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校園靈異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02日

  許多靈異小說或恐怖電影中常有校園鬼故事情節。其實這些素材都來自民間傳說,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死亡懲戒

  由裡噙著眼淚帶著所有的羞辱跪了下去,對面的女生卻不依不撓,抬腳便踹了過去,嘴裡還罵著很難聽的話。由裡捂著被踹疼的右肩,一個勁地道著歉,打人的女生還要再出手,被旁邊站著的芝制止了,“雅,算了,由裡都已經跪下了!”由裡抬頭有些感激地望著芝,芝美麗的臉龐柔弱的笑,顯得楚楚可憐,誰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天使般的女生卻吐出惡魔般的話,“這樣吧,莉你去廁所接杯水,由裡喝下就算完事,怎麼樣?”雅聞言狠狠地瞪了下由裡,芝在其耳邊低聲說了幾話後才賊賊地笑開。芝向一旁呆立著的莉使著眼色,莉便拿起一個杯拐進廁所,不一會的功夫便端出一杯泛黃的水。雅接過杯,朝杯裡吐了口水,方才解恨般遞給由裡,“喝下去,便原諒你。”由裡顫抖著接過水杯,這杯水泛著的不僅僅是汙穢,還有她被踐踏的自尊。如果不喝,雅她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掙扎了許久,由裡強忍著噁心感,屈辱地喝了下去。三人見狀,無不仰頭大笑,隨後揚長而去,“還真喝呀?那可是馬桶裡舀上來的水,還真是賤…”

  由裡是個轉學生,長相乖巧,性格內向,對新環境也是充滿了期待,豈料遭遇校園暴力,起因是她不小心踩到雅…經過這件事後,由裡變得很沉默,對雅她們也是唯唯諾諾,在宿舍裡也是能讓就讓,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忍受多久。苦悶的她,只好以上網來發洩!她玩一款叫“死亡懲戒”的遊戲,在她受欺凌的那天晚上,無意間點到的。黑色幽暗的遊戲介面,背景音樂也是哀哀慼戚,模式類似於飛行棋,四個棋子。終點是死亡懲罰點,系統會隨機挑選死亡方式,一款很單調的單機遊戲。畫面很逼真,最吸引人的是玩家可以自由上傳照片作為角色。這樣的設計,讓由裡一下就著迷了,沒有比讓憎恨的人來充當角色更美妙的了,有些殘忍,但這只是遊戲…

  下了晚自習,由裡像往常一樣急急地趕回宿舍,她得在雅她們回來之前洗澡,不然就別想洗了宿舍樓裡死寂一片,樓道里亮著的昏黃光線,顯得有些陰氣沉沉。她笑著向宿舍管理員打了聲招呼,便匆匆跑上樓。呼,都還沒回來呢!宿舍沒有開燈,這讓由裡鬆了口氣,歡快地掏出鑰匙開啟門。“啪—”咦,燈怎麼不亮?由裡又重新按了幾下,還是沒亮。可能是跳閘了,由裡暗自想著,還是洗好再叫管理員來修吧!藉著手機微弱的光線,摸索著翻出蠟燭,點燃。風從開著的門湧了進來,燭光頓時有些搖擺不定,房間也在燭光的跳動下顯得影影綽綽,空氣裡瀰漫著一種似有似無的氣息,由裡皺了下眉,不以為然地翻找著衣物。“咚—”突然一聲重物撞擊的聲音,讓由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順著聲音望去,透過拉著的窗簾,隱約可見玻璃門外有個人影。“誰在陽臺?”無人答應,由裡心裡不由咯噔了下,不會是雅她們回來了吧?壯著膽子,由裡拿起蠟燭小心地靠近,猛地一下拉開窗簾…

  “啊—”尖銳的女聲劃破寧靜的夜,正在上樓的芝和莉嚇得停住了腳步,是自己宿舍發出的尖叫,出什麼事了?帶著一臉的狐疑衝進宿舍,宿舍沒有開燈,只見由裡捧著根蠟燭站在落地門前呆立著,“靠,搞什麼?”莉大咧咧地罵著,一把推開由裡,再回頭,卻發現芝呆若木雞地望著她身後,極力圓睜的眼睛充斥著恐懼,這讓莉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後面有什麼?莉慢慢的看向陽臺,只見雅直直站立著貼在玻璃門上,雙眼圓睜,扭曲的臉上分明掛著恐懼,嘴角卻是詭異地上揚,血從貼著玻璃的嘴角滲了出來,玻璃被染上一條條血跡…一陣風吹過,蠟燭撲閃了幾下,滅了。“啊—”

  雅死了,舌根咬斷了,血不斷湧出,直至流盡…警方通過調查,認為這是***案!誰也不知道雅為什麼自殺,上揚的嘴角讓純樸的學習氛圍瀰漫了詭異。“你們說雅真是自殺嗎?”同學間心裡多少有些恐懼不敢大聲喧譁卻又忍不住好奇低聲討論。“不知道呀,會不會是那個呢?”各式各樣的版本在低聲議論中,傳遍各個角落。由裡低頭握緊了手中的籃球,臉色蒼白如紙,不會的,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喂,你到底會不會撿球?不會就滾一邊去!”莉凶神惡煞地吼著,顯然這次事件並未給其帶來什麼陰影,倒是一旁的芝顯得心事重重。由裡被吼得回了神,趕緊將球傳給莉,莉狠狠剜了她一眼,繼續投身球場。由裡在球場周邊來回徘徊,有莉在,她不敢上場。

  莉是那種很強悍的女生,強碩的體格讓人望而生畏。女生間的籃球賽,沒什麼看頭,就連裁判都顯得漫不經心,球場周圍零散站著幾個觀看的人。莉微蹲著跳躍,球狠狠地砸在鋼化的籃板上,整個框架都晃了晃,可見用勁之大。“該死!”球並沒有進籃,而是順著籃框彈到場外,莉吐了口水,低聲啐罵著,“喂,去把球撿回來!”由裡認命的向籃球奔去,俯身撿起,正欲擲給莉時,卻見莉身後的籃球架晃動著向前傾倒,而背對著的莉掛著一臉的不耐煩一無所知,由裡不由失聲尖叫,“小心—”可惜已來不及,一聲巨響,剎那間血花四濺,巨大的衝撞力加上籃球架本身的重量,莉被壓得血肉模糊!

  “啊—”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駭住,尖叫的、奔跑的,籃球場瞬間沸騰了起來。芝顫抖著癱軟在地上,由裡手中的籃球也滾了下來,這不是真的?

  由裡突然拔腿就跑,衝進宿舍,迅速地開啟電腦。駭人的骷髏形遊戲圖示,由裡顫抖著點開,代表雅和莉的角色已經暗了下去,難道這是真的?那麼接下來不就是…由裡冒出一身冷汗,這種非自然的力量讓她驚恐不已。她顫抖著刪除了這個遊戲,合上筆記本,由裡雙手緊握,希望以後不要再出事了…

  莉的死被追究為意外,學校向莉的父母作出了相應的賠償。教育局認為學校的設施不安全,要求籃球場全面翻修。於是,學校請了建築隊日夜施工,水泥機轟隆隆地執行著,將血跡一層層糊住。經過一系列事件後,由裡和芝都顯得心神不定,畢竟兩個都是舍友,死得還那麼詭異,像是一種不知名的力量將她們引上死亡之路!學校為了緩解學生緊張的精神狀態,特意放了假。

  十天的假期並未讓由裡的精神狀態改善多少,濃重的黑眼圈看起來疲憊不堪,她掏出鑰匙開了門。宿舍的門窗緊閉,空氣不流通的關係,房間充斥著一種難聞的氣息。她開了窗,開啟陽臺的門,陽臺上的血跡已被沖洗乾淨,雅和莉的床鋪也被清空了,宿舍顯得空蕩、淒涼。芝的床簾緊拉著,她還沒回來?也許晚點吧!即便開了窗,宿舍難聞的氣味卻並未散去,反而越來越濃。由裡皺了皺眉頭,將房間大致收拾了下,噴了空氣清醒劑…

  隔壁宿舍的露跑了過來,明天才上課,一個人閒坐著容易胡思亂想,看到由裡回來剛好可以作伴。一進門,便忍不住捂住鼻子,“由裡,你這邊好臭…”由裡笑了笑,“空氣不流通吧!”

  露皺了皺鼻子,不置可否,“不對,像腐屍的味道。”由裡怔了怔,露隨後才意識到現在是非常時期,急忙打著哈哈,“開玩笑的…”看著隔制在一邊的電腦,上次之後由裡就沒再開啟過,“好無聊,還是上網衝浪吧!可以嗎?”露詢問地望著由裡,由裡表情有些怪異,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露才開啟電腦,就被突然彈出的骷髏圖示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呀?死亡懲戒?你玩的遊戲呀?”由裡唰一下蒼白了臉,奪過電腦,黑白的遊戲介面,四個角色中芝的圖示也暗了下去!明明刪了的,怎麼會?由裡像是意識到什麼,猛地掀開芝的床簾,像柱子一樣釘在原地。

  露被由裡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上前一看,忍不住失聲尖叫。芝平臥著,右手裡還握著把小刀,左手的腕動脈已被切開,血染紅了雪白的床單,炎熱的夏季,屍體早已腐爛,圓睜的眼睛甚至可以看到來回爬動的屍蟲。“啊—”由裡突然瘋了般撞開露跑了出去,露連忙跟上。極度的恐懼,現在她只想逃…

  宿舍樓梯有些溼,紛亂的步沓,慌亂的神色,註定會出事般,由裡腳下一滑滾了下去。露趕上時,由裡已經死了。頭狠狠地撞在樓梯拐角旁的消防栓上,堅硬的鐵栓染上了鮮血,一點一點地往下滴,暈漬出一片紅…

  宿舍裡,由裡的電腦撲閃了下,代表由裡的圖示也暗了下去,骷髏頭跳躍了下,消散而去。

  2:索命日記

  宇是今年才讀高一的學生,對於這所古老又單調的學校他很不習慣,幽深寂靜的校園內根本不可能有宇想要的激情。宇是今天剛到校的,對這所神祕的學校非常陌生和好奇。他一個人靜靜的走在校園內,空氣中瀰漫著腐朽木頭與爛泥的混合味道,令人窒息。宇聞著這種味道,不禁有一些反胃,他皺了皺眉頭,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宇的宿舍位於校園的右後角,身後是一堵有著裂痕的圍牆,外面是一片茂密的小樹林。左邊就是操場,宇走到宿舍前還特意看那些高出圍牆許多的樹冠。一陣晚風吹來,那些樹枝隨風搖曳,形成一個個奇怪的形狀…宇突然感覺有點恐懼,他連忙一頭鑽進了宿舍。宿舍內有一盞昏暗的燈,正在房間的天花板上發出絲絲的響聲,屋內除了一些簡易的擺設外就只有三張床了。宿舍內除了宇之外還有另外兩名同學,因為剛入校,宇並不認識他們。宇只知道他們其中一個叫明,另一個看起來心事重重十分憂鬱的男生他並不知道怎麼稱呼。宇走進宿舍時他們兩個正在床上看書,對於宇的突然推門而進,明被嚇了一跳,另一個憂鬱的男生卻看也沒看宇一眼,繼續靜靜的看他的書,好像任何事都是不關己的樣子…

  宇歉意的嚮明笑了笑,明放下書朝門外看,幽默的說道:怎麼了,沒女孩追你嘛!宇也笑了笑,說道:如果真有女孩追就好了。就這樣,兩人的話匣一但開啟就聊的不可開交了。聊學習,聊生活,聊理想,最後他們聊到了興趣…

  明說他最喜歡看恐怖小說了,說著,明拿起了剛才在床上看的那本書在宇面前晃了晃。宇接過那本小說翻了幾頁說道:我也很喜歡呢,只是在看的時候有點害怕。明詭異的笑了笑:喜歡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說不定會有好的恐怖小說看呢!兩個年輕的心總是很容易走在一起。宇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說著話,兩人起身向外走去,這時:宿舍內那個一直沒說話,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憂鬱男生突然說道:你們是去圖書館嗎?那地方…夜晚…你們最好別去…

  “為什麼”?剛要出門的兩人同時問道:然而,那男生卻又沉默不語了。宇和明相互看,雙雙抬腳邁出了宿舍…

  校園內一片冷清,因為已是晚上,路上的燈光散發出微微的亮光,宇輕聲問明認不人世識宿舍那位室友。明搖了搖頭說道:我只知道他是留級生,好像怪怪的。宇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跟著明向前走,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略顯破舊的房子前。“到了”。邊說著,明指了指面前的房子拉著宇走了進去。這個圖書館並不大,房子內有股潮溼的味道,圖書館內空無一人,寂靜的有些詭異,房間內除了他們的呼吸聲外就只剩下鞋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了。明帶著宇來到了圖書館最後的一個書架旁,讓宇自己找下,有沒有喜歡的恐怖小說看。宇很驚訝,驚訝的是學校的圖書館裡竟然會有鬼故事,但很快他明白了,原來所謂的恐怖小書都是學生們自己從校外帶的,看完後偷偷夾在了書架中相互借閱而已,宇慢慢找了一會,並沒有什麼好的恐怖故事,大多數都是自己看過的,他朝明看,明正在專心的翻閱著手中的小說。宇鬱悶的低著頭嘟囔著,怎麼都沒點刺激的。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書架下面的地面上,地面上有一本露出一半封面的日記本,宇連忙彎腰撿了起來,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筆記本,漆黑的封面上用血紅的筆寫著《鬼故事》三個字。這是一個手抄本,宇心裡想著用手翻開了筆記本的第一頁,只見上面寫著:黑夜譜寫世常,鮮血記下過往,閱此日記以後,自歷未了篇章。

  宇覺得很奇怪,於是又翻了起來,卻意外的發現以後的頁面全是血紅色的,而且除了日期和記錄者的姓名外全是些看不懂的符號,可是當他翻到最後一頁時他呆住了…

  只見最後一頁與其他頁面並不相同,上面並沒有什麼看不懂的符號,純白色的紙張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天,日期下面只有一行字:黑夜的燈光下誰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會恐慌,等到黎明幫你解脫的時候,你就會譜寫這未了的篇章。落款處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宇看到這裡覺得非常奇怪,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來,宇四下看,卻發現明不見了。於是他放下這個日記本叫了宣告,但迴應他的只有靜悄悄的房間內自己的聲音。他開始有點害怕了,不敢再叫明瞭,他害怕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房間迴盪。現在的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正在他思考著該不該不找明一個人走時,突然感覺有人拍他的肩膀,宇嚇了一跳,急忙轉身,卻發現明正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

  宇心有餘悸的對明苦笑了一下問道:你剛去什麼地方了。明笑著說:剛去了趟廁所,怎麼,找到什麼好看的故事了嗎?宇搖了搖頭,走到剛才的書架旁,想拿給明看看那本奇怪的筆記本,但奇怪的是任宇怎麼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剛放下的筆記本了。明以為他還要繼續找小說,拍了拍宇說:算了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宇點了點頭和明一起走出了圖書館。一路上宇還在想著那神祕的筆記本,那上面的幾行字好像魔咒一樣刻在了宇的腦海…

  到了宿舍那位怪怪的同學已經睡著了,為了不吵到同學,他們輕輕的躺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許是太累的緣故,明倒頭就睡了。宇卻怎麼也睡不著,“黑夜的燈光下誰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會恐慌,等到黎明幫你解脫的時候,你就譜寫這未了的篇章”宇還在思考著這幾行字的意思。突然,宇聽到宿舍外有人在敲門,宇看明和那位室友,都熟睡著好像沒聽到似的,宇輕輕的問了聲“誰呀”敲門聲嘎然而止,但不多時,神祕的敲門聲再次響起,而且越來越快,敲的宇也心跳加快,他不耐煩的走下床來到了門前拉開了門看,門外空無一人。

  今天自己到底怎麼了,宇心裡疑惑著:一陣晚風吹來,宇突然聽到從遠處飄來一陣陣歌聲。這麼晚誰還練歌,宇順著歌聲尋了過去,繞過宿舍,宇看到校園的操場旁一盞昏暗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在走來走去,並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正當宇想再走近一點的時候,突然,宇發現那白色身影是懸在空中的,正確的說是沒有雙腳在燈光下飄來飄去的,宇感覺一陣恐懼襲來,他發現那白色身影也發現了他似的向他飄來過來,宇發現那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女鬼,因為她已經不能算是人形了,整張臉已經蒼白的毫無血色,空洞的眼睛沒有任何感情,嘴巴正在一張一合的唱著什麼,並從嘴巴里流出青黃色的液體,滴在她懸空的身體下面。

  宇看到這裡,啊的一聲尖叫,不顧一切的向宿舍跑去。到了宿舍宇用力的關上門,並用身體頂著,他對著明大叫:有鬼啊!他連叫了幾聲都沒聽到有人反應,這時,神祕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了,像催命曲一樣叩擊著宇的心靈。宇已經接近崩潰了…他瘋狂的叫著救命,但他的室友好像都還在熟睡著沒有聽到一樣。敲門聲越來越響了,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宇突然看到宿舍那位怪怪的同學坐了起來,並呆呆的下了床在宿舍裡盪來盪去!“夢遊?”宇心裡的閃過這樣一個想法。驚恐的盯著他的舉動。但敲門聲並沒有因為同學的夢遊而停止,反而更加強烈起來,好像要破門而入一樣。宇死死的頂著門,但不幸的是那位夢遊的同學也向宇走了過來,並用力的拉扯著宇要開門出去。宇吃力的承受著門外和門內的雙重壓力,漸漸有點力不從心了。

  終於…宇徹底的精疲力竭的被拉了起來,門被那位同學用力拉開並走了出去,宇看著他走過門口那白色的身影,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繼續呆呆的走,那女鬼也像沒見到他似的,對著宇露出恐怖的笑容,宇急忙想再次拉上門,但是已經遲了,一雙腐爛的手已經伸了進來、緊緊抓住了宇的脖子,並從腐爛的嘴裡伸出滴著青黃液體的舌頭,纏了上來,宇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拼命的用手捶打併撕扯著抓著自己的雙手,一塊快腐肉被宇抓了下來,掉在地上,露出白森森的骨頭併發出惡臭的味道,看到這一幕,宇知道自己的反抗毫無意義了,他害怕的徹底崩潰了慢慢的倒了下去,突然,他在倒下的時候摸到了地上的一塊磚頭,宇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把磚頭抓了起來,並用力的向女鬼的雙手砸了過去,女鬼的左手應聲而斷,宇又更加瘋狂的向女鬼的頭上砸去,女鬼尖叫一聲放開了宇向遠處飄去,宇感覺自己突然頭痛欲裂,也倒了下去,倒下前他看到黎明昏暗的光線從門外照了進來……

  第二天,明早早的起了床,發現宇還在矇頭大睡,他用力掀開了宇的被子…一雙斷裂的手從床上掉了下來,手中還緊緊抓著一塊血紅的磚頭…被子中的人,腦袋已經一片血紅。鮮血已經染滿了床板,但他卻沒有發現床下有一個筆記本也被宇的鮮血而染紅。明看到這一幕後尖叫一聲,跑到門口嘔吐起來,並撥打了110…

  警察對屍體和現場進行了勘查,帶著明和他的室友回到了警局。對於警察詢問昨晚的事,明和他的室友都回答什麼都不知道。隨後警察告訴他們,宇是自殺,但不明白的是宇為什麼要先砸斷右手後才砸頭部的,而且這麼打的動作竟然他的室友都不知道…

  晚上,明和那個怪怪的室友搬到了一個新的宿舍,剛進搬宿舍,明突然發現新宿舍自己的床位上竟然放著一本日記本。

  “一定是以前睡這裡的同學落下的。”心裡想著,明慢慢翻開面前那本封面上寫著《鬼故事》的日記本,只見鮮紅的紙張上除了日期和落款處外都密密麻麻的寫著不認識的符號。當他翻到最後一頁時,突然,他呆住了………

  只見最後一頁上的日期竟然就是今天,上面只有一行字:“黑夜的燈光下誰在歌唱,今夜的夜色你會恐慌,等到黎明幫你解脫的時候,你就會譜寫這未了的篇章”而落款處赫然是宇的名字…

  明看到這裡覺得非常的奇怪…

  突然,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來……

  3: 玩具

  故事發生在一個清晨,鬧鐘聲在宿舍裡面迴盪,此起彼伏的鬧鈴聲如常被人手一一扼殺,鈴聲在一瞬間誕生又在一瞬間蕩然無存。床鋪上傳來翻身的聲音。

  每個人都想再賴多一會兒床再去上課。這時有個人騰地坐了起來。

  他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左手,剛才在睡眼惺忪中,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很髒——左手臂不知什麼時候沾染上了一層灰塵。他一下子清醒過來,發現右手也一樣沾染上一層灰塵。

  他滿腦子的疑惑,怎麼也不記得自己昨晚究竟有去過什麼地方。他心想:“我明明記得自己是洗完澡後一直在宿舍呆著直到睡覺的。”由於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他決定還是趕緊下床去,把手上的灰塵洗乾淨再說。

  就在他挪動身體準備下床的時候,又驚訝地發現——他的腳也好髒,和手一樣。

  “究竟,究竟這是怎麼回事?”他內心不由得冒起一股涼意,背後雞皮疙瘩乍起,一陣發麻。

  他動了動肩膀,可是依然甩不開後背那種深深的發麻的感覺。

  “喂?建,怎麼了?”對面床有人起來了,看到建在發呆,於是叫了他一聲。

  建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來:“啊?”

  “你這是怎麼了?一起來就呆坐在那?”舍友俊問道。

  “你看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到的,還有腳……”說完建把手和腳一起抬起來給俊看。

  俊看到後很奇怪地皺了下眉頭。

  “你不會夢遊了吧?”俊問。

  “你認識我這麼久,見過我夢遊麼?”建一臉疑惑。

  “這倒是沒有,不過你先別擔心。等下我們去查查資料,或者問問醫生。你先去洗掉灰塵吧。還要趕去上課呢,再慢就遲到了。”

  建點了點頭,下了床。站起來背對著俊,拿起洗浴用品準備去浴室。他沒留意到此刻背後的俊正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建……”

  “嗯?”建回過頭來,大概是他自己還在疑惑,而沒留意到俊在努力壓抑自己驚訝的神情。

  “啊……那個,沒什麼,你還是趕快好好的去洗個澡吧。記得把衣服也換了,頭髮也要洗。”

  “嗯,知道了。”

  這時另外一個舍友也醒來了。

  這間房間一共有五個床位,住著三個人,除了俊和建,還有一個叫做友的男孩。

  友還躺在床上,問俊在說什麼。俊開玩笑說,建昨晚掉下床了。

  友“哦”了一聲,繼續以他那剛睡醒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昨晚我睡到半夜好像聽到哪裡傳來小孩笑聲,不知道哪家的小孩那麼晚了還沒睡。”

  “你做夢吧?”俊說。

  建在浴室脫下自己的衣服,才恍然想起剛才俊那欲言又止的驚訝神情。他大概明白了,在他剛脫下來的籃球背心上,背號完全被一層骯髒的塵土遮蓋。他抓了一把後腦勺,滿手灰塵。現在的情形,看起來就像是昨晚赤腳跑到什麼地方去睡了一覺。

  他從腦海中搜尋關於夢遊的知識。的確,夢遊者是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情的。只不過,夢遊症會突發性的出現嗎?他倒可以保證在自己的生命中,夢遊這一現象還從未出現過,無論是自己抑或身邊的其它親人。

  當冰涼的冷水往他的身上淋下來時,他不由得打起冷戰。冷戰在洗完澡後還持續了很久。

  下課後,建找俊說話:“我……現在心裡一直會疑神疑鬼的覺得自己身上還有灰塵沒有洗乾淨。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寧,恍恍惚惚的。”

  俊下他的背後,拍了拍他肩膀說:“別亂想了,很乾淨了,沒有髒東西了。對了,我記得以前看過書,夢遊似乎不是突發性的,你能不能確定以前小時候沒有發生過?”

  “沒有的,”建搖了搖頭:“從小到大從沒聽說過我會夢遊的事情。印象中也沒有接受過什麼治療。”

  “有時候,我們在沉睡中忽然醒來,然後再接著睡的話也許是會失去這段記憶的。就比如以前在家的時候,媽媽說她有叫我起床,還說我在那段時間有和她說過話,但我卻完全記不起來一樣。”俊說道。

  這個,大概大多數人都經歷過吧。建想。

  “你是說我可能中途醒來做了什麼又睡著了,但我自己卻忘記了?”

  “嗯,這樣就解釋得通,可能你半夜掉下床,醒來就迷迷糊糊的爬上床繼續睡,自己卻不記得了。”

  建沒說話,似乎,這樣的解釋說得過去。

  “哦對了,我剛才上網查了一下,發現有種情況是夢遊者雖然是在夢遊中,但是和清醒差不多。據說是個法國人,他夢遊並且消失了好幾年,原來是到了英國倫敦和另外一個女子結婚生子,然後某天他又回到原來的家裡,並且說他昨晚一直睡在他老婆身邊。”俊笑著說道。

  “這人也太扯了吧,毫無疑問的是個欺騙他老婆的藉口。這藉口這麼爛也有人會相信,啊哈哈哈哈。”建大笑。

  聽了剛才俊的解釋之後建的心裡放鬆了不少,或許,真的是這樣。再說,就算是像那個法國男人一樣因為夢遊而在進行另外的人生,那也只是他個人無法察覺,不可能連身邊的父母和朋友都不知道他會夢遊。如果像那個夢遊的人那樣重婚了那麼久還沒被察覺,那隻能說要麼是他的妻子在做夢,要麼是英國那邊的辦事人員都在夢遊。

  雖然這樣想,建卻還同時在極力逃避自己的另一個想法。

  第二天,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檢視自己的手腳,發現並無異常後鬆了口氣。這時,他聽到了俊的聲音。

  “建……”俊叫了他一聲。然後,建就看到俊在他面前緩緩地轉過身,露出背面一整片的灰塵。

  “喂……”友叫了一聲,聲音有點抖。

  建和俊一起看過去,友也舉起了他的手——灰塵。

  建這時留意到一樣東西。指著俊的腳踝:“你的腳什麼時候撞到了?”

  俊的兩隻腳踝處,都有一個淤青的印跡。俊眨了眨眼,不對啊,他完全沒有印象自己什麼時候撞到過。俊自己按了按,不痛。

  友聽建這麼一說,也往自己腳上看去,然後緩緩地吐出三個字:“我也有……”

  “建……看看你的腳……”這時他們發現宿舍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詭異和沉重。

  建慢慢的拉起褲管,果然,在他的腳踝處,也一樣有著小小的淤痕。

  “你們覺不覺得………”俊想說,覺不覺得像傳說中的被鬼捏過。

  “等下,我們不要疑神疑鬼。我們先想想辦法再說,不要自己嚇自己。”建搶過話來。

  在上課時,俊終於也體會到了昨天建所說的那種不安。他不時地摸摸自己的手,不時地抓一把頭髮。也總覺得自己渾身被一種骯髒感環繞著,揮之不去。他們在心裡,都覺得這並不是單單是灰塵的骯髒那麼簡單。那是一種極度的厭惡感。

  而且每次想起身上的灰塵,俊就沒來由的心裡發毛。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那是一種從心裡冷出來的寒意。那些灰塵似乎滲入了自己面板,再隨著寒意一點點散發全身。俊看看自己的腳踝,那兩個淤青似乎有點擴大,依然沒有痛感。淤青的大小,大概已經有五六歲的小孩的手掌一般。

  今天的課建幾乎都沒聽進去,因為他在想著那件事。那件他極力逃避的事情。不過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容不得他再欺騙自己下去。

  昨天早上他洗澡的時候,他仔細的身上的那些灰塵的痕跡。看起來並非那種單純的躺著不動而沾染上的,確切的說,更像是一種被拖行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他並不是自己下床去了哪裡,也不是掉下床那麼簡單——他是被什麼拖下床的。他當然不願意接受這種事實。

  至於友,他現在擔心的,還有另外兩位舍友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他剛才檢視手機裡的照片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張對焦不清的。應該是昨晚他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時候不小心按到拍照功能而留下的。他一看那張照片不由得全身發毛。

  在那張對焦不清的相片裡,有個黑影擋住了照片中間的2/4。這個黑影是友無意識下擋在鏡頭前的手指,但是在另外沒擋住的畫面1/4處上面,有一對看似眼睛的黑洞洞的影象,仔細看似乎是半張小孩臉,而那雙黑洞洞的眼睛正盯著鏡頭看。

  友很希望這是自己看錯。他一直在說服自己那是錯覺。只不過越是這樣說服自己,他越是覺得毛骨悚然。

  下課了,他們三個人聚在一起。他們去詢問學長學姐之後得到的訊息並不多。只知道這校區是新建沒多久的,以前這個地方也是荒村野嶺的郊外。據說,這裡曾經發生過附近農村有小孩出來玩耍後失蹤的事情。

  友說起他在飯堂吃飯時聽到的一段話。那時他剛好坐在兩個住在他們隔壁房間的同學身邊。聽到其中一個對另外一個說:“你昨晚有沒有聽到哪裡似乎有小孩的笑聲?”

  另一個則說:“你是在做夢吧。這裡哪有小孩啊。最近的人家也在學校對面50米外的居民區。你聽力那麼好。宿舍區可是在學校的最後面。”

  “可是我的確聽到了,而且感覺似乎就在我們宿舍樓。大概是因為晚上太安靜的緣故吧。”

  “貓叫!”另一個說:“有時候貓叫聽起來像嬰兒哭的。再說你幾點聽到的?小孩怕都睡覺了吧。”

  “不是哭,是在玩耍的那種開心的笑!不過時間的確太晚了,我雖然沒看時間,但半夜醒來至少也有三四點吧。”

  友說到這裡,停下來看著俊和建。

  俊和建對一下,俊對友說:“你意思是說你前晚聽到的小孩笑聲也和這件事有關?”

  友說:“我……不確定,不過,我覺得似乎是有關的。別說,我還真的毛得很。而且你想想我們腳上的那個手印……”不知不覺中,友已經用手印來形容那個淤青了。

  三個人都不說話了,各有所思地沉默了許久,沒有人提出要回去宿舍。他們各自的心裡都覺得,那裡,有什麼正等著他們。

  不過,遲早也是要回去睡覺的。友想了想,終於開口了:

  “今晚輪流鬧鬧鐘。每個小時鬧一次。每次誰的響了就由那個人起來檢視一下。其它的人也要確認自己的情況後報告。”

  友一下子提出建議。

  儘管都覺得這樣有點可笑,可是在這個情況面前,誰都笑不出來。他們都心想,一定要查明真相。

  晚上。宿舍區已經熄燈。今晚他們三個人一開始都緊張得睡不著,不過在過度緊張之後緊接而來的就是疲憊,他們還是慢慢睡了過去。

  第一個鬧鐘響了,是友的。友坐起身,看宿舍,沒有發現什麼狀況。

  那兩個人也依然還在床上。建和俊聽到鬧鐘聲,也分別的迷糊地說了聲:“正常。”於是友再次鬧好鬧鐘三個人繼續睡覺。

  第二個鬧鐘響,是俊的。俊也坐起來四處一下黑暗的房間。確認另外兩個人依然睡在床上之後,他準備躺下繼續睡。這時他潛意識裡似乎提醒自己看到了什麼。他往那邊的空床望去,上面似乎有兩個黑影。是建的書包吧,空床都是放這放那的,還是不要嚇自己了。於是他鬧好鬧鐘,繼續睡。

  當俊再次聽到自己的鬧鐘聲響的時候,發現似乎出了什麼差錯。他隱約記得自己中間並沒有聽到其它兩人的鬧鐘響聲,或許是自己睡得太熟了?

  就在他準備伸手按掉自己的鬧鐘的時候,發現鬧鐘並不在原來的位置上。鬧鐘還在一個勁的響著,他這時發現不只他的一個鬧鐘在響,其它兩人的鬧鐘也都在不停響著。

  這不對頭!!俊意識到這絕對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一下子清醒過來——怎麼回事?這個方向並不是他原來睡覺的方向,他身體完全打橫。兩腳已經架空到床外去了。而就在他打算自己轉回原來的位置的時候,腳踝處卻傳來了冰冷的觸感。他發覺自己在緩緩移動著——有什麼東西抓著他的腳!

  俊想坐起來看,可是全身都失去力氣。他想叫其它兩位舍友,可是怎麼都喊不出聲,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裡已經驚恐得巴不得立刻昏死過去,然後再睜開眼睛可以發現這是做夢。他被慢慢向床的邊緣拖去,他只覺得腳踝處的寒意已經透入骨髓,那種,簡直就是死人才有的冰冷。

  當俊的頭隨著身體被拉到床的邊緣的時候,他看到地上有一張臉,一張和他一樣驚恐萬分的臉,是建!

  建此刻已經躺在地上了,一樣緩緩地被某種力量拖著往前移動著。建絕望且無助地盯著俊,他也是張大了嘴想喊但是喊不出聲。臉因為恐懼而強烈扭曲著。可是究竟宿舍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呢,究竟那拉著他們腳的是什麼呢?

  俊極力的把視線望向友的床位,他看見了那令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

  友的身體也正在床上慢慢旋轉,拉著友的腳的,是一個膚色慘白的像五六歲小孩樣的形體。看不情臉,看不清完整的身體,但他知道,那是個小孩!

  鬧鐘還在瘋狂地響著,建就這樣在地上被慢慢拖行著,他們看到,友也被緩緩拉下來了。友和他們一樣,露出一張面無血色、驚恐得扭曲的面孔。

  友也顫抖得無法自已,在他望到那個小孩的時候,他就算之前有千百個不願意也要接受這樣的事實了。那些小孩的眼睛,就跟照片裡拍到的一模一樣。他們和我們一同生活多久呢?友發現身體動不了,他只能在心裡狂喊著:“不要拉我的腳!不要拉我的腳!!”如果可以喊出聲,恐怕整棟宿舍樓都能聽到他的慘叫。可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慢慢的拉下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舍友被這些慘白的不完整的小孩形體拖著腳踝在地上當玩具玩。就像平常的小孩子在玩公仔娃娃一樣,提著他們的腳,緩緩地模仿走路。不同的只在於,他們是三個活人玩具!

  忽然鬧鐘鈴聲停住了,突如其來的平靜。三人驚恐地四處張望,希望尋求並得到同伴那一絲微弱得可憐的安慰。

  這時友看到了俊那邊的情形,友拼命想搖頭,***著。他很想提醒俊即將發生什麼事情。但他只能用力地瞪著俊,張大了嘴卻無法發出半點聲音。但由於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那表情在俊看來友簡直和鬼差不多可怕。等到俊意識到他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事情時,他幾乎立刻休克過去。

  在俊發現友拼命的瞪著自己的時候,以為友已經嚇得理智不清了,但是當他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上傳來冰冷的觸感,他心裡絕望地知道:完了!俊的臉被兩隻冰冷的小手按住,他剛才還能勉強轉動的頭現在不能動了!!

  他渾身顫抖個不停,瞪大了雙眼往頭頂的方向看去。一個看不清臉孔的小孩在他頭的正上方看著他。俊兩眼一黑,眼前的一切,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能承受的範圍。在他昏迷過去的最後一刻,他聽到了耳畔傳來小孩們歡樂的嬉笑聲。

  另一邊的建,似乎也感覺到俊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難得把頭轉過去一點點的時候,看見眼前有兩隻小手向他的眼睛壓下來。他什麼都看不見了,一陣透骨的冰涼從眼睛穿遍整個身體。

  建開始失去意識。

  那邊躺在地上的友,看到剛剛按住俊的頭的小孩又跑去按住建的眼睛,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現在那小孩又慢慢地向他靠近。

  友絕望地掙扎,他此刻多麼希望能喊出聲來,這樣就有別人來看看他們發生什麼事了。他全身因為害怕和努力的想喊叫而使出的力量顫抖個不停。

  終於,他從喉嚨擠出了那麼點小聲得可憐聲音。

  但在他才剛發出那麼一點聲音的時候,他就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嚇得把聲音嚥下去了——在他頭的周圍,蹲著那幾個小孩,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而且不止這些。還有他的同伴,俊和建,此刻也臉色蒼白地圍著他蹲著,但是已經看不清楚他們的眼睛。

  那幾個小孩形體的東西,似乎互相下顏色,然後一齊朝友撲過來,像搶皮球一樣死死抱住了他的頭。

  隔壁宿舍,有人忽然醒過來,心裡嘀咕著:“這誰家的小孩啊,這麼晚了還玩得這麼高興,笑得這麼大聲。”他沒有發現,他的一個舍友,身體也正在床上慢慢地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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