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關懷的故事精選
張開自己隱藏著的翅膀,用它來關懷別人,擁抱別人,讓這一雙雙美麗的翅膀在人與人的天空中劃出一道極美麗的弧線。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寬恕的奇蹟
“喬?是你嗎?”
“瑪茜?”
“就是你!”她興奮地喊了起來。
見到瑪茜我也感到開心。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我一直都有想到她。在看棒球比賽時撞見她,真是意外。
我們談了一會兒兒孫、配偶和住房,教育和娛樂,也回憶了那些好日子壞日子。
然後,瑪茜沉默了,“你知道嗎,喬,我一直都想告訴你……我那樣對待你……我感到很……很……很對不起你。”
我感到侷促不安。在一個人無意中遇到另一個人的時候,誰都不願回憶那些糟糕的往事。
我說:“沒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我自己是這麼想的。
“可我那時真是個混蛋。”她接著說。
是的,你是的,我想道。“我們倆當時都還很年輕。”我說。
她猶豫了一下說:“但這不是藉口,一想起我對你那麼卑鄙,我就一直感到困擾。我一直都想對你說聲對不起。所以……對不起。”
她的笑容溫暖且真誠,眼睛裡也有一種東西,看起來很像解脫——能夠融化我內心冷冰冰的怨恨殘餘,儘管這些怨恨是她傷了我心之後這麼多年積累起來的。
我說:“好吧,接受道歉!”
我被這種甜蜜時刻感動了,伸手抱住她,給了她一個短促的擁抱。此時,人群中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把瑪茜和我的注意力引回到觀看比賽上面。等我再回頭往她的座位看的時候,她已經不在那裡了。但我們之間簡短交流的溫暖美妙感覺仍在那裡,直至今天。
我們都有一些令人不快的回憶,有些是他人留給我們的傷口。“對不起” 和“我原諒你了”這些簡單的文字的確具有很大的力量,但對那些言不由衷的人,那些只是想設法控制、操縱利用他人的人來說,這些話是不具備這種力量的。但如果這些話是真誠地表達出來並被真正地感受到的話,它們就可以開啟心靈的奇蹟之門,即寬恕的奇蹟。
篇二:切錯的蘋果
一天,兒子走上前來,向我報告幼兒園裡的新聞,他又學會了新東西,想在我面前顯示顯示。
他開啟抽屜,拿出一把還不該他用的小刀,又從冰箱裡取出一隻蘋果,說:“爸爸,我要讓您看看裡頭藏著什麼。”
“我知道蘋果裡面是什麼。”我說。
“來,還是讓我切給您看看吧。”他說著把蘋果一切兩半。我們都知道,正確的方法應該是從頂部切到底部窩凹處。而他呢,卻是把蘋果橫放著,攔腰切下去。然後,他把切好的蘋果伸到我面前:“爸爸,看哪,裡頭有顆星星呢。”
真的,從橫切面看,蘋果核果然是一個清晰的五角星狀。我這一生不知吃過多少蘋果,這樣的圖案我還尚未發現!於是,在那一天,我的孩子把訊息帶回家來,徹底改變了冥固不化的我。
不論是誰,“犯錯”大凡都僅出於好奇,或由於疏忽所致。使我深感觸動的是,這深藏其中、不為人知的圖案竟具有如此巨大的魅力。它先是從不知什麼地方傳到我兒子的幼兒園,接著便傳給我,現在又傳給你們大家。
篇三:關懷B角
很久以來,我不能忘記舞臺上曾經共事的同仁,尤其是那些處境卑微,由於卑微而又在行為上顯露委瑣的幾位演員,他們無一例外地有一個職業封號——B角。
戲劇行業的特點,一個角色一般都是AB制,A角風光無限,領銜主演;而B角呢,始終處於可有可無的“候戲”地位,渴望上臺亮相,卻又往往不得如願。
我生平認識的第一個B角,人們稱呼他叫老李。那還是20世紀70年代,我在下鄉務農所屬的某專區文藝宣傳隊當創作員,而老李是我同宿舍的上下鋪。老李其實並不老,不過25歲,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他稱得上帥哥。他是樣板戲《沙家浜》中郭建光的B角和《紅燈記》李玉和的B角。在長達三年的演藝生涯中,他始終坐著冷板凳,沒有一次上臺亮相的機會。
老李的痛苦是寫在臉上的,每次演出,他都異常認真地化妝,從頭至尾守在幕後,保持一個替補隊員的衝鋒姿態。然而,每次演出他都是失望而歸,領導一次也沒有召喚他上場,於是,頹喪的老李,只好躲入後臺灰溜溜地卸妝。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他視我為密友,有次邀我喝酒,長醉當哭,他告訴我,因為宣傳隊隊長的瘸腿女兒看上了他,而他不想認這門婚事,儘管他演藝俱佳,但隊長從不派他角色。不派倒也算了,還惡作劇地弄一個B角,去讓他身心難過。老李哭道,如果第4個年頭再弄不到角色演,他的“農轉非”便要泡湯了,就必須返回原先插隊的村子繼續務農了。
記得當時,我也找不到切實可行的法子,去安慰或救助他。沒想到老李狠狠地沉默了三天,居然狠狠地答應了隊長那瘸腿女兒的婚事。之後,老李的事業水到渠成,3部樣板戲,部部他都領銜,全是A角;整個宣傳隊,沒人再敢稱呼他老李,都恭敬地叫他“樣板A”。背地裡,老李照常邀我喝酒,有次他半醉半醒地說:我不要臉,我自己把自己閹了。
過了七八年,就是到了80年代初高等院校恢復招生了,老李憑不錯的成績,考上了一所藝術專科學校,專攻導演系。畢業後,老李分配到一家劇團任導演,開始有權利支配演員的命運了。但是,演藝界的B角現象,那是歷史使然,傳統使然。類似的侷促和困惑,老李是必須面對的,躲不過去的。
他給自己立下章程,那就是善待B角,體恤他們,關懷他們,憐憫他們。當他們寂寞地候場時,他就去幕後陪伴他們;當他們空守一夜一無所得時,他就去幫他們卸妝;當他們走出劇場免不了沮喪時,他就給他們遞一份夜宵。很多B角開始接受老李的關懷,因為他們都瞭解了一個事實——這位導演,曾經是一個資深的B角啊,只有親身經歷過B角痛癢的人,才會用這種姿態來對待他們。
老李曾經說過一句話,讓我久久難忘:人在等待渴望的東西時,也正是最接近絕望的時候;路過的人,不要輕易地掉頭就走。
在生活的舞臺上,不可能有很多A角,更多在出演B角,希望社會關懷他們,尊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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