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俊書法欣賞
管俊先生是我國著名的藝術家,同時在書法方面也有相當的成就,是我國比較全面的一個藝術家。他的書法作品到底怎麼樣的呢?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管俊書法,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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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俊簡介
管俊,男,籍貫,江西豐城市,一九五二年六月十六日生,居,江西南昌。國家一級美術師、人民藝術家、大瓷網·大陶網藝術家庫陶瓷名家、中國陶瓷美術大師、國家高階工藝美術師、國家高階環境藝術規劃設計師。現系: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副主席、中國藝術品評估委員會副主席、人民美術編輯部副總編輯***執行總編輯***、中國陶瓷美術委員會主任兼祕書長、中國藝術收藏家協會常務副會長兼鑑委、中國裝飾裝修協會資深會員、中國包裝裝璜設計協會會員、省視覺藝術協會會員、省環境藝術設計協會會員、省民俗學會理事。
書法的“疾“與”澀”
疾和澀是中國書法美學的一對核心概念,是創造書法形式美的重要法則。疾澀與用筆的快慢有關係,但不等同於快慢。疾澀的關鍵是筆勢,所以,古人特別強呼叫筆的“擒縱”和“操縱”。在疾澀之中要處理好行留的關係,在行處留,在留處行,且行且留,這是放縱和攢促的統一,是沉著與痛快的統一。疾澀之法涉及到書法筆法的諸多問題,比如對筆畫中截的重視、要筆心實實到了,在提按變化中能筆筆中實而又能流動,故含有“曲”意,用筆千古不易等等。疾澀之中,要以澀為要。在疾中求澀,就是將頓挫的美感和飛揚的氣勢結合起來。書法家就是製造矛盾的高手,使得矛盾的兩方面在完美統一中張揚了各自的特點,其理論基礎就是“一陰一陽之謂道”的哲學。疾為陽,澀為陰,疾澀之道就是陰陽之道,疾澀之道蘊含陰陽精神。
如果說逆向起筆、回鋒收筆是在用筆的起收方面為書法的造勢作了準備,那麼,行筆中的疾和澀則使得線條內部一下子衝突起來,形成內勁充足,勢力圓滿的感覺,所以,疾澀之道關乎書法用筆中“逆”的妙處,也是書法之勢產生的內在動力。
疾澀之說的提出始於漢代的蔡邕,蔡邕言書法之妙,得二字,一為疾,一為澀。“書有二法:一曰‘疾’,二曰‘澀’,得‘疾澀’二法,書妙矣。”[注:參見馮武編《書法正傳》,清道光8年***1828***文淵堂刻本。]此後,疾和澀便成為中國書法美學的一對核心概念。那麼,什麼是疾,什麼是澀呢?蔡邕將它們定義為筆勢,即所謂疾勢和澀勢,他說:“疾勢,出於啄、磔之中,又在豎筆緊趯之內。”[注:參見蔡邕《九勢》,見《歷代書法論文選》,上海書畫出版社,1979年版,第7頁。]啄是短撇,如鳥嘴啄食而急遽有力;磔是波捺,要有曲折流行之勢;緊趯是豎鉤,趯須快行,才能緊而不散。又說:“澀勢,在於緊駃戰行之法。”“駃”有二解,一為一種北方良騾,系公馬母驢所生;一為快,因良馬,故快也。“緊駃”,如同收住馬之韁繩,在快行中有緊收之力,兩種讀音其含義接近而相關聯。“戰行”,一曰即顫行;一曰如戰鬥的行動,即不是無阻礙地直行,而是審慎地用力,節節推進,節節頓挫,甚至有時還要退卻一下,再推進,也即《書譜》所謂“衄挫”[注:孫過庭《書譜》雲:“一畫之間,變起伏於鋒杪;一點之內,殊衄挫於毫芒。”衄鋒用筆,唐人多所關注,李世民《筆法訣》雲“上磔衄鋒,下磔放出”,張懷瓘《玉堂禁經•用筆法》雲:“六雲衄鋒,住鋒暗挼是也。”這反映了唐代筆法論的日益豐富和在理論上的成熟。]之法,衄挫即挫折,失敗,退縮之意。疾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長安花”,澀則是“愈挫愈奮,愈奮愈進”,是在生命意志受到挫折後,能生出更強大的意志力來戰勝困難,在困難面前謹慎地、審慎地前行。
疾澀之法有時容易被誤解為快慢之法,事實上快慢不能等同於疾澀。劉熙載曾說:“古人論書法,不外疾澀二字。澀非遲也,疾非速也。”[注:參見劉熙載《藝概•書概》,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164頁。]疾澀和快慢有關係,但不僅僅是簡單的快慢問題。快慢主要是用筆的速度,疾澀雖然包含速度,更重在筆勢。無論疾澀,皆需逆筆,慢緩易痴,快速易滑,快慢容易做到,疾澀卻不易做到。與疾澀相聯絡,在快慢問題上,多數書論家都辯證地指出要防止過快以至於浮滑,也要防止過慢以至於臃滯。歐陽詢說:“最不可忙,忙則失勢;次不可緩,緩則骨痴。”[注:參見歐陽詢《傳授訣》,見《歷代書法論文選》,第105頁。]孫過庭說:“留不常遲,遣不恆疾。”明代天啟年間書法家潘之淙說:“未能速而速,謂之狂馳;不當遲而遲,謂之淹滯。狂馳則形勢不全,淹滯則骨肉重慢。”[注:參見潘之淙《書法離鉤》,清光緒14年***1888***長沙惜陰書局刻本。]用筆要能在浮怯和滯重之間找到恰到好處的度,就像周星蓮所說:“用筆之法,太輕則浮,太重則躓***即困頓,遇到阻礙***。到恰好處,直當得意。”但如何才能恰到好處呢?周氏接著提出須知“擒縱”之法:
“作字須提得筆起,稍知書法者,皆知之。然往往手欲提,而轉折頓挫輒自偃者,無擒縱故也。擒縱二字,是書家要訣。有擒縱,方有節制,有生殺,用筆乃醒;醒則骨節通靈,自無僵臥紙上之病。”[注:參見周星蓮《臨池管見》,見《歷代書法論文選》,上海書畫出版社,1979年版,第722、727頁。]
擒縱之道,其實就是疾澀之道。周星蓮說“擒縱”,朱和羹則說“操縱”,他說:“作字須有操縱。起筆處,極意縱去;迴轉處,竭力騰挪。”“暗過處,又要留處行,行處留,乃得真訣。”[注:參見朱和羹《臨池心解》,清光緒2至9年***1876-1883***仁和葛氏嘯園刻本。]他提出留處和行處之間的適度關係。關於留和行的關係,包世臣的解釋最為精彩:
“餘見六朝碑拓,行處皆留,留處皆行。凡橫、直平過之處,行處也;古人必逐步頓挫,不使率然徑去,是行處皆留也。轉折挑剔之處,留處也;古人必提鋒暗轉,不肯擫筆使墨旁出,是留處皆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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