了──帶我進城。下了電車走回家時,母親便走入魏格登先生的商店。

  “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可以買。”她一面說,一面領著我走到那長長的玻璃櫃前面,那個老人也同時從簾子遮著的門後面走出來。母親站著和他談了幾分鐘,我則對著眼前所陳列的糖果狂喜地凝視。最後,母親替我買了一些東西,並付錢給魏格登先生。

  母親每星期進城一兩次,那個年頭僱人在家看小孩幾乎是聞所未聞的事,因此我總是跟著她去。她帶我到糖果店買一點糖果和小點心,已成為一項慣例。經過第一次之後,她總讓我自己選擇要買哪一種。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錢是什麼東西。我只是望著母親給人一些什麼,那人就給她一個紙包或一個紙袋。慢慢地,我心裡也有了交易的觀念。某次我想起一個主意,我要獨自走過那漫長的兩條街口,到魏格登先生的店裡去。我還記得自己費了很大氣力才推開那扇大門時,門鈴發出的叮噹聲。我著了迷似的、慢慢走向陳列糖果的玻璃櫃。

  這一邊是發出新鮮薄荷芬芳的薄荷糖,那一邊是軟膠糖。顆顆大而鬆軟,嚼起來容易,外面撒上亮晶晶的砂糖。另一個盤子裡裝的是做成小人形的軟巧克力糖。

  後面的盒子裡裝的是大塊的硬糖,吃起來把你的面頰撐得凸出來。還有那些魏格登先生用木勺盛出來的深棕色發亮的脆皮花生米──一分錢兩勺。自然,還有長條甘草糖。這種糖如果細細去嚼,讓它們慢慢融化,要不是大口吞的話,也很耐吃。

  我選了很多種想起來一定很好吃的糖,魏格登先生俯過身來問我:“你有錢買這麼多嗎?”

  “哦,有的,”我答道,“我有很多錢。”我把拳頭伸出去,把五六隻用發亮的錫箔包得很好的櫻桃核放在魏格登先生的手裡。

  魏格登先生站著向他的手心凝視了一會兒,然後又向我打量了很久。

  “還不夠嗎?”我擔心地問。

  他輕輕地嘆息。“我想你給我給得太多了,”他回答說,“還有錢找給你呢。”他走近那老式的收款計數機,把抽屜拉開,然後回到櫃檯邊俯過身來,放兩分錢在我伸出的手掌上。

  母親曉得我去了糖果店之後,罵我不該一個人往外跑。我想她從未想起問我用什麼當錢,只是告誡我此後若是不先問過她,就不準再去。我大概是聽了她的話,而且以後她每次準我再去時,總是給我一兩分錢花,因為我想不起有第二次再用櫻桃核的事情。事實上,這件我當時覺得無足輕重的事情,很快便在成長的繁忙歲月中被我忘懷了。

  我六七歲時,我的家遷到別的地方去住。我就在那裡長大、結婚成家。我們夫婦倆開了一間店,專門飼養外來的魚類出賣。這種養魚生意當時方才萌芽,大部分的魚是直接由亞洲、非洲和南美洲輸入的,每對賣價在五元以下的很少。

  一個豔陽天氣的下午,有一個小女孩由她的哥哥陪同進店。他們大概五六歲。

  我正在忙著洗滌水箱。那兩個孩子站著,眼睛睜得又大又圓,望著那些浮沉於澄澈的碧水中美麗得像寶石似的魚類。“啊呀!”那男孩子叫道,“我們可以買幾條嗎?”

  “可以,”我答道,“只要你有錢買。”

  “哦,我們有很多錢呢!”那個小女孩極有信心地說。

  很奇怪,她說話的神情,使我有似曾相識之感。他們注視那些魚類好一會兒之後,便要我給他們好幾對不同的魚,一面在水箱之間走來走去,一面將所要的魚指點出來。我把他們選定的魚用網撈起來,先放在一隻讓他們帶回去的容器中,再裝入一隻不漏水的袋子裡,以便攜帶,然後將袋子交給那個男孩。“好好地提著。”我指點他。

  他點點頭,又轉向他的妹妹。“你拿錢給他。”他說。我伸出手,她那緊握的拳頭向我伸過來時,我突然間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有什麼下文,而且連那小女孩會說什麼話,我也知道了。她張開拳頭把三枚小輔幣放在我伸出的手掌上。

  在這一瞬間,我恍然覺悟許多年前魏格登先生給我的教益。到了這一刻,我才瞭解當年我給那位老人的是多麼難以解決的問題,以及他把這個難題應付得多麼得體。

  我看著手裡的那幾枚硬幣,似乎自己又站在那個小糖果店的裡面。我體會到這兩個小孩的純潔天真,也體會到自己維護抑或破壞這種天真的力量,正如魏格登先生多年前所體會到的一樣。往事充塞了我的心胸,使我的鼻子也有點酸。那個小女孩以期待的心情站在我面前。“錢不夠嗎?”她輕聲地問。

  “多了一點,”我竭力抑制著心裡的感觸這樣說,“還有錢找給你呢。”我在現金抽屜中掏了一會兒,才放了兩分錢在她張開的手上,再站到門口,望著那兩個小孩小心翼翼地提著他們的寶貝沿人行道走去。

  當我轉身回店時,妻正站在一張踏腳凳上,雙臂及肘沒入一隻水箱中整理水草。“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她問,“你知道你給了他們多少魚嗎?”

  “大約值30塊錢的魚,”我答,內心仍然感觸無限,“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

  我於是把魏格登老先生的故事告訴她。她聽後雙眼潤溼了,從矮凳上下來,在我頰上輕輕一吻。

  “我還記得那軟膠糖的香味。”我感嘆著說。我開始洗淨最後一隻水箱時,似乎還聽見魏格登老先生在我背後咯咯的笑聲。

  :活著為的什麼

  不錯,她發現了我們大家都懂得卻又常常忘記的道理:活著要對別人有些用處才能快活。

  生活的真諦並不神祕,幸福的源泉大家也都知道,只是常常忘了——這才真有點奧妙。

  故事是由一個守墓人親身經歷、親眼看到的。一連好幾年,這位溫和的小個子守墓人每星期都收到一個不相識的婦人的來信,信裡附著鈔票,要他每週給她兒子的墓地放一束鮮花。後來,有一天,他們見面了。那天,一輛小車開來停在公墓大門口,司機匆匆來到守墓人的小屋,說:“夫人在門口車上,她病得走不動,請你去一下。”

  一位上了年紀的孱弱的婦人坐在車上,表情有幾分高貴,但眼神已哀傷得毫無光彩。她懷抱著一大束鮮花。

  “我就是亞當夫人,”她說,“這幾年我每禮拜給你寄錢……”

  “買花。”守墓人叫道。

  “對,給我兒子。”

  “我一次也沒忘了放花,夫人。”

  “今天我親自來,”亞當夫人溫存地說,“因為醫生說我活不了幾個禮拜了。死了倒好,活著也沒意思了。我只是想再看一眼我兒子,親手來放這些花。”

  小個子守墓人眨巴著眼睛,沒了主意。他苦笑了一下,決定再講幾句。

  “我說,夫人,這幾年您老寄錢來買花,我總覺得可惜。”

  “可惜?”

  “鮮花擱在那兒,幾天就幹了。無人聞,無人看,太可惜了!”

  “你真這麼想?”

  “是的,夫人,您別見怪。我是想起來自己常跑醫院孤兒院,那兒的人可愛花了,他們愛看花、聞花。那兒都是活人。可這兒墓裡哪個活著?”

  老婦人沒有作答。她只是又小坐了一會兒,默默禱告了一陣,沒留話便走了。

  守墓人後悔自己一番話太率直、太欠考慮,這會使她受不了。

  可是幾個月後,這位老婦人又忽然來訪,把守墓人驚得目瞪口呆:她這回是自己開車來的。

  “我把花都送給那兒的人們了。”她友好地向守墓人微笑著,“你說得對,他們看到花可高興了,這真叫我快活!我病好了,醫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我自己明白,我覺得活著還有些用處!”

  不錯,她發現了我們大家都懂得卻又常常忘記的道理:活著要對別人有些用處才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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