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媒介即隱喻?

General 更新 2024-11-17

媒體即隱喻 媒體即認識論 什麼關係

媒介指使事物之間發生關係的介質或工具。在本書作者的筆下,媒介的具體體現可以是繪畫,象形符號,字母和電視。

媒介即信息和媒介即隱喻描述了媒介的兩種作用。媒介即信息指媒介可以直接改變人們的生活方式。媒介即隱喻指媒介潛移默化地改變了人類的思維方式和文化對真理的定義。例如,作者提出,鐘錶的信息意義在於,它讓時間變成可以被精確劃分的單位,人們根據鐘錶來安排自己的作息。而作者所認為的鐘表的隱喻意義在於鐘錶的發明削弱了上帝的權威,讓人們不再迷信於宗教。

“娛樂至死” 真的是消極的觀點嗎

《娛樂至死》由尼爾·波茲曼所著,他指出,現實社會(書中主要以美國社會為例)的一切公眾話語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的成為娛樂的附庸。

電視的一般表達方式是娛樂。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內容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而且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摺疊主要觀點

有2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

一種是讓文化成為一個監獄 另一種就是把文化變成一場娛樂至死的舞臺

摺疊意義

這本書已經被翻譯為8種語言,在世界範圍內大約賣出了20萬冊。2005年,時隔20年後,波茲曼的兒子安德森再版了這本書,它被認為是最重要的媒介生態學專著之一。

是對20世紀後半葉美國文化中最重大變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電視的一般表達方式是娛樂。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內容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而且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紐約大學教授尼爾·波茲曼(Neil Postman)是當代最重要的傳媒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之一。他於2003年10月去世,當時國內幾乎沒有任何報道。今年5月份,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推出了他兩部著作的中文譯本:《娛樂至死》與《童年的消逝》。就西方傳媒理論的引介而言,這是在麥克盧漢《理解媒介》中譯本出版之後的又一個重要進展。

在很大程度上,波茲曼繼承了麥克盧漢的理論傳統。1954年,波茲曼還是一名在讀的研究生,就遇到了當時還不太出名的英文教授麥克盧漢。他從麥克盧漢“媒介即信息”的著名觀點中獲得極大的啟迪,發展出自己的“媒介即隱喻”的論題,並且建樹卓著。生前發表了20多部研究著作,使他享有世界性的學術聲譽。

波茲曼認為,媒體能夠以一種隱蔽卻強大的暗示力量來“定義現實世界”。其中媒體的形式極為重要,因為特定的形式會偏好某種特殊的內容,最終會塑造整個文化的特徵。 這就是所謂“媒體即隱喻”的主要涵義。而20世紀的傳媒技術發展,使人類從以印刷文字為中心的“讀文時代”轉向以影像為中心的“讀圖時代”,其中電視圖像已經成為當代支配性的傳媒形式,它改變了社會認知與人際交往的模式,引發出深刻的文化變遷。在這兩部著作中,波茲曼分別揭示了這種文化變遷的不同側面。 所謂“童年的消逝”並不是說特定生理年齡的生命群體不復存在,而是指“童年”作為一種特定的文化特徵已經模糊不清。波茲曼的論述具有歷史建構主義的傾向,在他的分析中,“童年”的概念來自與“成年”的文化分界,而這種區別並不是天然固有的,而是在歷史中“發明”出來的。在中世紀的歐洲,社會傳播模式以口語為主導,兒童與成人之間沒有交往的技術性困難,彼此分享著基本相同的文化世界,因此“童年”並不存在。而在印刷技術普及之後,文字閱讀開始成為主導性的傳媒,兒童不得不經過相當長時期的學習和訓練,在“長大成人”之後才能夠獲得屬於成人的知識與“祕密”。這就在童年與成年之間建立了一道文化鴻溝。而電視時代的來臨則重新填平了這條鴻溝,兒童不再需要長期的識字訓練就能夠與成人一起分享來自電視的信息,兩者之間的文化分界被拆解了,於是,童年便消逝了。 但是,“童年”本來只是一種短暫的歷史現象,我們又何必為它的消逝而擔憂呢?或者說,童年的消逝在什麼意義上是文化危機的徵兆?

在我看來,波茲曼的真......

《娛樂至死》的讀書筆記(要有原文及點評)儘量多點 5分

《娛樂至死》讀書筆記  在看美國電視的時候,我們經常會想到蕭伯納第一次看見百老匯和四十二大街上夜間閃爍的霓虹燈時發表的精彩評論。他說,如果你不識字,這些燈光無疑是美麗的。美國的電視確實是美麗的奇觀,是難得的視覺愉悅,每天你都能看見成千上萬個圖像。電視上每個鏡頭的平均時間是秒,所以我們的眼睛根本沒有時間休息,屏幕一直有新的東西可看。而且,電視展示給觀眾的主題雖多,卻不需要我們動一點腦筋,看電視的目的只是情感上得到滿足。就連很多人都討厭的電視廣告也是精心製作的,悅目的圖像常常伴隨著令人興奮的音樂。我們可以毫無疑問地說,世界上最美的照片是出現在電視廣告裡。換句話說,美國電視全心全意致力於為觀眾提供娛樂。

我們可以換種說法:娛樂是電視上所有話語的超意識形態。不管是什麼內容,也不管採取什麼視角,電視上的一切都是為了給我們提供娛樂。

在電視節目進行過程中,是不允許說“讓我想一想”或“我不知道”或“你剛才說……是什麼意思”或“你的這些信息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這樣的話語不僅減慢了電視節目的節奏,而且還造成一種不確定或不完美的印象。提出這樣的問題暴露了說話者的思考過程,這在電視上出現會像在拉斯維加斯的舞臺上出現一樣令人尷尬和乏味。思考無法在電視上得到很好的表現,這一點電視導演們很久以前就發現了。在思考過程中,觀眾沒有東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藝術,而電視需要的是表演藝術。美國廣播公司展示給我們的是原本具有高超語言駕馭能力和政治見解的人現在屈服於電視媒介,是致力於表演水平的提高而不是表達他們的思想。

電視之所以是電視,最關鍵的一點是要能看,這就是為什麼它的名字叫“電視”的原因所在。人們看的以及想要看的是有動感的畫面——成千上萬的圖片,稍縱即逝然而斑斕奪目。正是電視本身的這種性質決定了它必須捨棄思想,來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來適應娛樂業的發展。

電影、唱片和廣播(現在已經成為音樂行業的附屬品)都以娛樂為目的,它們在改變美國話語風格中所起的作用是不可忽視的。但電視和它們不同,因為電視包容了話語的所有形式。

在一個科技發達的時代裡,造成精神毀滅的敵人更可能是一個滿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讓人心生懷疑和仇恨的人。在赫胥黎的預言中,“老大哥”並沒有成心監視著我們,而是我們自己心甘情願地一直注視著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看守人、大門或“真理部”。如果一個民族分心於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而言之,如果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麼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

結論:電視讓人們失去思考,帶領大眾進入“低智商社會”

2010-08-20 08:33:36   來自: 月光博客 (關注互聯網和搜索引擎的科技博客)

娛樂至死的評論 4

在電視節目進行過程中,是不允許說“讓我想一想”或“我不知道”或“你剛才說……是什麼意思”或“你的這些信息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這樣的話語不僅減慢了電視節目的節奏,而且還造成一種不確定或不完美的印象。提出這樣的問題暴露了說話者的思考過程,這在電視上出現會像在拉斯維加斯的舞臺上出現一樣令人尷尬和乏味。思考無法在電視上得到很好的表現,這一點電視導演們很久以前就發現了。在思考過程中,觀眾沒有東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藝術,而電視需要的是表演藝術。

結論:電視讓人們失去思考,帶領大眾進入“低智商社會”

媒介、娛樂及公共話語

引言:近兩年來,“娛樂至死”這四個字似乎變成了一個既......

娛樂至死的內容簡介

《娛樂至死》由尼爾·波茲曼所著,他指出,現實社會(書中主要以美國社會為例)的一切公眾話語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的成為娛樂的附庸。有2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一種是讓文化成為一個監獄 另一種就是把文化變成一場娛樂至死的舞臺這本書已經被翻譯為8種語言,在世界範圍內大約賣出了20萬冊。2005年,時隔20年後,波茲曼的兒子安德森再版了這本書,它被認為是最重要的媒介生態學專著之一。是對20世紀後半葉美國文化中最重大變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電視的一般表達方式是娛樂。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內容都心甘情願地成為娛樂的附庸,而且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紐約大學教授尼爾·波茲曼(Neil Postman)是當代最重要的傳媒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之一。他於2003年10月去世,當時國內幾乎沒有任何報道。2008年5月份,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推出了他兩部著作的中文譯本:《娛樂至死》與《童年的消逝》。就西方傳媒理論的引介而言,這是在麥克盧漢《理解媒介》中譯本出版之後的又一個重要進展。在很大程度上,波茲曼繼承了麥克盧漢的理論傳統。1954年,波茲曼還是一名在讀的研究生,就遇到了當時還不太出名的英文教授麥克盧漢。他從麥克盧漢“媒介即信息”的著名觀點中獲得極大的啟迪,發展出自己的“媒介即隱喻”的論題,並且建樹卓著。生前發表了20多部研究著作,使他享有世界性的學術聲譽。波茲曼認為,媒體能夠以一種隱蔽卻強大的暗示力量來“定義現實世界”。其中媒體的形式極為重要,因為特定的形式會偏好某種特殊的內容,最終會塑造整個文化的特徵。 這就是所謂“媒體即隱喻”的主要涵義。而20世紀的傳媒技術發展,使人類從以印刷文字為中心的“讀文時代”轉向以影像為中心的“讀圖時代”,其中電視圖像已經成為當代支配性的傳媒形式,它改變了社會認知與人際交往的模式,引發出深刻的文化變遷。在這兩部著作中,波茲曼分別揭示了這種文化變遷的不同側面。 所謂“童年的消逝”並不是說特定生理年齡的生命群體不復存在,而是指“童年”作為一種特定的文化特徵已經模糊不清。波茲曼的論述具有歷史建構主義的傾向,在他的分析中,“童年”的概念來自與“成年”的文化分界,而這種區別並不是天然固有的,而是在歷史中“發明”出來的。在中世紀的歐洲,社會傳播模式以口語為主導,兒童與成人之間沒有交往的技術性困難,彼此分享著基本相同的文化世界,因此“童年”並不存在。而在印刷技術普及之後,文字閱讀開始成為主導性的傳媒,兒童不得不經過相當長時期的學習和訓練,在“長大成人”之後才能夠獲得屬於成人的知識與“祕密”。這就在童年與成年之間建立了一道文化鴻溝。而電視時代的來臨則重新填平了這條鴻溝,兒童不再需要長期的識字訓練就能夠與成人一起分享來自電視的信息,兩者之間的文化分界被拆解了,於是,童年便消逝了。 但是,“童年”本來只是一種短暫的歷史現象,我們又何必為它的消逝而擔憂呢?或者說,童年的消逝在什麼意義上是文化危機的徵兆?在我看來,波茲曼的真實論題可能被這個多少有些誤導性的書名所掩蓋了。他的確關懷屬於童年的自然與純真的人性價值,但就整個文化的走向而言,他深切的憂慮主要不在於“童年的消逝”,而是“成年的消逝”。印刷術在創生“童年”的同時也創生了所謂“新成人”(文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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