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鬼故事恐怖故事
簡短的鬼故事恐怖故事不同於書上或者網路上的長篇鬼故事,簡短鬼故事大多像訴說的口氣,讓故事更加符合常人的接受水準,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城市的夜色呈現著高樓聳立的繁華景象,皎潔的月光柔和的揮灑在嶄新的居民樓上,讓人心裡洋溢著奢華的溫馨與甜蜜。暖黃色的窗戶中滋生出一對對恩愛的情侶和一個個沉溺於歌聲與歡笑中的家庭。他們慵懶的散步在樓頂的空中花園,在裝有鐵柵欄的保護圈裡,陶醉於月色迷離茶餘飯後的花香鳥語之間自由自在的閒聊。
然而,我卻站在空空如野,雜草橫生的筒子樓的樓頂,盡情忍受著蟲叮蚊咬的煩悶。月光像冥紙一樣稀稀拉拉貼在晾衣架上,使人倍感惆悵心中淒涼。站在這個破爛不堪的地方,至少還可以遙望一下對面那些燈火通明中可以傳遞給我的視覺幸福。我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髮,苦苦思索著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讓我也融入對面樓裡那種真實幸福的生活中,讓我也實實在在加入到他們的佇列中,去體驗從我這邊的樓裡從未感受過的幸福與希望。
我受夠了生活的壓力,受夠了別人的冷嘲熱諷,更受夠了人前人後低三下四豬狗不如的爾虞我詐。我真想立刻從事與願違馬不停蹄的憂傷中跳出來立即解脫,立即將自己的名字從貧民區的首頁排行榜上永久刪除。將所有痛苦的記憶從腦子裡抹除的乾淨利落。只留下沒有任何雜質的裸腦在夜鶯的啼哭與歡笑中盡情的憧憬與幻想。
從樓上跳下去吧,這個念頭總是像一根鏽跡斑斑的鐵絲一樣彎彎曲曲糾纏在我的腦子和兩耳之間,攪得我直想撕開自己的腦殼掏出腦漿,放在手裡掂量一下這個軟弱無能的腦子究竟為我創造過多少有用的價值,根本沒有!廢物!我用拳頭使勁捶打自己的頭,腦袋頓時像炸了鍋一樣的疼,突然,我的脖子像被人抓著使勁往前一拽,暈暈忽忽向前栽了出去,就在大半個身體懸掛在樓頂邊沿的同時,我雙手一下子抓住了邊沿的牆,艱難的強行把身體拉回來,我緊緊地抓著邊沿的牆面,喘著粗氣半天沒緩過神來。
我的喉嚨裡像是有個東西卡在裡面,吐不出也咽不下去,憋得很難受。“咳咳……”我忍不住了,用力咳嗽起來,覺得喉嚨深處特別的癢,我用力在脖子上抓撓,可是無濟於事,這種忍無可忍的奇癢是從脖子裡面的喉管中發出的。脖子外面被我抓的像傷口上撒鹽一樣火辣辣的疼,我的心情非常焦躁。要是不怕疼的話,我真的要把喉嚨撓開,找到製造奇癢難忍的可惡根源,毫不猶豫的把它扯出來,按在粗糙的牆上將它磨到不癢為止。
還是止不住的癢,我只好把手指頭伸進喉嚨裡撓,在脖子裡面撓果然奏效了,撓著撓著我的手指頭碰到一團東西,我心裡咯噔一下,手迅速抽了回來。會是什麼?應該不是喉結,是頭髮?可是感覺滑滑的!我心一橫,再次把手指頭伸進喉嚨裡,把那東西向外一勾,我心一涼,竟然沒勾到,那東西卻自己動彈了一下!我的脖子僵住了,後脊背冒出了冷汗。
到底會是什麼東西呢?就在我既害怕又擔心的同時,那東西又動了,它不是向外爬,而是向我肚子裡面鑽。我用雙手緊緊卡著自己的脖子,生怕那東西再前進一步,不管它是從肚裡來回肚裡去,還是怎麼著,我都得阻止它的進一步行動。
可是我的手卡的再緊,也都是無濟於事,被我自己的手掐的差點窒息,手也麻了,為了保命我只能鬆開手換口氣。那個東西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立刻後悔了,後悔放鬆了警惕,不該鬆手的!就算和它再對峙一小會,也有可能會讓這個未曾露面的東西知難而退原路返回。
但是現在已經幾近崩潰了,那東西毫不客氣的鑽了下去,它鑽進了我的肺葉裡!我一動也不敢動,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事,像個等死的人一樣懷著複雜的心情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慢慢度過。這時,我的肺裡忽然像用千百根頭髮一起撓癢一樣,在我敏感的肺葉上焦躁不安的撓著。我明顯感到胸口裡面奇癢難忍,雙手在胸口上猛挖猛打,可是都不管用。還是癢,癢得讓我身心都覺得是在活受罪。
更好像有數以萬計的蟑螂在我紅通通的肺葉之間拉屎撒尿,盡力使壞,刻意摧殘著我的內部組織,這使我***的倒在雜草橫生的樓頂上忍受著蠶食掙扎。胡亂在地上摸起一塊石頭就往自己胸前的骨頭上猛砸,“啊!啊!啊!啊!”石頭上沾滿了我胸口的血,肺裡的癢讓我根本感覺不到石頭製造出來的疼痛,我的肋骨一根根呲出來,白森森的骨尖上互動編制著皮筋一樣的血條。
癢啊癢啊癢啊癢啊……啊!我砸,我砸!我用力……砸!胸口被砸的稀巴爛,內臟鬆軟的向外流淌著。腿上也癢,我用力一使勁,腿部的骨頭啪的劈落在地上,我滿意的點點頭,因為現在那裡不癢了。哪裡癢砸哪,可是癢癢傳遍了全身,讓我實在無處可砸,處處都需要砸,前後左右的砸讓我忙的不可開交生不如死!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從天台上跳了下去。
風在耳邊呼呼的咚咚作響,我向下看,下面出現了一輛轎車的頂蓋,在我眼前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咚!”我的頭應聲從車的頂蓋鑽進了車內,看見這輛車的司機正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我。我上下打量著他,這是一個穿著標準夏裝的年輕人,他穿著一個大褲衩,他的腿上有一隻血肉模糊的人耳朵,血淋淋的耳朵開始慢慢向他的腿下滑去,啪嗒一聲掉到他兩腿之間的地上,那人應聲也哆嗦了一下。
我彎腰撿起耳朵,仔細辨認著這到底是誰的耳朵。一滴水滴到了我的臉上,抬頭一看,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在我頭頂上懸掛著另一個我,這是我嗎?不會是我,我的臉沒有那麼扭曲,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他只是和我長得像而已,世界太大了,長的像的人很多。
他的頭蓋骨已被掀開,裡面的腦漿正緩緩的向外冒著,滴的到處都是,形成了一片片乳白色的油花花。司機看到了我,“啊……鬼啊……啊!啊……”抓狂般的撞開車門跑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大路邊上,被一個開著蓋的下水道囫圇吞了下去,那邊馬上圍了一圈人。
我坐在這輛車裡,突然感覺全身輕鬆多了,倚在座位上感覺這輛車就是我自己的私家車。是誰說我這類人註定不配擁有汽車,也永遠擁有不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私家車,現在這不是已經擁有了嗎!如果能開上這輛車的話,就不會再有那種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齷齪生活了。忽然我感到特別的冷,那個司機真是太大意了,下車時竟然忘記了關上車內的空調。“阿嚏!阿嚏!”真是該死!我哆嗦著迅速在按鈕區摸索著空調開關,再不趕快找到開關的話我就要被凍成殭屍了!
鼻涕水大把大把的流進我的嘴裡,真是鹹的讓我受不了!我伸手去擦嘴周圍的鼻涕,向下嘴脣一摸,“哎?我的下巴呢?”我心中一驚,“我的下巴沒有了!”會不會被另一個像我的人給拿走了?我抬頭看見了他,他的下巴也沒有了,和我不同的是,血正從他的下巴消失的地方汩汩流出。
他似乎也感到車內空調太冷了,因為他的黑眼珠開始慢慢向上翻轉到了後面,只留下結了霜的白眼球注視著我,並且我的頭移向哪邊,他的臉就會轉向哪邊,他的眼皮還不時的眨動一下。由於他的手腳都不在車廂裡面,所以才會用眼神來告訴我,空調冷了,該關上了。
我渾身開始僵硬起來,是該關空調了,得趕緊關上。這已經成了我的車,但可笑的是,我竟然一時半會找不到開關在什麼位置!無奈之下只好慚愧的搖搖頭,看來有時間很需要去學習一些關於車內設施的使用技巧了。以前怪我家庭條件不允許買車,現在終於有機會好好學習駕的車知識了。
總不能讓車子就這麼停在原地不動吧,雖然原地不動能讓我感到很安穩,但是卻失去了車子主要的功能。我看向頭頂上那個人,他也一籌莫展的搖了搖頭。得找個人請教一下,於是我下了車,穿梭在人群中挑選適合請教的人選,可這些人冰冷凝重的表情根本就是無視我的存在,我心灰意冷的回到車前,那個長得很像我的人已經坐到副駕駛座位上正面無表情的用眼白看著我。
車子還是冰冷刺骨,使我一點也不想坐進去。反正這輛車已經歸我所有,那就等我以後慢慢研究吧。我幫他關上車門,還是先回家吧,雖然家裡也不怎麼暖和,至少比這裡要暖和很多。我轉身回到樓上,從樓上蛛網橫生的窗臺前仍然能看見那個和我長的很像的人正探出個破腦袋向上看著我。
讓我頭疼的是,我卻怎麼也記不起哪個門才是我的家,一個個全上了鎖,看來今晚又得到天台過夜了。我踏上了天台,看見就在雜草橫生的天台中間,有一個墳,墳的上面壓著一塊血淋淋的石頭。我的頭頓時清晰了,家,終於到家了!我走了過去,拿開墳頂上的石頭,露出墳頭上的一個大窟窿,我從窟窿裡鑽了進去,裡面是一個棺材,我躺了進去,裡面有好多屍蟲,啃的我好癢。
我受不了了,一下子從墳裡鑽出來,由於我起身過猛,棺材裡的隨葬物品也帶了出來,一個紅色的安全帽“哐當……當”掉到了水泥地上,我把安全帽拾起來,擦去上面的灰塵,這是我在建設這座樓的時候戴的,一切都想起來了,一起打工的小智向我喊道,“阿發,快閃開,危險!”我不知所措的莫名其妙,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他。
突然,不知怎麼的,我掉進了一個水泥池裡,裡面的水泥太粘了,粘的我根本動不了,眼睜睜看著最後一絲亮光也不見了,我胸口憋悶,意識一下子消除。後來看見我的頭頂出現了亮光,我艱難的爬了出去,卻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居民樓的樓頂上,從這裡能看見城市的夜色呈現著高樓聳立的繁華景象,皎潔的月光柔和的揮灑在嶄新的居民樓上,讓人心裡洋溢著奢華的溫馨與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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