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節倍思親,身在異鄉為異客。其實一個人在外面久了,漸漸的對節日啊熱鬧啊歡聚一堂吃飯啊什麼的都淡了,甚至連生日都覺得過不過也都沒啥分別。畢竟相聚是要有親人作為粘合力才有意義。但是臨到節日的門檻,儘管嘴上不說,每個海外遊子還是會潛意識的地生髮出一種由味覺而主導的對故鄉的思念。
今天我們就盤點一下那些不起眼但是卻根深蒂固撩撥回憶的美食!
冰糖葫蘆
看到這四個字,腦子裡是不是會不由自主地哼起來那首想不起歌手名字的歌,“都說冰糖葫蘆兒甜,甜裡面它透著那酸。”幾乎每個深秋初冬的兒時記憶都是跟灰濛濛天空下,插在自行車後座上小販們走街串巷叫賣著的糖葫蘆紅,頂著高高的冰糖‘髮髻’,勾著孩子們眼巴巴的口水和饞蟲。
從最最傳統的山楂演變出各種各樣的派生,記得大學食堂的創意是山楂夾山藥和山楂夾豆沙,是酸甜和清爽與綿密的碰撞,是飯後2.5元錢的小小欣慰。當然不能不提的還有北京孩子喜歡的黑棗糖葫蘆,現在漸漸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庸俗化和反季節的草莓、香蕉、桔子,獼猴桃。
柿餅
柿餅表皮那層白白的糖霜是為數不多的讓每個什麼都想舔一下的孩童望而卻步的禁忌,像藝妓過分慘白的脖頸。但是嘗過柿餅的滋味,大概就不會忘掉這任性的密匝和倔強的厚實。吃一個不夠,但又怕貪嘴之後澀到舌根。吃柿餅不會像吃放軟了的新鮮柿子一般尷尬,黏糊糊的擦到滿嘴滿身。所以徐靜蕾在《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電影改編中,才會生髮出‘幽會與偷情’好比躲在屋裡靜靜吃柿子的滿足,不雅但卻滋滋地滲透到髮梢。
笑林西瓜子是父母們看電視時必不可少的零嘴,而那時我們更喜歡奶油香味濃郁的恰恰。不嗑瓜子似乎年味就少了一些。至於曾經無法欣賞的南瓜子,現在想來也會不自覺地砸吧著嘴回味。花生有紅衣的小粒米,喜歡直接連皮吃;慢慢流行起來的黃飛紅也是辣的鼻涕眼淚熱花花。去了成都知道了黃老五,那種和大米一起黏合起來的脆糯也是叫人無法忘懷。
至於一直是心頭好的酒鬼花生和老奶奶牌花生,更是每個夏日大排檔大家東拉西扯時填補放空時段的絕好搭檔。說道炒栗子,估計每個區的孩子都會發展一家固定光顧的炒貨店,課間或是放學路上讓嘴巴永遠閒不住。雖然炒栗子是乾麵的甜,脆生生的,我更喜歡自家煮出來的栗子,糯糯的,有一種溼溼的哈氣,只需含著就化了。
醬豆腐抹煮雞蛋
人在他鄉之味覺記憶
早餐其實可以是鹹鹹的。這種口味其實和土澳們喜歡vegemite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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