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案例精選
“芭蕾之美一直與疼痛同行,假如你跳的時候不痛,那說明你跳得不對。”創業也是如此。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相關文章,希望對讀者有所幫助。
1:90後姑娘創業做網紅女主播,直播吃飯逛街月入2萬
2月17日下午2時,90後女生譚潔拿著手機出了門,一路對著手機直播自己在江漢路吃飯、逛街的情景,手機網路直播平臺顯示,有3萬餘人在線上觀看她直播。靠直播自己在武漢的衣食住行,24歲的譚潔3個月積累了13萬粉絲。
不需要表演,90後女生的工作是直播日常生活
下午2時多,譚潔到了江漢路一快餐店吃中飯,她把手機放面前,視訊直播自己吃漢堡的情景,直播平臺顯示有3萬多粉絲線上觀看她吃中飯。手機直播平臺上,粉絲不斷刷屏,譚潔邊吃邊與粉絲聊天。
譚潔的工作叫“網路主播”,每天從14時到16時,她就拿著手機在武漢三鎮到處逛,直播自己吃飯、坐公交、買衣服、逛街等日常生活以及所見所想。
3個月前,在北京從事了兩年演藝事業的她遇到事業瓶頸,一位武漢朋友說,現在像她這樣性格開朗漂亮女生做網路主播會很受歡迎。譚潔將信將疑回漢加入了時下流行的網路主播隊伍。
對主播一無所知的譚潔第一次直播時刻意打扮了一番,憑藉著自己演藝經驗表演了唱歌跳舞等,不料只有30多個粉絲觀看,讓她鬱悶不已。後來通過學習其他主播經驗,她釋然了:原來網路直播根本不需要表演什麼,就把自己日常生活真實的一面直播出來就可以。
拼真性情,3個月引來13萬多粉絲關注
譚潔昨天心情有點不大好,直播時和粉絲聊著聊著就哭了。粉絲們安慰她,她心情好了後,給粉絲們做了幾個賣萌的表情。“我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粉絲就愛看真實的我”。譚潔的說法,引來直播平臺上粉絲們的刷屏點贊。
每天拿著手機行走在武漢街頭,把自己的生活暴露在數萬粉絲眼下,對於女生來說,是否有不安全感?譚潔說,恰恰相反,直播給了自己極大安全感。有次在地鐵站,譚潔忘記帶卡,她在直播平臺上說了自己的窘境,很快就有附近的粉絲趕到幫她刷了卡。
譚潔說,粉絲們都像愛護自己朋友一樣關心她。直播平臺數據顯示,3個月來譚潔有13萬多粉絲關注,平均每天有3萬多粉絲線上觀看直播。
譚潔說,每天走在武漢街頭直播自己,經常會有各種驚訝的眼光看著自己,自己一點都不在乎,還經常給路人介紹直播平臺,其實大家都還挺能接受這項新生事物的。
直播正能量故事更受粉絲喜愛
直播生活,譚潔有底線。因為媽媽也是自己的粉絲,經常會在看自己直播什麼。譚潔發現,直播正能量還是很受關注的。
春節期間,譚潔在街上直播碰到一位擦鞋的老奶奶。直播引起粉絲熱烈議論,粉絲們紛紛說趕快給點錢老奶奶。譚潔對粉絲說,老奶奶既然上街擦鞋掙錢,肯定是想靠自己勞動而不是施捨生活,直接給錢是對老奶奶的不尊重,於是她主動讓老奶奶擦鞋,給了20元勞務費,粉絲們紛紛點贊。
這個過程通過直播真實展現在粉絲面前,當天線上觀看的粉絲創了近段時間新高。譚潔說,通過直播方式傳遞正能量更真實,由於沒有說教,這更能讓這群平均年齡20歲的粉絲獲得共鳴。
憑藉著自己快樂、積極、真實的生活直播,譚潔收到粉絲“網路禮物”特別多。通過這些可以折現的“禮物”,譚潔已經可以月入近2萬元。
2:創業不到2個月,首獲百萬外貿訂單!
2016年2月15日是“這裡有茶”十分值得記錄今天的日子:
就在開工第一天,我們收到一筆價值百萬來自愛爾蘭的外貿訂單!
小編實在難捺心中的激動,寫下這篇文一方面是希望記錄下這宗訂單的每個重要的階段,另一方面是希望能給同在電商創業中的朋友一些借鑑和分享。
”一”
首先來說說我們客戶兼“天使”投資人吧。
墨,愛爾蘭人,年已55歲卻依舊風度翩翩。1989 年初次踏足中國首都北京,利用不到二年時間就說得一腔流利的普通話,比許多中國人還純正。不見其人,只聞其聲的話,還真以為就是個中國人。
墨先生的投資其實一直都與中國息息相關。
第一次創業是在80年代的中國。當時中國的物資比較緊缺,他便十分看好中國百貨零售市場潛力。然而他不瞭解那時的中國國情。
就在逐家拜訪北京各大百貨商場過程中,他才發現中國還處於計劃經濟,國企獨攬經濟市場、官僚主義嚴重這樣的市場經濟體系並不能讓他充分開展業務。於是首次創業就這樣無疾而終了。
然而初次創業的失敗,並沒有讓他放棄中國市場。墨決定離開北京,尋找一個更好的營商環境。後來他跑到當時經濟市場相對開放的廣州,做起了中愛貿易的生意。從1993年起,不知不覺已經做了長達近25年了。
在墨的貿易業務架構裡,食品貿易佔到了相當大的比重。
”二”
墨與這裡有茶的認識其實是一個偶然。
2015年閩南經濟促進協會在12月舉辦千人會議,而墨剛好代替他臨時有事的福建友人蔘加了會議,也剛好被安排了與“這裡有茶”的創始人沈延濱先生坐到了一起。
當時同桌的其他會員由於墨先生明顯的外國人外表,鑑於對語言有心理障礙,幾乎都不敢與他交談。但沈總出於國際友誼,不惜出賣自己蹩腳的英文,嘗試著與墨攀談了起來。聊起來後,他才發現墨中文很流利。
沒有了語言障礙,兩人的交談就放得開了。他們都分別瞭解了彼此的情況,相談甚歡。會議結束後,沈總盛意邀請墨到公司進行參觀,墨先生也爽快的答應了。
會議過後一個星期,見墨先生沒有聯絡,沈先生以為他只是場面上的應酬。正漸淡忘此事之際,又一星期將過,墨卻意外來訪了!這讓這裡有茶的創始團隊又驚又喜。
在此次會談中,創始人沈延濱先生跟墨分享自己創業由來的經歷。
一次他去日本調研時,觀察到超市裡蔬菜和水果上都印會生產者的頭像,而且這些生產者在被接受訪問時都非常的自豪,哪怕是一顆小小的土豆都會視為是自己獨一無二的作品。
受這個現象影響,從2014年開始,他就不停的去往各個城市的茶山,拜訪當地的茶農——那些隱藏於茶葉的背後卻最懂得茶的製茶者。終於在2015年底成立了“這裡有茶”,一個茶農直銷的茶葉平臺!
”三”
沈延濱先生給墨分析現在的茶葉市場:
中國的茶行業發展得越來越飽和,銷售茶葉的商家,連批發加零售一起超過1000萬家。但傳統產業鏈大多數的收茶商、批發商、零售商僅僅是以利益為目的,就連傳統的廣告投入成本最後都會轉嫁到消費者來。
而這些,正是這裡有茶想要幫助茶農的原因——茶農直銷的最終受益者其實是消費者!
這個時候他提出一個名詞:“有機食品”。
現代人都在追求一個更營養、更健康、更安全的食品環境。而這也是墨對與“這裡有茶”合作的唯一疑慮。
墨說聖誕節期間墨會回愛爾蘭一段時間,將會找客戶洽談“這裡有茶”的相關事情。他說只要我們承諾做的產品符合“有機食品”的安全標準的話,將會盡力為我們帶來中國新年後的第一筆訂單。
墨說其實中國的茶葉在愛爾蘭非常受歡迎。聖誕節期間墨會回愛爾蘭一段時間,將會找客戶洽談“這裡有茶”的相關事情。他說只要我們承諾做的產品符合“有機食品”的安全標準的話,將會盡力為我們帶來中國新年後的第一筆訂單。
為了讓墨有合作的信心,我們“這裡有茶”加快腳步向“有機”看齊:
成立任務專項,積極與合作茶農們協力改進種植和生產標準;
春節期間還在做茶農的思想工作和升級改進輔助支援;
持續與遠在愛爾蘭的墨聯絡並且及時更新專案情況;
只憑一個信念:付出不一定有收穫,但不付出就肯定沒有!
”四”
正月初一,墨給沈延濱先生打來國際長途電話。在送上了新春祝福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個巨好訊息!他說在愛爾蘭的華人朋友對這裡有茶的專案和產品非常感興趣,很大機率達成合作!
這一大好訊息,讓春節不得閒的“這裡有茶”團隊彷彿打了大雞血,忙活得更積極了!
春節國家假期結束,正是2016年2月15日“這裡有茶”正式上班的一天,我們接到墨的電話:客戶終於確認訂單了!不止這樣,墨還表示願意成為我司的投資人之一!
這就是“這裡有茶”在2016猴年收到最好的新年禮物!
訂單的如期而至,接下來2016年春茶季前的這1、2個月時間,我們仍持續要做後續工作。而且,整個春茶採茶季下來,監督茶農的採茶製茶包裝貨運等等工作,都需緊密跟蹤和不得一絲鬆懈。但是大家都表示十分高興和滿滿的鼓勵。
2016年,希望能讓更多的茶農知道“這裡有茶”,瞭解我們並且加入“這裡有茶”茶農平臺,讓越來越多的消費者受益!
3:90後郭列:從臉萌到Faceu,創業就是一場掙扎
“Faceu絕不會成為下一個臉萌”
在臉萌火爆之後,團隊嘗試著去在臉萌中加入一些社交元素,這相對比較容易。後來又想著去做帶有彈幕功能的朋友圈,但是都進行到一半就放棄了,“產品的出發點就錯了”。微信太龐大了,朋友圈關係鏈太複雜了,同學、同事、老師、長輩、老闆等,關係鏈錯綜複雜。“我們想在微信之外,做一款完全屬於年輕人的社交產品”。郭列說了一個細節,在他那天準備上救護車時,第一件事就是退出了微信登入,“資訊太多了,實在受不了這種狂轟濫炸”。
如果說臉萌階段是圖片的時代,那現在就已經是視訊的時代了。“小咖秀”、B站、美拍等產品異軍突起就說明了這個問題,短視訊已然成為年輕人的最熱門的表達方式。與微信不同,Faceu他們要解決的是直接拍,直接發。所見即是現在。而不是從本地讀取照片和視訊,將使用者的操作最簡單化。“我們的目標就是讓Faceu成為年輕人替代微信社交的第一選擇。” 現在Faceu的使用者中,60%的女性,20%的男性,20%的未知。郭列說道:“對於未知性別,怎麼理解都行。我只能說,現在年輕使用者確實很不一樣。”
Faceu將原本單調的視訊加入了萌系和社交元素。萌文化是深受亞洲使用者特別是日韓中等地區使用者歡迎的潮流元素。 萌最早來源於日本動漫,現在已經成了青少年群體的符號和社交方式,從邊緣文化逐漸成了一種具有普遍意義的文化現象,深受80、90、00後族群的喜愛。美國學者C·R·賴特在《大眾傳播:功能的探討》提出四理論:環境監視、解釋與規定、社會化功能、提供娛樂。娛樂不僅僅是簡單的消遣性,在新的使用者族群裡,它被賦予了人們追求自由和自我價值實現的意義。使用者可以通過娛樂獲得精神上的滿足、新的身份、新的社交方式。萌文化的流行正是這種功能的最好證明和展現。而Faceu正是切中年輕使用者的這個核心需求。
如何讓Faceu不要成為下一個臉萌?這是郭列和團隊的的最大課題。
不管是在產品改進,還是使用者粘性、運營推廣、品牌包裝、合作資源等多個方面,在臉萌時期交的學費都為這次登頂做了充分鋪墊和準備。產品剛上線時,使用者並沒有像期望中的那樣爆發,每天的新增甚至只有兩到三位數,在不斷摸索和調整後。直到開始了微博、美拍等平臺的推廣,才慢慢引發使用者的關注,直到現在每天數十萬使用者的增長。“我們的目標是要做一款長期的產品,所以,Faceu絕不會成為下一個臉萌。” 在這次登頂後,很多媒體和使用者覺得奇怪,為什麼在朋友圈沒有出現刷屏,“其實我們在年輕使用者那已經刷過一遍了。”由於微信對於朋友圈轉發的連結做了最高閥值的約束,到了一定量級後,只有釋出的人自己能看到,但是他的通訊錄好友無法看到。同時在沒有WIFI的前提下,使用者流媒體閱讀成本還是比較高的。所以,沒有再現臉萌的刷遍朋友圈。但在微博上,包括李維嘉、李小冉等大量明星已經成了Faceu的忠實使用者。
“這次創業孤獨感更強了”
創立臉萌時,初生牛犢。郭列剛從工作一年的騰訊離開,沒人沒錢沒資源,懵懂中唯一知道的是想做的是一款牛逼的產品,具體是什麼,怎麼做,都不知道。拿到IDG的天使投資後,從四個人的小團隊開始搗鼓,很快,臉萌的火爆讓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登頂App排行榜第一名,接著在海外登頂包括英國在內的十多個國家排行榜,使用者過億。
各種美譽和讚賞蜂擁而來。在最頂峰的時候,郭列手機上的微信已經無法顯示未讀訊息的資料,取而代之的是:手機隔三五分鐘就會有陌生來電,最後他的耳朵已經無法正常接聽電話,任由手機躺在辦公桌上抽搐。在那一年,他出現在包括央視、湖南衛視、人民日報、***、商業週刊等各類媒體重要時段和版面,各種獎項和光環包圍著他和團隊。團隊每天最關注的事情,就是每家媒體說了什麼。郭列說:“我每天都對著媒體說同樣的話,現在想想,那段時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提升。”
但是,很快形勢急轉直下,由於盈利模式不清晰,使用者粘性和留存較差,僅僅幾個月後,那些之前把他們抬得很高的媒體上,質疑聲開始發酵和蔓延 :“一炮而紅,一紅就死”、“流星般的應用”、“下一個倒下的會不會是臉萌?”臉萌甚至成為了一個見光死和流星現象的代名詞,“XX會不會是下一個臉萌?”已經成了媒體們的標準句式。
不僅僅是團隊,連投資他的IDG和光速都被同行圍觀和調侃,“你們投資了一個網紅,現在錢全打水漂了吧?”。他們並不是唯一有此遭遇的人,在北京,同為創業者的羅永浩也受到了這樣的爭議,“我非常欣賞老羅。我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他的。”無獨有偶,有人拿著滴滴打車的早期版本給美團王興看時,他只說了兩個字:“垃圾”。現在垃圾已經估值近200億美金了。但團隊聯合創始人陳俊傑介紹,即使到現在,光是臉萌安卓版本在海外依然有每天數萬的自然增長。“如果我們海外版設定的是收費模式,我們可以賺一大筆錢。”
“這次創業孤獨感更強了”,在Faceu的產品規劃會議上,郭列壯著膽子對團隊的人說,“我們的目標是把Faceu做到攝影類排行榜第一名,甚至是總榜第一名”,但是,他望著參加會議的人,聽到的第一句迴應是三個字,“不可能”。時隔一年多之後,再次登頂的郭列靠在對面的椅子上,眼睛望向一邊:“你知道嗎?我當時很傷心”。像是在問我,又像是在回憶當時的場景。“當時我只是想給大家樹立一個目標,努力把這件事做好”,可迎面潑來的是一盆冷水。不過,他覺得自己能理解對方的想法,“起碼有人會說真話。”
臉萌的成功給郭列和團隊帶來巨大的名譽,但讓外界包括他們自己沒想到的是帶來了諸多後遺症。其中一點就是招聘,Sara對於遇到的問題有些意外:“在臉萌爆紅之後,招聘成了最大難度的事,很多人擔心這個產品能維持多久。我們得耐心給對方解釋新產品Faceu要做的是什麼事。”很多人直接拒絕了,擔心爆紅之後的團隊能不能做成第二件事。即使有人願意談談,等郭列辛苦趕過去,原來對方不過是想看看做出臉萌的人到底是啥樣的。“這對他打擊還是蠻大的。”臉萌的爆紅甚至沒有給他帶來財務上的改觀,A輪融資後,他沒有做任何變現。他向女友求婚後,發現自己能夠支配的存款已經屈指可數。
他基本不會出去,也不想和無謂的人交流,更多是和同事們研究和琢磨產品,去微博上一條一條檢視使用者留言。郭列說:“當用戶覺得我們產品很有趣時,那是最讓我開心的時候。” 2015年底時,朋友圈和微博上各種頒獎、晒成績的一撥接著一撥,“心裡也會有些失落,畢竟我是一個過氣的網紅嘛”,說著說著我們都笑了。很多圍觀者也許忘了,他是一個創業者,但同時也只是一個90後的年輕人。當另一撥被媒體關注的90後年輕人,還在變著花樣刷臉刷奶時,他唯一做的事就是窩在寶安區一座小樓裡,琢磨著使用者的喜好和產品的改進。
芭蕾舞史上最優秀的女演員之一、法國奧蕾莉•杜邦***Aurélie Dupont***在談到自己成為大師的經歷說:“芭蕾之美一直與疼痛同行,假如你跳的時候不痛,那說明你跳得不對。”創業也是如此。
“和正確的人一起做事,而不是隻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事”
“和正確的人一起做事,而不是隻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做事。”這是郭列新產品研發過程中最大的感受。 Faceu的CTO王忠飛是中科大研究生畢業,之前在騰訊雲,在技術、後臺、產品等方面都有豐富的經驗。但越是這樣的人,越是有自己的主見。郭列覺得他和之前的夥伴有很大的區別,“他很難說服”,之前團隊都是以郭列為主,但是現在,需要用很強的邏輯和思維方式來說服對方,“剛開始很難適應,感覺整天浪費時間和口舌在討論上面”,慢慢的才發現,只有讓團隊優秀的人從心底認可這件事,大家才會在合作上更加默契和投入。在郭列現在看來,團隊爭吵有時是一種健康的表現,因為只有這樣的局面,說明團隊的人對這件事有了自己不同角度的思考,他們對這件事特別上心。
Faceu的產品研發步伐也並不是盡如人意,原計劃15年上半年上線的產品,一直延後,這對於團隊士氣影響很大。在這個過程中,臉萌原有的團隊中的人,陸續有人離開了。“孤獨本身並不太痛苦,那只是你個人的感受,最難受的是離別,大家都很難受。”郭列說。F是臉萌五個聯合創始人之一,那些討人喜歡的頭像大都是他的手筆。Faceu和臉萌產品差別很大,這個方向和他的興趣點並不一致。當他在小區樓下對郭列說想要離開去獨立創業時。郭列有些懊惱,在這個緊要關頭,任何人的離開都是對大家都是一次打擊,尤其是核心團隊。因為辦公室只有一個單間,沒有會議室,他們只好在公司外面的樓梯口反覆溝通。但是最後,他還是走了。
在成員離開的協議上,郭列設定了一些門檻。儘管過程並不愉快,F最後還是接受這些條件。在離開時,他和郭列站在兩臺電梯前,電梯門同時開啟,郭列留在了原來的電梯門口,他走向另外一部電梯,當他的電梯門快要關上時,郭列望過去,發現他哭了,“突然覺得心裡好難受,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後來他甚至不敢聯絡對方,有事需要溝通時也是委託團隊成員轉達。同樣,對方也是如此,在Faceu登頂後,對方想給郭列祝賀,但是也是開不了口。但最後,郭列還是主動打電話給他,冰釋前嫌。“如果他在創業的過程中,遇到管理或融資等任何問題,我都會去幫他解決。畢竟,我有一些經驗。”
再後來,遇到同樣的事,再也沒有發生這種場景。“我覺得需要大氣些。”
本霍洛維茨在《創業維艱》中說:“從史蒂夫·喬布斯到馬克·扎克伯格,所有出色的企業家都會經歷掙扎,而且是苦苦掙扎。因此,人人都會掙扎,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你一定能掙扎成功,你也許會挺不過去,這就是掙扎的惱人之處。但掙扎是成就偉大的競技場!”
二度登頂後,郭列在朋友圈說,他的目標就是要在40歲之前做一家偉大的公司。這就意味著,他還要一路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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