蹚目結舌是什麼意思?
無極和饅頭?
胡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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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無趣到陳凱歌這個地步:他為什麼怒了?
陳凱歌導演怒了,地點在柏林。他為什麼怒了?因為一位叫胡戈的網友惡搞了他的《無極》,做了一個短片,名字叫《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通過這個短片,很多看完《無極》卻滿頭霧水的觀眾終於深刻領會了劇情,大批沒有看過《無極》的觀眾產生了看電影的衝動。在網絡上,《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的下載率甚至遠遠高於《無極》本身。於是,陳導怒了。
那麼,為什麼陳導在柏林呢?為什麼要在德國首都宣佈起訴一箇中國公民呢?因為他要去參加柏林電影節,那邊為他安排了《無極》的盛大歐洲首映禮。陳導最近很忙,《無極》票房過億,個人所得稅都算得頭皮發麻,計算器冒煙。前段時間帶了片子衝擊法國戛納電影節,未遂。後來又說要進軍奧斯卡,提名名單出來以後,說有位華人導演入圍,但那人叫李安。這一路走來,由全國巡迴宣傳,再到法國,又到美國。終於,德國,到了德國,金熊在望。忙,這一路都很忙。
所以,我們就看到了這一幕:陳導在柏林怒斥胡戈說:"一個人不能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陳導的中文和他的電影一樣晦澀深奧,不知道"這樣的地步"是一種怎樣的地步?如果說指的是無恥到惡搞《無極》的程度,我覺得很好啊,很有趣啊,我很喜歡啊。至少,就娛樂性而言,《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要比《無極》好看多了。而且,完美地解釋了為什麼一部投資過2億的片子裡為什麼會出現一個饅頭。
如果說指的是扭曲了陳導嘔心瀝血所做的藝術品,這種行為非常無恥的話,我覺得很多禿頂的觀眾有話要講。在《無極》的放映過程中,由於他們不得不一次次舉起帽子向經典作品致敬,造成了他們的嚴重脫髮。犛牛群奔,起立致敬,為了《獅子王》;光明迷路,起立致敬,為了《蜘蛛巢城》;滿神預言,起立致敬,為了《浮士德》和《俄狄浦斯王》。如果我理解得不錯的話,所謂無恥之徒就是從一部作品裡找創意的人,拔一毛而利天下。而藝術大師就不同,薅百家之毛而為己用。
毫無疑問,一個巨大的鴻溝長期以來一直存在於觀眾和藝術家之間。以陳導的《無極》而言,要能理解這部充滿了隱喻的作品,觀眾必須熟悉德國詩劇(《浮士德》)、希臘悲劇(《俄狄浦斯王》)、莎士比亞悲劇(《蜘蛛巢城》脫胎於《李爾王》)以及美國動畫片。而要看懂《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需要的僅僅是簡單生活經驗和一點點幽默感。
我個人覺得,要求一位觀眾在勞累了一天,自己掏出80元血汗錢,去看一部大片前,還需要他去大學古典文學系深造一番,否則就無法深刻理解一部電影,這種行為非常殘酷。尤其是這部大片還號稱是"商業片",尤顯諷刺。商業片都拍成這個樣子,真不知道中國人能看的文藝片要到什麼水準。因此,《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是一部充滿了人道關懷的影片,最低限度上它的故事要比《無極》完整而且合乎邏輯,而且並不強求觀眾去念夜校。
造就《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導自己。要不是《無極》如此無稽,胡戈也就根本沒有那麼多發揮的地方。要不是《無極》如此滑稽,胡戈也就根本無法引起那麼大的笑聲,更不會有觀眾說《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才是正版《無極》。坦率地說,陳導不應該起訴,反而應該感謝胡戈同學。看完《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後引發想看《無極》原片的人,恐怕要比看了影評和預告片以後決定去看的人多得多---因為想看看究竟有多搞笑。
一億多的票房,撈得盤滿鉢滿,還不允許觀眾失望?觀眾掏錢贊助了票房了,還不允許大家找樂?那麼無趣的片子都拍得,小小的《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就不能容忍它的存在?有本事把片......
v motion project怎麼實現
V Motion Project是一種很難用語言形容的藝術形式,它結合了視覺光影、音樂、舞蹈、電腦程序、藝術設計和動畫。應該說是一種多媒體的現場藝術。藝術家或是科技愛好者將身體動作轉換成音樂符號已是稀鬆平常,但Assembly製作的The V Motion Project要將這項技術提升到另一個更高的層次。在The V Motion Project中,演出者通過Kinect用他的手和身體來操縱Skrillex風格的dubstep音樂,完成一個令人蹚目結舌的表演。這個由身體控制的界面結合了投影映像技術和Kinect-hack,整個製作過程都在這裡,你能瞭解到他們怎麼修改軟件,讓表演者能在現場手足舞蹈地控制Ableton。我們喜歡這項作品在於它對人體互動精確的反應,你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每一個動作產生的聲音,而互動的水平比過往的例子還要複雜許多,表演者能用更多方式去操縱音樂。在電子音樂新興的熱潮中,隨之而來是如何真實呈現其現場演出的問題,說不定不久的將來我們會看到這些新樂器被使用在表演現場和舞廳中。
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應也,誰能給我用白話文翻譯下?
用你賣的矛,去攻擊你賣的盾牌,結果會怎麼樣?那個人就不能夠回答了。
誰有獸制,要TXT的。 20分
獸制
作者:奴玉
簡介:現在是怎樣!是我聽錯還是真的…我蹚目結舌地與獸人面對面相望,一時之間……很難消化他的用意。 但獸人並沒有繼續說話,反倒是伸出大手放到我臉上。整整大上我的手指一圈的指頭,磨蹭著我的眼窩上還未乾去的淚痕,力道輕柔的只令我感到搔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