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生命偉大的隨感散文
生命是一首永遠也唱不完的歌,唱不清那千變萬化的歌詞,贊不盡那變幻莫測的音調,寫一首屬於生命的歌謠,創造一件奇蹟的的生命的顏色。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偉大的生命
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是人們心中的嚮往……清晨,站在博海網花裡,閱讀著一篇篇流淌的文字,不僅使我精神振奮,心情愉悅,且一股股熱浪劃過全身及每一個細胞,歡快地抵達心靈的彼岸……輕柔的音樂在耳畔輕唱著,輕唱著……我如在仙境般輕盈、飄飄、快樂……宛若雲朵……腹、背的傷痛此刻也消除很多,很多……“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我動情於生活的磨難……
沒有什麼比心靈的美更讓人感動,也沒有什麼比人間的真愛更讓人珍惜,你行走在旅途上……本真的自我,本真的情感,此刻才得到片刻的安靜……一直匍匐於人生旅途上,太多的淚水,太多的無奈擁抱了你……你常常素面朝天,尋覓朝陽,跳躍詩句,讓自己在這一份勞作中昇華、波盪、歡快,擁抱生活與美好。
很多時候,我們無法把握他人以及他人的“為非作歹”,但自己心中始終有一盞明燈,照耀……無情的雨啊!無情的淚啊!你陪伴了我兩載半的春秋,並在困苦中堅守,堅守……花開花落,四季輪迴,生命的長短也許只是個人的生理機能所運動的結果,但人的精神乃是人生的奇蹟,任何困苦會在它的腳下低頭,你看到一個新的希望, 它在升起、升騰、奔跑……
“生活,不一定要有驚天動地的情節才叫精彩;感情,也並非要有山盟海誓才算真愛!在崇尚完美的時代,我們都熟諳一個道理:如果要想看見這世界的美,需要有一對水晶一樣自然、透亮的眼睛;如果要想體會生活更深邃的內涵,則需要一顆水晶一樣清明、純淨的心。”你在旅途上感受陽光與風雨,真情與磨難,困苦與前進……
偶爾也會傷感落淚,但心卻在一年四季輪迴的鐘聲裡復活,復活……那些美妙的詩句也會趕來捧場,捧場……你遊走在網路裡,並在這裡開花、生根、發芽……
隨著日子的推進,你開始翩翩起舞,在音樂如水的曲調中緊握長毫,搏擊海浪……又彷彿自己在節節拔高,身體的弧線也變得筆直了,你如一柏鬆般挺拔,向上,永遠地向上,向上……又“彷彿登上了高聳入雲的泰山一樣,又像遨遊在奔騰澎湃的大海一般,那縷美妙酣暢、綠色純淨的絃音,如一股清涼微風輕拂,似一汪透徹清泉活色生香,於嫋嫋香茗裡汲取不染塵世的愉悅。”
生命的偉大,在不屈不撓中前進,前進……
:敬重生命,敬畏生命的偉大
有時,無盡地驚訝、感嘆生命演繹的神奇。一朵無名小花,開在巖崖,開在山坡,開在田野,開在寒風中,開在溪水邊。它們或紅、或黃、或白、或紫、或粉的色,好像訴說著一個生命的神奇世界,一個生命物種的千億年緩步走來的詩典。
我們的地球,如一個藍色的眼睛。眼睛世界的朵朵精彩,有無數的生命延續傳奇,去點亮、去煙花般怒放、去演湊奇妙的歌聲、去綻放無窮無盡的演繹故事。它們的傳奇,才讓我們的地球,從空寂、荒涼、死寂中醒來,生命的色彩斑斕,如一幅彩色油畫,緩步展開。我們今天看到的每一個生命,都是一個關於生命傳奇故事的一個符號。
生命的到來,可以說是宇宙深處的神奇演繹。在浩瀚的星體裡,在無盡的星河裡,彷彿只有我們的地球家園,才演繹出如此的生動與色彩斑斕。生命奇蹟的出現,才讓我們的地球走進一個生機盎然的瞳孔,瞳孔開向星河,開出了文明,開出了對生命到來的深深思考。
生命的花束,坐在星河的河畔,它們釋解宇宙深處的脈動,詮釋太陽的光茫,把一路的腳步,寫在旋轉的基因上,從不忘卻對生命花朵的追求與怒放夢想。它們用站高的姿勢,從海洋的單體出發,向前爬行;爬行到海岸邊,爬行到陸地,爬行到高山,爬行到樹枝,爬行到飛翔。生命路上的傳奇故事,我們沒有資格,不去敬重每一朵生命的偉大,也沒有資格,去漠視生命的演繹。
我們人類正是從爬行走到站立,我們人類的瞳孔裡裝滿了對生命的反思,裝滿了對生命價值的思考,我們才有了思想,有了夢想,有了向前飛行的力量。我們在演繹,演繹生命中之光,才讓我們從原始的野蠻、原始的茹毛飲血中,淨化了靈魂晶片,有了文明的靈性,有了秩序的道德,有了守護秩序的能量。
我們地球總會有颶風與洪災,也有傷痛。有時漠視生命的思想,如沙漠的狂沙,地球在流淚,生命也會流淚。恐怖的極端思想,在我們的面板上,有如一把刀傷,病菌的感染,時時會讓我們傷痕流淚,然而我們的痛,正是我們人類去深深思考,這些病菌的溫床與土壤。
漠視生命的思想,砍伐殺掉一個生命的物種或一個生命的符號,都會深深地標籤在人類文明史上,立下一個萬年痛斥的蛻化石碑。
生命的長河,如一首長歌的詩篇,我們走在生命的河畔,無盡的生命傳奇故事的演繹,需要我們用生命價值的思想去點亮,需要我們用文明的符號去詮釋。敬畏每一朵花草,敬畏每一朵花草的千年故事,我們才能真正認識自己,才能走進人類文明之河。
:內在生命的偉大
小時候,也許我也曾經像那些頑童一樣,尾隨一個盲人,一個瘸子,一個駝背,一個聾啞人,在他們的背後指指戳戳,嘲笑,起鬨,甚至朝他們身上扔石子。如果我那樣做過,現在我懺悔,請求他們的原諒。
即使我不曾那樣做過,現在我仍要懺悔。因為在很長的時間裡,我多麼無知,竟然以為殘疾人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種類,在他們面前,我常常懷有一種愚蠢的優越感,一種居高臨下的憐憫。
現在,我當然知道,無論是先天的殘疾,還是後天的殘疾,這厄運沒有落到我的頭上,只是僥倖罷了。遺傳,胚胎期的小小意外,人生任何年齡都可能突發的病變,車禍,地震,不可預測的飛來橫禍,種種造成了殘疾的似乎偶然的災難原是必然會發生的,無人能保證自己一定不被選中。
被選中誠然是不幸,但是,暫時——或者,直到生命終結,那其實也是暫時——未被選中,又有什麼可優越的?那個病灶長在他的眼睛裡,不是長在我的眼睛裡,他失明瞭,我仍能看見。那場地震發生在他的城市,不是發生在我的城市,他失去了雙腿,我仍四肢齊全……我要為此感到驕傲嗎?我多麼淺薄啊!
上帝擲骰子,我們都是芸芸眾生,都同樣地無助。閱歷和思考使我懂得了謙卑,懂得了天下一切殘疾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在造化的惡作劇中,他們是我的替身,他們就是我,他們在替我受苦,他們受苦就是我受苦。
我繼續問自己:現在我不瞎不聾,肢體完整,就證明我不是殘疾了嗎?我雙眼深度近視,摘了眼鏡寸步難行,不敢獨自上街。在運動場上,我跑不快,跳不高,看著那些矯健的身姿,心中只能羨慕。置身於一幫能歌善舞的朋友中,我為我的身體的笨拙和歌喉的喑啞而自卑。在所有這些時候,我豈不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殘疾人嗎?
事實上,殘疾與健全的界限是十分相對的。從出生那一天起,我們每一個人的身體就已經註定要走向衰老,會不斷地受到損壞。由於環境的限制和生活方式的片面,我們的許多身體機能沒有得到開發,其中有一些很可能已經萎縮。嚴格地說,世上沒有絕對健全的人。有形的殘缺僅是殘疾的一種,在一定的意義上,人人皆患著無形的殘疾,只是許多人對此已經適應和麻木了而已。
人的肉體是一架機器,如同別的機器一樣,它會發生故障,會磨損、折舊並且終於報廢。人的肉體是一團物質,如同別的物質一樣,它由元素聚合而成,最後必定會因元素的分離而解體。人的肉體實在太脆弱了,它經受不住鋼鐵、石塊、風暴、海嘯的打擊,火焰會把它烤焦,嚴寒會把它凍傷,看不見的小小的病菌和病毒也會致它於死地。
不錯,我們有千奇百怪的養生祕方,有越來越先進的醫療技術,有超級補品、冬蟲夏草、健身房、整容術,這一切都是用來維護肉體的。可是,縱然有這一切,我們仍無法防備種種會損毀肉體的突發災難,仍不能逃避肉體的必然衰老和死亡。
我不得不承認,如果人的生命僅是肉體,則生命本身就有著根本的缺陷,它註定會在歲月的風雨中逐漸地或突然地缺損,使它的主人成為明顯或不明顯的殘疾人。那麼,生命抵禦和戰勝殘疾的希望究竟何在?
我的眼前出現了一系列高貴的殘疾人形象。在西方,從盲詩人荷馬,到雙耳失聰的大音樂家貝多芬,雙目失明的大作家赫爾博斯,全身癱瘓的大科學家霍金,當然,還有又瞎又聾又癱的永恆的少女海倫?凱勒。在中國,從受了腐刑的司馬遷,受了臏刑的孫子,到瞎子阿炳,以及今天仍然坐著輪椅在文字之境中自由馳騁的史鐵生。他們的肉體誠然缺損了,但他們的生命因此也缺損了嗎?當然不,與許多肉體沒有缺損的人相比,他們擁有的是多麼完整而健康的生命。
由此可見,生命與肉體顯然不是一回事,生命的質量肯定不能用肉體的狀況來評判。肉體只是一個軀殼,是生命的載體,它的確是脆弱的,很容易破損。但是,寄寓在這個軀殼之中,又超越於這個軀殼,我們更有一個不易破損的內在生命,這個內在生命的通俗名稱叫做精神或者靈魂。就其本性來說,靈魂是一個單純的整體,而不像肉體那樣由許多區域性的器官組成。外部的機械力量能夠讓人的肢體斷裂,但不能切割下哪怕一小塊人的靈魂。自然界的病菌能夠損壞人的器官,但沒有任何路徑可以侵蝕人的靈魂。總之,一切能夠致殘肉體的因素,都不能致殘我們的內在生命。正因為此,一個人無論軀體怎樣殘缺,仍可使自己的內在生命保持完好無損。
原來,上帝只在一個不太重要的領域裡擲骰子,在現象世界播弄芸芸眾生的命運。在本體世界,上帝是公平的,人人都被賦予了一個不可分割的靈魂,一個永遠不會殘缺的內在生命。同樣,在現象世界,我們的肉體受千百種外部因素的支配,我們自己做不了主人。可是,在本體世界,我們是自己內在生命的主人,不管外在遭遇如何,都能夠以尊嚴的方式活著。
詩人里爾克常常歌詠盲人。在他的筆下,盲人能穿越純粹的空間,能聽見從頭髮上流過的時間和在脆玻璃上玎玲作響的寂靜。在熱鬧的世界上,盲人是安靜的,而他的感覺是敏銳的,能以小小的波動把世界捉住。最後,面對死亡,盲人有權宣告:“那把眼睛如花朵般摘下的死亡,將無法企及我的雙眸……”
是的,我也相信,盲人失去的只是肉體的眼睛,心靈的眼睛一定更加明亮,能看見我們看不見的事物,生活在一個更本質的世界裡。
感官是通往這個世界的門戶,同時也是一種遮蔽,會使人看不見那個更高的世界。貌似健全的軀體往往充滿虛假的自信,躊躇滿志地要在外部世界裡闖蕩,尋求慾望和野心的最大滿足。相反,身體的殘疾雖然是限制,同時也是一種敞開。看不見有形的事物了,卻可能因此看見了無形的事物。不能在人的國度裡行走了,卻可能因此行走在神的國度裡。殘疾提供了一個機會,使人比較容易覺悟到外在生命的不可靠,從而更加關注內在生命,致力於靈魂的鍛鍊和精神的創造。
在這個意義上,不妨說,殘疾人更受神的眷顧,離神更近。
上述思考為我確立了認識殘奧會的一個角度,一種立場。
殘疾人為何要舉辦體育運動會?為何要撐著柺杖賽跑,坐著輪椅打球?是為了證明他們殘缺的軀體仍有力量和技能嗎?是為了爭到名次和榮譽嗎?從現象看,是;從本質看,不是。
其實,與健康人的奧運會比,殘奧會更加鮮明地表達了體育的精神意義。人們觀看殘奧會,不會像觀看奧運會那樣重視比賽的輸贏。人們看重的是什麼?殘奧會究竟證明了什麼?
我的回答是:證明了殘疾人仍然擁有完整的內在生命,在生命本質的意義上,殘疾人並不殘疾。
殘奧會證明了人的內在生命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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