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典禮上,代表新生講話的,就是16歲的她。激昂而略顯稚嫩的聲音,優美中滿含希望的措辭,突出了她的苗條的形象。她的容貌是朦朧的一團神祕。(唉,我是近視眼,位置又偏後,那天真的沒看清她啊!在以後相戀的日子裡,就算拷打我一萬次,我就是沒看清。你奈我何?)
方法/步驟
在高一期間,經常聽到關於她的傳聞。她當上一班的團支書了。她接過高三師兄的班,越級擔任文學社社長了。她早戀了,男朋友是高三一個很健壯的師兄。我親眼看到過披著白紗巾的她,和那個男生踏著初晴的白雪走過校園,男人的健壯和女人的清秀嬌媚宛如一幅美好的畫卷,在我情愫未開懵懂的心靈裡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很美,這是我唯一的評語。後來又聽說她們分手了,感覺很是遺憾!
那時候文學還是一種時尚,文學社裡到處都是慷慨激昂的熱血青年,對於少年而憂鬱的我自然是一場災難,敬而遠之是我的一貫做法。那一天,不知道她聽信了誰的謠言,來到教室裡第一排我的寶座前找我約稿。我支支吾吾地應付著,不敢面對光彩奪目的她。楓幾句話就搞定了我,似乎帶著什麼奇怪的表情回去了,四周的同學都笑嘻嘻地看著我,弄得我很不舒服。後來她告訴我,當時我們一共說了8句話,她6句我2句。自始至終我都沒擡起頭來看她一眼,臉色比熟透的蘋果還要鮮豔欲滴。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靦腆的男生啊!後來的她經常仰天長嘆,大有親眼目睹了外星生物的感慨。我暈!
高二那年我18歲,終於懂事了不少,學會單相思了!苦苦追求我那梳著齊耳短髮的美麗同桌,一次又一次地遭到拒絕,一次又一次發起衝鋒,然後就發瘋、痛苦、絕望。學習成績也從全班正中間的30名降到45名,一個純潔的大好青年眼看就要報廢了。父親看到我的輝煌成績,曾經語重心長地和我促膝長談:“你要是考不上學,我就把你眼鏡砸碎,戴眼鏡幹莊稼活,我跟你丟不起這個人!小子,你給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