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頭髮的經典散文佳作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頭髮是中國人很重視的東西。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頭髮
每個人的頭髮都有自己的特點,就如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一樣。從他的頭髮,你可以看出這個人目前的狀態,他的追求,他的態度...除了這些,還有一樣就是時間。
學生時代倒沒多大注意。只是最近突然想到自己像是要剪一剪頭髮了。便意識到自己從蔥鬱的南方回來已有數月了。面對新的工作也似乎稍有一點眉目了。同事的新發型也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啊,面對新又熟悉環境已經歷過一次剪次頭髮的時間了。它不長不短,猶如生命裡一個小小的階段,小到你想忽略,就可以消失在記憶中的那種。
而敏感的我,卻想把它們一個個記起來。雖不可為,但它卻驚了自己一下!又過一段時間了,自己的狀態如何?有什麼新的想法?該做如何的打算?...令自己那種苦惱的缺陷又深深刺傷了自己。似乎在學校的那種不良仍在繼續,只是工作了,只是工作了,只是工作了,自己沒有太多合理的時間去放縱自己,而自己似乎仍保持著學校時的那種不積極!想擺脫,卻一次又一次的被它打敗!我不敢想象那種惰性會伴隨自己多久。
還好有句話叫做,懷揣昨日的種種,去追尋美好的明天。過去的不管好與不好都是一種財富,好的繼續保持,壞的可以作為警戒。然後用自己以往的經驗加上堅定的決心向美好的明天奮鬥!
這也似乎更像是一種安慰,我可以用他們來激勵自己,讓自己努力!但在我內心深處,又深知這僅僅是一條看似很有道理的一段話。自己到底會怎樣去做,我都不敢給自己保證!一次次小小的目標,小小的立志,似乎都已麻木。剩餘的只是那最後一點堅持!自己心中壓抑的那股力量還沒有爆發,或者我一直在尋求那股力量!又或者我一直在積蓄那股力量。直到它蓄勢而發!頭髮,長了剪,剪了長...並不時還有新的模樣,甚至還會讓人眼前一亮,心情也會更舒暢一些。這也便是我一次次的積攢能量的過程。不敢保證有如何先進,但至少跟得上時代的步伐,至少加把勁可以變得靠前一些,也算對得起打這幾個字了。
:關於頭髮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頭髮代表一種禮儀,是禮貌、文明的象徵。在刑法剛剛成立的時候,髡刑是最嚴厲的刑罰之一:就是剃光犯人的頭髮。中國自古就是這樣一個社會,一切的宗教、世俗、政治和文化上的統治者,都是“頭髮管理者”,他們武裝到牙齒,管理到頭髮。他們見微知著,一旦強迫症似地癔想人們頭髮的改變即是思想出軌的兆頭,便要整肅人們的頭髮,順便修理人們的頭顱,方式上或儒雅含蓄,或殘暴赤裸。
很多比較情緒化的人在自我懲罰的時候,都喜歡剃頭。越往勾踐被吳王夫差打敗後,就採取了剃光頭髮和文身等一系列極端的行為來懲罰自己。
清朝人的髮型,是把四周的頭髮都剃光,只留中間一點點,然後梳一根大辮子。這其實就代表著清朝人的一種志向,叫做“削平四夷,定鼎中原”。
現代西方曾出現過一批所謂“現代派”的人,專門把兩邊的頭髮剃光,中間留一綹,招搖過市。其實這樣的髮型自古就有,中國原來“薩滿”的髮型、大巫師的髮型、浪蕩子弟的髮型都這樣,因為這個髮型的外在表現最張揚。孔子有個非常有名的弟子叫子路,在拜孔子為師前也是這種髮型。後來孔子降伏了子路,才使其改邪歸正。
中國人管原配夫妻叫“結髮夫妻”,這緣起於古代男女結婚時,雙方在喝交杯酒之前要各剪一綹頭髮,挽在一起,表示“永結同心”。頭髮是腎之精華,心之血餘,所以把雙方剪下的頭髮挽在一起就象徵著血脈相通。頭髮是人體當中永不腐爛的東西,是一種關於愛情永恆、白頭到老的美好期望。
當你須長髮亂,路過理髮店門前,看見這麼一副對聯:“不孝白髮催人老;更喜春風滿面生。”你一定樂意入此店修容整面。
這些理髮店對聯與時代的政治特色密切相關。相傳太平天國南王馮雲山為理髮店寫過聯語:“磨礪以須,天下有頭皆可剃;及鋒而試,世間妙手等閒看。”有些文謅謅的味道。後來翼王石達開作了如下修改:“磨礪以須,問天下夫手段如何!”更加富含挑戰色彩。辛亥革命時,某剃頭鋪掛出反清對聯:“握一雙拳,打盡天下英雄,誰敢還手?持三寸鐵,削平大清世界,無不低頭!”一語雙關,含義深奧。抗日戰爭時,重慶某理髮店貼出愛國對聯:“倭寇不除,有何顏面?國仇未報,負此頭顱!”讀之令人扼腕長嘯,催人抗日救國。
1949年新中國成立,理髮店對聯展示新內容;“新事業從頭做起;舊現象由手推平。”意謂政治上、經濟上、生活上各方面破舊立新,“而今邁步從頭越”,理髮也“從頭做起”,更多有意思。進入改革開放新時代,有理髮店對聯如春風拂面:“巧手創髮型,區分男女老幼;笑臉迎顧客,不論遠近親疏。”如此和氣待人,顧客入門皆覺暖,你能不感到溫馨入懷嗎?另有一副理髮店對聯也是頗具特色:“幾代佳技髮型美,染技美,吹技美,燙技美,美中有美;多年深功手藝精、刀功精,剪工精,洗工精,精益求精。”
直到今天,中國人對於頭髮還是十分看重。要抬舉人,便給他戴上象徵榮譽和身份的“假髮套”。抓住人的短處和缺點,叫做抓小辮子。政客的頭髮往往油光錚亮,紋絲有致,像是被牛犢子舔過一樣。電視上賣藥、闢謠、開講壇的專家往往以滿頭銀絲出鏡,暗示豐富的閱歷和知識。小混混往往紋身剃光頭或留板寸,大明星的髮型往往引領潮流。男人要表示自己是藝術家,最好也留一頭長髮,講究一些的再編上幾綹小辮子。囚犯入獄要剃頭,學生上學,且不論其出身、戶口和家境,首先要頭髮、髮型符合要求,否則還真的麻煩透頂。
:頭髮
每天經過理髮店,看到不少人在做頭髮,或燙或染,精心打造著自己的頂上風情。想想自己的頭髮,真是望塵莫及。
從小,我特別特別羨慕別人一頭烏黑的頭髮,不管是短髮,還是辮子,或者馬尾,它們怎麼那麼黑,黑得發亮,亮得彷彿要滴出汁水來,那光亮有時讓我不敢正眼去看,像正午的太陽刺痛人的眼睛一樣,我怕那烏黑的光亮刺傷我的心。
從小,我不喜歡照鏡子,我怕看到自己的頭髮,稀疏、乾澀、焦黃,像收穫玉米後還立在地上的秸稈,了無生機,那些枯枝敗葉在秋風中搖來晃去的樣子,有時讓我傷心,有時讓我生氣,這些情愫其實還是我把它們當成了自己的頭髮。
有時候我常常想,人的頭怎麼跟土地似的,有的田塊,莊稼長得很茂盛,不管是那齊刷刷的、綠得逼眼的幼苗,還是彎著腰、喘著粗氣的碩大的穗頭,總是招來農人欣喜的目光,還有目光裡盪漾的自豪。而我的這一方土地,卻是貧瘠的、荒蕪的,它沒有令人豔羨的莊稼,長出的,是一叢荒草,枯黃的葉子稀稀疏疏,間隙裡明顯地裸露著土地。後來,枯黃的草叢裡,一些草葉在悄然地變換著顏色,黃中泛白,或由黃而白。
從小,我的耳邊常常縈繞著周圍人包括一些陌生人對我頭髮評頭論足的聲音,那聲音裡有驚詫,有鄙夷,有嘲笑,它們像一把吧利劍直刺我的內心,讓我疼痛,讓我傷心,更讓我自卑。校園裡,同學們最喜歡談論的還是有關頭髮的話題,她們的頭髮像絲綢一樣光滑,散開來像瀑布一樣飄逸,我像一隻孤獨的醜小鴨,在她們鳥雀一樣嘰嘰喳喳的聲音裡靜默著,除了羨慕,還有心底裡那一聲輕輕的嘆息。
後來,愛美之心像一隻無形的手,牽著我一次又一次地出入於理髮店,對那荒草似的頭髮進行治理,給它灌溉,給它施肥,讓它接受一番徹頭徹尾的洗禮。在那裡,我的貧瘠的土地似乎也變得不再貧瘠,那叢荒草也開始充滿了蓬勃的生機,我自豪,我歡喜,儘管這叢荒草在經受一次又一次疼痛的煎熬,儘管它的土地也在發出一次又一次痛苦的呻吟,但是我還是對那痛苦之後的美麗熱衷不已。
煎熬還在繼續,呻吟也並沒有停息,為了我土地上的荒草能持久地煥發出旺盛的生命力,我逐漸地開始縮短了治理的週期。我慢慢地發現,煎熬還是煎熬,只是一些荒草開始離棄了土地,呻吟還是呻吟,只是一些紅褐色的斑點開始在土地上隆起,我無視,我無睹,依然在熱望中精心打理著自己的黑色植被。煎熬已不僅僅是煎熬,留在土地上的草葉已經失去了承受被摧殘的能力,它們沒有了韌性,沒有了耐心,從此變得脆弱而易碎,呻吟已不僅僅是呻吟,這一方土地已經沒有了呻吟的力氣,那些紅褐色的斑點已經在土地上被根植,被載移,上面已經開始滲出了帶血的淚滴。我恐懼,我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糟踐這一方可憐的土地?
那帶血的淚滴是這方土地被撕裂的傷口,我在痛苦中找尋著療傷的藥方,傷痕累累的土地慢慢開始復甦,帶血的淚滴也在時光中銷聲匿跡。土地已不再是過去的土地,任何的傷害它再也經受不起,黑色植被也退還到了它初始的模樣,只是內心再也不會像以前那麼太在意,因為健康才是人們真正的主題。
當代古韻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