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圓融一笑
很多人會認為照料老人和小孩是很累的事情,但是隻有真正用心去照料老人和小孩的人,才會深刻體會其中的樂趣。做爸爸半年以來,我深切地感受了這種快樂,並且迷醉在這種快樂之中。和朋友電話中聊起工作的不順心,感情的不如意,房子的沒著落,我還是說著一些很虛的話:只要有夢,只要身體健康,那麼就不會缺少希望,終究會夢想成真。朋友笑言:“沒想你成家生女後,心態仍然這麼好。”我說:能不好嗎?已經身處窘境,如果讓心靈也落入窘境中,那將永無出頭之日。最重要的是,寶貝女兒的天真燦爛天天在感染著我,提醒著我應該以快樂、感恩的心態去迎接每一天的第一縷陽光。
寶寶半歲了,沒法給她擺宴慶賀,也未來得及給她拍照留念。在這裡,記下寶貝女兒麥子一百八十天以來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樂,以作紀念。當她長到亭亭玉立的時候,或許會在閒暇的時候來翻看這一頁文字,然後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酸
麥子一直比較粘我。喝母乳的時候,她會找她媽媽。喝飽了之後,就會讓我抱。她媽媽再向她招手,她也不願意過去。有幾次,乾脆直接把頭偏過去,不看她媽媽。麥子爺爺奶奶在我們上班的時候,帶著她玩,喂她吃。可我一下班回家,麥子就會手舞足蹈地衝我笑,手腳並用地向我靠攏。如果我不趕快抱她,她就會哭出來。
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話看來是前人的經驗之談。因為麥子粘我,所以經常讓麥子媽媽和麥子奶奶酸不溜秋地對麥子說:“再也不理你了。”
甜
有時候,抱著麥子,心情不太好,麥子就會抱住我的腦袋,用小嘴使勁親我,然後衝我傻笑。瞬時,甜到心裡,所有煩惱煙消雲散。
麥子的招牌表情就是她的甜美笑容。因為她的甜美笑容,所以在大街上無論男女老少,總會有人駐足看她逗她。麥子都報以甜美的笑容,於是別人更願意逗她。因此,麥子奶奶和麥子爺爺就更願意抱著麥子出去炫耀。當別人誇麥子的時候,麥子奶奶和麥子爺爺的心裡也很甜吧。
苦
關於苦,其實沒什麼好寫的,即便有,也是假苦真樂。為了湊數,還是寫幾件吧。我們最苦惱的事情是麥子比較挑食。當初為了養成她喝母乳的習慣,頭三個月我們沒有給她加一點配方奶。只是喂藥和喂開水的時候,用奶瓶給她喂,可是小傢伙拒絕用奶瓶給她喂任何東西。三個月以後,該加輔食了。我們給她餵雞蛋黃、水果汁和小米粥等等,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項工作是異常的艱苦卓絕。喂輔食的時候,麥子緊閉嘴脣,然後用雙手雙腳往外推,再時不時大聲哭喊幾聲。現在,經過麥子奶奶和爺爺的訓練,她已經慢慢愛上輔食了。
再一個苦,那是麥子媽媽晚上比較苦。麥子媽媽說她已經上了半年的夜班了。麥子一直都是和我們睡一個房間,我們睡床,她睡搖籃。晚上起來給她餵母乳,給她換尿布的工作,一直是麥子媽媽在做。因此,麥子媽媽每天都是睡眼朦朧,無精打采。最近因為母乳不夠,麥子晚上醒的次數還是有三次左右。這種狀況可能要到麥子斷乳的時候才能改善了。
辣
麥子雖小,但已經將湘妹子的辣顯露無遺了。有時她要我抱的時候,就直接用手狠狠地把她姑姑推開,忘我身上撲。她高興的時候就大笑,不開心了,馬上變臉,就聲嘶力竭地哭,或大聲尖叫。幾個月的寶寶,叫聲比我還大。
餓急了,她就只喝母乳,其它一律不吃,抱著搖,走動,逗她,一律無效。我們急了,把她扔床上不管。麥子稍停一下,往門口看幾眼,確定有人,就繼續大哭,一直哭,可以哭上半天。最後,我們還是忍不住心軟去抱她起來,把麥子媽媽叫回來給她餵母乳。
喜
麥子現在最開心的事情主要有兩件。一是給麥子模仿各種各樣的聲音,她就會咧開嘴哈哈大笑,還頗有“花枝亂顫”的感覺。二是帶麥子出去玩,她最開心。一開門,麥子知道要帶她出去玩,就開始全身亂動,放聲大笑。看樣子,恨不得蹦起來,那笑聲還很刺耳,經常驚動同層的鄰里。
怒
麥子的脾氣大就不說了。我的脾氣也不好,有一兩次,麥子哭鬧得我失去耐心之後,我也忍不住發火,衝麥子大喊。後果,自然是把麥子嚇到。都說“火燒功德林”,不該怒的時候還是儘量不要怒。
哀
麥子的成長過程中,應該沒有哀的事情。硬要說的話,就是麥子兩個月腹瀉不止和四天不拉大便,這兩件事讓我們感到很杯具。
樂
十來天前在超市,麥子奶奶衝麥子爺爺說快點,麥子馬上順風跟口:“快點!”可是說完之後,她就不會再說了。
麥子總喜歡咧開嘴大笑,我們說她不淑女,她就抿著嘴笑。現在估計是覺得抿得難受,乾脆繼續咧開嘴大笑,外加尖叫。
我和麥子躲迷藏,麥子找了我幾眼之後,乾脆自己也趴到她媽媽懷裡躲起來,讓我來找。這樣反覆玩,她越玩越開心。有時,麥子媽媽在搖頭,麥子也調皮地跟著搖頭,把我們都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