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的系列
兒時記憶,最難忘的還是聽人講鬼故事。鬼故事的內容是什麼?忘記了。但講鬼故事的情景,一說起就如在眼前。講故事是一門學問,有人會講,有人就不會講。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結髮鬼妻報仇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書生,他的名字叫方生。
方生非常好學,他可以幾天不吃飯只為了購一本他鐘愛的書籍,因此,雖然方生的學問越來越大但家境也日益貧寒。
終於,他的好學吸引了一位姑娘——寒如,很快,他們喜結良緣成為了夫妻。
於是,每天清早,寒如就到集市上叫賣自己製作的小工藝品,而賺到的銀子則供方生學習。
就這樣日復一日,終於到了方生上京趕考的日子。
這天,小兩口在城門口依依惜別,看著寒如消瘦的臉龐,方生信誓旦旦:“蒼天在上,娘子我發誓,等我考取了功名,一定回來接你,否則讓我肝膽俱裂而死。”
“相公,我等你,你一定要回來啊!”就這樣,方生走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寒如日盼夜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等到她心愛的相公。
終於,她明白了,他的方生已經捨棄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她受不了這個打擊,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從城樓上跳了下來。寒如死了,但是她不甘心,不找到那個負心人,她死不瞑目,於是她的魂魄沒有直接去鬼門關,而是飄向了京城,她發誓一定要報仇。
話說方生,他的確是中了狀元,不但如此,還得到了當地知府大人的千金朱小姐的垂青,當上了縣太爺,雖然官小,但是靠著他的岳父大人,日子還是過得非常寬裕。
剛開始這幾年,他還時常會想到寒如,會覺得對不起她,但是如果把她接來,沒法向他的新夫人朱小姐交代,說不定還會丟了烏紗帽,他可不願意再過這種苦日子了,於是在金錢和名利面前,他捨去了親情,當然也把自己當初的誓言拋諸了腦後。甚至在三年後聽到了寒如的死訊時,他依然沒有一絲的悔意,反而為去了一塊心病而異常興奮。他不知道,災難已經來臨了。
這天午後,他正在和夫人對弈,忽然家丁來報,說是門口來了一個遊方道士,一定要見這家的主人,他還說這關係著方生的生死存亡。
聽了這話,方生勃然大怒:“好大膽的道士,為了騙錢,居然用本官的生死來威脅。既然如此,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究竟有何本領能夠左右本官的生死。把他帶上來。”
片刻之後,一個矮小的道士來到了方生的面前。這個道士雖然個子不高,但卻有一股傲氣,特別是他的眼神,就像是能把人看透似的。
道士向方生作了個揖,道:“老朽是個遊方道士。近日來到貴處,突覺一股很濃烈的怨氣,老朽跟蹤而至,發現它進了大人的府中,故此特來詢問。請問大人有否結過仇家?”
方生剛想否認,忽然想到了前不久剛剛死去的寒如,不禁毛骨悚然。
於是,他跪倒在地,向道士將明瞭原由。道士聽了,說:“大人,此事雖是大人的不是,但人既已去,魂魄就不應在留在世上,老朽當盡力將它送回陰曹地府。好在它還沒有成什麼氣候,所以大人不必擔心,只要聽老朽的就不會有事。這個女鬼今天晚上必將前來尋仇,到時只要大人睡在床底,女鬼在床上看不到大人就會放棄報仇的念頭,到時大人就可安然無恙了。”聽了老道的話,方生略微鬆了口氣。
整個下午,方生簡直是坐立不安。可是該來的躲不掉,雖然在家求神拜佛,黑夜還是降臨了。
晚上,方生依言睡在了床底,儘管如此,他還是難以入眠。到了二更天時,他終於熬不住了。正當他昏昏欲睡時,突然從樓下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有人上樓了。方生只覺得心越跳越快,寂靜的黑夜裡,那聲音是如此的清晰而詭異,聲音越來越近,終於到了門口,方生嚇得閉上了眼。
“吱呀”門被推開了,“咚,咚,咚”,那聲音來到了床邊。按奈不住內心的緊張,方生慢慢睜開了眼睛。“啊~~~~~~”,一聲慘叫之後,一切恢復了寧靜。
第二天,道士又來到了方府,卻見門上掛了白色的燈籠,這分明是有人過世了。道士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叫住了一個正在忙碌的僕人,問:“小哥,請問貴府上哪位過世了?”
是我家老爺。”
“他怎麼死的?”
“誰知道,早上才發現老爺死在了床底,可奇怪的是身上沒有傷痕,死狀卻非常恐怖。”
“哦?”
“當然,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誰見了不怕呀?”
“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死在床底呢?”
突然,老道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小哥,再打聽個事。聽說你家老爺以前有個結髮妻子,不久前墜樓而亡,請問小哥知不知道那位姑娘死狀如何?”
“唉,那位姑娘死狀比我們家老爺還要慘,聽說頭著地,流了一地的血和腦漿。”
“天哪,都是我的錯。早知她是頭著地,我就不叫他睡在床底了。”老道長嘆一聲,跌跌撞撞的走了。
過了幾日,衙門宣佈了方生的死因:沒有外傷,經忤作驗屍,確定方生是受了過度驚嚇,肝膽俱裂而亡。至於受了何種驚嚇,這就不得而知了。
篇二:恐怖的娃娃
富二代張瀟的婚禮豪華奢侈,妻子蘇米小家碧玉,雖然不是什麼富二代,但也是書香門第,他們的婚姻張瀟家本來是不同意,但是拗不過兒子張瀟就是喜歡蘇米,喜歡的不得了,喜歡到不擇手段地得到。
蘇米嫁給張瀟並不快樂,因為她有深愛著的男人,結婚前一夜,她把自己的童貞交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為她的初戀畫了一個傷感的句號。
新婚之夜,張瀟溫柔地把她摟在懷裡,迫不及待地進入她的身體,沒有任何阻擋,他失望地趴在她身上問:“為什麼?”
“什麼?”蘇米心不在焉地問。
“為什麼你不是處女?”張瀟暴怒的大吼。
“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是處男?”蘇米推開他坐起來,點燃了一支菸,優雅地吸了一口。動作熟絡的讓張瀟抓狂,心目中的女神一下子變成了***,他的心裡怎麼能受得了,狠狠地甩了蘇米一巴掌,走了,再也沒回他們的新房。
半年後,張瀟回來了,當他看見蘇米微鼓的腹部時嚇了一大跳,臉色霎時間變得鐵青,大罵道:“臭娘們,你敢給我帶綠帽子?”
蘇米摸著腹部淡淡地說:“是的!我給你帶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放了你?休想。”張瀟的眼睛陰狠掃過她的腹部。
蘇米感覺渾身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隨即而生。她突然雙膝一軟跪在了他面前哀求:“張瀟,你放了我吧!你知道我並不愛你,嫁給你是迫不得已的,現在我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再不是你心中那個聖潔的女神,你還要我幹什麼?你就把我當成垃圾,遠遠地扔掉好嗎?
“好!”張瀟像是被感動了,摸著她的秀髮柔聲說:“最後陪我吃頓飯吧!我會放你走的。”
蘇米感激地他一眼,她做夢都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得到了他的同意,那晚她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的菜,他開了一瓶紅酒。
她愣住了,小心地說:“我……我現在不能喝酒。”
“喝一點點。”說著他微笑著拿過杯子,果然只有一點點,她雖然不願,但還是喝了下去,放下酒杯後,突然發現他笑得那麼陰險恐怖,然後蘇米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腹痛,痛得她摔倒在地,滿地打滾,她求助地抓住他的褲腳,他用力一扯,拽出了自己的腿,笑著走了。
那晚張瀟的新房突然火起,大火燒了整整一天一夜,張瀟哭得失去活來,他哭自己心愛的妻子,哭自己沒出世的孩子,在場的人都被他的哭聲感動了,誰會想到,這場火就是他發放的。
時間過得飛快,第二年的春天,張瀟又結婚了,妻子名叫萬靈,是個漂亮高挑的模特。婚後,妻子辭去工作,做起了全職太太,對他百依百順。
倆人的日子過得是比蜜還要甜。只是萬靈有個特別奇怪的癖好——晚上睡覺時喜歡抱著一個娃娃。張瀟對此十分不滿,最主要的是哪個娃娃太嚇人,有點像鬼娃新娘裡的恐怖娃娃,他很不喜歡。所以他讓妻子把娃娃扔了,妻子卻說了一句無情的話:“我就是把你扔了都不能扔了它。”
張瀟氣得臉一沉:“信不信我今晚上就把你這娃娃燒了。”
萬小靈聽了笑臉一暗,委委屈屈地說:
“老公,這娃娃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這麼多年就像媽媽一樣陪在我身邊,我怎麼能把它扔掉?”
“哦!原來是這樣呀!”張瀟的心裡一陣心疼,憐愛地把她抱在懷裡,從此再也沒有提把娃娃扔掉這一事。
一天晚上,張瀟突然醒了,毫無徵兆地睜開眼睛,黑暗中他發現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妻子,被他驚醒了,可是看覺得不對勁,用手指碰了碰那東西,那東西突然咯咯笑著:“哎呀,撓到我的癢癢了。”
張瀟被嚇了一大跳,啪一下拉開了燈,他低頭一看,嚇得差點暈過去。老婆的娃娃躺在他身邊,張著血紅的嘴巴,笑眯眯地望著張瀟。
“鬼!有鬼!”張瀟嚇得屁滾尿流地跳下床,突然撞在一垛肉牆上。抬頭猛然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頭髮中露出一隻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哎呀,我的媽呀!”張瀟嚇得癱倒在了地上。這時,只見那女子用手捋開眼前的長髮。驚訝地問:“老公,你怎麼了?”
“你……你……”張瀟磕巴了半天才說:“你嚇死我了,大半夜的弄得跟貞子似的。
萬靈聽了“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老公,你這麼膽小呀?”
“哼!還說我膽小,你瞧瞧你把那娃娃放在床上,多嚇人。”
“娃娃在床上?”
“嗯!”張瀟埋怨地她一眼,這一眼不要緊,他只覺得頭皮發麻,彷彿迎面起了一陣陰風,娃娃……娃娃被妻子抱在懷裡,那麼他看見了什麼,他快速地回頭一眼床上,床上除了兩個枕頭,什麼也沒有,可是張瀟已經嚇得面如土色了。
“老公,你是不是做惡夢了?”萬靈扶起他走到床上,他抹著汗一眼老婆懷裡的娃娃,怎麼也睡不著,瞪著眼睛到天亮。
次日,張瀟出差了,其實他可以不去,但他想離開一陣,不知道是昨晚被嚇壞了還是什麼反正他對回家生出了恐懼。
這一次出差他整整去了一個月,回來後妻子哭著撲在他懷裡,讓他感到一陣內疚。
“寶貝別哭,我回來了。”
“誰讓你一走就是一個月,嗚嗚……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萬靈哭得悲切,張瀟很自責,他深深地吻住了她妻子的脣,倆人滾到了床上,突然張瀟覺得身下一軟,似乎是壓到了什麼東西。
“哎呀,你壓住我了。”一個古怪的聲音傳到了張瀟耳裡,他推開妻子,向床上一看,只見一個血紅的嬰兒像是被壓扁了一樣,粘在床單上,而他的雙手全身都佔滿了,張瀟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回頭想拉著萬靈,可他猛然看見身後站著一個滿臉是血,長髮披散的女人。
“蘇米……”張瀟驚恐地大叫。
“是呀!是我。”蘇米笑著,嘴裡、眼裡,正汩汩地留著一行行血水,突然她的身子著起了大火,一下子撲向了張瀟上,張瀟猛然躲開,正想奪門而逃時,突然感覺背部一沉,他伸手一抓,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他好奇地拽過來一看,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正衝著他怪笑,然後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張瀟的別墅又一次起火了,這一次大火同樣燒了一天一夜,燒死了張瀟和他的新婚妻子。
篇三:浴室裡的紅衣女鬼
蘇顏從擁擠的大學寢室搬了出來,住進了一間豪華公寓。
這間公寓的產權人姜文浩是她的情人。一個四十多歲有家室的老男人,對她雖然極好,但卻不能常常陪在她身邊,所以送她這間別墅作為補償。
她一個人孤零零地住進二百多平的公寓裡,新鮮勁還沒過去,就覺得這間公寓裡有點不對勁兒,彷彿有什麼東西總跟在她身後,脖後總種冷颼颼的感覺。
剛住進來的第一夜蘇顏就做了一個夢,夢裡一個紅衣女人向她撲來,她突然驚醒,一身冷汗。
黑暗中看不清房裡的擺設,但是對面那道白牆上卻似乎有一雙黑色的眼睛正瞪著自己,她一驚,腦袋炸開了,難道這屋子裡鬧鬼……
她連忙拿起了電話,打給姜文浩,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她還沒說話那頭已經傳來了一個壓低的聲音:“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呀?”
“浩!我害怕。”蘇顏帶著哭腔說著,手緊緊地握著手機,彷彿握著救命的稻草。
“乖!別怕,哥雖然不在你身邊,但哥的心一直陪著你。”姜文浩低聲安慰了她幾句,然後就說再見。
“別掛……這屋子好像鬧鬼……”蘇顏顫聲說著,眼睛忍不住四下看去,突然寂靜的屋子裡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音,這聲音像是從浴室裡傳出來的,好像噴頭沒關嚴,滴下的水正在不停地敲擊著浴缸的表面……“
你聽……”蘇顏慌忙按下了擴音,誰知裡面竟傳來了嘟嘟聲,原來姜文浩早就掛了電話。
蘇顏氣憤地扔了手機,滴答聲還在繼續,可她沒有勇氣去浴室一探究竟,快步跳上了床,抱著被子把頭埋在被子裡,不久她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突然一陣“咔噠、咔噠、咔噠……”的腳步聲從衛生間裡傳出來,難道是進賊了?
蘇顏騰一下坐起,光著腳下了地,慢慢推開衛生間的房門,啪一下打開了燈,衛生間裡很大,除了馬桶、浴缸、水槽和鏡子外,並沒有別的東西。根本藏不下人,噴頭也好好的沒有滴下水,一切歸於平靜。蘇顏心想大概是自己一個人太害怕了,產生了幻覺。
第二天黃昏,姜文浩打來電話,說他晚上有應酬就不過來了。
這一晚,蘇顏睡得比較早,睡到後半夜時,迷迷糊糊中又聽見“咔噠、咔噠、咔噠……”的聲音,她渾身一激靈頓時驚醒,連忙爬起身來,直奔衛生間,一寸寸地查詢,窗簾後,馬桶後,浴簾後,所有能藏住人的地方都檢查了一個遍,什麼也沒發現。
蘇顏覺得奇怪和不可思議,正要回房睡覺時,突然聞到一股臭味,就像是動物屍體腐爛發出的臭氣。讓她噁心得想吐。她連忙跑出衛生間,用力地關嚴浴室的門,剛躺在床上。
只聽吱嘎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室內傳來了“咔噠、咔噠、咔噠……”的腳步聲,一個紅衣女子慢慢地走到她的床前,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奮力地掙扎著,猛然驚醒。
房間裡那股腐爛的臭味更濃了,瀰漫了整個房間,薰得蘇顏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拿起電話。打給了姜皓文,那頭響起的是:“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後再撥。”
萬般無奈之下,蘇顏只好拿著空氣清新劑,在屋子裡亂噴灑了一遍,臭味不但小而且更濃了,蘇顏只好打給了物業,小區的張經理親自來了,帶著一個手下,一進屋差點吐了,他們滿屋子轉了一個遍,最後認定味道是從浴缸下傳出來的,而且這味道就像是腐屍的味道。
張經理也沒了主意,一眼蘇顏,蘇顏說道:“報警吧!”
得到了業主的認可,張經理報了警,民警趕來了解情況後,說要打碎浴缸看一下。蘇顏的心“突、突、突”地狂跳起來,心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她拿起電話想徵求一下姜文浩的意見,可他的手機還處在關機狀態,她只好自己做主,點點頭,民警找來大鐵錘,砸開了浴缸下瓷磚,那股腐臭像是一下子湧了出來,差點把他們幾個薰暈過去。
浴缸全部被砸了下來,露出了一具高度腐爛的女屍,那女屍穿著一身紅色連衣裙,紅色高跟鞋,可蘇顏夢中見到的女人一模一樣。更恐怖的是她的臉已經腐爛變形,肉裡全身蛆蟲,蘇顏越看越怕,渾身不停地顫抖。腦袋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能把屍體鑲在浴缸下,除了業主誰還能辦到,難道是姜文浩殺了這個女人?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電話那頭響起表姜文浩的聲音。蘇顏激動得語無倫次好半天才說明白,缸底下藏著一具女屍。“女屍?什麼女屍啊?”姜文浩驚愕地問。
蘇顏急了:“姜文浩是不是你殺了人?……”她的話還沒講完,手機就被警察奪了去,警察簡單和他聊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案件很快就破了,被害人果然是姜文浩的情人蘭夢兒,當時也是住在這套別墅裡,姜文浩的妻子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他金屋藏嬌,找上門來和她大喊大叫,倆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姜文浩的妻子仗著自己又胖又膀,下死手掐死了蘭夢兒。
姜文浩的妻子殺人後,不敢拿出去拋屍,正巧看見浴室還沒修好,浴缸還沒上上,她就想出個主意,把女人的屍體藏在浴缸底下,然後再封上瓷磚,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臧得住屍體藏不住味道。姜文浩的妻子被關進了監獄。
蘇顏順理成章搬進了姜文浩的家,那晚她躺在姜文浩的懷裡迷迷糊糊的沒多久,突然,耳邊又響起了“咔噠、咔噠、咔噠……”的腳步聲。
蘇顏反射性坐起了,看見那個紅衣女鬼,正一步步向他們床邊走來,然後掐住了姜文浩的脖子。痛得他直蹬蹬腿。求助地看著蘇顏,蘇顏突然笑了,笑著說:“我不姓蘇,我姓蘭,蘭夢兒是我親姐,你雖然沒有親手殺了她,可是你看見你妻子殺了我姐,而你沒有揭穿,還偷偷地幫她鑲好了浴缸,說完她和紅衣女子相對一笑,姜文浩的身體慢慢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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