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動物的文章精選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1日

  動物的世界是單純的,你們瞭解動物的世界,動物的想法嗎?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1:當鳥兒放棄了飛翔

  在二百多年前,紐西蘭有很多種不會飛的鳥兒,它們悠閒地在紐西蘭廣袤的大草原上散著步,盡情地享受著紐西蘭得天獨厚的自然資源。然而,二百多年過去了,這些鳥兒卻相繼滅絕了,到今天,在整個紐西蘭群島上,不會飛的鳥兒只剩下了一種。

  這種滅絕現象引起了鳥類學家的普遍關注,在研究中他們發現,其實這些鳥兒在很早以前是會飛的,它們曾經有著非常強壯的翼骨,能夠在高空中自由地飛翔,同大多數鳥兒一樣,它們也是天空的寵兒。那麼,這些鳥兒為什麼後來又失去了飛翔的本領呢?這得從紐西蘭的特殊環境說起。

  眾所周知,紐西蘭是一座與大陸隔絕的海島,因為跟外界隔絕,因此形成了一套封閉的食物鏈。一些鳥兒漸漸發現,它們的天敵都來自天上,那些大型食肉猛禽是它們最大的威脅,而地上卻很少有能對它們產生威脅的動物,於是,它們便有意識地開始在地面上行動。而且它們越來越發現,在地面上生活要遠比在天上舒服得多,不光沒有天敵,而且食物更豐富,環境更安逸,於是,它們漸漸地退化掉了強壯的翼骨,最終變成了不會飛的鳥兒。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二百多年前,隨著大航海時代的到來,大批的探險者來到了這片富饒的土地,他們用各種工具、技巧,對鳥兒們進行了大規模的屠殺。直到這時,鳥兒們才發現,原來地面上也不安寧。可惜的是,它們已經失去了飛翔的本領。

  這樣的悲劇其實並不只是發生在鳥兒身上,在人類身上發生的更多。當你感覺力不從心的時候,是否也在尋找那片安逸之地?當你找到那片安逸之地的時候,是否也會放心地退化掉那些已經“用不著”的本領?

  其實世上並沒有安逸之地,當你認為找到了的時候,就離滅絕不遠了。

  對了,開頭提到,在紐西蘭還有一種不會飛的鳥兒倖存了下來。這種鳥叫幾維鳥,它們能夠倖存下來並不是因為它們有多幸運,或是有什麼特殊的本領,而是因為它們不光放棄了飛翔,也放棄了光明——這種鳥兒大部分活動都在夜裡進行,而光明的白天,它們是不敢露面的。

  關於2:美國的動物

  若以數量來類比,美國的松鼠大概就是我國的麻雀。它們可以任意走在喜歡的地方,柵欄上、樹上、屋簷上享受著它們的自由。並且由於數量繁多與法律保護,大家也都懶得理它們了……初來乍到,我尚為客,松鼠才是主人。我拿著相機對它們吧唧吧唧地拍,想來它們也覺得很奇怪,自己的尾巴毛兒是今天沒理順嗎?彼時我姐姐在一旁悠悠地喝著牛奶道:“我剛來的時候,也最愛小松鼠了。後來發現滿街都是,已經看膩了……”我不以為然,這樣也該是被理解的,畢竟在我國松鼠這種動物街上是不會有的,動物園裡也不屑為它開闢個籠子。

  那時科羅拉多州正下著大雪,或者說在科羅拉多,只要入冬雪便很難化去。小時候聽說松鼠會把一年的糧食全都搬運進樹洞再也不出來,可我親眼看見它們的小腳印深深淺淺地印在雪地裡,後院的茶桌椅子上,籬笆柵欄上。我以此確信松鼠並不會睡一整個冬天,甚至在白日裡也會大膽地結群散步,或者爬在樹上蹦跳,不定什麼時候就引起一陣小型雪崩。

  除了松鼠,夜晚的來客還有兔子。它們的腳印稍大一些,也更深。我從未在白天見到兔子,想來它們是更害羞的一個族群,不樂於在人們的眼光下過街。當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種猜想——兔子不想出現在宿敵狐狸面前。

  在這之前我也見過狐狸,是在國內的動物園。和那裡其它的展品一樣,狐狸也是髒兮兮的窩在自己的籠子裡,水泥地上灑著水和遊人們從籠子縫兒裡塞入的“饋贈”。那是候我還很小,只覺得為何它全然沒有了故事裡的狡黠、漂亮。再後來觀賞了同樣圈在水泥地牢裡的獅虎熊之輩後才恍然大悟,原來在動物園裡再神氣的異獸都只不過是階下之囚。水泥籠子裡的狐狸是落難美人,和貴妃當年慌忙奔逃最終死在馬嵬坡一樣,只是獨缺了一根上吊的繩子。

  再見到狐狸,是坐在車裡。公路旁的農場已被白雪掩蓋,雪白一片唯有兩隻狐狸站在那裡,一下子以為晃了眼睛看岔了。後來又詢問了同車的人,哦,那的確是真的狐狸。它們百無聊賴,只是散步,全沒有松鼠和兔子的匆忙。我知道它們應當是西方的狐狸,但一瞬間卻穿越到了東方的意象上,像是散了的大觀園,飛鳥盡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倒乾淨。這一次的相遇讓我發現原來狐狸也是可以在除了動物園之外的地方被觀賞到的,以至於我再次在家中看見外面草地上的狐狸也不至太過驚詫。第二次看的狐狸是個落單的,同樣地優哉遊哉,以審視自家後花園的氣勢散著步。為何古人總認為這種臉面上其實並不能算是漂亮的動物會幻化成狐仙美女?大概也是因為看見了這樣的步伐氣度,似女子嫋嫋婷婷罷了。

  這是我在美國的第一個冬天,不曾有聖誕老人來過的痕跡,但又的確能夠看到每天早上,門前都會有這樣的小腳印,真像是很美好的約定。後來我去了俄亥俄的學校,和同學們說起見過狐狸的事情,大家都以為我在開玩笑——又特別認真地告訴我:“但是這裡有小鹿。”

  這大概是此地地大物博的另一種體現,你真的不知道在下一個地方會遇見什麼樣的小玩意兒。俄亥俄雖然比科羅拉多更加靠近北方,但卻沒那麼多的降雪,也真的沒有狐狸。後來經過觀察,發現連松鼠都有點不一樣,俄亥俄的松鼠尾巴更小。而這裡有另一樣動物能彌補沒有狐狸的遺憾,就是同學們跟我講過的鹿。它們只在夜裡出現,一群一群地立在草坪上,使得我很多次以為它們真的是園藝雕像。我不記得我是否有在動物園裡看見過這樣的鹿了,但即使見過怕也是他鄉相見應不識的模樣。與狐狸的精怪氣質相比,鹿更容易被描述為優雅而帶有仙氣的。圓眼睛招人喜歡,跑起來比同類的動物如馬或驢子更輕盈,四肢一起展開,只差身上的九色光芒即可封神。我曾在凌晨趕飛機拉著箱子出宿舍樓,恰好看見草坪上鹿的一家警惕地看著我,也沒有跑。直到我拉動了行李箱,那聲音在靜謐的夜晚莫名成了危險的訊號,嚇得鹿的一家四散跑開。

  說起來一定是半夜出行的人類不好。人有人的時間表,鹿也有自己的。本來劃歸好將夜晚的草地留給它們,卻半路出現這麼一個唐突的不速之客還提著一個製造噪音的玩意兒,惹得一家人無法好好享受月光浴,著實可惱。如果有交流的辦法,怕那天的我已經被鹿先生及其家人投訴了一百次,說不定還會建議把凌晨兩點之後的人類全都圈在鐵柵欄裡,這樣才足以保證動物的權益。

  而再如牛羊馬這樣的動物,在公路邊的農莊可說隨處可見。它們對人類的熟悉,直接造就了它們對人類的冷漠。啄木鳥倒也曾有聽見過,但視力太差望不見到底在哪,不過那聲音倒不是很煩人。最惹人不愛的要算臭鼬,主要是因為那股子隔著車窗都抵擋不住的味道,彷彿拿著一個香油瓶子在你鼻子下晃悠。學校裡有一條小路連著湖,湖裡養著一群鴨子,每日瞧著來來往往為了考試作論文頭皮撓破的大學生好不樂哉,午後打個盹,全都眠臥在樹下的陰涼處,葉下長長相守。到了想逛草坪的時候,就排著隊過馬路,有車來了得停下等它們邁著八字步走完了才能繼續行駛,可見鴨子們才算是校園裡的霸主。又聽聞某屆西班牙來的交換生不懂規矩,抓了一隻鴨子回家烹之。後被學校發現,罰了上千美金。估計小哥自己也哭得挺慘,終於知道了這裡誰是不能惹的。

  有時候無聊我也曾向愛好動物的朋友講述這些小片段,對方大呼不信,這又不是在童話世界,哪裡來的那麼多小動物,而且說好的高樓大廈繁華迷眼美利堅呢?

  我想了想,說你對紐約費城洛杉磯和美利堅合眾國之間理解的一定有什麼誤會。它們不是一樣的,就如世界上也沒那麼多閒得無聊的高富帥就喜歡和灰姑娘玩兒一樣。

  關於3:動物世界

  若以數量來類比,美國的松鼠大概就是我國的麻雀。它們可以任意走在喜歡的地方——柵欄上、樹上、屋簷上,享受著它們的自由。並且由於數量繁多與法律保護,大家也都懶得理它們了。

  那時科羅拉多州正下著大雪,或者說在科羅拉多,只要入冬,雪便很難化去。小時候聽說松鼠會把一年的糧食全都搬運進樹洞再也不出來,可我親眼看見它們的小腳印深深淺淺地印在雪地裡,後院的茶桌椅子上,籬笆柵欄上。我以此確信松鼠並不會睡一整個冬天,甚至在白日裡也會大膽地結群散步,或者爬在樹上蹦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引起一陣小型雪崩。

  除了松鼠,夜晚的來客還有兔子。它們的腳印稍大一些,也更深。我從未在白天見到兔子,想來它們是更害羞的一個族群,不樂於在人們的眼光下過街。當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種猜想——兔子不想出現在宿敵狐狸面前。

  在這之前我也見過狐狸,是在國內的動物園。和那裡其他的“展品”一樣,狐狸也是髒兮兮地窩在自己的籠子裡,水泥地上灑著水,散落著遊人們從籠子縫兒裡塞入的“饋贈”。

  再見到狐狸,是坐在車裡。公路旁的農場已被白雪掩蓋,雪白一片,唯有兩隻狐狸站在那裡,它們百無聊賴,只是散步,全沒有松鼠和兔子的匆忙。第二次看到的狐狸是個落單的,同樣地優哉遊哉,以審視自家後花園的氣勢散著步。為何古人總認為這種臉面上其實並不能算是漂亮的動物會幻化成狐仙美女?大概也是因為看見了這樣的步伐氣度,似女子嫋嫋婷婷罷了。

  這是我在美國的第一個冬天,不曾有聖誕老人來過的痕跡,但又的確能夠看到每天早上,門前都會有這樣的小腳印,真像是很美好的約定。後來我去了俄亥俄的學校,和同學們說起見過狐狸的事情,大家都以為我在開玩笑——又特別認真地告訴我:“但是這裡有小鹿。”

  這大概是此地地大物博的另一種體現,你真的不知道在下一個地方會遇見什麼樣的小玩意兒。俄亥俄雖然比科羅拉多更加靠近北方,但卻沒那麼多的降雪,也真的沒有狐狸。後來經過觀察,發現連松鼠都有點不一樣,俄亥俄的松鼠尾巴更小。而這裡有另一樣動物能彌補沒有狐狸的遺憾,就是同學們跟我講過的小鹿。它們只在夜裡出現,一群一群地立在草坪上,使得我很多次以為它們真的是園藝雕像。與狐狸的精怪氣質相比,鹿更容易被描述為優雅而帶有仙氣的。圓眼睛招人喜歡,跑起來比同類的動物如馬或驢子更輕盈,四肢一起展開,只差身上的九色光芒即可封神。我曾在凌晨趕飛機拉著箱子出宿舍樓,恰好看見草坪上鹿的一家警惕地看著我,也沒有跑。直到我拉動了行李箱,那聲音在靜謐的夜晚莫名成了危險的訊號,嚇得鹿的一家四散跑開。

  而再如牛羊馬這樣的動物,在公路邊的農莊更是隨處可見。它們對人類的熟悉,直接造就了它們對人類的冷漠。啄木鳥倒也曾有聽見過,但視力太差望不見到底在哪,不過那聲音倒不是很煩人。最惹人不愛的要算臭鼬,主要是因為那股子隔著車窗都抵擋不住的味道,彷彿拿著一個香油瓶子在你鼻子下晃悠。學校裡有一條小路連著湖,湖裡養著一群鴨子,每日瞧著來來往往為了考試為了論文頭皮撓破的大學生好不樂哉,午後打個盹,全都眠臥在樹下的陰涼處,在葉下長長相守。到了想逛草坪的時候,就排著隊過馬路,車來了也得停下等它們邁著八字步走完了才能繼續行駛,可見鴨子們才算是校園裡的霸主。又聽聞某屆西班牙來的交換生不懂規矩,抓了一隻鴨子回家烹之。後被學校發現,罰了上千美金。估計小哥自己也哭得挺慘,終於知道了這裡誰是不能惹的。

  有時候無聊,我也曾向愛好動物的朋友講述這些小片段,對方大呼不信,這又不是在童話世界,哪裡來的那麼多小動物,而且說好的高樓大廈繁華迷眼美利堅呢?

  我想了想說,你對紐約費城洛杉磯和美利堅合眾國之間的理解一定有什麼誤會,它們不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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