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遊子吟的抒情散文作品
故鄉,是遊子用穀子釀造出來的陳年老酒,擱置年代越遠,放置時間越長,酒的味道就有醇香。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遊子吟
我問你,何時歸故里?
年復一年,在水一方的你被浮萍託著,被風塵累著,孤獨至極的時候,你夜夜舉杯,望他鄉明月,沐異地秋水。一遍遍向及故鄉,千山無語,從林無聲,明日隔著山嶽,歸期早被江南雨浸得透溼……
媽媽,這淅瀝瀝的冷雨又打溼了您的衣襟麼?
那年,十八歲的季風呼呼吹著,杜鵑花開得正濃,安分的你忽然想到了好男兒應該走天涯,有志者應該四海為家。媽媽溼溼的眼睛沒有阻攔,悶聲不響的父親依然沉默——滄桑半生,他懂得一個男人的執著。臨別,父親終於開口:“到那兒好好幹,多來信。”你沒有來得及說句安慰媽媽的話,沉甸甸的祝福連同被包一起被家人裝上列車。啟動的剎那,眶中久久打轉的淚水顛落下來,鹹澀澀的。朦朧中,哭紅眼珠的小妹跟列車跑出好遠好遠,揮揮手竟是那殷的容易呵!
以後長長的日子裡,牽魂的鄉村成了夢中一景,媽媽洗衣的小溪嘩啦啦地流淌著……
南國的雨絲真長啊,整個季節都扯不斷,低低的天空總使你想起媽媽和你栽的小樹。
媽媽捎話說,乖乖的小妹一下子竄得老高,門前的小樹逾過了門簷……人比水更柔,鄉思的情緒如春蠶作繭,一天天纏繞著遊子的心,一封信要遲到多少天?不識字的媽媽卻獨獨“認”得你的字……等待的日子如期而至,歸鄉路那般漫長,鄉音不改,日漸蒼老的爺爺用渾濁的淚眼緊緊盯著你——下一個歸期在何時呢?爸爸新添的皺紋裡寫下了那麼多文字,你不敢細讀;老黃狗滿院子亂竄,狂吠著……離家的日子一一在迫:爺爺,下一個歸日,您還等我嗎?
杜鵑聲裡,媽媽又在為你納鞋底了吧?
漂泊的心境,哪一天才能靠港呢?選擇了遠方,忠誠於綠色,母親理解兒子,靠岸的那天,正是滿載而歸的日子!
鄉思如滿坡的春草,一天天瘋長著......
今夜,故鄉應是皓月,映照千山,媽媽,您還好嗎?
:遊子吟
我坐在開往家鄉的火車上,像是走過一個連通兩個世界的隧道。隧道的這頭是光怪陸離、熙熙攘攘的北京。這裡有我的老師同學,有我的理想和未來,有眾多和我一起拼搏的年輕人。隧道的另一頭是平和寧靜、充滿溫情的家鄉。那裡有我熟悉的一草一木,有我一路成長的痕跡,有我最親愛的爸爸媽媽。大多數時間我是一個遊子,在北京遙遙地望著家鄉。北京的霧霾遮住了我眺望家鄉的視線,充實忙碌的生活擠去了我回憶過去的時間,可是卻沒有什麼擋得住遊子對家的思念。
離別與重逢
從我去另一個城市上高中開始,離別與重逢就成了我和父母之間的保留節目。通常重逢都是短暫的,而離別的時間卻很漫長。
回家的序曲開始的很早很早,它的節拍卻很慢很慢。“妮兒,你下個月考試啊,那快回來了吧?”“複習期間注意休息,再一個月就回來了。”“你爸昨天夢見你了,我跟他說還有兩個星期你就回來了。”“下週不回家啦?要小學期啊,那上吧上吧。”“坐上車了嗎?明天早上我和你爸去接你。快睡吧。”“妮兒,我和你爸到火車站了。不早不早,再一個小時就能見你了。”就這樣慢慢悠悠地搖了一個多月,我終於搖到了家。父親的個子很高,很遠就能看到。母親比父親低一個頭,總被湮沒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她總是焦急地揚起頭四處張望著我的身影,一看到我就大聲地喚我的名字。父親拖著我的行李箱走在前面,母親拉著我的手走在後面。父親那比起記憶裡略顯蒼老的背影,或是母親笑起來眼角新添的皺紋,總讓我感覺陌生而又熟悉,親切而又心酸。好在這些陌生的熟悉感在睡一覺的時間裡就消散了,回家的第二天,我又變回了那個任性的,凡事依賴父母的小孩,就像我不曾獨立過,而他們也從未老去。
我在家的每一天,都是父母的節日。噓,這是我偷偷發現的祕密。爸媽衣櫥裡新添的衣服,都是我回來的時候和他們一起上街買的。家裡用來做排骨、雞湯的高壓鍋,都是我回來的時候從櫥櫃裡剛取出來。出去旅行野餐的揹包,也只有在我回家的時候,才從床底下拉出來派上用途。我批評他們要注重生活品味,要把生活過得精彩,平時去爬爬山,旅旅遊,做點美食犒勞自己。他們說好,他們說沒時間,他們說有空就去。可我福爾摩斯式的觀察,發現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我不敢想象我不在家時他們的生活。起床,吃飯,鍛鍊,看電視,還有最重要的——等我回來。
在家的日子總過得很快。我們又回到了每次重逢的地方,卻是等待火車的鳴笛聲宣告我的離開。我們站在月臺上,像平時一樣聊著天,就像在等一輛遲遲不來的公交車。我上車,父親把行李遞給我,我拖著箱子在擁擠的車廂裡找我的座位,父母追隨著我在車窗上的影子,走到我的座位旁。他們笑著向我揮手,我從他們的嘴型判斷出,他們對我說再見。母親笑得很燦爛,父親笑得很和藹,可在這很美的笑臉的背後,我讀出了滿滿的失落和不捨。列車飛速馳過,在這一瞬間,我又從蜜罐裡的小孩,變成了獨立闖蕩的遊子。
無所不能的父親
幼兒園的時候我上畫畫班,老師讓畫一張賀卡,我在故事書裡挑了好久選中了一張好看的圖片,我依稀記得是一個抱著布娃娃的小女孩。那幅畫對構圖能力和繪畫功底的要求,遠遠超出了我的實際水平。我從天亮畫到天黑,廢紙扔了一紙簍,還是畫成四不像。媽勸我換一個,這個太難了。我執拗地就要畫這一張。時鐘滴答滴答,夜深人靜的黑暗包圍了我,時間越晚我越慌張,邊畫邊哭,結果畫得還不如之前。爸看勸我無望,就說:“我幫你畫,你去睡覺吧。”我估摸著自己真心是畫不出來了,就扭扭捏捏地答應了。第二天起來,我驚訝地發現,老爸的繪畫水平如此驚人,居然和故事書上的一模一樣。後來我才知道,沒有畫畫功底的爸爸一筆一畫照著故事書描到大半夜才完成。可在孩子的眼睛裡,過程永遠沒有結果重要。我心目中留下的不是老爸皺著眉頭奮鬥的樣子,而是他會做數學題,會修冰箱,會修燈泡,會打排球,會打羽毛球,會畫畫……我遇到的所有問題,他都能幫我解決,父親是無所不能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突然發現神一樣的父親形象在我心中悄悄發生了改變。也許是從他聽不懂我說的某個新潮的名詞開始,也許是從他做不出我的作業題開始。小時候我一臉崇敬地望著他,聽他滔滔不絕地給我講這個世界。可現在,我習慣性地打斷他的話,並不耐煩地告訴他,他說的那些都已經過時了。從我對他的否定與不屑中,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長、獨立、有思想。卻在欣喜之餘悄悄發現,父親的神色裡多了一份不知所措的頹唐。我的成長不可避免地讓他意識到自己會衰老。他津津有味地聽我的想法,我的故事。他笑而不語。我知道他內心一定為女兒長成一個有想法的大姑娘而欣慰,可我不知道,他是否會因為無法再牽著那個小姑娘的手向前走而感到悲傷。
病魔啊病魔
我從小就是個多病的孩子。兩歲的時候,我做了個大手術。我對那場手術的全部記憶都是從別處拼湊來的。上小學的時候,我在陽臺玩具堆裡發現了輸液用的塑料瓶,上初中的時候,我在書房的抽屜裡發現了一摞子病例、檢驗單、收據和澡票。我媽說:“你那個時候睡覺特別不老實,總把我踢下床。好在那個床只有那麼低。”我爸說:“當年你媽住在醫院陪你,我租的地下室,最嚴重的那段時間,我一個月沒洗澡,一個月沒刮鬍子,一個月沒換衣服。”
病魔是一個家庭最大的災難。如果上天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我不求官運亨通,不求家財萬貫,只希望我愛的每個人都健健康康。去年寒假,我和室友在鳳凰做完暑期社會實踐回家,這次只有爸一個人來接我。我問爸爸媽呢,爸說在家等我,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開門的時候,爸輕描淡寫地跟我說,你媽病了,明天要做個手術。媽媽剪了短髮,躺在床上,依舊像平時那樣笑得像個調皮的小孩。我恍惚地度過了那個晚上,直到現在我都想不通,她平時風風火火,活力四射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要住院,就要臥床一年了呢。
我清楚地記得,媽媽剛做完手術時的樣子。她被醫生護士圍著推出來,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周圍的嘈雜和慌張似乎與她無關,她閉著眼躺在那裡,就像個熟睡的嬰兒。我佯裝鎮靜地幫忙推著車,看著媽媽和車子一起進入了重症監護室。傍晚的時候,裡面說可以進去一個人探望。爸讓我去,我跟著護士進去,換了鞋,戴上口罩。重症監護室裡溫度很低,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走廊兩邊都是病房。所有的病床都是相似的,管子,儀表,白色的被單。我四處看著一模一樣的病床,不知道哪個是媽媽。小時候,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我會叫媽媽,你會答應我。可現在,就算我叫了,你也不會答應,你聽不見,也不知道我在找你。進去的時候,媽媽還睡著,我想叫媽,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說,可是我看著你,什麼也說不出來,我不相信那是你,我在等你叫我,哪怕只是用眼神淡淡地示意我。護士叫醒了你,你緩緩地費力地睜開了眼,我一眼,叫妮兒。我想答應,可是喉頭哽咽,我笑了笑,應了一聲,我看到你不自覺地又閉上了眼,我不知道說什麼,我站在那裡手足無措。我看著你睡下,就逃離似地離開了那裡,那裡的名字真恐怖,那裡的空氣太冰冷,讓我覺得隨時都會失去你,隨時都會。
母親和父親經歷的幾次或大或小的病症,總讓我的恐懼與日俱增。生命是一件如此精美的工藝品,以至於病魔總要想方設法地偷走它。
我只願你們平安。
助力或阻力
如何處理和父母的關係,這是每個人需要用一生去解答的問題。
父母是帶著我們走進世界的人。年少叛逆的時候,我把自己所有對於未來和社會的恐懼,對於自己某些性格的憎惡,全部歸結於父母的罪責。為什麼不像她那麼漂亮,為什麼他的家裡那麼有錢,為什麼我的性格不像他的那麼招人愛。我怨恨父母給了我這些不完美,我要甩開他們,我給自己的抽屜上鎖,我拒絕他們碰我的手機,我不和他們一起上街,我想方設法把自己的一切對他們保密,想把他們從我的成長道路上推出去,當然這些努力都是徒勞的。父母是我們一生都擺脫不掉的,無論你認為他們是作為助力,還是阻力。
沒有父母想成為子女的阻力,然而命運總是陰錯陽差的。父母希望我們做出的選擇都是中庸的、平穩的、最安全的。他們經歷過太多的大風大浪,認為一帆風順和平平穩穩就是最好的一生。太聽父母話的孩子,不會有太大的作為。因為大多數的父母對孩子的期待都是平穩順利第一,揚名發達第二。選擇平穩的路,意味著放棄了一種可能性,也許逃離的是年輕熱血會犯下的錯,也許錯過的是理想中的事業或生活。
我希望自己將來做一個開明的母親,不為自己的孩子做出任何選擇。我支援他為自己的所有選擇負責,不論結果是陽光燦爛,還是風雨傾城。只是不知道,當自己真的身為人母的時候,會不會因為愛子心切,而不自覺地想對他的人生指指點點。
愛與責任
我從父母身上學到的最珍貴的兩個詞是愛與責任。
爸爸媽媽都是老師,工作上都很優秀,我所敬佩的並非他們做出的成績,而是他們的態度,把工作當成事業的態度。小時候爸爸媽媽都是一線的老師,我們家餐桌上的話題總是某某某的成績總是上不去,誰誰誰在班上總是調皮搗蛋。後來,爸爸當了校長。我們家餐桌上的話題,也變成了如何辦好學校,很多好點子都是在餐桌上成形的。他們對學校的規劃比給我們家裝修的時候都認真。每次他們兩個討論學校的願景的時候,我是最插不上話的那個。我看著他們很認真地說著學校的未來,就感覺工作不是件拿命換錢的事情,而是塊用心血澆築的麥田。
媽媽是個極孝順的人。姥姥因為腦血栓導致偏癱,兒女都有工作,平時無人照看,就住到了養老院。媽媽每週六都會去養老院給姥姥洗頭,擦身子,然後推姥姥去附近的湖邊轉轉,忙忙弄弄一天就過去了。後來,姥姥又血栓了,這一次幸運女神沒有光顧我們,她就這樣永遠離開了世界。在最後的幾天裡,姥姥已經醒不來了,媽媽每天都守在姥姥的床前,陪著她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路。媽說:“你姥姥命很苦,一個人把我們姊妹三個人拉扯大,很不容易。”媽說:“你姥姥現在,過一天少一天啦,活著就是因為掛著子女。”媽說:“你姥姥走得不痛苦,睡著睡著就走了。”
老爸老媽的愛情,是從老爸帶著一群學生去幫媽媽班裡打掃衛生開始的。而後經歷了生活帶來的一系列的起起伏伏。這些起伏有的是意外之喜,有的是有驚無險,有的則帶來了一些遺憾。不管怎樣,我相信這麼多年他們相濡以沫一定是因為愛情。我從他們的言傳身教,他們的為人處世,和他們兩人的感情中,學會了兩個詞,愛和責任。
火車一路飛馳,時光把我拉扯成了一個大姑娘,也在你們身上增添了歲月的痕跡。我看到你們陪著小時候的我,坐在過山車上帶著一路笑聲俯衝下來。我看到隔著火車站嘈雜的人群后面,你們微笑著興奮地向我招著手。我看到當我春風得意的時候,你們比我還要高興。我看到無論我多麼失意或悲傷,你們都站在我的身後。我想,人世間最浪漫的事,莫過於——你陪我長大,我陪你變老。
:遊子吟
離開父母,遠赴距嘉兩千公里的北京獨自求學,轉眼已經有一年的光景了。分別、重聚,每一次與父母之間距離的變化,都讓我對於“家庭”有了更多層次的認識。
大概是因為我的家庭給予了我太多的愛與溫暖,以至於我對於家庭的依賴,非但沒有因為年歲的增長而變淡,反而日漸深厚。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能自理、無法獨立。可以掌握足夠的技能來照料日常的生活,可以遠在他鄉為自己的目標努力,但同時也念著遠方那早已成為自身精神支柱的他們,每天抽十分鐘時間視訊,分享彼此生活的細碎樂趣。我享受這樣輕鬆卻踏實的陪伴。我知道,你們離我不遠。寒假結束獨自返校的火車上,我想了很多,怎麼會有一種難過,能夠甚於和父母分別呢。其它那些細枝末節卻平時總掛在嘴邊哼哼唧唧的事情,在我看來根本無法與這樣的分離相提並論。那天在民法課上,當老師講到“行為能力”的時候,我才突然驚覺,潛意識中一直預設的事情突然改變了,父母已經不再是我們的監護人了,我們已經成為了完全行為能力人,得自我保護、自主成長了。在家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出門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做一個大人了。
前兩天在微博上無意看到過一篇題為《也許,我們真的不適合和爸媽住在一起了》的文章,大概是講長大後的孩子因為和父母生活習慣的不同、共同話題的缺乏而成為彼此生活的入侵者。是啊,我爹睡覺呼嚕聲震天響,而我又恰好極難入眠,可是又怎麼樣呢?這麼多年都這麼過著,似乎父母偶爾的小缺點也已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就像爹孃一直嫌棄我不疊被子衣服亂扔卻也不再嘮叨一樣,我們都習慣並接納了彼此的小缺點,因為是一家人,所以最大限度的包容才變得理所應當。要我說麼?一直生活在一起多好啊。
也會聽到同學說,長這麼大了,和父母相處總會難免覺得尷尬。聽到這裡,突然想起五月份媽媽來北京看我,在機場接她的時候,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出口的那一瞬間,我便隔著老遠不停地大喊“媽媽”,一如小時候,一如之前相見的每一次。可能你會笑我幼稚,但這是我最直接的表達。尷尬麼?當然不,從早到晚三個人膩在一起都嫌不夠呢,哪來的尷尬。不管中間的分別有多久,再次相見時總還是會自然地手挽手散步、擠在一張床上玩鬧。當和天然最親近的人之間的溝通都需要技巧來維持的時候,我們是否該自我反省。時間就這麼多,你可千萬別再錯過。
我一直不喜歡和父母討論什麼沉重的話題,我想要輕鬆愉快地相處。但必要的時候,爸爸還是會以一個經驗豐富的職場人的角度給予我專業的指導,第一份策劃、第一次競選演講,包括生活、工作中各種大大小小我應付不足的問題,我都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建議或者提示,他一直是我和媽媽的軍師,我們的後盾。而這麼多年來爸爸所教給我的那些點滴,也早已融入我為人處事的各個方面,不論我遠行至何處。
父母都是非常驕傲的人,我也是。在某種程度上,我的驕傲驅使我想要讓他們的驕傲變得更加驕傲,想要讓他們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但是還是有些事情讓我覺得遺憾,遺憾沒能做到讓他們十足地驕傲,也遺憾讓他們有了遺憾。
爸爸單位的門房老爺爺說,我們一家人長得真是般配。那當然,我們共同生活,共同熱愛著這個家庭,共同為我們未來一起的日子努力,用最多的愛去擁抱彼此每一個人。媽媽問我們的家訓是什麼,爸爸總是文縐縐,說什麼“柔剛,天下去得”。要我說,不過就是“愛寶寶,愛媽媽,愛爸爸”,最簡單,卻也最最真實。
如果不能讓他們老得慢一些,那麼就爭取多愛他們一些吧。
月夜散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