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紀念徐志摩?
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最後一首詩
一、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最後一首詩是《你去》,原文如下:
你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你上哪一條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燈一直亮到天邊,
你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你,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你的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你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你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你有我在這裡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你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你不必為我憂慮;你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你看那棵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一片荒野的凌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石塊,有鉤刺脛踝的蔓草,
在期待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你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凶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你走遠了,我就大步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露的清鮮;
也不愁愁雲深裹,但須風動,
雲海裡便波湧星斗的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你!
二、徐志摩與林徽因的愛情簡介:
1921年,16歲的林徽因遊歷歐洲,在英倫期間,結識了當時正在英國留學的徐志摩。當時徐志摩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林徽因被徐志摩淵博的知識,風雅的談吐、英俊的外貌所吸引。而徐志摩也被林徽因出眾的才華與美麗所吸引,對她評價甚高,為林徽因寫過很多情詩。兩人也都是以書信來往。在後來的《猛虎集序》(1931年)中有提到,他在二十四歲以前,與詩“完全沒有相干”,是與林徽因的相遇,激發了他的新詩創作。同年3月與髮妻張幼儀提出離婚。
之後,他們一起組織新月社活動,一起演戲,並常有書信來往。1924年泰戈爾訪華期間,徐志摩和林徽因共同擔任翻譯,之後徐志摩陪同泰戈爾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樑思成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次見面的時候,已是四年之後。這期間,林徽因已嫁給樑思成。徐後經人介紹認識了已嫁做人婦的陸小曼很快兩人就相戀了,陸小曼為了徐也跟丈夫王賡離婚了。1931年11月19日準備參加林徽因演講會的徐志摩遭遇墜機事故遇難。
徐志摩對林徽因的影響也很大。他是林徽因文學道路上的引路人。多年以後,林徽因也曾對自己的兒女說:“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
紀念徐志摩的散文。。。
胡適的《追悼志摩》,林徽因的《悼志摩》、《紀念志摩去世四週年》,楊振聲也寫過,在徐志摩的傳記裡一般最後志摩去世一節總會引好多這種文字的,所以找本傳記來看看就好了
徐志摩與林徽因是怎樣的一段愛情?
是不能,是錯過,是遺憾。
當徐志摩因為林徽因而與妻子張幼儀離婚時,林徽因卻下定了決心結束這段感情,一方面是因為受自己家庭的影響,另一方面是因為早與梁啟超的兒子樑思成訂婚。
之後,林樑二人結婚,再之後,徐志摩與陸小曼結合。二人終是各有歸屬。
徐志摩飛機失事,林徽因痛苦難抑,但仍與胡適等說,即使徐志摩活著自己也不能再對他改變什麼。發乎情止乎禮吧。儘管有很多人猜疑二人的感情。林徽因帶了飛機上的一塊殘骸,直至死去,仍由樑思成放入其墓中。
二人雖不能相守卻也是情深意切吧。
只是錯過太可惜了。
徐志摩的那首 《偶然》是不是寫給林徽因的拜託了各位 謝謝
詩歌原文 《偶然》 徐志摩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賞析 注:寫於1926年5月,初載同年5月27日《晨報副刊·詩鐫》第9期,署名志摩。這是徐志摩和陸小曼合寫劇本《卞昆岡》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詞。 能把“偶然”這樣一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徵性的結構,充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餘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志摩的這首《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鍾”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一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歷史沉積中,而某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歷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長廊中,應堪稱別備一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志摩詩美追求的歷程中,還具有一些獨特的“轉折”性意義。按徐志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卞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的一首。”(卞之琳編《徐志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及《丁當-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祕密。”(《紀念徐志摩》)。的確,此詩在格律上是頗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一節的第一句,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如:“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每節的第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你不必訝異,”“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這裡尤需著重指出的是這首詩歌內部充滿著的,又使人不易察覺的諸種“張力”結構,這種“張力”結構在“肌質”與“構架”之間,“意象”與“意象”之間,“意向”與“意向”之間諸方面都存在著。獨特的“張力”結構應當說是此詩富於藝術魅力的一個奧祕。所謂“張力”,是英美新批評所主張和實踐的一個批評術語。通俗點說,可看作是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共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係。一首詩歌,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力。充滿“張力”的詩歌,才能蘊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無窮。因為只有這樣的詩歌才不是靜止的,而是“寓動於靜”的。打個比方,滿張的弓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蘊滿飽含著隨時可以爆發的能量和力度。就此詩說,首先,詩題與文本之間就蘊蓄著一定的張力。“偶然”是一個完全抽象化的時間副詞,在這個標題下寫什麼內容,應當說是自由隨意的,而作者在這抽象的標題下,寫的是兩件比較實在的事情,一是天空裡的雲偶爾投影在水裡的波心,二是“你”、“我”(都是象徵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們用“我和你”,“相遇”之類的作標題,雖然未嘗不可,但詩味當是相去甚遠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類誰都能從詩歌中概括出來的相當實際的詞作標題,這抽象和具象之間的張力,自然就蕩然無存了。 再次,詩歌文本內部的張力結構則更多。“你/我”就是一對“二項對立”,或是“偶爾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的匆匆過客;“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對立”式的情感態度,及語義上的“矛盾修辭法”而呈現出充足的“張力”。尤其是“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詩,則我以為把它推崇為“新批評”所稱許的最適合於“張力”分析的經典......
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最後一首詩
應該是偶然
《偶然》
徐志摩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賞析
注:寫於1926年5月,初載同年5月27日《晨報副刊·詩鐫》第9期,署名志摩。這
是徐志摩和陸小曼合寫劇本《卞昆岡》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詞。
能把“偶然”這樣一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徵性的結構,充
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餘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志摩的這首
《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鍾”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一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歷史沉積中,而某
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歷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
長廊中,應堪稱別備一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志摩詩美追求的歷程中,還具有一些獨特的“轉折”性意
義。按徐志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卞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
的一首。”(卞之琳編《徐志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
及《丁當-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
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祕密。”(《紀念徐志摩》)。的確,此詩在格
律上是頗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一節的第一句,
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如:“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
放的光殼,”每節的第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你不必訝異,”“你記得
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
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這裡尤需著重指出的是這首詩歌內部充滿著的,又使人不易察覺的諸種“張
力”結構,這種“張力”結構在“肌質”與“構架”之間,“意象”與“意象”之間,
“意向”與“意向”之間諸方面都存在著。獨特的“張力”結構應當說是此詩富於藝術
魅力的一個奧祕。
所謂“張力”,是英美新批評所主張和實踐的一個批評術語。通俗點說,可看作是
在整體詩歌的有機體中卻包含著共存著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馳的辨證關係。一首詩歌,
總體上必須是有機的,具各整體性的,但內部卻允許並且應該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和張
力。充滿“張力”的詩歌,才能蘊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無窮。因為只有這樣的詩歌
才不是靜止的,而是“寓動於靜”的。打個比方,滿張的弓雖是靜止不動的,但卻蘊滿
飽含著隨時可以爆發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詩說,首先,詩題與文本之間就蘊蓄著一定的張力。“偶然”是一個完全抽象
化的時間副詞,在這個標題下寫什麼內容,應當說是自由隨意的,而作者在這抽象的標
題下,寫的是兩件比較實在的事情,一是天空裡的雲偶爾投影在水裡的波心,二是“你”、
“我”(都是象徵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們用“我和你”,“相遇”之類的作
標題,雖然未嘗不可,但詩味當是相去甚遠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類誰都能
從詩歌中概括出來的相當實際的詞作標題,這抽象和具象之間的張力,自然就蕩然無存
了。
再次,詩歌文本內部的張力結構則更多。“你/我”就是一對“二項對立”,或是
“偶爾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過的......
郭沫若林徽因徐志摩三人到底什麼關係
1、郭沫若和徐志摩、林徽因二人沒有什麼直接關係。徐志摩和林徽因曾經是初戀情人,後林徽因嫁給樑思成,徐志摩傷心之餘才寫下了著名的詩歌《再別康橋》。他們都是中國近現代史上著名的文學家,留下的大量作品膾炙人口,源遠流長。
2、郭沫若簡介:
中國現代文學家、歷史學家、新詩奠基人之一。1892年11月16日生於四川省樂山縣銅河沙灣,畢業於日本九州帝國大學。著有《郭沫若全集》《甲骨文字研究》《中國史稿》等大量研究著作和文學作品。
曾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主任、歷史研究所第一所所長、中國人民保衛世界和平委員會主席、中日友好協會名譽會長、中國科學技術大學校長、中國文聯主席等要職,當選中國共產黨第九、十、十一屆中央委員,第二、第三、第五屆全國政協副主席。1978年6月12日,因病長期醫治無效,在北京逝世,終年86歲。
3、林徽因簡介:
中國著名建築師、詩人、作家。人民英雄紀念碑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深化方案的設計者、建築師樑思成的第一任妻子。三十年代初,同樑思成一起用現代科學方法研究中國古代建築,成為這個學術領域的開拓者,後來在這方面獲得了巨大的學術成就,為中國古代建築研究奠定了堅實的科學基礎。文學上,著有散文、詩歌、小說、劇本、譯文和書信等,代表作《你是人間四月天》,《蓮燈》,《九十九度中》等。其中,《你是人間四月天》最為大眾熟知,廣為傳誦。
4、徐志摩簡介:
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出生於浙江省嘉興市海寧市,現代詩人、散文家,新月派詩作的代表詩人,新月詩社成員。
徐志摩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學英國時改名志摩。曾經用過的筆名:南湖、詩哲、海谷、谷、大兵、雲中鶴、仙鶴、刪我、心手、黃狗、諤諤等。曾任北京大學教授。1926年任光華大學、大夏大學和南京中央大學(1949年更名為南京大學)教授等職。1931年11月19日因飛機失事罹難。代表作品有《再別康橋》、《翡冷翠的一夜》等。
林徽因與徐志摩的發展
《人間四月天》裡提到,徐志摩和林徽因在倫敦相識,相識不久便相戀,兩個人一起坐船在康河裡遊玩。從一幅劇照上可以看到,徐志摩和林徽因坐在船上,徐志摩還摟著林徽因的肩膀,十分親熱的樣子。還有一幅,徐志摩騎著自行車,林徽因坐在自行車的前樑上。有人覺得很美,我看了只覺得噁心,這是把現代小青年那種流氓阿飛行徑,安到徐志摩的頭上了。我絕不保守,我是說,徐林之間的戀情,絕不是這個樣子。
先從年齡上說,徐志摩是1897年出生,按陰曆是1896年。林徽因多大呢,她是1904年出生,按陰曆算比徐志摩小八歲,按陽曆是七歲。徐志摩1918年北大肄業以後去美國留學,後來因為他非常崇拜西方的哲學家羅素,便來到英國留學。到了英國以後,才知道羅素去中國講學去了,這樣他就在倫敦住下來,就在這個時候,認識了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並在林長民家裡認識了林徽因。林徽因當年只有16歲,還是個中學生。這是1920年秋天的事,同年年底,徐志摩就把張幼儀接到英國了,在劍橋大學旁邊一個叫沙士頓的地方住下。當時他們的感情是不太好,可也沒到離婚的程度。一個是已經結婚生子的男人,24歲了;一個是情竇未開的少女,只有16歲,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到了那種程度呢!
這期間,徐志摩曾對林徽因表示了一點感情,林徽因見了信驚慌失措,自己不敢給徐志摩回信,由林長民給徐志摩回了封信。現在已經發現了當年林長民給徐志摩的信,信上說:“閣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惑不知何以為答,並無絲毫嘲笑之意,想足下誤解了。”
林長民的這種態度,是我們現在的人無法想象的。想想吧,這是八十多年前的事,就是給了現在有點封建意識的家長,那也是要動刀子的。我對你這麼好,讓你到我家裡來吃飯,喝茶,你居然打起我女兒的主意來了,這還了得!可林長民沒有這麼做。他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是留日的,日本早稻田大學畢業,又是研究憲法的,他表示能夠理解,信上的意思是說,我的女兒年少,不知該怎樣給你寫信,她沒有不滿意的意思,你別誤解,她讓我代問你好。可見,他們當時實際上沒有到那個程度,就是後來稍有發展,也不過是兩情相悅而已。
對這一段朦朦朧朧的感情,林徽因長大以後,也是很懷念的,甚至多少有點覺得對不起徐志摩。現在要探究的是,16歲的林徽因當時有沒有要和男子談戀愛的意思,我的看法是有的。
1937年抗戰初期,林徽因到了長沙,心情很是不好,給沈從文寫了封信。因為當時正下著連陰雨,便想到了當年在倫敦時的心境。信上說,那時候爸爸到瑞士國聯開會去了,她一個人住在一個大屋子裡,外面下著雨,白天獨自一人在大房間裡看書,晚上一個人坐在一個大飯廳裡吃飯,垂著兩條不著地的腿,還有兩條垂肩的髮辮。一面吃飯,一面用嘴咬著手指頭哭。這時候,總希望生活中有浪漫的事情發生,或是有個人叩門進來坐在對面同她談話,或是同坐在樓上的火爐邊給她講故事,最要緊的還是有個人來愛她。而實際情況卻是天天在下雨,竟沒有一個浪漫聰明的人走來同她玩。
徐志摩是愛過她的,她也感覺到了,只可惜沒有發展下去。後來她多少是有點後悔的。1927年在美國留學時,正好胡適來美國,林徽因給胡適的信上說:請你回國後告訴志摩,我這三年來寂寞受夠了,失望也遇多了。告訴他我絕對不怪他,只有盼他原諒我從前的種種不瞭解。昨天我把他的舊信一一翻閱了,舊時的志摩現在真真透徹地明白了。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不必提了,我只求永遠紀念著。事實上,在1924年春夏間,他倆的感情是發展到相戀的地步了。真正達到論婚嫁的地步,則是1931年春天,徐志摩到北平教書之後。也就是說,林徽因和徐志摩確實是相戀過的,只是這個過程是漫長的,曲折的,不是......
徐志摩的《偶然》不僅寫出了他和林徽因的關係也寫出了每個人都有的相遇和分離
偶然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注:寫於1926年5月,初載同年5月27日《晨報副刊·詩鐫》第9期,署名志摩。這
是徐志摩和陸小曼合寫劇本《卞昆岡》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詞。
能把“偶然”這樣一個極為抽象的時間副詞,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徵性的結構,充
滿情趣哲理,不但珠潤玉圓,朗朗上口而且餘味無窮,意溢於言外——徐志摩的這首
《偶然》小詩,對我來說,用上“情有獨鍾”之語而不為過。
詩史上,一部洋洋灑灑上千行長詩可以隨似水流年埋沒於無情的歷史沉積中,而某
些玲瓏之短詩,卻能夠經歷史年代之久而獨放異彩。這首兩段十行的小詩,在現代詩歌
長廊中,應堪稱別備一格之作。
這首《偶然》小詩,在徐志摩詩美追求的歷程中,還具有一些獨特的“轉折”性意
義。按徐志摩的學生,著名詩人卡之琳的說法:“這首詩在作者詩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
的一首。”(卡之琳編《徐志摩詩集》第94頁)新月詩人陳夢家也認為:“《偶然》以
及《丁當-清新》等幾首詩,劃開了他前後兩期的鴻溝,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氣,用整齊
柔麗清爽的詩句,來寫那微妙的靈魂的祕密。”(《紀念徐志摩》)。的確,此詩在格
律上是頗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與匠意的。全詩兩節,上下節格律對稱。每一節的第一句,
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個音步組成。如:“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在這交會時互
放的光殼,”每節的第三、第四句則都是兩音步構成,如:“你不必訝異,”“你記得
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處理上顯然嚴謹中不乏灑脫,較長的音步與較短的
音步相間,讀起來紆徐從容、委婉頓挫而朗朗上口。
哪位高人知道林徽因寫給徐志摩的詩
林徽因寫給徐志摩的詩
《別丟掉》
別丟掉
這一把過往的勢情,
現在流水似的,
輕輕
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松林
嘆息似的渺茫,
你仍要保存那真!
一樣的月明,
一樣是隔山燈火,
滿天的星,
只有人不見,
夢似的掛起,
你問黑夜要回
那一句話——你仍得相信
山谷中留著
有那回音!
《紀念志摩去世四週年》
今天是你走脫這世界的四週年!朋友,我們這次拿什麼來紀念你?前兩次的用香花感傷的圍上你的照片,抑住嗓子底下嘆息和悲哽,朋友和朋友無聊的對望著,完成一種紀念的形式,儼然是愚蠢的失敗。因為那時那種近於傷感,而又不夠宗教莊嚴的舉動,除卻點明瞭你和我們中間的距離,生和死的間隔外,實在沒有別的成效;幾乎完全不能達到任何真實紀念的意義。
去年今日我意外的由浙南路過你的家鄉,在昏沉的夜色裡我獨立火車門外,凝望著那幽黯的站臺,默默的回憶許多不相連續的過往殘片,直到生和死間居然幻成一片模糊,人生和火車似的蜿蜒一串疑問在蒼茫間奔馳。我想起你的: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裡奔過山,過水,過……
如果那時候我的眼淚曾不自主的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會原諒我的。你應當相信我不會向悲哀投降,什麼時候我都相信倔強的忠於生的,即使人生如你底下所說:
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馱著這份重,夢一般的累贅!
就在那時候我記得火車慢慢的由站臺拖出一程一程的前進,我也隨著酸愴的詩意,那“車的呻吟”,“過荒野,過池塘,……過噤口的村莊”。到了第二站──我的一半家鄉。
今年又輪到今天這一個日子!世界仍舊一團糟,多少地方是黑雲佈滿粗著筋絡望理想的反面猛進,我並不在瞎說,當我寫:信仰只一細炷香,那點子亮再經不起西風沙沙的隔著梧桐樹吹
朋友,你自己說,如果是你現在坐在我這位子上,迎著這一窗太陽:眼看著菊花影在牆上描畫作態;手臂下倚著兩疊今早的報紙;耳朵裡不時隱隱的聽著朝陽門外“打靶”的槍彈聲;意識的,潛意識的,要明白這生和死的謎,你又該寫成怎樣一首詩來,紀念一個死別的朋友?
此時,我卻是完全的一個糊塗!習慣上我說,每樁事都像是造物的意旨,歸根都是運命,但我明知道每樁事都像有我們自己的影子在裡面烙印著!我也知道每一個日子是多少機緣巧合湊攏來拼成的圖案,但我也疑問其間的排布誰是主宰。據我看來:死是悲劇的一章,生則更是一場悲劇的主幹!我們這一群劇中的角色自身性格與性格矛盾;理智與情感兩不相容;理想與現實當面衝突,側面或反面激成悲哀。日子一天一天向前轉,昨日和昨日堆壘起來混成一片不可避脫的背景,做成我們周遭的牆壁或氣氳,那麼結實又那麼飄緲,使我們每一個人站在每一天的每一個時候裡都是那麼主要,又是那麼渺小無能為!
此刻我幾乎找不出一句話來說,因為,真的,我只是個完全的糊塗;感到生和死一樣的不可解,不可懂。
但是我卻要告訴你,雖然四年了你脫離去我們這共同活動的世界,本身停掉參加牽引事體變遷的主力,可是誰也不能否認,你仍立在我們煙濤渺茫的背景裡,間接的是一種力量,尤其是在文藝創造的努力和信仰方面。間接的你任憑自然的音韻,顏色,不時的風輕月白,人的無定律的一切情感,悠斷悠續的仍然在我們中間繼續著生,仍然與我們共同交織著這生的糾紛,繼續著生的理想。你並不離我們太
遠。你的身影永遠掛在這裡那裡,同你生前一樣的心旋轉。
說到您的詩,朋友,我正要正經的同你再說一些話。你不要不耐煩,這話遲早我們總要說清的。人說蓋棺定論,前者早巳成了事實,這後者在這四年中,說來叫人難受,我還未曾談到一篇中肯或誠實的論評,雖然對你的讚美和攻訐由你去世後一兩週間,就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