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鬼故事鬼姐姐
研究者從各個層面進行了分析,獲得了一定的成果,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人們對鬼故事的認識,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那個吹糖人的老人
在科技飛速發展的今天,一些舊的東西正在被新的事物所取代從而逐漸的被人們淡忘。人們總是這樣的喜新厭舊,把老祖宗傳下來的珍寶視為糟粕,從而那項手藝就再沒有人提起,也再沒有人知道那項手藝真正的內涵是什麼。於是它被時代的浪潮所淹沒,帶著它的憤怒被埋藏在墳墓裡。
小然,遠處一個身材纖細,長相甜美的女生在衝我揮手快來啊,這邊有個吹糖人的老爺爺。額,饒了我吧,又是買玩具啊。我聳了聳肩,報以無奈的眼神朝她走了過去。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趙然,是一名高中生,站在那邊喊我的則是我的女朋友,她的名字叫林小希,我們兩個是同班同學。小希一直對玩具情有獨鍾,她說這叫童心未泯,而我卻覺得她的童年有點長。
我們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巷子的盡頭是一個破舊的帳篷,帳篷前面的小攤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糖人,一個帶著破帽子的老人坐在旁邊低著頭忙著手裡未成形的糖人。
哇,好漂亮的糖人啊。小希誇張的叫著,對攤子上的糖人們左顧右盼。
我走了過去,的確,這些糖人做的十分精美,形狀各異。有糖牛、老鼠、花貓、孫猴子等等,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只是有幾點十分獨特,每個糖人上面都插著一個小小的管子,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而且我捏了一下糖人,發現這些糖人竟然都是軟軟的,不像以前玩過的糖人那樣堅硬。
這時,我注意到了那個一聲不吭的老人。他帶著破舊的帽子,面目被帽簷遮擋住,我看不到他的模樣。他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渾身髒兮兮的,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我看到他正在做糖人而伸出的雙手,那雙骨瘦如柴的手臂就如同剛從墳墓中被扒出的殭屍一樣恐怖。但是他手中的糖人卻是十分的豐滿,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爺爺,這個糖人多少錢啊。小希拿起一個吹得胖乎乎的糖牛笑眯眯的問道。
從墳墓裡爬出來的糖人在哭泣,老人低著頭忽然自言自語起來。
憤怒要燃燒整個大地。說完,老人低沉的笑著。我和小希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搞得莫名其妙,整個氣氛十分詭異。
老爺爺,我是問這個糖人賣多少錢?小希以為老人聽錯了,故意放大了聲音再次問道。
這些糖人都不要錢哦,老人笑著說道:喜歡就拿去玩吧。
真的嗎,小希如獲至寶的叫道,謝謝老爺爺,那我就再拿一個,嘻嘻。
嘿嘿嘿老人發出低沉的笑聲,我聽了非常的不舒服。破舊的帳篷、免費送出的糖人、詭異的老人,這一連串的事物使我感覺到莫名的不安,我拉著正在攤子上興高采烈左挑右選的小希轉頭就走。
誒,小希被我突然地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但是看見我嚴肅的神情也就沒說什麼。
呵呵,我們剛走幾步身後就傳來老人的聲音。這個糖人要經常給它吹氣哦,否則糖人就會癟下去的哦。
我低下頭看到糖人身上的小管子,原來每個糖人身上的管子是用來吹氣的,可是我從來沒聽過哪個糖人還要自己經常充氣來維持它的形狀,我頭也不回的拉著小希走了。
幹嘛啊,剛出巷子小希就質問我:人家在那挑好好地,怎麼突然就拉我走啊,搞得我都沒來及多拿一個。小希看著手裡可愛的糖人氣呼呼的說著。
把這個糖人丟了吧,我對小希說:我總感覺這個老爺爺有點怪。
我看怪的是你,小希指著我的鼻子說道:昨天又看鬼故事了吧,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搞得人家還跟你一塊緊張了好一陣子。我被指著鼻子捱了一頓臭罵,仔細想想,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畢竟就一個糖人而已會怎麼樣那。我的大腦也真是閒的可以。我笑了笑自己的多疑,送小希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小希家裡接她去上學,臨走前,我看到了被放在桌子上的糖牛變癟了,我指著糖牛向小希示意。
哦,小希一拍腦袋跑過去拿起了糖牛,我記得昨天那個老爺爺好像說要自己吹是吧。小希比劃了一下,然後對著管子吹了起來。
呼,糖牛隨著小希吹出的氣息瞬間便膨脹了起來。可是小希卻沒有停止,依舊不停的向裡面吹著氣。
小希,我拍了拍她,已經吹滿了,再吹就炸了。
這時,我注意到小希的眼神變得十分的呆滯,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只是機械的吹著氣。我又使勁的搖了搖小希,這時她的眼神才慢慢地變了回來。
你怎麼了,我關心的問道。哦,小希漸漸反應了過來,剛才我一吹氣就感覺到特別的舒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幻覺吧。
我感覺到一絲絲的詭異,真的不要緊嗎,還是把這個糖人給丟了吧。
你又來了,小希敲了一下我的頭再說我就打你哦。
我只得無奈的聳聳肩,騎著單車帶小希去學校。
哎,你知道嗎,學校那邊的巷子裡來了個吹糖人的,那糖人特好看,而且還不要錢哦。真的假的啊。我放學也要去挑幾個回去。
一到班裡,就聽到了紛紛的議論聲,竟然全是討論昨天那糖人的,我很好奇為什麼那個老人賣的糖人會突然變得這麼火。我趴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班裡面討論的興高采烈地同學,隱隱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此後的一段時間內,大家茶餘飯後爭相討論的話題全是那個老爺爺做的糖人,尤其是小孩子們特別的喜歡,整個小鎮都在瘋搶那些糖人。而且,買過糖人的人都有一種相同的感受,就像那天的小希一樣,在吹糖人的時候會使人感覺到非常的舒適與著迷,於是人們發了瘋似的吹,被吹破了的糖人一個接著一個,於是人們也就一個接一個的去向那個老爺爺索要糖人。這種怪異的事情按理說會有人介入調查,或者說至少也該有人提出異議,可是現實是沒有,沒有人出面制止,沒有人介入調查,也沒有人對此感覺到奇怪,我隱隱的感覺到這件事的背後藏著一個驚天的祕密。
當我再次見到那個老爺爺的時候,還是在那個小巷,還是那個破舊的帳篷,還是那一頂破爛的帽子。小希說她的糖人吹破了,要來拿新的糖人,我才陪著她來到這裡,這個讓我不寒而慄的地方。
爺爺,我來拿糖人嘍,小希笑眯眯的跟老人說。
可是那個老人卻始終低著頭,忙著手裡頭的糖人,完全對外界的事物視而無睹。已經習慣了的小希無奈的聳聳肩,選好了糖人正準備拉著我走,這時候,背後再次響起了老人那陰沉的聲音:糖人有這麼多種樣子,卻沒有一個是人的造型,為什麼他的名字還要叫糖人呢?我和小希被這個古怪的問題搞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待老人的答案。因為最初的時候,被用來吹的就是實實在在的人哦。老人詭異的笑著,這笑聲使我不寒而慄。我感覺到無比的怪異,無論是這使人著迷的糖人,還是這怪異的老人,我趕緊拉著小希頭也不回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不安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老人不見了,人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個做糖人的老人,而那個老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從此銷聲匿跡了。於是,當人們把最後一個糖人吹破了的時候,人們就再也無法滿足自身對吹糖人的那種渴望,而其他工匠做的糖人也完全不起作用。
啊,好難受啊,小希在床上痛苦的打著滾。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毒癮發作的病人,內心的渴望在不斷地折磨著小希的身軀。小希身體扭曲,豆大的汗珠從頭頂不斷地落下。我看著小希痛苦的模樣,心如刀割,可我能做什麼,我只有緊緊的抱著她,讓她撕扯著我的衣衫,讓她的痛苦多分擔一點在我的身上。
忽然,小希猛地一下停住了,她失魂的對我說:小然,你還記得那個老爺爺那天說過的話嗎?
糖人最初的物件就是實實在在的人啊。那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再次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還沒來得及制止,就看到小希已經把那個小管子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胳膊。然後,我驚悚的看到小希的胳膊隨著她瘋狂吹入的氣體而不斷地膨脹,就像是一個糖人一樣變得越來越腫大,當小希的胳膊最終隆起一個類似於巨大的腫瘤的時候,小希虛弱而又安逸的倒在了我的懷裡,平靜的說:好舒服啊!
我目瞪口呆,如此詭異的現象使我的思維十分的混亂。小希胳膊上那塊恐怖的凹凸看得我心驚膽顫,纖細的面板被氣體充斥成幾乎透明,肌肉的脈絡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腫脹的血管快要漲裂一般懸掛在面板上。我靜靜的看著,什麼都沒有說,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能說什麼?我親眼目睹了這靈異的全過程,這個完全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現象,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能把小希放在床上,看著她熟睡,然後悄悄的離開。我要找出真凶,我要拯救小希,拯救這個小鎮。
晴朗的天空沒有一絲生氣,我快步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我想去班裡邊看看,看看其他人還知道些什麼。這時,天空中飄來一支怪異的巨型氣球。這個氣球的直徑有一米多,緩慢的飄在離我不遠的上方,而且這個氣球上面竟然套著一件人的衣服,顯得十分的古怪。突然,蹦的一聲,氣球炸裂開了,氣球裡面的紅色液體漸到了我的臉上。真晦氣,***了擦臉,也沒多看,馬不停蹄的向學校跑去。這個小鎮裡詭異的事情越來越多了,我得快一點了。我內心的不安感正在慢慢擴散。
咚,我一腳踹開了教室的大門。可是我卻沒能再走一步,我呆呆的站在班門口驚恐的看著裡面的場景。班裡坐滿了人,確切的說已不再是正常的人。在一個個座位上蠕動的是一群臃腫的,已經無法辨認出人形的怪物。每個腫脹的人身上都插著那個同樣的小管子,一個個快被撐裂的頭顱張著充滿鮮血的大嘴不住的往裡鼓著氣。我看到他們彷彿在注視著我,那一個個突起的眼球充滿血絲的盯著我,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啊,我發出了歇斯底里的號叫,我發瘋似得逃離了學校。我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整個世界瘋了。我現在想到的只有小希。
當我再次看到小希時,她昔日裡那纖細的身體已經膨脹到近似於圓形,那可愛的小嘴被撕扯成一條長長的弧線,好像在詭異的笑著。兩隻眼球硬生生的被氣體從眼眶中擠出,懸掛在圓球的表面。血管一根根的突起在面板上,整體看來好像一個巨大的血球。然後,她浮了起來,慢慢的慢慢的升空。我想起了剛才在路上看到的那個氣球,原來那是人。
我的身體在瑟瑟發抖,我的雙腳像是被牢牢地粘在地上一樣無法動彈,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已經快要崩潰了。我只是傻傻的看著小希越飄越高,傻傻的看著小希在空中炸裂。
鮮血潑在了我的身上,小希體內的腸子,內臟,全散落在我的周圍,她的一隻眼球滾落在我的腳下,死死地盯著我。我似乎看到她在流淚。天空漸漸陰了下來,我舉起頭,只見空中升起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氣球。
:女鬼叫我在你後面
已經半夜12點了,小光還沒睡,他還在扣扣聊天,這是他的愛好,總是愛和一些陌生的小女孩聊天,聊得來的話然後就約人家出來見面。
突然扣扣動了,有人加他,叫我在你後面。小光點開後又看看人家的空間,他要先看看這是個女生還是男生,男生直接就past。可是對方空間開啟後是確實一片空白的,整個螢幕都白的。tmd,怎麼回事啊。
小光還是接受了,並直接和我在你後面聊起來。
美女,你好啊,叫什麼名啊?
素彥。
素彥,這名字挺好啊,今年多大啊,我二十,你呢
八十。
八十,你老太太啊,老太太還上網,潮流啊,是不是十八啊
呵呵。
對了,你空間怎麼進不去啊,一片空白,想看看你什麼樣子都看不了啊,嘻嘻。
可以的啊,你開啟視訊吧。
小光有點興奮了,這麼主動開視訊的女孩啊,他開啟視訊後發現兩個畫面都是自己。
你設定什麼了啊,看不到啊?
怎麼看不到啊,我就在你後面啊!
開什麼玩笑啊,我宿舍人都睡了。
你沒看到我嗎,我真的就在你後面。
突然後面一股涼風,小光有點滲得慌,說,不早了,早點休息吧,還沒等對方回覆,就趕緊關了電腦上床了。
第二天,一早,舍友發現地上有一攤血跡,,喂,光,昨晚***又上火了吧,都冒血了啊!
小光有點發虛汗了,昨晚他最後一個睡,根本沒有流血的。
光,你眼睛怎麼那樣?
小光照鏡子一看,眼睛是青的,青的發紫。
小光有點害怕了,躺在宿舍一天沒出門。
晚自習的時候,舍友們都不在了,小光又打開了電腦。
我在你後面也線上。可小光不敢跟她說話,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突然門開了,但沒有人。
小光有點害怕了。我在你後面竟主動跟小光說話,
你是不是來陪我了啊?
小光沒有回覆,而是直接把她拉黑了,但是聊天視窗就是關不了,小光開始有點發汗了,視訊竟然也自動打開了。螢幕裡還是一片白。音響裡傳出來聲音你怎麼不跟我聊天了啊,幹嘛不理我啊,我一直在你後面的啊,你看看我啊,
小光從凳子上倒在了地上,手裡摸到一個東西,一看,竟是一個女人頭,全是黑髮,嘴裡流著血。
啊!小光趕緊爬了起來衝出門,在走廊裡一直跑啊跑,一直跑不到頭。總感覺後面有人在追他。
你別走啊,我在你後面等你啊!
後來,舍友們回來看見小光光著身子躺在走廊裡,旁邊放著一攢長頭髮。
再後來小光輟學回家了,嘴裡整天神神叨叨的說著一句話我在你後面!
:最後那隻手
這個男人對西西說道:“我又回來了……”
這是條狹長幽深的小巷,長約五百米。夜已深,小巷一眼望到頭也未見行人。小巷裡的路燈,有四盞壞了,僅剩下一盞,在忽明忽暗的閃爍著。這樣的小巷,恐怕膽小一點的單身女子是不敢走的吧;不過,對於一對情侶來說,這無異於是一條溫馨之路,至少,可以讓兩個人的心貼得更緊吧!馬戀晴是這樣想的。
馬戀晴是一名醫生,他走在前面,他身後是他新認識的女友,挎著手提包的護士西西小姐。醫生愛護士,似乎是自從有了這兩個職業以來天經地義的事。西西長得嬌小可人,絕對是那種人見人憐,風吹欲倒的林妹妹相貌。走到路燈閃爍處,馬戀晴禁不住回過頭來,想看看西西那嬌魘似花的容貌,在燈下又是怎樣一番美麗。西西也正含情脈脈的望著馬戀晴緩緩扭過來的頭,但她看到的,卻是馬戀晴瞪大了雙眼,嘴半歙合著,說不出的恐怖表情。馬戀晴用手指著西西腰際,尖聲道:“快看!你背後有隻手!”因情緒激動而聲音有些發顫!
路燈又暗下來,再亮起來,西西驚慌失措的四處找尋,哪裡有隻手啊?她什麼也沒看見。這時,馬戀晴才壞壞的笑道:“呵呵,我是嚇你的。”西西蹙眉道:“討厭,你壞死了。”聲音嬌媚,聽到耳裡,說不出的受用。馬戀晴回過頭來,依然走在前面帶路。西西卻從後面緊追上來,主動挽著馬戀晴的胳膊,將臉貼在他肩膀上,柔聲道:“你這個壞蛋,人家給你嚇著了。”如此柔情,豈不令人感到浪漫。但馬戀晴沒有感到,他頭皮一陣發麻,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因為方才,在路燈閃爍的前一瞬,他分明看到了,是那隻手,從西西的腰際繞上來,紅色的指甲,在燈光下泛著冷光。他心裡知道,來了,又來了,那隻手一直陰魂不散的跟著他,只要他一交新的女友,那隻手就會出現,西西很膽小,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
事情得從一年前說起。馬戀晴原本不叫馬戀晴,他有另一個名字。在一次偶然的舞會上,他認識了打工妹子晴姑娘,兩人可謂一見鍾情,不到一週,兩人已好到如膠似漆,難捨難分了。子晴長得花枝招展,馬戀晴風流倜儻,兩人可以說是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一日,馬戀晴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子晴說道:“不如我把名字改了吧,改做馬戀晴,我只愛你一個,今生今世,至死不渝。”子晴也道:“此身非君莫屬,非君不嫁。山無稜,海水竭,乃敢與君絕。”於是馬戀晴就和子晴去戶籍處把名字改作“馬戀晴”了
沒有性愛的愛情,不能算作愛情,因為兩人的世界,缺少對對方最基本的認識和了解。一切變故,就發生在子晴的初夜……
當馬戀晴心情激動的剝開子晴的衣服時,子晴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臉上飛起紅霞,羞不可抑,真是嬌不甚言,春光無限。然而,就在馬戀晴抖落子晴最後一件內衣時,他不禁倒喝一口涼氣,豪情萬丈登時煙消雲散,心情從極度高潮馬上跌入低谷。在子晴的胸部,長了兩個又小又癟的乳/房,這都還不算什麼;從肩胛之間,到兩乳正中,竟生了一片呈倒三角形的胸毛,胸毛約寸餘長,黑色濃密,看上去和大猩猩沒什麼兩樣,白皙的面板映襯著黑色的胸毛,像一個恥辱的記號。馬戀晴什麼心情都沒有了,轉身就準備從床上下來,這時,子晴卻似八爪魚般纏上了馬戀晴,一把把他抱過,翻身將馬戀晴壓在身下,做著完全是男子才該做出的動作。馬戀晴被壓在下面,無奈的接受著殘酷的現實,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一切都變了,什麼山盟海誓,花前月下,什麼非汝不娶,非君不嫁。言語,是可以被忘記,可以被收回的。馬戀晴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子晴,他們一起去過的地方他都不敢再去。不過,子晴自從獻出她的初夜之後,她就認定,馬戀晴便是她今生的唯一。於是,她開始了永無休止的糾纏,不管馬戀晴如何躲她,避她,甚或是罵她,打她,也不管周圍的朋友如何勸她,說她,她始終鍥而不捨。她堅信,馬戀晴是愛她的,他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他說話的時候,兩眼放光,誠心實意,那種誠懇,絕不是可以偽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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