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城市夜空的隨筆
城市夜空帶給人無限遐想,愛恨情仇緩緩上升又緩緩下降。這是你的城市夜空隨筆。大家又是如何寫城市夜空隨筆的?一起來看看。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喜歡。
篇一
***一***
那一年的冬季一直地飄落著濛濛的雨絲,潮溼的空氣中帶著冰冷的寒意令人沒有一絲的安全感。我蜷縮在那七、八平方的小閣樓的地鋪上,用厚厚的兩床棉被裹緊我單薄的身子,儘管如此,寒冷依然無孔不入地侵蝕著我瘦弱的身體
樓下是吵鬧的說話聲,酒後的胡言亂語熱氣騰騰地直衝向木板間隔的閣樓裡,在這充滿著濃郁的過年氣氛的季節裡,沒有人記得我孤單的存在在這繁華的塵世中,沒有人記掛我這個被遺棄的女子。
山路很長,六歲的我跟在父親的身後,蹣跚地行走在彎彎的小路上,隱忍的眼淚一直地躲藏在我單眼皮的眼眶下。我一直的知道不被父親喜愛的原因,如果沒有容貌嬌美的姐姐,我想,或許父親就不會對我如此的冷淡無情。
被父親從一座小城市帶到一座小山坳,有一位被父親稱為姐姐的阿姨把我抱在懷裡,滿臉假笑地裝做很親暱地樣子撫摸著我短短的頭髮。其實我並不喜歡剪成這樣男孩子似的短髮,可母親說這樣方便,但我看著姐姐齊腰的長髮在母親的手裡變化出很多美麗模樣的時候,我總會疑惑地問母親,為什麼我不能象姐姐一樣留好看的長髮。母親看著我,眼裡是一片的無奈茫然,父親每回總會接了話題決絕地告訴我:“因為你姐姐長得漂亮,你長得如此的醜,象你的母親,不適合留長髮。”
父親沒有半點留戀的將我留在了那位陌生的阿姨家,儘管我再多的眼淚和嘶啞的喊叫聲也無法留住父親那一刻離去的身影。當父親的腳步聲消失在能夠觸覺的邊緣後,我明白原先的那一片天空已經轉移,以後我將成為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那年我六歲,我一直的記得那樣的情景,那個淚流滿面的日子。從此以後我就很少有眼淚了。
阿姨家的兩個小哥哥拉著我的小手帶我去了屋後的一個小田園裡,田園深處有一間用粗糙的木頭搭建起來的小木屋,很長的日子裡,我就這樣的和哥哥們在這裡度過我童年的時光。
阿姨是個愛叫嚷的女人,常常會無緣無故的歇斯底里地對著我和大哥哥打罵著,不過她很疼愛小哥哥,小哥哥也持著這樣的後盾而毫無原由的欺負我,而這樣的時刻大哥哥總會義無返顧得幫助我,但最後的結局就是招致阿姨更加凶狠得打罵。於是我和大哥哥常常的會因此而怨恨疏離小哥哥。
日子在田野和叫嚷中快速地翻越到十六歲的那年,這以前的日子,我還是很快樂無憂的,我想是這樣的。但從十六歲的那一夜後,我便開始成了憂鬱冷血的女子,或許身體裡原本就流著這樣的血液吧?只是那以前沒有顯露而已。
一個寒冷的飄舞著漫天飛雪的夜晚,我早早的躺我在我那小房間的小木床上,翻看著一些無聊的雜誌,樓下有急促的敲門聲,又聽到阿姨的答應聲和下樓的腳步聲。如此的夜晚,誰會光臨呢?一片的沉靜後,上樓的腳步停靠在我的房門外,開鎖的聲音和敲門的叫聲。
當我麻木地盯著母親蒼白的嘴脣哆嗦著吐出一個個艱難的字句時,才發覺我已經跟著父親站在了母親的病床前。十年了,我已經忘記了他們原來的模樣了,雖然很多的夜晚我會想起,可我寧願一切都已淡忘。
葬禮在喇叭和哭聲中進行著,沒有任何感覺的我悄悄地回到了那田園的小木屋裡。那一年的夏天,我結束了我的中學生涯,跟隨大哥去了北方的一座城市。
那些沒有記憶的日子隨著風漸漸淡去,姐姐偶爾會來一些問候的電話,而我也常常會將我自己認為很滿意的照片寄給姐姐。我相信,除了我那單眼皮的眼睛和不是很高挺的鼻樑,其他一切我都勝過姐姐。只是我很內向,不喜歡說話,但卻喜歡思想。而姐姐一直是那個開朗的女子,喋喋不休的臉上掛滿傻笑,母親去世那刻,我也沒發現有一絲的憂傷出現在她那美貌的臉蛋上。
常常的夜晚,我會對著鏡子看自己的模樣,男生們都說我是一個單眼皮的美女,面對周圍很多愛慕的眼光和靠近的身體,我一直的很彷徨。
記憶的筏門偶爾會不經意地開啟,雖然我是如此地痛恨,想抹滅那一切的印記。那個夏日的夜晚,在小木屋的木板上,不管我如何的哀求和哭泣,小哥哥依然帶著充滿著血絲的慾望將我處女的經血灑落在無盡的黑暗中。
很多的夜晚,我憧憬著我的未來在盛開的花朵中綻放,可我又害怕那些被黑暗玷汙的隱蔽被再次地掏出刺疼我一傷再傷的心。我開始怨恨我的父親,怨恨奪取我處女堅貞的小哥哥,怨恨有那位容貌嬌美的姐姐,怨恨長得象他們一樣英俊的男人和女人們。
二十歲那年的冬季,大哥被阿姨招回故鄉去相親,而我在自己一再的堅持下,被同意獨自留在這座北方的城市。但我並沒有遵從大哥留下的約定,悄悄地在大哥離去的第二天,背上一個遠行的包袱,開始了短期的流浪生涯。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短暫的歇腳,沒有人在意我這個流浪的落拓的女子。一直到邂逅了風。
風是一個有著成熟男人該擁有的一切成熟和英俊男人所特有的特徵,我一直的抗拒那些長相英俊的男生,卻無法抗拒成熟的英俊男人的柔情。第一次碰到他關切的眼神,我就不由自主地愛上了這個男人。
那是一條崎嶇難行的山路,剛下過雨的臺階有些的溜滑,我揹著大大的旅行包獨自行走在這座因為過年而遊人稀少的山上。不小心的我扭傷了腳坐在臺階上檢視腳腕的傷勢,而風就這樣湊巧的走進了我平淡空洞的生活中。
我從沒在一個男人的背上呆過,而如今我卻讓一個陌生的男人揹負著前行。風帶我下山找了一家旅社,並替我敷了一些他揹包裡儲備的扭傷藥膏。
這一夜,我和這個陌生的男人躺在了一個房間的兩張床上,他告訴我他叫風,來去自由的風。聽著風均勻的呼吸在深夜裡緩緩飄過耳際,我開始戀上這個自由的男子,無法控制。
因為我的腳傷,風陪我改變了行程,改山路為那些平旦的小鎮。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夜。在一間木製的小木屋裡,我躺進了風的懷抱,一直以來我都是那種矜持的女子,可當愛情來臨的時候,我卻無法把持我的激情。
風溫暖的手覆沒我因緊張而顫抖的身體,我的牙齒因為激動咬住了風的脣,激情將我們湮沒在慾望的旋渦裡,不停地喘息激進。灰暗的夜幕轉換成明亮的白晝,而我們卻依然川流不息。那一夜,我答應要隨風去他的城市,做他一輩子的愛人。那是我第一次的愛情誓言和約定,那些無法抹去的記憶。
美麗的愛情總會隨著一切周遭的事物而改變原先的行程,如我們的那一次旅行。當我踏上回鄉的火車時,我已經二十二歲。帶著對愛情的絕望和對風徹底的失望,我離開了和風同居兩年的房子。很多往事我不原再提起,如果能永遠的埋葬那些有痛的痕跡,那將是我這輩子的福氣。
我在姐姐居住的城市找了一份工資微薄的工作和一間閣樓的居住房,開始了打工的生涯。我沒有聯絡任何一位和我有過關聯的人,包括姐姐。沒有人知道我的去向,或許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我的去向。
***二***
我不知道生命的存在是為了延續一段未完的情緣還是為了償還那些前世欠下的債,而我一直的認為我前世沒有欠下任何一段情感,而今生的我應該來收回很多的感情才是。這個世界欠我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從小失去了父母的關愛,漸漸長大的身體錯失了綻放的最佳時期而過早的枯萎。於是我開始怨恨那一切擁有幸福生活的男人或女人,怨恨那一切的一切。
很多的時候我會回想起在閣樓裡的那段時期,那些孤單的夜裡,那些失眠的夜晚,那些寒冷的冬季只有我輕聲的哭泣。
其實很多努力都是會得到很多很好的回報,在我埋頭苦幹的付出後,我被提升為外貿部的一名銷售經理,年薪翻了好幾倍,而我也已經從那間逼仄的閣樓裡搬了出來,獨自租住在一家為單身白領提供的單身公寓。
房子不是很大,朝南的臥室外有一個小小的陽臺,很多時候我可以站在露天的陽臺上看落幕後的城市中喧譁繁榮的景色。一個小小的書房和十多平方米的客廳,還有一個五臟具全的廚房和一個潔白乾淨的浴室。很多時候我會呆在我那小小的書房裡對著冰冷的螢幕述說著我的心事,一直到黯淡的天空漸漸泛白為止。
羽是和我聯絡交流最多的一個大客戶,我只知道他從小也生長在這個無情的城市裡,後來跟家人一起移民,長大後在家族的幫助下辦了一家很大的外貿公司,我沒有見過他的面,也不知道他的年齡,更沒在公事外聊過自己的私事,那是由於我如此的灰暗的生活,以致我從小就不習慣將自己的故事說與另外一個人聽。一直以來,我都拒絕一切的同情。但我承認我有點喜歡羽,一個虛幻影子的男子。
除夕的那晚,很意外的收到羽的電話,說已經回國多日,並準備給我介紹他國內的未婚妻。我才知道原來羽還未婚,是個比我才大五歲的年輕男人。
我精心的打扮好自己,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很在乎外表的女子,我喜歡用自己優雅的形態來吸引男人渴慕的眼神,雖然我不再接受愛情。
很準時的到了相約的地點,看到座位上已經有一男一女並排的坐在面對門口的位置上,驚呆的我發現男人身邊的女子居然是我那一直比我幸福的姐姐,姐姐站起身也驚呀地呼喊出我的名字。
落座後,我仔細的端詳起面前這個未來的姐夫—羽,端正的五官,挺直的鼻樑,一身休閒得體的服飾,一付精緻微藍色的眼鏡掩不住充滿靈氣的雙眼皮的大眼睛,我向來看喜歡英俊的男人,卻也拒絕這樣的男人。剛才站起身握手時,我猜測他應該有1.80左右的個子。我注意到他很柔順的髮質,和優雅的手勢,應該是個好脾氣卻無法拒絕女性的男子。
很多時候我會以自己那暗自輾轉的思緒而為恥,自從離開風那一刻起,莫名中我都有一種想征服男人的慾望,我不知道我是否愛過或喜歡過我身邊出現過的男子,很多時候我需要的只是男人的目光和注視。我不再相信這個荒謬的世界上有那些可恥的所謂愛情故事,那些白雪公主般的幼稚故事都是騙人走向白痴行列的公式。
看著姐姐幸福的依靠在姐夫—羽的肩膀上溫柔的微笑時,一股刺痛油然而升,我努力壓制體內那紫色的血液從我緊繃的肌膚裡紛湧而出。我一直的認為我的血液應該是那種暗紫的顏色,或許是因為壓抑的緣故吧!使得那些鮮紅成了紫色的花瓣溶進我脆弱的生命裡。
整個晚上,姐姐都在詢問我消失那幾年的行蹤,看著羽關切的目光,我只是淡淡的將往事一笑拂去。為了掩飾我有些失態的表情,我以祝福為由一杯杯灌下那透明玻璃杯裡的紅色的酸澀,當那些點滴溶進我的心底時,有淚湧出我的眼角,於是我匆匆轉身告別,扔下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姐姐和羽。
六歲以後,我從沒在任何人面前掉過一滴眼淚,那些不是我該擁有的奢侈,儘管很多深夜裡,那些冰冷的淚水會驚醒睡夢中的我,可我依然會堅強的面對我的人生,我不要讓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和無助。
午夜兩點,我收到羽的簡訊,說想起他有我的***,不過忘記告訴姐姐了,並說明天想陪姐姐一起來看望我。我呆坐在單人床的被窩裡,給羽發去一條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簡訊:馬上來看我,一個人來,不要告訴姐姐。如果你不來,我將永遠的消失在你們的世界裡。
我的電話在簡訊發出後的半分鐘後響起,沒等羽在一聲喂後的話說完,就將我的地址報了過去並掛了電話關了機。三點差一刻,門鈴在沉睡已久的夜裡響起,如此的尖銳,震撼靈魂角落的那一處神經。
開門是羽略顯緊張的神情,穿著黑色蕾絲花邊睡衣的我開了門就徑直轉身往臥室走去,身後傳來略顯停頓後的輕輕的關門聲並遲疑的腳步聲,羽停在臥室的門口沒有說話,盯著我。
“坐吧!”我指了指我那張單人床對羽說,不是很大的臥室裡除了這張可以落座的小床外,就是梳妝檯前的一張小木凳,而那張小木凳上放了我很多東西,所以只能請羽坐在我的床上了。一直以來,我從沒帶過任何一個男人進入過我的房間。而羽,我未來的姐夫,就這樣的進入,進入我蒼茫無助的世界。
羽站在門口一直一直的看著我,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猜測或許將要發生的很多事情,彼此之間都是那麼的好感,那麼的靠近又那麼的陌生。記得羽常常的玩笑說過要來看我,又好多次打聽我的年齡和照片卻都被我一笑帶過。一直以來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麼?很多時候我總是處在一種虛空茫然的狀態中,沒有目標,沒有希望。
“過來抱下我,好嗎?羽,我很冷。”我用自己冰冷的雙手緊緊的抱緊自己單薄的身體,卻依然寒冷無比。看著羽遲滯的表情,我傷心的掉下了眼淚,轉身走向陽臺。
***三***
月色很美,清冷的夜空滿目星辰閃爍,寂靜的空氣中飄忽著我滴下的淚水。很多時候,我需要的只是一片溫暖,一個溫暖的家,愛我疼我的爸爸媽媽,充滿美好回憶的童年時光。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那片田園裡破爛的小木屋陪伴著我的寂寞和曾經的幻想。
那條崎嶇的山路,六歲的女孩艱難的行走著,掛滿淚滴的臉上沒有依靠,得不到幫助。而姐姐她卻呆在母親溫暖的懷抱裡做著白雪公主常做的夢。上天給了她嬌美的容貌,給了她幸福的家,又要給她如此優秀的男人,為什麼?
“別這樣,告訴我,你怎麼了?”羽溫暖的手搭在我削瘦的肩膀上,我轉身撲在他的懷裡象小孩子般無法控制的哭泣。羽抱緊我,用他那帶著溫度的手心撫摸著我的長髮,在羽的懷抱裡,我感到從沒有過的溫馨和安全。
羽擁著我進了臥室,靜靜的聽我述說我童年的那些故事。沒有人知道我的內心藏著那麼多的祕密,沒有人知道我如此飄搖不定的人生。沒有人,從沒有人如此的靠近我那破碎不堪的靈魂。
但羽進入我的身體的剎那,我發覺我的世界變了,象那些敗落的花朵在得到陽光的照射後漸漸的綻放出滿園的清香,象乾枯的河流逢上大雨的滋潤後歡暢的流淌著感恩的淚滴。我看到深深的海底有一束盛開的海草,在清澈的海水裡不停的搖擺著婀娜的身姿。
撫摩著羽停靠在我的身上的疲憊的身體,如此的溫暖,如此的靠近,沒有距離,沒有縫隙。我想起我的姐姐,是否也會在那些激情後如此的充滿愛意地愛撫著羽健康韌性的肌膚。
清晨的一抹陽光流水般傾瀉在臥室的牆壁上,水光般流動的空氣帶著不曾有過的溫柔溜進了我的心裡。看著羽孩童般熟睡的樣子,我發現我是真的愛上這個男人了,我未來的姐夫?我是否還該叫他姐夫?我不敢去觸碰這些問題。羽的手機在這一刻響起,我猜想應該是我那位幸福嬌柔的姐姐。
看著羽僵硬的嘴角和蒼白的臉色,聽話語是他的父母在質問羽這夜的行蹤,原來姐姐一大早就到羽家等候了。我突然看見空氣中夾雜著的一些灰暗色彩,其實黯淡一直是存在的,只是在黑暗中久居的我已經習慣了那些色彩而已,所以很多時候常常的會忽略它的存在。
晚上姐姐來了電話,說羽告訴她我們的工作關係,並詢問我昨天不告而別的原因。我胡亂的敷衍了姐姐的詢問,聽她的口氣,應該沒有懷疑我和羽在一起過夜的事情。姐姐在電話那頭急切的詢問我的居住和其他的一些情況,我的回答是一切都好。是的,我能有什麼不好嗎?再怎麼不好也比我那失去父母的童年好。不過還是無奈地答應了姐姐來看望。
下班回家後,去了趟超市,買了些菜,買了一瓶紅酒。回家後匆匆的炒了幾個小菜,洗了個澡,換了身女性味十足的衣服在客廳等著姐姐和羽的到來。一直以來我都很滿意自己的審美觀,雖然沒有姐姐那樣的容貌,可我知道我打扮得比她顯眼比她更有魅力。
看見姐姐挽著羽笑嘻嘻的站在門口時,我聽見自己的心不小心地掉落在木板上發出的那種碎裂的聲音。羽一定是聽到那些破碎的聲音,不然他怎麼會如此的蒼白不安又充滿憐惜。
一瓶的紅酒在我和羽的努力下慢慢的見了底,不勝酒力的羽醉倒在沙發上,看姐姐心疼的樣子,我的心卻非常的開心。我和姐姐把羽扶到了我的臥室,看著我羽躺在帶著我肌膚香氣的被窩裡時,我覺得我已經勝利地站在高高的城牆上,舉著得勝的旗幟,我要歡愉地對著天空大喊了。
這一夜,我和姐姐都沒有休息,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姐姐說著和羽認識的故事。原來姐姐和羽認識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姐姐是羽母親的一個學生,羽的父母一直的喜歡開朗美麗的姐姐,才執意讓羽娶姐姐做妻子。
“天啦,原來你還沒跟羽一起過?”看著姐姐羞紅的臉頰,我開始回想和羽那夜的情景。羽那滾燙的脣在我身體上烙下的痕跡,和羽在顫抖時大聲的呻吟,還有,還有我在羽的肩膀上留下的牙印,深深的,象梅花般盛開在無盡的原野裡,如此的燦爛,如此的美麗。
第二天,姐姐早早的去了單位,留下我陪著熟睡中的羽,羽長長的睫毛濃密的排列在好看的臉上,我悄悄地脫去身上的衣服,鑽進溫暖的被窩,慢慢地輕柔地將身體緊緊的貼近羽的後背。羽翻了個身體,處於平坦狀態,我滿懷愛意地開始輕吻起羽,他的臉,他的脣,他的喉結,他的身體。
當我們的激情溶入太陽的光亮時,我看見羽漸漸憂鬱的眼神,看到裡面有姐姐的影子,很淡,卻是依稀存在的位置。
日子在隱晦中急速前行,羽和姐姐的婚期一拖再拖,羽來陪我過夜的時間也越來越多,而我,也總是貪婪地享受著夜空下的愛撫和激情。羽的身體熟練地進入我的體內,在我大聲的呻吟中,我發覺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是愛情或是激情,已經無法分辨清楚。
當羽抱著我告訴我說他要和姐姐訂婚的訊息時,我清醒地晃了晃有點發燙的腦袋,這個冬季的空氣太過悶熱,令我憋在狹小的空間裡無法得到暢通的呼吸。於是起身走到了陽臺上,看那些石頭森林的夜空中折射過來的光線,忽明忽暗無法停息的轉動著。
這一夜,我再次的留下了羽,我們瘋狂的作愛,不想停止,深冬的汗水粘稠地貼在身體與身體的交融處,幹了又溼,溼了又幹。當我的指甲深深的嵌進羽的手臂時,我咬緊牙關狠狠的叫了聲“姐夫”
看著姐姐滿意的笑容天真般的掛在她燦爛的臉蛋上時,我才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地愛上了叫做姐夫的羽。羽帶著對我的歉意踏上了飛往異國的飛機,我陪著姐姐送到了最後一站,沒有淚滴可意外的發覺我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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