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課前的三分鐘演講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18日

  三分鐘的時間很短,只能寥寥說幾段話,那麼我們該如何說好這三分鐘呢?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一個人獨倚門檻,遙望蒼穹的彩霞映紅了雲和天,還有他那憨厚永恆的笑臉……

  那個“自古逢秋悲寂寥”的季節,我單薄的衣裳袖角皆卷滿了秋風,五官六髒寒暄著些許的涼意,直視著遠方那條迷茫的路,默默的正等著他的到來。

  他,一個收破爛的,儼如經歷過狼煙烽火,惡戰沙場的花甲男人。每隔幾天就會經過我家院外那條長長的,窄窄的,沙沙的蹊徑。這是他職業生涯走過最多次數且最漫長的路了。

  每當他熟悉的的“叮噹”聲被秋風吹到我耳畔時,也就是我賣廢品的好時機。

  “怎麼這次這麼晚的啊?”我疑惑的問道。“你看太陽都下山咯,等得我花都謝咯。”我有點不耐煩,緋紅的臉頰多了幾分慍色。

  他還是如故的回答:“今天生意好了些”說著一口貼近普通話的話。邊說邊微笑,不過不敢把嘴張太開,因忙碌一天沒沾水嘴脣裂開了好幾處。接著他順手指了指之前回收到廢品最多的地方的方向,並呼籲籲的說著這天的豐收詳情。邊說邊換氣,彷彿要一口說完給我聽他的喜悅似的。

  其實每次我都會細心凝聽他所說的東西。因為從他的話可以瞭解更多基層人民的生活方式和途徑。

  這次我沒有仔細的聆聽他的話,像換格式似的改為仔細的看著他。

  我凝視著雙眸,視線不是很順暢,眼珠隨著他晃動的身軀而閃動。一身襤褸的秋衣隨風起落,粗糙生繭的雙手雙腳有很多傷疤,效顰侵略了他飽嘗歲月疾苦的容顏,他的膚色已被烈日貼上了黑黝黝的顏料,他從頭頂到腳趾詮釋了生活的艱辛與血汗。“還是和之前一樣”我心裡一酸的想。

  “喂,喂!”他好像知道我在發怔著,便把我叫回神來。“就這些,沒有別的了嗎?”這是他這行必說的話,語氣溫和的說著,就像春風一樣暖意宜人。

  我調整情愫的回了他的話,“沒有了,就這些了。”心鳴:“這些生活回收品是我隔夜苦找的”。

  他接著說:“要不要去找找有沒有別的可賣的”這是他這行必說的第二句話。可他的行業語言都在我掌握之中,早已被我銘刻在腦海字典。隨後故意回到屋子隨意的尋覓了下,再走到他面前笑著說,“真的沒有了,不信,你來屋子找找。”我把語氣弄得很怪。

  “真的沒有?”憨厚貼滿了他的臉,接著他捕風捉影似的往我身後搜尋著。

  “真的沒有!”我用肯定的語氣說,生怕他將他這行的職業語言全部吐完。

  然後,他就埋頭苦幹的把我賣給他的廢品進行合理歸類,紙紙罐罐,爛銅爛鐵,各放一堆,接著拿著麻繩分配收拾。佝僂的脊樑溼了一片又一片,又幹了一片又一片。衣服上有很多汙漬斑線像大海驚瀾後殘留下的波痕浪跡。流不完的汗一滴滴的墜落,劃過臉頰,劃過歲月,溼潤了快發黴的廢品。他的味道和廢品的味道沒什麼兩樣,這我就看不出誰渲染了誰了。

  周圍很是靜謐,黃昏更黃昏,夕陽更夕陽了。感覺萬物都準備去蟄伏了。只能清楚的聽到他比喘氣更喘氣的聲音。

  流光走了半晌後,我依然看著和我不同世界的人的他。“怎麼每次他都是穿著那麼破爛的衣裳呢?”心裡苦思冥想著。我帶著一直都很詫異的疑問問他:“你家住在哪裡啊?”視覺很順暢的看著。他極其樂意似的回答著我,“就在那,不遠處。”把手鬆放回收品,一百八十度扭轉脊樑,我能細微的聽到骨頭碰撞發出的格格聲響。他順勢將手提起有力的指了指他家的方向。完後繼續兢兢業業的履行他的行業。

  這樣更讓我疑惑不解,怎麼他不是本地人呢?好奇心如漲潮一樣洶湧澎湃。帶著更多的問號質問著:“你不是本地人嗎?”“不是”話聲未消就接著說“我是北方人”我心裡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講著一口近似普通話的話。“應該不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吧!”他說:“不是”並用手勢做出否定。我像警官查戶口樣喋喋不休詢問道。“那你幹嘛大老遠跑來我們南方啊,而且還做這一行。”我有了警官具有的輕蔑的態度。在我們南方按慣例是看不起這行的。他緘默的一會,臉色變得堅毅剛韌有夾雜著不知道什麼味“我家鄉的時候。聽鄉里人說,來南方好賺錢,和他們就來這裡了。”我頓時之前的小覷一下子煙消雲散,真的很佩服這位大爺。沒到我問,他就把自己的簡歷送上門來,“來到這賺的錢並不吻合他們說的那樣,和北方相比賺得多不了多少,不過總比北方少南方一點好。”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粗獷,他又說:“這裡的雞蛋很貴,要一塊一個,我們那五毛一個。很多東西都比這便宜的多了。”他自豪的誇誇其談。我心裡立刻想起了一些細微的問題:其實他們沒來這裡前,他們並不知道南方和北方的區別差異。這裡會因好賺錢,薪水高,物價也會成正比的隨之飆漲。萬事還是要相信古人悟懂的道理:“百聞不如一見”。我也隨著他笑了。

  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帶了點北方口音問他:“為啥不在你那找份好的呢?”並夾著同情的口吻。他略帶侘傺,“我沒讀過什麼書,找好的工作好難,現在不是說要什麼文憑嗎?”他發出微弱的聲息嘆了口氣。“那東西可厲害,和附身符差不多,有了它走到哪,哪都要。”他即神氣即驚奇。剛說完,他換了口氣又接著說:“小夥子,你可要好好讀書,不報國也要報家啊!”我示意的點了點頭,陷入了深思。心海有著些許的棖觸。

  猛然,“你幹這行不覺得不好嗎?”我不敢用“羞恥”的字眼來代替“不好”。他倉促的“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幹這行劃劃手指也應該有五年了,總比那些貪官汙吏好。”他充實的踏了踏腳下的回收品,自信與幸福赤裸裸的流露在他的臉龐。我哽咽了。眼簾瞥了瞥。

  然後,我又冒昧亟亟問道:“你賺那錢為了什麼啊?”他挪挪鞋墊,好像在躊躇,更像在掂量。“等再過幾年,賺夠兩萬了,我就可以在老家建兩層的平房了。”這時他在用和他一樣殘舊的秤重複的秤著回收品,像在秤著他這夢的重量

  霎時,一陣陣的秋風捲進了他的衣角,歲月也竄進了他的血脈。漸漸的,黃昏復黃昏了。沒多久,他又消失在那條蒼茫的道路上。

  我一個人獨倚門檻,遙望蒼穹的彩霞映紅了雲和天,還有他那憨厚永恆的笑臉。

  篇二

  記得小時候,爺爺總是帶著我們幾個小孩子去零食店買零食,每個人就選一、兩樣,然後爺爺的還錢,之後又抱著我們回家;還記得以前偷偷的跟在爺爺後面過公路,被爺爺發現後便把我罵了幾句;還記得以前……

  窗外還下著朦朧的小雨、感覺有點愜意,望著天空,心裡莫名有一思念、思念不知名的私念。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寫過任何的東西了,突然很想再次拂筆傾瀉這些日子來的事。我努力的呼吸著樹林裡飄散著濃郁的花香氣味,小鳥舒適的繞著幾顆蔥鬱的大樹自由自在的飛動。MP3裡的音樂也似旋繞似的重複著一首歌曲、我喜愛的歌曲。

  六月。悶熱季節總是讓人感覺到煩悶、太陽火辣辣的晒著我們稚氣的小臉。我想我會承受不住這種悶熱的、我可能會就這樣崩潰掉的。

  “爺爺生病了。”

  本想沉醉在遊戲中忘卻那些悶熱。沒想到還未解脫、聽到他人在講敘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愣住了。早上不是還牽著我的手去爬山麼、怎麼會病了,我奔跑出去,迎來的卻是醫生焦急的表情。我想不會有事的,爺爺的身體很好很好的。

  六月裡,所有人繁忙得話都不再多說。其實,我們都擔心著爺爺。我們愛爺爺。雖然我總是在某些地方感到對爺爺的愧疚,可是爺爺似乎都不再去追究,爺爺說過也愛我們。

  回想那個年頭。天下著毛毛細雨,媽媽因為身體不舒服去醫院看病了,之後爺爺自然而然的擔負起了做廚師的責任。

  踏著輕快的腳步,經過廚房,便看見爺爺在廚房哪裡忙活著、我禮貌的喊了聲爺爺便走進了房間。心裡忽然有點不是滋味、為什麼又是爺爺煮飯呀,又得吃髒東西了。把繁重的書包往房間裡已丟,又開始玩起電腦來。哥哥也正悶悶不樂的走進房間來,苦悶的說,早知道不回家吃飯了。

  “吃飯了。”一聲大聲的吆喝,我與哥哥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兩眼對著飯桌,明顯桌子並沒有擦過的痕跡、連別人吸菸的菸灰還殘留在那橫橫豎豎的花紋上,上面居然還放著溼漉漉的碗筷。我內心掙扎著要不要試探著吃下去,可是兩眼卻不自覺的轉向了菜盤,盤內擺設著幾粒未摻和下去的味精。我閉著眼睛的動了動哥哥的胳膊,看著哥哥,小心翼翼的轉身想回房間去,爺爺剛想大聲叫我們回來,哥哥便開始說起話了。

  “桌子怎麼那麼髒呀,我不吃了”說著也跟著轉身往房間走去了。

  爺爺一看見我們兩個這個表情,便大聲嚷道“是髒呀、髒你們看見了不會過來幫忙呀,不吃什麼……。”然後又是幾句教育的話,我們心裡聽著不也難受,可是這樣的飯菜,我真的吃不下去。

  看著爺爺的眼睛,似乎有幾滴閃動的淚珠,我想爺爺也許是在後悔吧。之後出去外面買了外賣給我們吃、自己一個人吃著自己煮的東西。

  然而現在的爺爺卻躺在床上,消瘦的胳膊、腿腳,看得我不敢相信這是我那個疼我的爺爺。

  十一月,冬天的寒冷季節。我總是忍著冷風去讀書,那天,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著快點回家去。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的內心有陣絲絲的疼痛,眼皮跳個不停。是什麼讓我感到這麼不安。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媽媽有點梗咽的給我說了聲沒事,要我放學不要回家了,在學校吃就好了,我納悶了,為什麼呢。不過我不再細細的盤問,我只是說了聲哦。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是星期三。十一月十九號。

  當我回家後,看著所有人眼圈都紅紅的樣子。我心裡自然有了一陣糾葛,是爺爺怎麼了麼?還是……?我奔跑進爺爺的房間裡,爺爺安靜的睡在一個類似於冰箱透明箱子裡、兩眼緊緊的閉著,蓋著一件大紅色的被子。那是爺爺麼?熟悉的五官,……

  爺爺安靜的睡了,沒有任何的徵兆。爺爺是不是不想讓奶奶太過於孤單。

  爺爺就這樣安靜的睡了三天。

  在送別的爺爺那一天,我並沒有再去哭泣。我只是靜靜的思考著這些天來的爺爺、關於爺爺的一切。

  記得小時候,爺爺總是帶著我們幾個小孩子去零食店買零食,每個人就選一、兩樣,然後爺爺的還錢,之後又抱著我們回家;還記得以前偷偷的跟在爺爺後面過公路,被爺爺發現後便把我罵了幾句;還記得以前……

  這些年來。最讓我記憶深刻的卻是爺爺曾經對我們說過的一句話,“孩子,當你們長大了以後,要記住自己的每一份責任,要愛惜家庭,愛惜自己所擁有的,不要因為一切貪念情財而忘記自己的責任。”

  忽然又開始想起爺爺的一切,雖然爺爺走得是那樣的匆忙,連和我說一句再見也沒有。不過爺爺在我們所有人的心裡,都是那樣的美好的。

  也許不管在那個時候,爺爺都沒有真正的離開過我們。爺爺只是累了,休息去了……至少關於死亡,那只是人生中不可錯過的一件大事。

  親愛的爺爺,你知道我在想你了麼。

  篇三

  那年的夏天,學校的鳳凰樹下,認識了橘子。記得那時她穿得一身大紅,大搖大擺地走到我面前。還記得那時鳳凰花開得很燦爛,陽光零零散散地灑在花瓣上,很夢幻。橘子盯著我好久,突然咧開嘴笑了:“你頭髮上有瓣鳳凰花。”我急忙抬起手,尷尬地取下那瓣花,我深深地感覺到臉蛋在微微發燙。我是個不善交際的女孩,可以說是有些抑鬱,而橘子卻很是大咧,她依然笑嘻嘻地,柳眉下的眼睛總是彎成初出的月牙。“你好,我叫橘子”,直到後來熟了才聽她說起那天其實很期待我誇她的名字好聽,而我當時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酸溜溜的。”自那天起,橘子就成了我最親近的朋友,我們總愛去半島海灘上捉螃蟹,或者是坐上大巴到幾十公里遠的郊外去爬山,或是去遊樂場玩最刺激的遊戲,她最愛的大擺錘卻是我最怕的。漸漸地,我也開始變得外向,每當我哈哈大笑的時候,橘子總是很自豪地拍著我的肩膀說:“瓶子,我影響了你的一生,哈哈。”瓶子是她給我取得,一開始總覺得彆扭,後來卻感覺親切無比。橘子能寫得一手好字,最高曾得過市裡的一等獎,我房間裡高高掛著的頂天立地就是她寫的,她表好框送我的時候,著著實實把我雷到了“我又不是男的,幹嘛送我頂天立地”。而她卻非常自豪地說:“這是我傳授給你的,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希望你能頂天立地。”聽了這句話,我的心像掛了幾千斤重的鉛一樣,掉進了萬丈深淵,分離,是我從未想過的問題,也不想去想的問題。然而,卻不知道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又是夏天,我們相處的日子快一年了,今年的鳳凰花是開得最燦爛的,我和橘子又坐在鳳凰樹下感受著陽光透過葉縫照射下來的溫暖。一滴血,悄無聲息地滴在了地下,我驚愕地抬頭,看見的是橘子鼻子裡緩緩直流的血,“橘子!”我惶恐地叫出聲,雙手顫抖得不知如何是好。橘子一把捂住鼻子,依然彎著眼睛笑著:“沒事,是太上火了鼻子爆發了,很快就好。”我半信半疑,沒有再去追問。日子是漸漸地接近了暑假,我開始拿一本大本子寫我的暑假計劃,全是和橘子在一起的計劃:去北海灘看海景,去爬鳳凰山,去嵩溪釣魚……當我拿給橘子看的時候,她卻不再笑,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下,頭也不回地走了。第二天,橘子沒來上學,第三天,第四天……我在鳳凰樹下的等待,漸漸褪色。暑假的第一天,我決定上橘子家找她去。橘子媽媽開的門,一看見我,她的眼淚就開始往下掉,此時,我的心感覺揪成了一團。橘子媽媽啞著聲告訴我:“橘子在人民醫院,白細胞擴散。”後面的話我一個也沒聽進去,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醫院的,直到那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驚醒了我的神經。橘子是一點也不訝異我的出現,她蒼白的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她沒有說話,只是認真地看著我。我們對望了好久,像初次見面那樣。她困難地從被子下抽出一本筆記本:“瓶子,這是我寫的暑假計劃,你可能會更喜歡。”翻開第一頁,是我生日那天一起照的大頭貼,記得當時我一直埋怨橘子長得比我白。後面的字,我一個也看不下去,淚水已經遮住了視線,我合起本子,抓起橘子的手開始痛哭:“抽我的骨髓,大家都說我們像姐妹,一定可以的,抽我的血也可以,橘子,怎麼辦,我要怎麼救你!”橘子微笑著,有點艱難地開口:“不哭,等我好嗎,過幾天我就到美國去,一定能治好,到時我們再去過個完美的暑假。”我抱著橘子給我的本子,走出了醫院。橘子去美國的那天,我沒有去送機,我抱著她寫的本子,在鳳凰樹下一頁一頁地翻,偶爾天空有一架飛機飛過,就會抬頭凝視很久。橘子,加油,我在鳳凰樹下等你,一定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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