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背影美文
朱自清一篇《背影》寫出了感人的父愛。你有觀察過你父親的背影嗎?你父親的背影讓你讀懂了什麼?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父親的背影
在我的腦海裡,幾乎什麼都是模糊的,唯有父親留給我的背影是再清晰不過的了。他留給我最多的印象,不是在臺燈微弱的燈光下伏案疾書,就是在蒼茫的黑夜下,那有稜有角的消瘦的越來越小的輪廓……
父親是個大忙人,每天奔波於家中與單位之間,彷彿是一個無休止的鐘擺,沒有什麼比這更能形容他的了。
翌日傍晚。
我獨自騎單車行駛在回家的路途中,晚風夾雜著雨滴拍打在我的臉上,冰冷得生疼,乘著轉彎的當兒,趕緊搓了搓發紅的手背,才略微感到了些暖意,這才滿意的繼續上路。這鬼天氣,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撲嗤——
一個聲音猛然響起,在空曠的小巷裡格外刺耳。我心撲通一聲響,陡然一驚。趕緊一個急剎車,翻身下車檢查,難不成我這老古董自行車又出毛病了?呦,輪胎處有一個洞,不大不小,正好能塞進一個小指頭。這真是一個禍不單行的日子!想起早晨父親對我再三的叮囑:“路上小心,我看這自行車有些不大對勁,行車警醒些。”那時,我心裡還暗笑他的迂,我都不小了,還不能自己料理自己嗎?現在想想,還是太過粗心了。
頗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自己推車回去罷了。這又能怨誰呢?推車前行了一會兒,藉著路燈灑下的微弱的光線,隱約看見不遠處的路燈下,有一個人影站著。這大冷天的,不知還有那個傻子站在外面。上前走了幾步,沒有任何徵兆,眼淚刷得一下就下來了。待我緩過神來時,才發覺自己正呆呆地看著那人——我的父親,眼淚鼻涕滿臉都是。這個忙碌地連家庭瑣屑事都不會管的人兒,竟然會抽空再這等我。恍惚間,父親已來到了我的眼前,口中唸唸有詞:“早跟你說了,自行車有問題,你就不聽,著下好了吧,吹著冷風來推車……”
乘著父親從我手中接過腳踏車的當兒,我的眼淚又來了。我一邊拭淚,淚卻總是不停。在晶瑩的淚光裡,又看見了那消瘦的,深青色大衣的背影了
篇2:父親的背影
在我童年時期,看到的更多的是父親那結結實實的背影。
小時候,我的家庭並不富裕,上下學,也是父親騎著鳳凰牌自行車接我上下學,對我來說,父親代替了我的雙腳***由於學校太遠,所以父親不放心我一個人上學***父親可是個大忙人,每天忙著小店的生意,早出晚歸,回到家,還要拖著疲倦的身子送我上學,所以父親那嘿嘿的頭髮的兩鬢早已斑白了。對我而言,這早已成了家常便飯了。
那是個下雨天,和往常一樣,父親催著我起床,然後他到單車房拿自行車,我係刷完後也尾隨其後,睜著睡眼朦朧的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背影推著一輛破舊的的自行車,車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也變得不堪入目了。風把雨吹的斜刮這,打在我和父親的臉上,父親開啟傘,嫻熟的把我抱在車後尾座上,他做手握著是哦傘柄,右手握者自行車的把柄,搖搖晃晃的向上學的路走去***雨把路面淋溼了,路面溼滑,風把車頭吹的搖晃***。雨微微的拂在我們的身上父親儘可能的把雨傘往後挪,儘管他知道自己的頭髮和衣服都溼了,但是出於父愛讓他對此無所顧忌,雨從他的下巴滴了下來,我能感覺到——混著汗水。
“爸,傘歪了”我叫道。
“沒有你看錯了。”
“真的歪了,你感覺不到嗎?”
“沒有歪”父親回答道。
看著父親的背影和兩鬢的白髮,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
前面,便是學校了,雨停了,陽光普照著大地。父親把我送進校門,他在門口站著目送我進入學校***學校規定,不讓家長入學校***,我回首,看見父親的背影已緩緩離去,漸漸消失在轉彎角。我感慨萬千,對著那熟悉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篇3:父親的背影
題記:父親在我心中像一座大山一樣,永遠的指引我前進的方向。
父親的背影一直在我心中浮現,每次都是那樣的深刻,那樣的從容,沒有一絲的自私,那種無私的父愛總是讓我倍感親切。
父親是一個地道的農民,沒有什麼文化,但在我心中父親總是那樣,什麼都會,小時候,父親是村裡的會計,那時看著父親用著這那不知歷經多久的算盤,心中總是一直的仰慕著他,總是對父親說,我以後也要像父親那樣那麼厲害。父親總是笑著說:“怎麼能就那麼點出息呢,你要去山的那邊去看一下,然後,回來告訴我那邊是什麼樣子。”從那以後,我總是喜歡蹲守在村子的路口,總是希望從路人的口中得到答案。
從小由於兄妹眾多,我上有三個姐加我四姐弟,家中唯一的勞力就是父親,家中的拮据可想而知,父親除了種家裡10多畝水稻以外,還在我們村的一個採石場採石,那時沒有機器,完全靠手工敲和錘,而那時的我,週末吃完早飯,就是喜歡幫父親背那個撬石棍,由於很重,父親總是不准我背,怕我打到手或是腳什麼的。從那時起,我就盼望著自己可以快點長大。至少父親可以毫無憂慮的讓我去替他扛撬石棍。
第一次看見父親的背影就是在父親上山採石的時候,那天下好大的雨,父親在採石,母親在一邊搬石頭,我在家做家庭作業,見下雨,我飛奔向山上跑去,見到父親後,我叫了聲:“爸,拿傘……”就這麼簡單的言語,見父親全身都是泥土,衣褲都破爛不堪,雨水順著父親的臉頰,夾雜著泥水往嘴角流。“爸,我們找個地方避下雨吧。”“也不知下到什麼時候去,不避了。”母親在收拾工具。那年我12歲,那個時候似乎對一種背影的感覺還是一層朦朧,沒有太多的言語,也沒有太多的思緒。
母親拿著工具向家的方向走去,我也正準備回家。“兵,等一下,把那顆倒掉的松樹扛回去當材燒。”我說了聲“好的。”我徑直走到樹根的地方。用手撤去了樹根旁的小枝條和那凹凸不平的樹皮。正當我用力搬的時候,父親走到我的跟前。父親說了聲:“我來扛樹兜。走前面,前面重……”我說:“爸,不用,不用……我扛的起的……”還未等我說完,父親把上衣外套甩在肩上,搬起樹跟往肩上一上。“兵,不要忘了那東西,”雨越下越大,而我戴著斗笠,披著蓑衣。扛著樹梢走在後面,父親走在前面,雨水匯聚成水流沖洗著下山的路,父親彎著右手反扣在肩膀上,砍柴刀順著樹根砍在樹的裡面,我在後面,和父親一起扛著倒下的松樹,雨越下越大,風掀開了我帶的斗笠。快到過一個小水溝的時候,由於水溝上上一塊小木板做的簡易的橋,父親輕輕的轉動了樹兜放在肩膀的位置,整個脖子的後面都承受著所有的重量。緩緩的向右邊挪動。此時我看到父親的背影。還是那樣的偉岸。簡單而又憨厚。一股酸水從心底湧上。回到家父親和媽說要我快點換衣服,不要感冒了。
那一年的夏天,我開始上初中。也是從那一年再也沒有幫父親去背過翹石棍。再也沒有看到父親在採石山的情景了。後來,聽母親說,由於採石山太辛苦,容易出事故,父親和鄰居家的叔去了隔壁村的磚廠做磚去了。從那以後,每個週末,我都想去父親所在的磚廠,幫父親搬磚,修磚堤……可父親總是不讓我去,說要讓我在家好好讀書。
暑假快到了,一家人把家中十多畝地的早稻收完,也把晚稻有水的田地插上秧苗後。父親又去做磚去了。從那以後,那個田裡沒水,我都是第一個去放水。父親也經常笑著說:“哎呀……你這娃,怎麼種地放水入田那麼厲害呀,看來又是個種地的料。”每年伏天也是家中水稻最缺水的時候。有時父親把做磚的事放下。就這樣天天盼望著老天可以多下點雨水。那年天公作美。下了場好大的雨,下完後。父親總是笑著說“這次應該下了好幾番雨了,今年晚稻可以收得到了。”那年我讀初二,父親就這樣開始,農忙的時候把家裡的十多畝水稻種完,農忙後都在磚廠做磚,偶爾和父親拖著板車送徵口糧。那時,不知為什麼每年都要把一大板車的稻穀送到鎮上的糧站去。父親總是認真的和我說:“這些糧食是交給國家當兵的,那些吃商品糧的人吃的……”。父親經常鼓勵我要好好讀書,說有文化的人都是吃田埂上的飯。那時,經常不明白父親說的話,但我知道父親說的很有道理。
很快我上初三了,在開學交學費的時候,父親和我一起去了學校,一起去看學校那個寫著學費的小黑板,記憶中是348元。父親心中看完後,皺了皺眉頭。父親沒怎麼說話,很多班上的同學的父母徑直走去交學費,父親笑著對我說,我們先回家,明天下午再來交學費。那天晚上,父親從後堂那搬出了10包晒乾的稻穀放在院子裡。第二天父親,叫我早點起床,我起來後,父親已經把稻穀放在了板車上,還帶上了牛。母親說了聲:“兵兵,你要認真讀書,這車稻穀是賣給你讀書交學費的。今年不如往年,去年還可以賣個50塊100斤,今年只有30塊100斤稻穀。這裡10包差不多1000多斤,剛好夠你交上學期的學費。”那時我沒怎麼說話,父親在前拖著板車,母親在後面,我在前面牽著牛。***防止牛在馬路上亂跑***
就這樣一年一年的過去,後來,姐也輟學了,只有我一個人讀完高中,家中父親還是那樣,種地做磚,三年高中父親除了交學費,從沒來過學校。但我知道父親很想來學校,因為他知道我在這裡會好好讀書。
高考後,我考的不是很理想,離本科***二本***差了8分,我沒有把成績告訴父親,在學校我胡亂的填了幾個大學志願。回到家,父親問我考了多少分,我說只考了300多分,離本科差遠了呢,父親在一旁嘆息,說本科看來真那麼難。父親問我要不要去上大專,我笑著說:“不用了。”那年,在家中幫父母忙完農忙後,母親給了我213塊錢給我,我獨自來到了深圳。從那以後,一連好幾年,再也沒有看到父親的背影了。
時間在窗臺的青竹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雨水順著屋簷落了又落,在每個同一時間裡我們總是看著同樣的祝福語。只是春節的時候,回去看下父母。2008年金融風暴來襲,深圳大都企業都艱難度日。那年我把工作辭了後,2009年年初,我做出一個很大的選擇,把工作徹底的放棄,去黑龍江進修自己一直以來自學不成的日語,由於從吉安的發車時間是凌晨3:00多,那天晚上我沒有閤眼,父親很早就叫好了隔壁村的鐵狗子開車送我去火車站,父親把我前一天準備好的行李提到家門口,父親披著一見破舊的大棉襖。意味深長的對我說:“兵,人生的路是自己走的,既然你決定了去黑龍江深造,你就去,爸也到那麼多歲數了,沒讓你上大學,是我的沒用,你過去好好讀,不要考慮家裡。”“爸,你放心吧,我沒上大學不是你原因,那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放心好了,我過去一定會好好讀的。”隔壁村的鐵狗子的麵包車到家門口,我上了車,父親千叮萬囑的對鐵狗子說,開車開慢點。母親在一旁拆鞭炮的口子,我把玻璃窗搖下來。對父親說了聲:“爸,我走了,你在家多保重……”。車緩緩的向前,父親點燃了鞭炮,我搖下了玻璃窗,父親披著棉襖,站在昏暗的燈光下,鞭炮的火光照亮了父親那矮小的身影。
2009年年底,我再次回到深圳後,當我把我找到了工作的訊息告訴父親的時候,母親還打電話告訴我,說父親還特意去集市上買了好多菜慶祝呢。時間總是在不經意中在指尖劃過,路旁的小樹有多了一個年輪,2010年年底,我拿著好不容易定到的火車票,踏上了那趟回家的列車。我輕聲的對自己說了聲:“再見2010,給力2011,加油!”
也許我們相聚的時間太少的緣故吧,總是嘆息自己在家時間太少。大年初六我從大姨媽家拜年回來後,我拿著我的相機,本想去再拍點村裡的風景的,試想回到深圳,想看看村裡的一草一木也好呀。在村口的大柏樹下看到了父親,父親挑著一擔尿,我上前叫了聲:“爸,我來擔吧,並且走到父親的跟前,準備去奪父親的扁擔……”“兵,不要了,我來擔,很髒,我去摻水澆菜園的菜……”可能是那時我穿的比較好的緣故吧,最終還是說不動父親。父親擔著一擔尿,父親擔著尿,慢慢的往池塘邊擔去。由於前幾天下雨了,那條小道也沒鋪水泥,路上泥濘非常嚴重,父親穿著解放鞋,一步一步的向前,挑到池塘邊,父親把勺子扔到了一邊,把身子慢慢的蹲下,像扎著馬步一樣,然後,慢慢的把扁擔從肩上撩下,輕輕的用勺子一勺一勺的把池水么到桶裡去。此時,我又一次看到父親的背影。又一次深深的紮在我心裡。
在我快回深圳的前幾天的某個晚上,父親又一次像去年那樣意味深長的對我說:“你今年也24歲了,父母年紀也大了,村裡和你相仿的小夥子結婚的也結了,不過也有很多沒有結的,我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有沒有女朋友,有的話,找個時間回趟家,沒有的話,我就託人幫你找。”“不用了,結婚的事情不用急吧!”我這樣半開玩笑的回答了父親的話。“如今,我和你媽現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你姐都嫁了,各自也有個家,現在農活忙不過來,他們有時間的話,就會叫他們來幫忙,但還是靠我們倆,你在外面工作,你要聽話,不要做丟你老爸臉的事情就好,少賺點錢沒關係,就是不要做違法的事,”我看父親話語一落滿臉的惆悵。母親也在一旁的椅子上說,“現在我們倆是能種多少地,就儘量的種,早稻基本都種,晚稻,水源不好的,就不種,你在外不要亂花錢,有點錢存起來,以後討老婆用,現在我們倆就是盼著你什麼時候把家定了,我父母說:“你們就不要操心了,你們只要好好把自己身體養好,你們種了那麼多的田,你們少種點田吧,夠吃的就行了。”
沒過幾天,我又一次踏上了深圳的路,我對自己說:“2011,給力!本命年,給力!”我又過上了為工作努力,為學習努力的忙碌生活。
或許人生總是那樣的蹊蹺吧,在端午節前夕,我就對自己說,端午節會回老家,看望我父親,但由於各種原因,端午的幾天假,我還是沒有回家看望我的父親。後來給家裡打電話,是母親接的,母親問我端午節怎麼不回家看一下,但當時母親沒有多說,我問母親,父親身體還好吧,母親說父親還是那樣,不是很好。從母親的回答中我知道,父親肯定是身體不舒服。我大聲的對母親說:“媽,下週我回家,看望爸……”“能請到假嗎?”我快速的說道:“沒事,我請假好請,你放心吧!”一週的時間總是在無意中流走,週五晚上我下完班,到我租房的家,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揹包,還有給父母買的一些保健品。最後,想了想還是不在深圳上火車吧,或許那樣可以更快些,我在同樂高速路口,上了一趟到惠州火車站的大巴車,此時,迫不及待的我,早已把時間算的非常好,可以說是爭分奪秒,第二天凌晨4:30左右到了吉安,我打了一的士直接到家,車飛馳的向家裡奔去,路邊的小草還未甦醒,但我早已感受到了那份春泥的氣息。快到鎮上的時候,天矇矇亮。司機問我要不要在鎮上買點東西給老人家的,我說:“你到菜市場停一下,我買點菜回家。”很快,車直接送到我家家門口。那時母親才剛剛起床,父親在家門口打掃衛生,正準備挑一擔牛糞去田裡。父親見我到家了,非常開心,走過來。“兵,把包給我……”“不重……”吃完早飯,父親問我有幾天假,我說包週末一起的話一共3天。下週二要上班,父親問我幹嘛回來前不說一聲,我說上週和媽說過了。父親說昨晚一個晚上都在火車上肯定沒睡好,你快去睡一下吧,我說不用了。這次回來就想帶你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你自己也放心,我也放心。父親說:“好,我這裡痛,鑽心的痛……”父親撩起了上衣指著肚子左上側說。“要不就今天上午去醫院吧?”母親在一旁說道,“今天是禮拜六,不知醫院有沒有人看,要不你給你在醫院眼科的堂姐夫打個電話問一下,那樣也落心一點。”後來我給堂姐夫打過電話後說可以。我說:“爸,我們吃完飯就去縣城,再轉車去市裡井岡山附屬醫院。”父親疑惑的說“幹嘛去市裡呀,去縣醫院就好了。再說你昨晚沒睡,今天吃得消嗎?”“沒事,我吃得消,而且,那樣大醫院更有保障一點。”最後父親還是答應了。
我去了叔家借了量電動車,最後在鎮上把電動車放在一表親戚家裡。坐上班車到了縣城,最後再轉車去市裡。在井岡山附屬醫院,找到醫生後。最終一切病情都排除了,只有一個胃病未排除。於是和父親商量好,下週一一大早來吉安做個胃鏡。然後,我再回深圳,後續叫三姐夫陪我爸一起來醫院拿化驗結果。週一早上,父親再次和我去了一趟醫院,由於我們來的很早,而且做胃鏡必須空腹,父親做完檢查後,我帶父親吃完早餐後,父親還說我不要買那麼多東西,吃不了那麼多。那天,父親硬是說要送我上公交車,然後要我自己轉車到火車站坐火車,後來我也答應了,父親看著我上了一公交車,於是回頭過了馬路,此時,心中有中說不出的感覺,我大聲的說道:“司機,有下……”我下了公交車,回頭走了幾部,看見了父親,正在過馬路。父親提著一個破舊的小布包***母親手縫製的***,蓬亂的頭髮,還是穿著那破舊的解放鞋,一不一步的向對面站臺走去,父親的背影,又一次深深的印在心底。看到父親上車後,我擦拭了溼潤的眼睛望火車站方向走去。
後來,三姐夫帶著父親去拿了化驗單,診斷結果就是胃炎,拿了點藥,父親的疼痛漸漸消失。
每年的農忙又一次悄悄來臨,家中的忙碌可想而知,那天我剛好在廣州出差,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大姐夫的電話。“喂,姐夫,吃中飯沒……”“兵,不管你現在在哪裡,你今天下午要趕快回家,今天晚上12點前要感到吉安縣醫院,你爸病的非常嚴重……”此時,我知道事情看來不像上次那麼簡單,過幾分鐘後,二姐夫,三姐夫,都來電話了。同樣的急促,同樣的讓我倍感壓力。此時,我和司機說拿上回深圳,回到深圳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我簡單的辦了下手續,來到龍崗長途客運站已經快5:00了,由於去吉安的車都滿員了,於是我上了19:00發車到南昌的長途大巴車。決定在半路上的吉安高速路口下車,再走路走下高速,最終我還是說服了司機,上車後,一種突如其來的恐懼和不安充斥了我整個身心。那天是7月11號,我就這樣半閉眼半朦朧中到了吉安高速路口,我下了車,下時間是凌晨2:45,我順這高速路口過了收費站,到了國道旁已是凌晨3:00,突然,夜幕下下起了小雨,我站在收費站旁,等著看有沒有計程車,等了近半個多小時,後來看到一大貨車從高速路口下,我上去和大貨車司機說了好久,最終答應把我載到縣城的某個路口,很快就到了縣城,我徑直走到縣醫院。此時已經快4:00了,我輕聲的走到住院部,母親在一旁依偎著牆壁。我看到父親全身都是繃帶,點滴掛在上空。我強忍住淚水,母親醒了,見我回來了。說爸在田裡勞作,突然中風偏癱。現在說不了話,也動不了,而且家裡現在農忙,很多水稻沒收,看著母親含淚的說完,我堅強的對母親說,沒事,你放心好了,父親會好的。我叫母親好好休息下,爸我來看。天漸漸的亮了,父親也醒了,醒後,父親看我來了,父親的眼神我知道是想起來叫我,由於動不了,我說了聲:“爸,你好好躺著……不要起來。”父親沒有說話,但我看到了父親眼角的淚,我說爸不要操心會好的,我再次強忍住了淚水。
中午的時候,二伯提著飯來看望父親,再次叮囑不要心急,這病要時間的,由於家中農忙,下午大姐夫騎摩托車來到醫院,母親和大姐夫回家料理農活的事,我一個人在醫院照顧父親,就這樣,父親一直躺在病床上,幫父親擦背,洗臉,洗牙,換衣服,父親大小便……時間一天,兩天,三天……父親慢慢的可以說話,由於父親中風只是左邊,父親恢復的還不錯,父親由於是個急性子的人,父親時常記著家中農忙,想回家種地,我一次一次的打消父親的這個念頭。有時看著父親喊著全身疼痛,而我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一直認為堅強的我,還是無法忍住自己的眼角。
在第五天,由於父親幾天以來一直是打著點滴,從未大便過,父親說要起來大便,我抱起父親放在事先準備好的凳子上***中間是空的***,父親解了半個多小時,也拉不出來,看著父親痛苦的樣子。我差一點又束手無策。最終鄰鋪的病人說,必須要用手指頭去挖,於是,我輕輕的把父親肛門中的大便掏出一點點後,父親大便才漸漸的舒暢了很多,我也總算為父親捏了一把汗。
就這樣在醫院一待就是快10天了,白天,晚上不停的打點滴。唯一擔心的就是父親總是睡不好。父親慢慢的可以說話,精神也慢慢的變的好起來,那幾天,由於我過度勞累,睡眠不足,我也一下瘦了近10斤,後來,家中的農忙慢慢的弄完,母親,三個姐夫和姐一起來了醫院。由於外婆之前也是得這病,後來是在隔壁鎮一個老中醫那吃中藥吃好的,最終,決定,中午和大舅一起去了隔壁鎮的老中醫那開了10貼中藥,由於父親強烈要求要儘快出院,於是,第二天,上午,叫了輛麵包車,我抱起父親放在麵包車的中間,我叫司機扶好父親,我開啟後尾箱,把所用的生活用品放進去。透過那後尾箱,我又一次看到父親背影,是那樣的無力,但卻給我無窮的力量。
父親到家後,我把父親抱到床上,母親和二姐三姐在家在家摘花生,父親由於還是動不了,必須每天有人照看好。我在家待了兩天後,由於假期已經快結束,我又一次去了縣城,為父親買了一輛輪椅,買為輪椅後,徑直回到家,父親看我買了輪椅,總算看到父親的喜悅。
之後,我又一次踏上了深圳的路,每天打一個電話給母親,母親說在家恢復的還不錯,就這樣在家治療了近3個禮拜,由於心中總是放心不下父親,我再次坐上回家的那趟列車,在火車上,父親的一個個背影一次次的浮現在我的腦海,在第二天早上,到吉安站已是早上六點多了,那天是8月13號,回到家後,我叫聲:“爸,我回來了……”父親像個孩子一樣眼淚在眼角邊決堤。母親拿著一根木棍給父親練習走路,在我家的左鄰右舍都勸父親不要哭,父親用毛巾擦拭了眼淚。見父親精神狀態非常好,我也舒了一口氣。那時已經上午10:30了,中午我下完廚,父親吃完後,父親說想出去走走,我把父親抱上輪椅,推車到村口的大樹底下。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去了縣城為父親挑根柺杖,回到家已經是下午3:00了,由於下一天就是農曆七月十五,我把家中所有包***燒給已故的親人的紙錢***封好。封好後,由於隔壁大嬸家的小兒子從縣城回家燒包。剛好是順路,臨近晚上的時候,我順便吃了點中午的剩飯。準備坐大嬸的兒子的車去縣城,父親說要看我上車,母親把父親的輪椅推出家門,我上了車,父親看著我上了車。我和揮了揮手,說我到深圳了打個電話回家。
車慢慢的離開了村子,家鄉的炊煙也漸漸的淡出了我的視線,由於是當天晚上21:00的火車。我和曾經關心過父親的朋友一一電話道別。那天晚上,那熟悉的鐵軌聲又陪我一度到天明。
隨著一聲鳴笛,火車慢慢的駛進了目的地,下了車,我對自己說了聲:“給力深圳!,給力2011!加油!”
後記:下火車的那天我去了樟木頭見了一個朋友,朋友對我的關心,還有其他朋友對我關注,我知道,我並不孤獨,因為有你,我,他都陪伴。8月20號父親再次住院在吉安縣醫院進行鍼灸康復治療,母親和我說恢復的很好,父親現在可以慢慢的走一小段路了。再此,對父親說:“爸,加油!”
2011年8月25號凌晨12:33陳小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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